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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鬼屋夜话-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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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主城后,高朋多说了与父亲通话的事情。两人听说当年租住于凶宅的单身女人祝莉原来也是梅芳华的表姐后,都很吃惊。于是按高保国的建议,马上去一家商场给穆买了一套新衣服,然后以送衣服为借口,又去了赵婆婆家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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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婆婆见到叶娉,忙问她刚才跑到哪儿去了,叶娉说她去一家商场给穆买衣服去了,本来跟妈妈说了,但妈妈没听见,她手机又正好没电,所以一时没法联系。

    赵婆婆虽然有点不安,但因为已经买下了,便让穆说了谢谢后,收下了衣服。

    三人坐下来闲谈了一会后,高学琴忽道:“对了,我刚才还忘了问一件事情。”

    赵婆婆问道:“什么事情?”

    “我跟楚方舟其实是同学关系,这次回贵州老家来玩时,楚方舟还跟我说,如果方便的话,帮忙打听一下,她的表姐祝莉现在在干什么?她说她已经有好多年没跟这个表姐联系上了。”

    这些话因为是路上临时编出来的,如果细想的话,漏洞很多,但赵婆婆毕竟人老了,加之对三人有了好感,所以也没细想。说道:“我也有十多年没看见过祝莉了。”叹了一口气,又道:“自从我大姐,也就是祝莉她妈妈去世以后,她就再没跟我们联系过。”

    三人对视一眼,心里都隐隐生出一种不祥之感。

    高学琴又问道:“我听楚方舟说,祝莉以前有一个男朋友,听说那个男人……其实是个有妇之夫,而且还有小孩,这个男人你认识吗?会不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联系?”

    赵婆婆道:“我看不会。那个男人不是一个好东西,自己明明结婚了,孩子都有了,还缠着祝莉!我们当亲戚的都看不过去,都帮着她妈妈劝过祝莉好多回,但祝莉就是不懂事!”

    长叹一声,又道:“后来祝莉还死活要那男人跟他妻子离婚,为这件事情,那男人跟祝莉闹了一阵,我大姐见祝莉那样不争气,气得病死了。祝莉可能也死心了,也不跟亲戚们打声招呼,就离开了贵州。唉,都过去……将近二十年了,她也一直没回来过,也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

    高朋多听了这段往事,也不知是因为看了一些推理小说的原因,还是确实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脑子里忽发奇想:“听楚方舟说,祝莉名义上是去x省打工,其实一直在做小姐。那个男人肯定也知道她的底细,两人虽然还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但两人不应当会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为何祝莉却要逼人家离婚娶她?会不会她手里握有那个男人的什么把柄?”

    他顺着自己的假设,思想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下面一些场景:

    祝莉因为自己是小姐,所以虽然与那个男人一直保持情人关系,却也没脸提到婚事,但那个男人在祝莉的租赁屋里奸杀了神智不清的梅芳华后,虽然事情没有败露,但还是被祝莉知道了,祝莉自认为握到了对方的把柄,于是以此相威胁,要求那男人与妻子离婚,跟她结婚。那男人只想玩弄祝莉,不想娶一个小姐为妻,索兴一不做二不休,将祝莉也杀害了……

    虽然这些只是自己的假想,但似乎也非毫无根据和可能性。想到这里,他问道:“师母,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干什么?”

    “那个男人叫井太平,老家是遵义县哪个乡的,不过他老家可能没住人了,他们家这几年一直在遵义做板材生意,听说找了好多钱!他们家的门面就在西街,那个店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那条街有很多做板材生意的店,听说他们家的门面比较大。”

    三人听后均想:“原来他就在遵义城里!姓井的人不多,又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生意的,要打听到他的店面在哪儿应该不难。”

    又说了一会闲话后,便告辞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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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善恶一念

    西街其实算不上一条街,全长不到1000米,而且还处于城乡结合部。所谓的街道其实只是遵义市通往毕节市公路的一部分。

    这几年,随着商品房市场的迅猛发展,房屋装修也成为一种赚钱的生意。为了方便百姓选购装修材料,政府将这里规划成为一个专门卖装修材料的市场。凡是做与装修有关的生意,都不允许在别处租门面,而只能在这里租门面——当然,那些自己买了门面的人可以例外。

    因此,这里虽然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但因为在公路边,交通和运输还是比较方便。

    井太平也赶上了这个好形势,十年前,他还只是一个让人瞧不上眼的涂料工人,挣的钱虽然比一般的工薪阶层略高一点,但干的活又累又赃。因为每天都与涂料打交道,所以身上总是一副赃兮兮的样子,衣服上总能见到一些不小心溅上的涂料。就连乘公交车,别人都会嫌弃,他自己也不好意思挨着人家坐,无论有没有空位,他都总是站着。

    他有两个儿子,都是初中文化,也跟他一样,是装修工人。他的妻子也跟三爷子一起,做装修工。

    总之,那时他们全家人都很辛苦。

    但是,自从八年前他们跟亲戚和朋友借了一些钱,开始自己干后,命运就发生了逆转。

    开始,他们只是做自己的老本行,做些涂料生意,后来,他们扩大了经营范围,又开始做雨蓬、铁护栏等生意,又过两年后,他们便丢弃了涂料生意,集中资金和人力,只做雨蓬、铁护栏以及板材生意。

    总之,这几年钱就象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进他们的腰包里,存折上的数字,也象变魔法一样,每天都在增加,他们只用了八年不到的时间,就将存折里的数字,从5位数变成了7位数!

    人们经常说,只有钱才能找到钱。这话确实有道理。随着资本的急剧增长,他们家赚钱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如果继续保持这样的速度的话,存折上的数变成8位数绝非梦想。

    他从一个本地人手里买下了一栋三楼一底的私人小洋楼,并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新增了两层楼。他们还将房屋全面装修了一番,虽然品味有点低俗,给人一种强烈的暴发户的感觉,但房子是他们家人住,自己觉得气派、舒服就可以了,何必管别人怎么看待他们的品味呢。

    除了房子外,他们家还买了5台车子,其中三辆是小轿车,父子三人一人一辆,另两辆是小型货车,除了装货外,平日主要用于送工人到工地(工地就是请他们装修雨蓬、护栏的客户家)干活。

    如今,全家人都成了老板,都从当初的“小人”变成了“动口不动手的君子”。他们家雇佣了二十名工人,因此不用家人亲自去干那些下贱的活了。

    谈业务、收款以及管理工人,才是他们的工作。

    本来,他们家开的板材门市,也可以请人帮忙。但井太平觉得还是自己干比较好,反正其他生意都有两个儿子打理,他完全可以抽身专心做这件事情,如果什么活也不干的话,他反觉有点不习惯。

    10月2日晚上8点13分,他在门市部里吃过妻子送来的晚饭后,又坐了一会,便关门回家了。

    他们家就住在西街。家里买的那栋小洋楼,本来楼下有两个门面,但面积有点小,因此他们只把那两个门面当仓库和雨蓬、铁护栏的加工作坊使用,而花钱在这条街上另租了一个面积达220平米的大门面,专门做板材生意。

    全家人都在家,正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本来,他们家完全可以一人买一台电视,但因为两个儿子都还没成家,加之他们家除了他的妻子张月芬在家做家务外,父子三人都忙着挣钱,平日也没多少时间看电视,因此一直没有另买一台电视。

    他进屋后,站在客厅里喝了一口冷茶水,然后走进卧室里去换睡衣。

    自从家里有钱后,他开始注重生活质量和情调,看见城里的人都喜欢穿着睡衣在沙发里看电视,所以他也学他们,每天回家后,都要换下身上的衣服,穿上睡衣。

    他一边着小曲,一边脱下身上的西服,正要将西服挂进衣柜里,一样东西忽然从他的西服口袋里掉下地来。

    他吃了一惊,看那东西时,原来是一张四方形的纸,看上去象是一张相片的背面。

    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放进了一张相片?

    他好奇地弯下身去,拾起木地板上的那张相片,翻过来一看,只见相片上是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学生。

    女学生站在一株松树下面,两眼正视着镜头方向。个子有点高,神情有点严肃,甚至有一点呆板。

    那棵小松树的旁边,是一条笔直的水泥路,路的尽头有一幢象是教学楼的房子。

    他愣了一下,觉得自己好象在哪儿看见过这个女学生。

    这是谁的相片?是儿子的初中同学吗?

    他注视了几秒钟后,放下照片,换上睡衣,然后拿着那张相片走到外面客厅里,问两个儿子:“这是你们哪个的相片?”

    两个儿子都吃了一惊,忙接过那张相片看。

    “不是我的相片,我根本不认识她。井源,是你的女朋友吗?”大儿子井水说道。

    “我也不认识这相片上的女生!”二儿子井源也是一脸诧色。

    “拿给我看看。”他们的妈妈从儿子手里接过相片看了一会,有些怀疑地问丈夫道:“你到底是在哪儿得到的相片?不会是……”本想问丈夫,是不是从哪个小姐那儿得到的相片,但两个儿子在身边,她终于忍住了。

    井太平见两个儿子神色都不象是装的,也有点惊奇,“奇怪,我怎么有这张相片呢?”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妻子手里拿过相片,再细看那个女生。

    妻子怀疑地看着丈夫的脸,希望从他的眼睛里发现答案。

    她听别人悄悄跟她说过,她的丈夫背着他嫖过一些小姐,她也查问过丈夫,但丈夫一直不承认。

    井太平看了一会相片,忽然,他神色一变,象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将那张相片扔到了玻璃茶几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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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见了鬼吗?”妻子发现丈夫神色怪异,很是奇怪。

    井太平没有回答,呆了一下,又走到门边,将屋里的主灯开了,客厅里顿时变得亮堂堂的。

    妻子和儿子都看出他神色有些惊恐,也有些紧张起来。“爸爸,你认识这个女学生?”

    井太平没有听见儿子的问话,又拿起那张相片看,结果这一看,他的神色更加恐怖。眼睛都瞪大了,身子也开始发抖,相片也拿不住,掉到了地上。

    “你到底怎么了?”妻子已由怀疑变为关心,上前扶住全身发抖的丈夫。

    “爸爸,这张相片上的女孩到底是谁?”

    “爸爸,这相片是从哪儿得来的?”

    他摇了摇手,示意他们不要问他。然后他象个呆子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在心里紧张地回忆这张相片是怎么到自己手里的。

    但他想了半天,却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时候有这张相片的。

    他只能确定一点,在晚上7点半之前,自己身上肯定没有这张相片。因为隔壁门市的张麻子还来找他换过零钱,如果那时身上有相片的话,自己应该会发现。

    是张麻子搞的鬼?不会,张麻子将一张100元面额的钞票放到他的桌子上后,根本没接触过他的身体。

    而且,张麻子也绝不会知道那件事情!绝不会知道他其实是个杀过两个女人的杀人犯!

    那些隐藏在心灵最深处的恐怖记忆,就象被人惊醒了一样,又浮现在眼前……

    198x年8月13日,晚上20点29分,天上下着霏霏细雨,他穿着一件雨衣,坐在自己的黑色的摩托车上面,正在火车站等客。

    那时他才三十一岁,跟大多数农民一样,他离开了家乡,到外面去打工。他当过保安,送过盒饭,也帮人开过出租车。这段时间,他在一家公司里当保安,同时兼做“黑摩的”。不值班的晚上,他会开着自己的黑色摩托车,去火车站接客。虽然辛苦,但反正他也没有业余爱好,就当是出去兜风,顺便找点外快那样想。

    那天晚上,一列火车到站后,他跟其他一些摩的师傅一起,猴急狗跳地尽量将摩托车往前面靠。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连衣裙的女孩子向他们走过来。

    “小妹妹,要去哪儿?”一个师傅急忙招呼对方。

    “啊,是你!”他突然认出这个女孩子是自己女朋友的表妹。

    那个女学生见对方认识自己,有些吃惊地看了看他,“你是谁?我……好象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吧?”

    “你是祝莉的表妹吧?”

    “……是呀,你是……?”

    他笑了笑,“我是祝莉的男朋友。忘了吗?我们在遵义见过一面!”

    见女孩想不起来,于是他简略讲了自己与她见过一次的经过,虽然对方对他仍没多少印象,但他讲的事情,她还是想起来了。

    “我表姐在哪儿上班?”女孩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表姐在这个城市打工。

    “她在一个厂里上班。上车吧,我带你去你表姐那儿。”

    女孩犹豫一下,上了他的车。

    在路上,他才开始问女孩,怎么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女孩说:自己把哥哥的小孩弄丢了!全家人这一个月里,几乎跑遍了贵州全省,也没有找到。昨天傍晚,她又到火车站附近去找人,看见火车上有一个小孩很象她的侄儿,就急忙上了这列火车,但最后找到那个小孩后,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

    他听了安慰了女孩几句,并问她身上有没有失踪小孩的相片,女孩说有几张。他当即表示:留两张给他和她的表姐,如果他们在x省发现了失踪的小孩,一定联系她的家人。

    他本以为祝莉今晚不当班,哪知到了她的租处后,才发现她不在家里。

    当时,这个院子里只租了祝莉一个人,其他房子都是主人在住。但因为房多人少,所以大半空着。

    主人不在家,祝莉也不在,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雨声外,没有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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