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法之眼-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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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不断猜疑的奥博莱也暗自松了口气，被骂两句虽然不高兴，但总好过对方站在张家那边好，额，不过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劲。
这位小姑奶奶的天赋自己也是有耳闻的，就算现在药剂实力还不如自己，但相差也不会太大了，她过来这里买半价药干嘛？
因为知道这里的药剂没问题来掏便宜货？阿麦家还不至于这么小家子气吧，没见其他势力都没插手其中么。
“碧利丝小姐如果想要几瓶药剂的话，在下送几瓶给你就是，没必要来这儿买这种半价品，既有风险又掉品味。”
沉吟了片刻后，奥博莱便是开口劝说到，语气虽然委婉，但依然还是透露出了一股正式药剂师的自信。
只是他却是没想到，他这一句话却是又将那位大小姐给惹毛了
“哈？你炼制的药剂？就你那勉强达标的水平炼制出的东西能不能比我好还难说呢，对我又一点研究价值都没有，有一点可比性吗？”
“你！”
自己一番好意，却被对方直接无视，奥博莱也是心中一阵愤怒，强大的精神力波动因为情绪的关系让他的目光之前的空气都显得有些扭曲。
“其实你之前不是自己说了吗，药剂师最关键的还是自身的水平，其他手段都是上不得台面，虽然很讨厌那个混蛋，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水平远在你我之上，先自己买一瓶回去试试能不能治好你的自大症吧。”
一边伸出小手开始直接抢夺刺猴手上的药剂，碧利丝没好气的说道，本来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那边被碧利丝抢劫的刺猴，此时也只能面露苦笑，进城后对于绿柳城的势力他可是做过深入了解的，以免惹到惹不起的人，而很显然，这个只有自己腰高的小家伙就是惹不起的人之一。
看来，她也是一个知道这种药效的人了，只能均出两瓶给她了。
连这边拥有职业阶强者的沙鼠佣兵团都妥协了，另外那个在绿柳城混，更‘懂事’的冒险团就更不用说了，都没等对方抢就交出了两瓶出来，被她抱走全部收进了口袋里。
“哼哼~，这是说好的钱，全价哦，你们还是赚了哩。”
掏出一袋子金币，碧利丝哼了两下说道，随后似乎也没心思蹚这趟浑水，直接钻进人群哧溜的跑走了。
“你！拿一瓶给我。”
面色阴沉的看着碧利丝离开，奥博莱盯着那个小冒险团队的一人伸手说道，似乎将火气都发泄到对方身上了。
小胳膊小腿，连一个职业阶大腿都抱不到的小冒险团，对此当然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满足对方的要求无奈的心疼着又递出了一瓶。
看着这低端的药剂瓶，奥博莱嘴角还挂着一丝讥讽，哼，不知道你们张家到底给阿麦家许下了什么好处，让他们这样‘不经意’的帮你们一把！
妄想借着碧利丝的名头就想要翻身？引起购买者的好奇心来试试？
那我就亲自下阵将你们的计划统统打破！
“我不知道碧利丝小姐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眼前这瓶药剂，单单容器就已经不合格了，短期还好，长期放置这种普通容器绝对无法阻止药效流失。”
一边说着奥博莱便好似给大家讲解一般的举起了手中的药剂瓶。
“现在，我当着大家的面用一下药剂测试显现咒文，这是我们正式药剂师大体测试药效的方式，虽然算不得绝对准确，但也能给大家一个了解了。”
一边说着，奥博莱嘴里便开始低声吟唱了起来，就像当初炎老考核时吟唱的那个咒文差不多，只在几个地方小小的改动了几个字节。
让本来只有自己知道的结果以光亮的形式显现化。
哼，自己调动的魔力有限，就算到时候真的是合格药剂，黯淡的光芒也能让自己找到借口抨击！
吟唱完毕，奥博莱的左手食指上便是出现了一个闪烁的光点，一边将手指点向药剂他还一边说道
“普通药剂的品质会发出白色光芒，光芒越明亮就证明效果越强，像这样黯淡的……”
然而他话音都还未落下，好似闪光弹一般突然爆发出来的刺眼白芒却是几乎刺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就连奥博莱本身都差点疼的松开了手
卧槽！这尼玛是光系的致盲术吗！
没错，依然还是普通品的白芒，并没有变成优秀品质的绿色，但这亮度到底是个什么鬼情况！
本来就算药剂能够测试出光芒，奥博莱都准备抨击说光芒太过黯淡，药效很一般，避开能发光就是合格药品的事实，可现在实际上却发现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特莫这种辣眼睛的闪光，自己到底要怎么说才能把效果给说下去啊！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普通’药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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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告大家爱护膝盖，宁愿骨折啊！真的！半月板无法自行恢复的……以前觉得这种事情距离自己好远，现在才发现原来如此接近，残念ing（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辣眼睛
延迟简直爆炸，发了两章一样的，既然如此，那修改一下今天还是四更吧
不能让读者失望哩，压箱底的东西都掏出来了，大家刷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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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白光闪过，张卫差点都怀疑对方想要动手攻击自己了，压下了本能的反击冲动，没有出手拍死对面后，张卫也逐渐反应了过来事情的始末。
虽然思维速度方面，物理系职业比上法师有先天劣势，但毕竟张卫也是张家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层，平日积累的经验和眼光比起宅家里搞研究的法师却有着相当的优势。
很快就嗅到了这其中的关键，也终于将那两个冒险团的怪异举动以及那位阿麦家的大小姐事件联系了起来。
也正因为张卫不是法师，专业知识比不过奥博莱，对于这其中的难度并不清楚，所以才更不会影响他客观上的判断！
“哈哈！奥博莱先生，现在对于小店的药剂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夜先生只是性格低调不愿意出风头而已，但他的药剂水平之高放眼整个绿柳城恐怕都无人可以比肩！”
虽说不知道为何那个签订了契约的野生药剂师为何这么牛逼，但这并不妨碍张卫此时为家族利益做出的举动。
魔法师本来都是一些神神秘秘的家伙，天晓得他有什么秘密，只要自己知道，现在绝对是向对己方有利的一面发展就行！
前面失算被尤里家罢了一道，这一波就能弥补回来！还是你们自己砸到了自己的脚！
同样已经从闪光中反应了过来，精神有些恍惚的看着手上那劣质瓶装的药剂，奥博莱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做梦一样。
张卫不知道相关专业知识，靠着自身经验积累很快很够恢复，可奥博莱却不行啊！
他的专业素质不允许他就这样跳过去，对方到底是有如何手段，才能将一瓶普通品质的药剂炼制到这种程度？！
如果不是没有带上优质药剂的特殊性，恐怕这瓶药剂单论自身药效，还要在寻常的优质药剂之上！
简直毁三观啊！骤然有一种让奥博莱辛苦多年的药剂学常识崩塌的感觉。
就像是文科生可以轻易的将超光速和绝对零度挂在嘴边，但物理系的学生却很难说得出口一样，现在的奥博莱就有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感觉。
这种巨大的反差与精神上的打击，哪怕以他正式法师级别的精神力都无法强行稳定。
法师因为精神力的强大很容易保持自身情绪，可同样的一旦出现到对法师世界认同感出现巨大颠覆的冲击之时，破坏扰乱后的庞大精神力也更加难以收束。
现在的奥博莱就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整个人浑浑噩噩恍恍惚惚，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的现场，满脑子里都是那药剂检测术反馈来的颠覆性信息，离开的时候嘴里都还不断的呢喃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能够这样，为什么冲突会没有反应，为何能一直保持着这样的键位，这瓶药剂到底是反应前的状态还是反应后的状态……”
药剂师，哪怕是高级药剂师炼制低级药剂的时候，都不可能保证自己完完全全零‘失误’，或者形象点来说，同一名药剂师在相同条件下炼制的两瓶药剂，都会有着细微的区别！
世界上绝不会出现两瓶完全相同的药剂，这是自己刚刚入门时老师所教导自己的！
而眼前这瓶药剂，虽然并不是两瓶相同药剂相对比，但根据自己术法的反馈却是发现，这瓶药剂的每一分每一毫都达到了一种绝对平衡！
一种自己感知范围内完全无法察觉出丝毫波动的平衡状态！似乎这瓶药一直都保持着接近完成的巅峰活性状态！
各种药性的互相制约牵扯，好事一双无形的手掌强行扼住了药剂的继续反应，等到打开服用的时候，才会以最完美的姿态展现出来！
这！
这比炼制出了优质药剂都还要可怕！
因为优质药剂受制于规则，无论如何都是概率性的，而眼前这种药剂，却是有着一丝正常化炼制的可能！
如果是凑巧倒是还好，但如果真的能够近乎于常态化的炼制，那这名药剂师的实力将会是何等的可怕！可怕到自己连想都不敢想！
心中是万万不想承认，无数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是凑巧，可奥博莱却也自己清楚，既然前面有阿麦家那小公主的话，眼前这是事实的可能性真的更大。
呵~，老师，学生只能帮到这里了，剩下的事我参合不起了……
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放下了心中这块巨石后，已经快走出街道范围的奥博莱脸色一阵涨红吐出了一口淤血，瞬间惨白了下来，显得精神很是萎靡。
不过脸上却露出了放下重担的轻松，自我认识受到动摇对法师而言是相当伤元气的，能够自己走出来已经不错了。
回头复杂的看了一眼那家已经有人开始尝试购买的店铺，奥博莱喃喃道
“希望那位只是路过暂留吧，也希望老师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随后便是从储物袋中抽出一张魔力信纸，用意念将自己的劝说话语印刻上去后，将其点成了一只纸鹤，朝着药剂师公会方向的一间高塔飞去，而奥博莱本人，却是走向了离城的方向……
……
“嘁，不就是洗礼药剂的材料吗，有必要捂得这么紧么。”
看着面前的三瓶药剂成品，玄夜不满的撇了撇嘴。
相比于其他的药剂材料来说，洗礼药剂的材料还真是难搞，其实单论材料价格也并没有贵的离谱，但就是你想要抬价也买不到！
靠着之前药剂师公会的权限弄到了一份药剂后，张家这种绿柳城的地头蛇竟然都只搞来了两份！
虽说这和张家以前没参合这里面，家里有的最多是成品洗礼药剂有关，但以他们的能量短时间只能搞到两份也足够说明这种药材的到手难度了。
如果是以前的玄夜，八成就认为这是这种药材稀少需求高搞不到了，可现在好歹吃亏都吃了一路了，这方面也已经有了足够的成长，自然是用脚都能想到肯定是既得利者们互相默契配合对洗礼药剂材料进行了垄断。
保证洗礼药剂价格不会太夸张之余，却还严格限制着药剂数量。
平民的基数实在是太大，想要一直保证着家族的利益，还是让平民职业阶强者少点为好！
作为最熟练的药剂，三瓶洗礼药剂中运气不错的得到了两瓶优质药剂，而且因为全都是自己炼制的，对于药效的掌控心里也有数，对于服用起来突破的把握也更大。
看得玄夜心中也很是复杂，当初就是因为这样一瓶优质洗礼药剂啊，就是这东西作为引子结果导致了现在的所有状况，而如今自己却已经能够炼制出这东西了，世态炎凉当真让人唏嘘不已。
不过就在玄夜收回了心思准备趁着身体伤势已经调理完毕，现在就琢磨着开始凝聚力量核心的时候，张家上次过来的那个管家张佑却是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引起了玄夜一阵不爽
“我不是说没事少打扰我么，只要材料到位了，我炼好了会直接交给门口那两个家伙的，哼，上一批的钱都还没……，哎，我就说嘛，以后我们还是要多亲近亲近，毕竟是有契约在身的合作关系呢。”
玄夜一边脸色阴转晴，一边笑眯眯的接过对方手上那一大袋的金币，哎呀，我上次有拿出这么多药来吗？管不了辣么多了，钱到手了就是我的！
以大小和重量来看，这都是金币！还是上千的金币！
要知道之前自己给出去的可都是‘普通’药剂，哪怕张家垫付半价的差额给自己也是没有这么多的。
“呵呵，夜先生不要见怪才好，我们之前药剂滞留了一段时间，多出的是我们对您的补偿。”
张佑一脸恭敬的表情说道，想到来之前张卫大人对自己的嘱托，他姿态不由放的更低了，真没想到眼前这位性格有点‘奇怪’的药剂师会是那样的高手，果然有才华的人性格都有些怪异吗。
“嗯，的确是要补偿，应该的，我收的也就没什么压力了。”
只是张佑心中才刚刚念叨完，那边玄夜便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完金币就塞入了储物袋中，一副吃抹干净的样子。
让张佑恨不得抽自己两耳朵，数百金币的差额啊！送出去后竟然连个水泡都没起，客气话啊，你不懂的吗！
在张佑琢磨一下准备换一个开口方式的时候，玄夜却是再次打断了对方用一种懒洋洋的语调说道
“这个嘛，我来绿柳城也就是收集一点材料的，收集够了就会走，所以强化合作什么的也不必多谈了，另外，如果我愿意的话，我相信随便找到哪一方都能得到我想要的。”
张佑话都还没开口，竟然被对方抢先堵住了，一种自己内心完全被看穿，全身上下没有丝毫遮掩的冰冷感出现在了张佑心头。
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