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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纸牌禁忌游戏-第21章

小说: 纸牌禁忌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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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留在这个家里,只是责任而已,我用尽了所有的感情和精力,却只能留住人,哼……何薇如的目光因为延立秋的话变得茫然起来,她凄然地看着前方,喃喃地说。
    妈妈,如果说我还是有报复你的行为的话,恐怕就是等待你发现某些事,而不是直接告诉你了。可惜你一直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不肯看到一些在眼前的事实。延立秋缓缓地走到钢琴边抚摸着琴沿。你知道爸爸为什么喜欢看夏河弹钢琴吗?
    何薇如愕然地抬头。延夏河也惊讶地看着他,今天的事情太多太震惊,他的思路一直来不及清晰。
    因为他跟你的相识,就是在一次宴会之上,你为大家演奏了一曲,从此他就记住了那个时候的你,是最美的样子。
    怎么会……?!何薇如震惊地说,我不相信!
    延夏河的心中亦如一道闪电划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何薇如终于掩面痛哭,身体颤抖着慢慢坐下去。原来她一直以为的单向的付出,早已有了回应,原来在这个家里多年后,那个男人不能抛却的不仅仅是责任。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那么强势地爱了一辈子,当终于看清楚时,却再也来不及。
    ……
    窗外的寒风是那么肆虐,刮进每个人的心头。
    良久,延立秋缓缓地开口说,妈妈,这些事已经过去,小泉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何况她还有和爸爸的约定在那里,那是爸爸唯一可以爱她的方式,爸爸那么用心良苦,就是希望有一天我们一家人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如果你忍心弃这些于不顾,坚持要小泉离开的话,他停了一下,然后坚定地说,我会放弃继承延家的财产,和她一起离开。
    哥。延夏河叫了一声。
    延立秋走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夏河已经长大了,也懂事了,延家的事业我已经铺垫一切,他也一定不会辜负你和爸爸的期望。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
    延夏河看看哥哥,又看看母亲,紧张万分,嘴巴张了张,半天挤出一句话来,妈,你要是赶哥走的话,我也……
    坐在地上目光呆滞泪水凝结的何薇如突然像一瞬间老了许多,似乎根本没听清延立秋的话,喃喃地说,走?都走了好啊,都走吧……不!她突然惊慌失措地抬起脸,眼睛紧张地四处搜寻着,不,你们都走的话,我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
    延立秋和延夏河对视一眼,延夏河一边走过去搀扶起母亲,一边对延立秋说,我扶妈回房间休息,你去把小泉接过来吧,从此她就是我妹妹,这里就是她的家!
    延立秋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此刻的延夏河正看着窗外的冬日,那些白色的日光为这萧条的庭院披上了悲悯与宁静的外衣。一来一去又是近二十多个小时的车程,而且他才刚刚从那边回来,延夏河想着延立秋的劳累,想起他过去背负的那些往事,他终于明白很多事。
    梁静修曾说,那是延立秋一生中最悲哀的日子,十九岁那年的一天,他记起来,那一天正好是在许家延立秋摔门而去的日子,被自己渴望的母亲这样无情对待的他,才会冲动地想把自己扼杀在酒精里。
    为什么延立秋明明知道自己的嫉妒,却总是一笑置之,那笑容多半也是苦涩吧,因为他知道真正应该嫉妒的人是他,如果他也是父母的孩子,所背负的也许就不用那么多。他跟延夏河相比,幸运的人应该是后者吧。
    想想延立秋为自己为这个家做了多少事,自己不但浑然不觉,还时有微词,赌气不再叫他哥哥,想着这一切的延夏河觉得自己应该被拖出去揍一顿。
    哥,你快点带小泉回来吧。现在该换我为你们做些事了。延夏河想。
    一天之后的黄昏,听到车声的延夏河急冲冲地跑了出去。他看见延立秋从车上抱着泉出来,一边焦急地问他说,医生过来了吗?我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虚弱到晕倒了,喂吃的东西都呕吐出来,所以马上赶回来了。
    延夏河一边点头一边冲屋里叫起来,张医生,王姐。快些过来。
    大家一阵手忙脚乱地处理着,王姐在家里各处忙着拿一些毛毯,热水之类。
    何薇如站在楼梯的中间,神情怅然地看着忙乱的一幕。家里几时有这样热闹过?以前的立秋只是拼命工作在家沉默,夏河在外游荡不肯回家,丈夫是半个失心人一待书房就是一天,所以冷冷清清一个人吃饭便是常事。也许丈夫的安排是明智的决定,他其实不仅仅希望补偿这个女孩,而是通过这样的条件把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等待终有一天冰释前嫌,全家幸福。其实在这几天里,何薇如想了很多,立秋的每一句话都深刻印在她的脑海里,他是那样如同恩慈般地宽恕了自己,这份盛大叫她羞于担当。面对丈夫的苦心,立秋的宽恕,如果她还不能放下,那么就会酿成更大的错误,遗憾终生。
    王姐,她犹豫了一会儿,开口对经过面前的王姐喊道,去煮些粥送去,另外晚饭准备一些清淡的菜。
    啊?王姐怀疑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鱼尾纹笑成一朵花,赶紧说,好,好,我马上就去。
    到这里躺在床上挂上点滴之后的泉虽然仍全身乏力,意识却渐渐清醒过来,知道延夏河正坐在床边为她换上热气腾腾的毛巾,延立秋站在墙角和医生听医生的嘱托。王姐一会儿敲门进来端进来一碗白粥,对诧异的两位说是太太的意思。延立秋与延夏河对视一眼,眼中有惊喜的笑意。泉没有力气想太多,延立秋扶她坐起,延夏河把粥端过,一点点地喂她。她虽然虚弱,也能感觉到这些温暖像热流一样流过身心,比起那个已成空壳的房子,这个地方第一次让她感到对家的眷恋和依赖。
    晚饭的时间到了,延立秋要留她在房间休息,食物会送过来。泉却挣扎着下了床,一边说,我想去跟阿姨打声招呼,毕竟那些粥是她让人送来的。延立秋搀扶着她走到了客厅,她和何薇如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没等她开口,何薇如就说,身体允许的话,就在这里吃饭吧。泉有些惊讶,延夏河已经帮她挪开了凳子,笑着说,快坐下吧。
    饭桌上的气氛很安静。
    何薇如最先放下筷子,她退开椅子站起离开,走了几步又在楼梯下停住了。她没有回头地说,少吃些,刚刚饿过吃太多对肠胃刺激……不介意的话,顿了一下说,以后就把这里当作你的家吧。说完之后她就上楼了。
    泉吃惊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延立秋和延夏河相视而笑,看到泉疑惑地转向他们,延立秋笑笑说,你就听她的话,把这当作自己的家,以后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慢慢跟你解释,现在你只要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就对了。
    可以吗?把这里当作家?可是这里分明已经是家,有亲人的关怀和爱护围绕身边,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成为家呢?泉在心里轻声问着自己,想起妈妈的话“妈妈不能再做到的事,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人替我做到”,眼眶发热,于是低下头把脸埋进饭菜的热气里。
    看到这个情景,看过这个家里二十多年风风雨雨的王姐在一旁也笑了,她欣慰地想,今天这个家终于是个真正的家了。
    泉在延家没待几天后,就有人三三两两地来看她。先是梁静修和曾雪雅,接着又来了天悦,然后是许悠悠,最后延夏河把石晓峰也带回来了,不在本市的杨汐虽然不知道她的遭遇,也寄来了新年礼物,感觉延家一天到晚都是闹哄哄的,大家都想着办法让她能尽快振作恢复起来。泉在一片热情之中感受着大家的心意,加上自己坚强的个性,也渐渐从悲伤里走了出来。
    延立秋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注视着被大家包围坐在中间微笑的女孩,心里充满平静的愉悦,看见这样的她,自己所有的付出才是值得。手上端着一杯柠檬茶的延夏河走过来,用手肘撞撞他说,喂,还没跟你算帐呢!原来你那么早就想着要溜了,把老爸的担子扔给我。我还没修炼到那个水平呢,你看在兄弟多年的份上,怎么说也要替我多抗几年吧。
    我怕等你收心,自己已经因公殉职了。延立秋白他一眼说。
    大过年的吉利点不行?延夏河摆出一副不屑他的样子,亏你是我哥,一点都不了解我。我绝对是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这话像静修的口气,也许有一天你的才干不会比那家伙逊色,对此我可是很期待的,啊?延立秋笑着看延夏河一张心虚的脸。
    他能不心虚吗?要赶上梁静修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吧。他苦笑着看了那堆人中的摇着扇子侃侃而谈的那位,回头看着延立秋,嘴一硬说,好,我会赶上甚至超过他的,即使我不行,小泉也一定能做到。
    他们一起注视着那个女孩,然后相视一眼,清脆地碰上了杯子。
    立秋,夏河,快过来一起玩牌,谈论到的那个男子爽朗地笑着,捏着一手的纸牌冲他们挥手示意,悠悠和晓峰又要输了,看来没有帮手是不行了。
    看来无论怎样,这个新年决不会再冰冷下去了。
第十七章 疑云又起
    小汐!同延立秋、延夏河一起站在新学期校门口的泉惊喜地冲着人群中一个身影呼唤着。
    杨汐冲她一边挥手一边跑了过来说,新年好啊,姐姐,想不到一开学就在校门口见到你,真的好巧。
    小汐的伤已经彻底地好了吗?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泉问。
    没有,只是想到你的时候,那个伤口那里会痛。杨汐笑着说。
    真的吗?哪里痛?要不要紧?泉紧张地抓住他的肩膀上下看着。
    笨蛋啊你!延夏河没好气地给了她头上一颗栗子,人家是比喻啦,懂不懂啊。
    让你受到伤害真的很抱歉。延立秋诚恳地说。
    在医院的时候都听了很多遍啦,其实,你不用道歉,因为我有想要保护的人,才会那样做的。杨汐微笑着说。
    可以了,延夏河做出夸张的表情,一开学就站在这里深情款款,我的肠胃恐怕继寒假饕餮之后又要开始一番折腾了。大家都笑起来。
    泉他们三个人同延立秋告别,走进了熟悉的校园。虽然这幕情景让泉自己想起了第一次入学的时候,但无可置疑的是,现在的她比起那时,脚步更稳,笑容更灿烂。
    经历风雨的野蔷薇,在等待春天到来的那一刻,出落得更加美丽,坚强。
    新学期的一切渐渐步入正轨,不知不觉,已是三月,春风温柔,垂柳牵衣,柳絮从明川的镜湖畔飘向各个角落的时候,泉和杨汐,延夏河常常一起来这里温书,悠悠贪玩偶尔也会过来,不过往往是没看几页就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了。这个学期再也见不到梁静修在她面前摇头晃脑了,泉还真是有些遗憾呢。
    日子过得难得的清闲自在,直到有一天,泉突然想起来,有些日子没有看到天悦了。这丫头又忙着恋爱去了吧,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在帅哥的草丛里穿梭流连,见色忘友。
    这一天早上,泉和杨汐一起走到湖边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围观着许多人。
    怎么了?泉皱眉看着那片人群聚集的草坪。
    杨汐仔细看了看说,好像是有人溺水,被救上来了。
    他们走近前从人群中看去,那人全身湿透,头发凌乱如藻,不过救醒,正在大口地咳出水来。
    天悦!泉突然失声叫出来,挤出人群。
    她抓住天悦的肩膀紧张万分地问,你没事吧?怎么会溺水呢?你不是……?
    天悦打断了她说,是有人把我推下去的。
    泉吃了一惊说道,是谁做这种事?杨汐也一脸凝重。
    不知道,天悦虚弱地摇摇头说,有人约我早上过来这里,我到的时候没有人,湖面上却漂了很多纸牌,我走近水边看时,却一下被一股力量推进湖里,挣扎了几下就不行了,咳咳。
    又是纸牌?泉的心沉了下去。是任意的恶作剧吗?不对,为什么对象偏偏是天悦,而且哪有这样危险的恶作剧?
    杨汐扶起天悦,对泉说,先送她回家休息吧。
    泉帮忙搀起天悦的另一只手,看到天悦惨白的脸,这只蝴蝶现在如同被暴雨中折断了翅膀,她的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惊惧。因为在刚才,一个可怕的念头映入她的脑海——那个游戏还在继续。
    送天悦回家之后的泉心里一片混乱,对今天突然发生的事情她实在太震惊了。被推下水的是天悦,说湖面上漂着纸牌,这一切就像把过去发生的种种重新带回了她的面前。可是孙朔已经监禁,最后一张纸牌也被找到,整个游戏就是一场精心安排的陷阱,引诱她走向危险和死亡。可是现在出现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是另有隐情,还是自己忽略掉什么……?
    晚饭之后回到房间里的泉发呆了片刻,慢慢拉开了抽屉,把手伸入书本的下层,那里静静躺着六张纸牌和五张字条。
    第一张,假的大鬼:指引复仇的纸牌,以禁忌的名义天降。昼夜交替而变色,爱情是政治的傀儡。——请等待你的命运。
    第二张,黑桃K:四之七,上弦月。孤独的国王弹奏悲歌,黑白的寂寞流淌。——请等待你的命运。
    第三张,一半的红心5:十二之十六,石棺。午夜心碎,唤不回的茱丽叶。——请等待你的命运。
    第四张,潮湿的红心10:栖息在最高的绿光之上,玫瑰铺满天国的阶梯。——请等待你的命运。
    第五张,破洞的黑桃4:十之负一,逆位。幽灵徘徊之地,守护出口的是天使也是魔鬼。——请等待你的命运。
    第六张,染血的梅花Q。没有任何字条。显然命运已经降临,游戏走到了出口。
    那么,今天的事是和它们没有关系了?泉看着桌上排开的纸牌,陷入了沉思。也许是我对这件事太印象深刻吧,所以才会有意无意地处处把它们牵连起来。如果是有人针对天悦的话,那么以后就要让她更为小心了。
    接着又是一个多星期的平静,天悦谈及那件事还心有余悸,可是也说不出所以然,泉干脆和她形影不离,看紧的样子连天悦都有些好笑,打趣说,要不要这么紧张啊?跟管犯人似的。泉敲了一下她的头说,你出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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