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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纸牌禁忌游戏-第8章

小说: 纸牌禁忌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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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是明川的校徽。延夏河说,经常看见的东西反而容易被忽略。他抬头想了想说,这些事情,大概往届的学生更清楚些吧,毕竟菁英纸牌已经成为遗迹了。
    菁英纸牌?
    是的。明川的建校大概有百年以上的历史了,它的前身最初是所皇家贵族学校。到几十年才被几家财团收购,并且开始招收普通学生。虽然如此,它的教学水平和设施仍是一流,似乎因为兼收并蓄变得更加有活力和繁荣。尤其在前几年,就是延立秋那一届居然同时有四个人拿到了已经停止七年的菁英纸牌,是史无前例的。
    这种牌很难有吗?泉问。
    注意到这种牌与普通牌的不同了吧,规格,徽标。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呢。昔日明川的创建者是个棋牌高手而且相当痴迷,因此他创造了明川一种特殊的荣誉,即是菁英纸牌。这项荣誉可是为明川最优秀的学生而设置的,对于明川的学生来说每一张的拥有者都是传奇。最初纸牌的颁发要容易些,可是这副独一无二的牌只有54张,在历经十几年后,学校发现如果不更加严苛入选的条件的话,纸牌很快就会殆尽,即使复制,也没有办法与这最初的古老的荣誉媲美,所以颁发就慢了下来,甚至一度停滞。有人做过统计,大概现在留存的只有不到三张了吧。
    看上去很普通嘛。泉翻看着纸牌,有些感慨。
    延夏河轻蔑地笑了一声,这张牌,是假的。
    假的?泉吃了一惊。
    很明显,真正的纸牌是用黄金打造的,而且背面徽标上代表明川的字母和数字上镶嵌共有36颗小钻。一般人见都见不到,别提仿冒了。
    泉说不出话,这种牌也难怪可以作为一种高不可及的荣誉象征了。
    那么,你见过了?
    何止见过。延夏河笑起来,似乎有些赧然,说起来还是我弄丢的。
    什么弄丢了?泉一时没明白。
    延立秋的牌啊。大概在中学的时候吧,把延立秋的牌拿出去跟同学炫耀,玩了一阵,不知怎么就忘记放哪了。
    泉郁闷他的口气怎么这么轻松,跟掉的是枚硬币一样,真是腐败的子弟啊。后来呢?你挨骂了?
    回家也是提心吊胆地跟那家伙一说,你猜怎样,他眼睛也没抬就说了句,掉就掉了吧,啧啧,延夏河想想还赞叹着,当时觉得真是酷毙了。
    泉倒是真想把这俩怪人都毙了。不过,问题还没问完。
    那个游戏,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是禁忌的呢?
    这个啊,以前牌的出现是代表挑战的意思。因为拿到牌的名额太少,所以就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人在明川,认为自己实力足够超越的学生可以主动向持牌者提出挑战,反之亦可,接受或者提出挑战的持牌者必须公示自己的牌作为开始的标识,有区别的是前者是不能拒绝,而后者可以拒绝,但一旦开始,就必须继续……。不过后者不常见就是了。
    如果不继续呢?
    放弃对于这些骄傲的人来说,是种耻辱,所以不可能的。赢的人可以获得或者保有那张纸牌。即使输掉也比放弃好,毕竟是场游戏。只是前几年,发生了一些事……延夏河的声音低沉下去。
    什么事?泉的心提起来。
    唔……死掉了一个学生,据说与这种事有关……延夏河说得有些犹豫,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后来大家渲染纷纭,就把它称作禁忌了。大概都说那种纸牌的出现是不祥的吧。他们说有个女生收到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怎么会有人因为一个新生公示牌呢?
    游戏的内容是什么?泉有些颤抖地说。
    没有固定的,一般依自己擅长,设置难题,可能是某个题,也可能是某项任务。
    泉想到了自己的第二张纸牌和字条,大概这就是难题了。
    为什么会有人送假牌给你呢?延夏河在常常的叙说完之后,陷进思索。真是奇怪啊。
    泉也一时静默,太多的事情堆积到一起,乱糟糟一片。
    啊,我知道了。大概是有人恶作剧,又搞错了对象。对,肯定是的。你不要理睬它就没事了。延夏河为自己的分析洋洋得意。
    泉突然问,喂,之前那些你是听谁说的?
    还有谁,以前缠着延立秋让他讲过这些好多遍的,明川的荣誉纸牌,除了他那个笨蛋,谁不想要呢?咦,你怎么断定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我就知道,难怪前面听得还有模有样,完全是那个人的口吻。泉心下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天真的人。好在问题已经整理出一部分。
    多谢了。她懒洋洋地对延夏河打一声招呼,起身准备走。
    等等,延夏河一下子喊住她,还记得吗?约法三章之三,不要把和纸牌有关的事跟延立秋说起。这个,也是那个人的禁忌。最后一句他加重了口气,泉看出他的认真,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看着泉走开的背影,延夏河如释重负地坐到了沙发上。他的神色一下子暗淡下来,事情发生得如此诡异,绝不可能是有人弄错。这件事和三年前的事有关系吗?针对泉的用意是什么?用假牌说明这个人很可能不是持牌者,他仿冒一张只是为了引起整个事端。但是如果是有意混淆视线呢?那么久以来,现在在世的持牌者至少有十几位,而在这个城市里的也有数位。不知不觉延夏河已经开始以延立秋的习惯冷静思考问题了。不过他自己显然无意识,只是最后一捶手自言自语说,总之总之,在延立秋发现之前,解决这件事。
第六章 第三张纸牌
    跟延夏河相似,泉回去房间倒在床上也把整件事梳理了一遍。有人送来一张假的纸牌,自己在无意中让游戏开始,接着根据提示发现第二张,而后因为怀疑延夏河,停止了寻找,如果说妈妈出事属于巧合,那么今天的那份礼物就是警告了。这是开启禁忌的诅咒吗?如果不继续,自己和身边的人就会有厄运,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天悦?小汐?延夏河?延立秋?对了,为什么延夏河要约定不能告诉延立秋?那个人的禁忌,又是什么意思?泉发现有太多未知横亘在脑海里,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感觉自从这个游戏开始,自己的状态就没有彻底清醒过。看来这位伪持牌者,暂且这么叫吧,真是挑错对象了呢!自己还没有参加这种争夺荣誉的实力呢。泉丧气地看着天花板。
    好吧好吧。承蒙您看得起。我就更努力些吧。半途而废也不是我的性格。丧气完了之后便是赌气。放马过来吧。
    四之七,上弦月。孤独的国王弹奏悲歌,黑白的寂寞不再流淌。——请等待你的命运。
    这句话她已经烂熟于心了,还是念着它睡着了。
    梦中的神迹显然落空,次日泉依然打着哈欠振作精神去上课。也许仍有些恍惚,也许是习惯了前些日子的清静,她没有发现一个明显的变化——许悠悠没有来上课。
    中饭的时候她决定去找天悦。如果说有可以商量的人,就只有她了。她絮絮叨叨地一路说着,天悦却是一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后来在图书馆外看到杨汐,泉喊了一声,小汐,就开心地拉着天悦跑了过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天悦敏锐的眼光闪过,脸色变得更加沉郁。
    你们要进去吗?杨汐问。
    嗯。你呢?
    我去上一节选修课。
    选修课?有什么有意思的课可以推荐一下,下学期说不定可以一起上课。泉笑着随口说。
    杨汐说,那样很好啊。他从本子里抽出一张纸递给泉说,这是我这学期的课表,你先看看。
    天悦突然插了句说,泉我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慢聊。
    泉吃惊地说,你没事吧?
    没事。她冷冷说着转身走了。
    杨汐注视着她的背影说,你的朋友似乎不太高兴呢。
    泉有些担忧,因为以天悦的个性,应该是遇上了很大的麻烦才会这样吧。可是显然她对泉隐瞒下来。泉叹一口气,低头去看手中的课表。哲学,绘画与艺术,心理学,德语,社会学。杨汐的兴趣似乎很广。
    泉姐姐喜欢什么吗?
    泉摇了摇头,别的孩子在陶冶情操感受美学的时候,她最先学会的是生活的残酷。
    课名右上角的这个是什么意思?3/4,6/2,4/2,……她点点那些淡淡的数字。
    上课的地方啊,第几栋和楼层,大家都这么简写的。
    哦。我看我还是不要选了,这些我一点概念都没有。
    没有也可以培养,每一种技能都是打开这个世界的一把钥匙,不同的钥匙开启不同的门,生命可以变得丰富和完整,不是很好吗?
    泉似乎没有听见杨汐的话,有一些东西正试图从杂乱中跳出来,是什么呢?她在仔细分辨着。四之七!答案如此简洁,泉意外自己想了许久。
    杨汐在说完之后没有见到她的回应,却是很耐心得等待着,直到泉豁然开朗的表情,他才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还有些事,先走了,小汐,泉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匆匆地与杨汐告别。
    好的。可是你不是要去图书馆吗?杨汐问。
    有重要的事。泉的声音远远传来。
    杨汐注视着那个瘦弱而倔强的身影隐没,慢慢把那一张课表收进书中。
    四之七,四之七。泉一路小跑,嘴里念着。第四栋教学楼不难找到。跑到楼下的泉气喘吁吁。她在教学楼的阴影里望向最高的一层。一共四间教室,是哪一间呢?随着她走上去悦耳的钢琴声和歌声逐渐清晰,直到七楼她沿着走廊一间一间走过去,发现这些都是音乐教室,有两间正在上课,另外两间锁住了门。窗户在很高的位置上,所以泉无法看到里面的场景。要进去是肯定的,黑白的寂寞她也理解了,如果她猜对,那么第三张牌就在一架钢琴里。可是怎么进去,在哪个教室,泉想起了那个关键,上弦月。
    四之七指的是地点的话,上弦月指的是时间吗?意思是让我晚上过来这里找吗?泉一想到这里,眼前就浮现出延立秋的浆糊脸。九点门禁,那就很难进门了。
    泉挥了挥手,仿佛要把那个人的脸从眼前赶走。
    不对,如果这样,时间的范围太广,一定还有其他的解法。
    如果是能看到月亮的房间,那么从方位来讲,横向的这四间教室都不可能,走廊左右两边的尽头一边是厕所,一边的标牌注明是杂物间,即使看到上弦月,也不可能有钢琴吧。
    泉又摇头否定了这种推测。可恶,只差一点点了。
    突然一阵铃响把沉思的泉吓一大跳。原来是下课了,学生们三三两两从教室里说笑着走出来,没有人注意到泉。泉背对着他们靠着栏杆,心里想着等人少一些就进去那个教室看看。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物体挥洒着粉末不知从哪个角度抛来,准确地打中泉的肩头。周围哄笑声起。泉看到掉到地上的东西,是一包已经摔散开来的石灰粉,她的后背和裙子相信已经是狼藉一片,脸上也溅上了少许。可是那个肇事者在熙攘下楼的人群中已无法知道他的身份了。又是恶作剧吗?泉有了之前的经历,反而镇定多了。她对着围观的人说了一声,抱歉,借过。走向了厕所,准备用水先洗一洗。
    可是还没有走到厕所前,意外又发生了。里面传来了女生锐利的尖叫。泉冲进去一看,也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正对隔间的长镜子上写满了巨大的血字,触目惊心!那四个字是,离开!危险!后面都拖着重重一笔鲜红的戛然而止的叹号,叫人心悸。
    泉觉得一股冷气从脊背升起,因为她突然有一种直觉,这句话是为她而写。
    她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脸变得扭曲,血字的笔画从眼角处倾斜划过,在鼻梁处划来,支离破碎,异常可怖。她飞快转移了视线,惊惧般地向后退去,手臂撞上窗户,玻璃喀拉拉一阵震动。她吃惊地回头去看,原来她已经退到侧面的窗户边,无意中目光往下一落,就看到一楼地面之上正是她绞尽脑汁要找的上弦月——一个月牙形的花坛。
    她有些迷梦似的收回目光。纸牌在厕所里?不可能。眼角的余光又落在鲜红的镜面上。
    这时一个管理员模样的妇女拎着水桶和拖把走进了厕所,看到镜子也呀了一声,又警惕地看一眼她,拿起抹布嘴里不满地念叨着,第几次了,明川学生的素质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拿口红乱写,有没有公德心啊?
    口红?泉吃了一惊。果然,刚刚是觉得有些异样,还以为是血迹干涸的效果。几次?这么说不是今天才出现的。出入女厕的不太可能是男生吧,而且用的是口红。假定是个女生的话,她的用意和我有关系吗?这“离开!危险!”是恫吓还是善意的警告?……
    泉突然注意到管理员的眼光在她的身上停留,意识到留在这里很奇怪,所以赶紧退了出去,走过她身边的时候仍听见她抱怨不休。
    山穷水尽。
    泉深刻地体验到这个词,疲惫地干脆在楼梯上坐了下去,反正衣服已经脏了,没有关系。而眼下她心里正盘旋着那个上弦月似的花坛,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似乎花坛变成了天上的弦月,弦月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弯刀,冷光的刀锋摩擦在白色皮毛的边缘,血从镜子碎片的罅隙里汩汩流出……
    哎,同学。打扫完毕的管理员叫醒了她,怎么在这里就睡着了,不去吃饭了?
    泉擦擦脸上的汗,站起身来说,没事。阿姨,你也忙完了?她无意看到走廊尽头的杂物间的已经半开,心中一动。要把这些拿过去吗?我帮你吧。
    谢谢你啊。
    她从管理员手中拿过水桶和拖把,向杂物间走去。她走得很慢,很稳,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她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将在那扇门后看到什么。
    ——悲伤的国王啊,为何黑白的寂寞不再流淌?
    看到狭小的房间中正对窗户的那台废弃蒙尘的钢琴时,她的呼吸还是小小的停顿了一下。她深吸了一口气,掀起了钢琴的金属琴盖,灰尘扑簌簌掉下来,然而在黑白色的琴键上,赫然放着一张白色的纸,里面夹着第三张纸牌!
    她迅速地把纸和牌塞进口袋,带上门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她注意到,门的锁已经锈迹斑斑,形同虚设。
    下来楼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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