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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雍正皇帝在今朝-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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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女祭司说话期间上帝之手和拿破仑分别坐到了大赌桌的两旁。
    女祭司见双方坐定公布道:“比赛开始!”
    负责轮盘的人是一个打扮成阿比努斯模样的面具人。阿比努斯是古埃及冥间负责称量死人心脏的死神。据说前世作恶多端的人死后心脏就会变轻不够分量,阿比努斯就会根据称量的结果把此人打下地狱经受炼狱的折磨。所以阿比努斯就代表着“公正”和“严明”。
    面具人“阿比努斯”向豪赌的双方打了个招呼,将双手在空中展示了展示让大家看个清楚,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严明与公正,紧接着他一指按在发动轮盘的按钮上。轮盘开始飞快转动。四面墙上的大萤幕霎时亮了起来,转动的轮盘影像清晰地显现在幕上。射灯造成的圆形光晕,恰好笼罩著赌桌、轮盘和对阵的两人身上。
    拿破仑把礼帽放在赌桌上,有意无意地扇着细风,好似天气很热。
    上帝之手冷冷地看着。图坦哈蒙的金面具把他的样貌表情遮挡得严严实实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神坛下面众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
    美丽的纳塔莎眼睛中蕴藏着晶莹的泪水。那泪水犹如朝起的露珠儿倏地滑落眼眶砸落在胸前的那对玫瑰花蕾上,潮湿了,湿润了,灌浇了她那颗早已枯萎了的心。
    爱情来的总是太快,让人措不及防。
    她只是一个地位卑微被人拿来上贡的侍女。
    他却是一个地位显赫风流俊朗的法国赌王。
    一见钟情地凝视。
    目光火热地碰撞。
    爱,就这样产生,却不知结果将会如何?
    轮盘逐渐缓下来,滚珠仍然飞快地走动。
    带着各自的命运,带着各自的希望,像疾飞的雏鸽翱翔在丰收的麦田。
    刹那的时间,像世纪般漫长。
    是赢,还是输?
    转盘越来越慢,滚珠开始一格一格跳动,跳到红色,像奔腾的火焰,跳到黑色,像寂寥的深渊。红色,黑色,红色,黑色………反反复复,仿佛在说明世事的无常………
    神坛下面观战的众人都紧张起来,甚至可以听见他们粗重的呼吸声。
    法国赌王拿破仑的帽子越扇越重,沉重的像灌了铅水一样。他原本英俊的脸颊此时变得苍白无力,感性的嘴唇紧紧咬在牙下。他只有一个信念:为了纳塔莎我不能输!
    上帝之手还是那样静静地坐着,仿佛一个埃及法老的雕像。但印震却注意到了他的下身的衣摆正在有节律地缓缓摆动。
    轮盘终于停了下来,滚珠越走越慢,一下子停在红格上,一下子却又滚到了黑格上,然后继续滚动……
    拿破仑眼珠暴突此刻似乎已经用尽了全力。
    他忽地把礼帽猛扣桌上。
    胜负在此一举!
第五十三章、铁线拳,醉八仙
    胖子王京导演王京在下面拍着曾志韦的肩膀说:“看到没有,你这个小气鬼,一点都不阔佬的曾大嘴巴!没有你的投资铧仔和芊婷主演的《赌侠再战拉斯韦加斯》一样精彩,还是现实生活版的,请来了赌界之神上帝之手充当配角,这么宏伟壮大的场面,这么惊心动魄的赌技较量,真可谓步步惊心精彩绝伦呵!唉,我王京没白来,没白来!”
    听着王京大自感叹的挖苦,曾志韦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小而肥厚的嘴唇,说:“色狼胖子,你别在这里穷嚼舌头,程龙当年闹出‘小龙女’的时候不是说过么,‘男人一辈子哪能不犯错误’,尤其像我这么成功的男士,犯上一俩小错误是应该的!我抽出投资那是因为我小心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两人正在斗嘴,就听见一声巨喝:“印震在哪儿?快来受死!俺老阎取你狗命来啦!”
    只见一个巨大的灰影大踏步从外面走了进来,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都要振动一下,在他身后是一个走步晃悠的醉汉模样的人,他们正是追赶印震而来的“狂人”阎仲和“酒怪”赵半两。
    几个无辜的客人只因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狂人阎仲当即拦腰抱住一名客人把他倒栽地上,双手一抓脚踝把他生生撕裂成两半。血水飞溅,溅得狂人阎仲像是一个天降杀神,模样狰狞可怖。他一边走一边不断大吼着:“鸟人印震——你快给我滚出来!”
    疯狂,这样的场面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就在这时四柄长矛像毒龙钻一样钻向狂人阎仲和酒怪赵半两。
    电光火石间,赵半两把铁葫芦迎了上去,但听金石嗡鸣火星四溅,坚硬异常的铁葫芦竟被其中一柄长矛硬生生刺穿,香甜的美酒像喷泉一样喷洒出来。
    赵半两向后一跃避开敌人的攻势,也不先打量打量敌人的情况,张开嘴含住铁葫芦喷出的美酒就是一阵鲸吞虹吸。
    与此同时另外两柄长矛已经到了狂人阎仲的眼前。
    仓促间狂人阎仲大叫一声:“来的好!”套在双手小手臂上的铁环哐当作响,嗖地排成两条铁龙套向两柄长矛。那长矛被套了个结实,阎仲随即大叫道:“折——!”一手抓住一柄长矛的矛头就要把它们折断。
    但显然他太小看自己的敌人了。
    他们是谁?他们是上帝之手旁边最优秀的铁血战士!全副武装的冷血悍将!以杀戮为生,以猎取别人生命为乐的致命武器!
    那钛合金冶炼而成的铁血长矛,岂是那样容易折断?
    但见狂人阎仲刚用手抓住矛头就觉得手心一阵钻疼。
    原来那两名铁血战士同时启动矛上的机关,从矛头钻出了一排锋利的倒刺,刺进了阎仲的手心。
    疼痛更加激发了狂人阎仲的凶性,他大叫道:“俺日你奶奶的熊!龟孙子,死去吧!”双手不松反而任由倒刺扎进肉里紧紧握住矛头,紧接着双臂用力通过长矛把两名铁血战士举了起来。
    被举起来的铁血战士变得兴奋起来,从他们透露的眼睛中射出一股血红的光芒。
    狮子搏兔,谁是狮子,谁又是弱兔?
    阎仲正要抡起长矛把两人砸飞出去,握在他手里的矛头却突然旋转起来,锋利的倒刺像绞肉的刀片把他手上的肉绞得稀烂。阎仲大叫一声松开了手,埋头一看伤口深处可见自己白色的手骨!
    “孙子们,你们弄疼了你阎爷爷!”阎仲大吼中满头散发弥张,仿佛一头暴跳如雷的狮子。
    狂怒中他一口咬掉自己手掌上的碎肉吞咽到肚里,接着铁拳横握一拳砸到了其中一柄长矛上。
    手持这柄长矛的铁血战士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矛上传了过来,虎口欲裂中双手似乎再也握不住长矛。
    这番震撼还没有过去,阎仲双臂抱拳套满铁环的手臂又一下子砸到了这柄长矛上,更强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这柄长矛砸飞了出去。
    丢了矛的铁血战士还没反应过来,狂人阎仲趁机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就在这时另一名铁血战士的长矛一下子刺穿了狂人阎仲的肩膀,推动中把他整个人钉到了石壁上。
    阎仲低头看了看**臂膀的长矛,突然怪异地笑了起来,在这名铁血战士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阎仲一用力竟沿着长矛滑动伤口迫到他的跟前,大吼中一拳砸到了他罩着盔甲的头顶上。
    鲜血从盔甲中缓缓流了出来,这名铁血战士抓住长矛慢慢地萎顿到了地上。
    阎仲张口正要狂笑,两枚弯月利刃从倒地的铁血战士肋间**出来,正中狂人阎仲的小腹。
    狂人阎仲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汩汩冒血的肚子。他试着用手捂了捂,大量的鲜血却从手指缝里渗了出来。
    他半张着嘴说:“俺日你祖宗,想不到俺他妈今天也中了暗算!”
    原先丢掉长矛的铁血战士现在就站在阎仲的面前,一点都不怜惜地看了一眼同伴的死亡,接着他将目光转移到了狂人阎仲的身上。
    他猫捉耗子一样看着被活生生钉在石壁上的狂人阎仲,眼睛中充满嗜血者特有的热烈光芒。
    狂人阎仲被他看得不舒服,就大骂道:“瞅,瞅个鸟你瞅!有种你就杀了俺,俺他妈连屁都不会放一个!”
    虽然看不见眼前这名铁血战士的表情,但阎仲知道对方阴笑了起来,眼睛中流露出杀戮的兴奋,一伸手原先掉落的长矛“砰”地一声,竟一下子又飞回到了他的手中。铁血战士自动伸缩着长矛,“咔嚓”作响中朝狂人阎仲走了过去,矛尖锃亮闪烁,似在等待饮血的机会。
    酒怪赵半两看得清楚自己却无能为力,他也早已经被强悍的铁血战士逼到了死地。
    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和阎仲今天碰到了狠角色。
    一向仗着功夫高深从不把天下英雄放进眼里的酒怪和狂人,终于领略了曾经在他们手下死去人的感受。
    嘴上不说,心里头却在想,他妈的生命原来是这么的可贵。
    眼看千钧一发之际,却听一人大喝道:“住手!”
    酒怪和狂人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两人正在苦苦找寻的印震!
    印震走至两人跟前对铁血战士说道:“他们要找的人是我,无须你们插手,闪开!”
    那剩下的三名铁血战士都是纪律严明的人,基本上已经被上帝之手训练成了没有情感的杀人机器。先前上帝之手下过赌注,凡是印震到的地方自己就要退避三舍,此刻印震既然要他的手下闪开,上帝之手肚子里塞满了怨气,但作为一名赌徒愿赌服输的素质他还是有的,暗地里打了个手势便叫三名铁血战士退了下去。
    印震这才回过头望着狂人阎仲道:“你们是神王苏雄手下?”
    狂人阎仲冷哼一声道;“你奶奶的,俺正是神爷的手下,咦,你怎么知道?”
    印震心说你们这些粗人哪里懂得动脑筋,从禽兽的尸体失踪开始,我便已经顺藤摸瓜布好了棋子。神王从台湾来到香港一心一意要重振声威为侄儿报仇,我便借他的力量来打击其它的黑社会团体,以达到自己争霸香港的目的。
    于是他便岔开话题,用温和的语气道:“你叫狂人阎仲,他叫酒怪赵半两,是不是?我刚才看了你们的神威,大起怜才之意,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合作?”
    印震心说你要是聪明的话莫要辜负了我爱才之心,若不然留着终久是个后患。
    狂人阎仲是个直性子,眼见对方眼睛中深藏杀机,却依旧愣头愣脑道:“合作个屁!俺老阎一辈子只有神爷一个主人,你叫俺背叛神爷比登天还难!”说完张嘴就要啐口水。印震哪里给他机会,一伸手就锁住了他的喉咙,逐渐用力直扣得阎仲舌头直伸眼睛暴突,眼看就要闭过气去。
    旁边酒怪赵半两没想到印震会这么喜怒不定,刚才还笑嘻嘻的,翻脸却就要取人人命。于是马上开口道:“老阎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人家印先生招揽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不知好歹白白地丢掉了性命!你说是不是呀印先生?”最后这句话却是问印震的,模样充满了谄媚。
    印震渐渐松开了手,狂人阎仲算是从鬼门关过了一回,大口喘着粗气。
    酒怪赵半两依旧谄媚道:“我和老阎都是粗人,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只知道谁的拳头够硬谁就是老大。印先生您要是真得想招揽我们,不如露出两手也好让我们心服口服!”
    印震闭口不语。
    赵半两有些紧张了,加劲儿说道:“我酒怪赵半两没什么本事,就是回打一套醉拳,拳曰‘醉八仙’;而老阎拿手的则是无坚不摧的‘铁线拳’。却不知印先生敢不敢指教一二?”他拿眼觑向印震,骨子里充满了挑衅。
    印震是何许人也,哪里能被他这小把戏给耍了,习惯性地摸了摸耳垂,分析着事情的利弊。
    正在大家纷纷猜测之余,突听印震发出一阵爽朗大笑道:“好!就让我见识一下‘铁线拳’和‘醉八仙’的威力!”
    此话一出,最高兴的人莫过于酒怪赵半两,心说:“鱼儿终于上钩了!”
第五十章、谁与争锋
    滚珠随着“拿破仑”把礼帽扣在桌子上的动作终于落在了红色的格子上。就在大家张大嘴巴刚要鼓掌庆祝之余,巨大的轮盘赌桌好像突然被闪电劈住了一样骤然裂出一道裂痕,那滚珠随之向前又滚动了一格稳稳地停在了黑色的格子上。
    上帝之手赢了!
    掌声沉默得像海底的海啸。
    法国赌王拿破仑默默地站立起来,面向观众道:“我输了!”
    他的脸色在苍白间夹杂一丝灰败,湛蓝的眼睛中充满了失望和愧疚。他拿眼凝望那个令他几欲呻吟的身影,他此时多想躲进她的怀里大声哭出来,告诉她:“对不起,我没能为你赎身!”
    他走下神坛脚步不再像先前那样从容。
    纳塔莎就在前边,站在那里裸露着少女美丽成熟的**,宛若一个纯洁得不沾烟火的女神。
    他走到自己心爱的纳塔莎身边,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她,哪里还有一点放浪不羁地滋味,分明是一个柔肠寸断的痴情种子。
    他刚要张口,纳塔莎却用指头堵住了他的嘴,开口道:“你什么都不要说。我现在只想再倾听一次你温柔的心跳。”
    纳塔莎把美丽的螓首深深埋进了拿破仑的怀里,金色的长发像海浪一样铺洒而下,在她皎白似雪的肌肤上缓缓起伏。
    纳塔莎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倾听从那宽阔的胸怀中传来的爱的旋律。那颗永不会撒谎的心,正在告诉她:“我爱你!”
    拿破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感情,猛地捧起纳塔莎令人心碎的俏脸吻了上去。
    金黄的长发轻拂纳塔莎胸前那对美丽的鸽雏,一滴情人泪砸落而下,伴随着这诀别的热吻深深地埋进这对情侣的心底。
    只要有爱,即使咫尺天涯又有何妨呢?
    古埃及战斗的号角再次吹响,女祭司宣布:“第二名挑战者,印度赌王沙鲁汉!”
    沙鲁汉是个四十多岁左右的印度人,留着印度男人特有的络腮胡子,模样长得倒还过得去,只是在脖子上吓人地围了一条绿油油的眼镜王蛇。
    眼镜王蛇盘曲在他的脖子上不时抖吐着蛇信儿,展露出喉咙深处狰狞的獠牙。
    沙鲁汉抚摸着眼镜王蛇的脑袋说:“我知道上帝之手是不可战败的,但我肩负了印度新德里赌场的荣耀而来,所以我只能尽我的全力在此一战。在此我想提出一个新的赌局玩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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