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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高衙内新传-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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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居厚乃是蔡京死党,殿前司更是高强老爹高俅的地盘,两边一声令下,几天功夫就把地方给腾了出来。
    余外尚有百十户居民,也没什么大宅邸,石秀安排人手挨家挨户地谈心。这些百姓一听是官家亲自下旨的,要说京城首善之地,老百姓对官府的拥护度还是很高的,况且这些使者更给了钱让你另置新居?一个个答应地都挺爽快。
    内中只有一户,老爷子这片祖宅住了十几代,据说初建的时候还是唐宪宗时候,所谓故土难离,说破了天也不肯搬,那老汉又是年事已高,差点背过气去,石秀的手下无奈,只得先行离去。
    哪晓得当天晚上就出了事,那老儿的宅邸后面不知怎的走了水,那时代都是木制建筑居多,城市里着火是件大事,街坊里敲响警钟,救火队不一会赶到,将火扑灭之后,发现竟然是有人故意纵火。再一查,老汉死在房中,好似受了什么惊吓,屋子里有人进出的痕迹。
    这一来那家人就不干了,只说是石秀的手下逼迁不成,纵火惊死了老汉,抬着尸体去到开封府告状。当任开封府宋乔年是蔡京的党羽,晓得这事厉害,想要压着不受状纸,不想蔡京府里传出话来,说道此事必须严查彻查,宋乔年只得立了案。
    高强听到这里,已经晓得不对,这时代不同后世,黎民百姓的地位比起官府来天差地远,开封府若是有心不受理,大把的手段能把这事给压下来。可现在官司一打上,案发地的宅子自然是封了,下面一应工程都动不了。
    第十部 大名府  第三十二章 钉子户(下)
     更新时间:2008…10…13 22:51:33 本章字数:2435
    “更有一桩不好,开封府万国商旅辐辏聚集,这些时候许先生招商,消息都已经轰传开了,有许多商旅都要参加博览会,天天派人去会场看。出了这桩事,会场只能停建,一时间许多商旅都犹豫不决,许先生那里已然冷清了许多。”
    高强叹了口气:“三郎,你说说吧。”
    石秀双眼一立,咬着牙道:“经办此事的人我已经绑起来了,听候衙内发落……”
    “我不问你这个,这件事摆明了有人和我们捣乱。眼下的要务,是把这会场尽快建好,时间不等人,到秋郊满打满算还有五个月了,拖上一天,咱们就少了一天。”高强那个郁闷,拆迁果然不是好办的差事啊。
    “衙内,若只是要尽快动工,那也容易,只需开封府那里断了案,那户苦主好安顿,大不了多给些银钱,某亲自出马,好歹要叫他连夜搬场。”石秀在这件事上也是憋足了火气,若不是高强再三叮嘱不能胡来,以他手下的那些人手,这点小事还不是信手拈来。
    高强不语,眼睛抬起来扫了一圈,见周围都是石秀的手下,猛地一怔,急问石秀:“三郎,在这里迎我,是不是贯忠的主意?”
    “正是,许先生吩咐小人,务必要在衙内进城前接着,最好是不要叫人看见衙内回京,却没说缘由。”石秀见高强的神情。看来许贯忠这要求中必有深意,只是他一时还没参详明白,便问道:“衙内,何事为难?”
    高强哼了声:“无妨,既然是贯忠的意思。咱们照作就是。三郎,去找辆车,安排我回京。也不必回太尉府,寻个宅子先住下,你替我寻贯忠前来相见。”
    石秀大惊。向来跟着高强,都是横冲直撞的,几曾这么偷偷摸摸过?一壁答应。一壁琢磨:“到底这中间有什么玄虚,能让衙内如此忌惮?”忽地一震,脸色也有些变了。
    时候不大,高强便进了汴梁城,在东门里一处院落住了下来,此地乃是石秀的一个手下的产业,出门走上一条街便是预定地会场所在。
    晚间许贯忠来到。三人见面,不及说什么别来无恙,关上房门就开始密议。
    事情始末石秀已经告诉了高强,许贯忠不再赘述,劈头就道:“衙内,蔡家有问题!”
    在此之前,高强和石秀都已经想到了这点,因此并不如何震惊。高强点了点头:“我也想到了,你只说你的。”
    “事发之后。小人先就递了帖子到开封府,那少尹宋乔年满口答应。片时之后却又将苦主状纸收了,那时小人就觉得不对。这宋乔年向来唯公相马首是瞻的,这么拆咱们的台,只能是相府里的意思。小人还怕看差了,又亲自去见宋少尹,言辞之中,也透出是得了相府的传语,小人这才确信。”
    难道是蔡京要和我过不去?高强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别的事情还有的说,这博览会是当初大家一起商议的,蔡京身为公相,郊祭要是办不好,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他有什么理由要给自己下绊子?要是事情通了天,赵佶恼了起来,大家最多一拍两散,蔡京什么好处也落不下。
    “贯忠,你可曾设法探听相府里的消息?”
    “梁中书现在不在京城,到西京去视察河工了,公相又不是小人能见的,起居则全然不知。若是衙内再不回京,小人只好去求高相出面向公相周旋了。”许贯忠也是无奈,他虽然智计百出,毕竟不是官府中人,和这些站在大宋权力金字塔顶层的大佬说不上话。
    高强咋了咋嘴,这也是麻烦,蔡京党羽中,和自己走的最近的就是梁士杰和叶梦得这俩人,现在一个都指望不上,叫他自己去找蔡京的话,想到蔡京的那对细长眼,他都有点头皮发紧。
    可是眼下这情形,要是自己不去找蔡京,那该怎么办?他正这么想着,抬头看见许贯忠表情古怪,忽然觉得不对:“贯忠,你叫三郎这么秘密截住我,必定已经有了些成算,还不快说,等着看本衙内出丑么?”
    许贯忠开怀一笑:“果真瞒不过衙内,小人是想,衙内若是回京,与其去找蔡公相说话,不如直接去请御笔圣旨。”
    有理!高强眼前豁然开朗,这博览会是得到赵佶大力肯定的,现在工程受阻,如果被他知道了,定是龙颜不悦,自己若能请了圣旨,开封府再顶就是犯傻了,到时候不管官司怎么打,先得把房子给我拆了,工程动起来再说。至于官司输赢如何?我是衙内啊,还能怕和人打官司?
    他想通这一节,看来工程进度不大会被阻滞,正要松一口气,忽然又把心提了起来:“这般说来,倘若请了圣旨,这工程是不成问题了,但蔡相那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可要紧呐!”
    许贯忠称是:“衙内青云直上,中间得蔡家之力者甚多,如今蔡家动向莫测,甚是可虑。若只是争这博览会的筹办,还是好说,就怕蔡相对衙内有了什么猜忌之心,那才真正堪忧。”
    这话说到高强心里去了,越是对这时代的政治生态了解的深,他对蔡京就越发忌惮,在大宋这样的环境里,蔡京的政治手腕绝对是超人级别的,凭他现在的实力,如果和蔡京一党正式决裂,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不分胜负,大家彼此掣肘。
    倘若他只是个衙内,这么由着性子乱来也是无妨,可他心里明白,头顶上悬着一柄来自北方的利剑,随时都会落下来,大家一起完蛋的!因此,对于在朝野根深蒂固的蔡京一党,他只有极力争取一途。
    “事已至此,咱们分头行事,我写一封密信,三郎派人给我送往西京,务必要亲手交到梁中书手上,有他在的话,和蔡相之间也易转圜;贯忠,你安排我秘密回府,找家父商议此事,一面还得将消息送往宫中,让梁师成将此事上达天听。三郎,你给我带人把那户苦主看守好了,不能出半点差池,就算是押进了开封府的大牢,你也得把人给我看好了!”
    石秀轰然应诺,这才是他的长处,眼下的京城,能够一呼而调集最多人手的,除了几员高级将领之外,就数到他了,即便是开封府大牢中,听命于他的也在所多有。说得明白一点,倘若高强只是要将那户苦主给杀了的话,一个时辰以后开封府牢中就会多了几具疲毙的尸体。现在是要好好保护,虽然难度高了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疾步向外赶,一面招集几个得力的手下,一面心中嘀咕:衙内什么都好,怎的在这件事上这么婆婆妈妈,若是任我施为,三天之内就能将那片地面拆的干干净净。
    生在专治的时代,有谁能懂得,高强心中对于强制拆迁这件事的愤怒?
    第十部 大名府  第三十三章 诡谲(上)
     更新时间:2008…10…13 22:51:53 本章字数:2481
    “少年得志,语无伦次!”当高强在石秀安排下,悄悄潜回太尉府,见到老爹高俅之后,迎面而来的就是这类口水,余外还有同类词若干,高强毫无心理准备,差点被喷的受不住。
    好容易高俅来了个暂停,高强已然一脑袋的浆糊了,全然不知道他到底在为什么事生这么大的脾气。幸好高俅对这假儿子还是不错,骂够了开始说正题:“总算你还晓得事情不妙,连夜赶回来,没有呆到了家。你回来,你那内人可曾知晓?”
    管儿子的老婆叫“你那内人”,高强听着就新鲜:“孩儿走的急,只说是公干,不曾说是回京。”看这样子,果然是蔡京那里出了岔子,否则高俅不会提到蔡颖。
    高俅见说,气又消了三分,便道:“我来问你,你离京之前,敢是与那关西种师道有来往?”高强点头,这事他也没作什么保密功夫,京城里这环境,说白了就像一群猴子坐在树上,上面顶着要拍的屁股,下面踩着别人的脑袋,左右看都是耳目,这种事又不是单线联系,瞒得了谁?
    高俅见他答应的爽快,还没有什么懊悔之意,这火又上来了,拿手点指:“你倒答应的轻巧,那种师道是什么人,你都不查一查?若是反贼乱党邀你喝酒,你也去?”气得把手一甩,转身晾个后背给高强。
    见说的僵了,一旁闻涣章上来解劝:“衙内。那日小人已经向衙内说明,这种师道乃是元佑党人,轻易交接不得。也是小人的疏忽,以为既然是童帅相邀。总是无碍,却不料童帅会要衙内去与那种师道交涉。”
    说了半天。高强才明白高俅为何着急。种师道这个人,在蔡京眼里是很犯忌讳的,不仅因为他是张载的弟子。也因蔡京第一次入相时,种师道曾经上书论免役法和雇役法的利弊,按照他旧党的一贯观点。当然是说免役法好,雇役法不好,这恰好是与蔡京的执政纲领相悖,也是触动了旧党与新党党争中的一条高压线,故此才被打入党籍,屏废至今。
    高强好像是明白了些,却又更加糊涂:“既然如此。为何童帅先要去起用他,甚至还带着他面圣?难道童帅就不怕开罪蔡相?”
    高俅更恼火,转身骂道:“没脑子的泼孩,童贯是什么人,帐下一员将领的起废,用得着旁人么?更何况是苦口婆心劝你去,他童贯就这么手下无人?倘若真是无人,当初他怎么把种师道给请出山的?你呀你,被人当枪使了。却还在梦中!”
    高强闻言,立时惊出一身冷汗。敢情自己小心翼翼,还是着了童贯的道儿?高俅眼见这蜡烛不点不亮,只得耐着性子道:“童贯用了这人,那是他没办法,张载身后,关学子弟遍关中,不但在各地官衙,连童贯军中许多将帅都受其影响,要想大举,凭他一个宦官出身,再有多少圣旨也得不到将士死力。”说着呸了一口,“这京城的禁军,若是真个到了两军阵前,能为为父效死的却也没有几个,一个个身后都有人马”。
    高强心说你这跳跃性思维有点快吧?我都跟不上了!不过这貌似是高俅和童贯的同病相怜,他也不好说什么,耐心听高俅骂了几句,继续道:“童贯要用这人,又怕犯了蔡相的忌,说不得要找个能转圜的人,别人都识得厉害,能找的也只有你这呆子,若拉你作一道,不但蔡相那里不好发作,更有为父在后头撑腰,以蔡相之能,亦要掂量几分。”说着人现出几分得色,他虽然是个明白人,但轻易就做到大宋武臣之巅,心中不无自满。
    高强这才全盘明白,这等政治人物间的小手脚,都是犹如绝顶武林高手的对决一般,无数条线牵扯成一团,牵一发而动全身地。像他去会种师道这件事,若只是他与种师道的私人交往,蔡京并不大放在心上,毕竟种师道并不是旧党的旗帜性人物,又已经从文官转为武阶,兴不起什么风浪;而他高强在文官系统中也没什么根基,还得仰仗蔡京集团。若只是童贯起用了种师道,蔡京也未必放在心上,童贯向来和蔡京就只是结盟的关系,彼此相互依存利用,谁也缺不得谁。
    但就是童贯通过他高强去找种师道,这就由不得蔡京不重视了,因为这其中,隐隐现出童贯和高俅两派联合,又结合旧党残余这样的苗头来。对于蔡京而言,这种联盟即便只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那也必须扼杀的摇篮之中,那是可以致他蔡京于死地的!
    “说不准,童贯还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不知道蔡京地底线在哪里,因此利用我来作一次试探,而种师道先被起用,进京之后又自动请辞,也是因为承受不了蔡京所施加的压力……”高强猛一晃脑袋,决定暂时放弃对这中间的弯弯绕的猜测,人说长考出臭棋,想多了也没用,对解决眼前问题没有好处。
    “孩儿受教!只今开封府压住了博览会拆迁的案子不放,大约也是蔡相对孩儿的一次警告,却并未明言,孩儿当如何应对?”
    高俅冷笑一声,不过这次大概是对蔡京的:“你所料不错,既然是通过开封府宋乔年作的警告,那么蔡相也不想闹到不可收拾,只是告诫你不要生出异心罢了。你秘密回京,那便甚好,也有个转圜的余地,若是蔡相那里知道你回京了,却不去向他输诚纳款,大约要以为你不把蔡家放在眼里,那时节他必有厉害后着,必要打得你不能翻身为止。”
    “以爹爹看来,孩儿该当立时去蔡相府上请罪?”高强实在有些不甘心,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居然还是不能对蔡京构成任何威胁,就连和一个旧党的弟子吃一顿饭,就得弄到登门请罪的地步?
    “糊涂!此事如今只在开封府,蔡相分毫不曾出手,你去请的什么罪?最多也只是去请教一下执政之道,或许再把博览会的职事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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