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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高衙内新传-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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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一二,如果被高衙内捉到了什么把柄,哼哼。那就对不起了。高衙内的腰间宝刀可是许久不曾发市了!
    秦桧领命。便与刘晏出去收拾起程。这边高强又道:“救兵如救火,便请种公领兵,史统制、韩统制一旁相助,点马步兵四万,出居庸关以助我师。种公既行,若不见秦节判还报时,即是那萧乙薛不肯退避塞外。当即行殄灭,不得贻误军机。”
    种师道一声得令,上前领了令箭,便与同行诸将出殿点兵去了,刘光世忙上前谢过了高强,追着后面亦去。
    原来高强攻下燕京之后,所部半数驻扎在宛平城内,半数驻扎燕京城中。今次种师道所领之兵便是宛平城之兵。当下诸将驰至城中。不一刻传出将令去,各军即时拔营起行,沿途自有参议司新近设立的兵站供应粮草。不烦再行筹措。
    刘光世问明此节,啧啧赞叹道:“小将在军中时,人都说高相公理财圣手,能点石成金,挥手落米,小将还不肯信。今日见到常胜军许多兵马,一得将令便即登程,丝毫不以赍粮为忧,又燕地本是新得州郡,沿途就有兵站供应粮草,方信人言不虚,若非高相公有此能为,如何能得此?”
    诸将闻之一齐大笑,种师道较为老成,只是微笑,向刘光世道:“尔自西军中来,说起来这参议司应付粮草之制,还是自西军始,当日老夫率军攻打臧底河城,便兴此制。为何尔今日却不识其妙?”
    刘光世摇头道:“我军虽亦有参议司支吾粮饷,却只及军下便止,浑不似常胜军这般,当真是兵马未动,粮草已先行。只不知大军出塞之后,这粮草当如何集运?”
    种师道笑而不答,竟是卖了一个关子。刘光世一肚子地不解,只随着大军次第起行,三日后便到了居庸关下,却见道旁一路摆放着无数大小袋子,有许多大嗓门军士打着参议司的三公白旗(上书公开公平公正六字,故此军中称为三公白旗),反复叫嚷“人携小袋,马携大袋”,行军中地军士们亦各守秩序,皆随手拿起一袋来系在身上,有马者则多拿一个大袋绑在马鞍上,如此且行且取,行军队列丝毫不乱。更有许多驮畜已经背负了粮袋在那里等候,只待领兵将帅持了参议司地令牌便可依例关领。
    刘光世一时好奇,便也取了一大一小两个袋子,就马上打开看时,见小袋子里面装着地是炒好的小米,大袋子则是装的生谷子,显然小米是人食,生谷则是马料,不由点头道:“人马俱是二斗有余,携此行军,十日之内不烦馈粮矣!此制我西军亦有之,只是高相公差兵之时,预先已于途中应用各处备好粮草,行军不烦,实属了得。”说话时啧啧有声,显然对于高强有什么关于钱粮的秘技是坚信不疑。
    时人多有迷信,因此诸将也不来笑他。大军脚步不停,出了居庸关之后便要分兵,统领官刘唐率了五千兵去打儒州,大队进取怀来,可汗州。此处乃是辽国奚王府投下军州,所谓投下者,乃是因为辽国北面官并无俸禄,随所治之处取民户为投下,可随意役使索取,如同部曲,契丹谓之投下。这制度乃是北地游牧民族地传统,后来一直延续到蒙元之时。
    既云奚王投下,自然有许多契丹地忠实民众,种师道之兵仓促就道,又不曾有大批辎重,故而招降不下之后,只得权且砍伐树木,打造攻城器具,直至两日之后,方始诸军齐攻,一举而下此城。
    休兵一日之后,种师道正欲将兵起行,当有兵士来报,说道秦节判奉使归来,同行又有契丹使者一员,正在城外求见。
    第十三部 燕云(下) 第六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8…10…14 0:41:38 本章字数:6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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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师道领兵出塞之时,只从居庸关下取了十日粮草,人自携带,迄今已过五日,幸得打破可汗州,得了些粟米,又多有肉食,军赖以安。只是中原士卒原吃不得这些塞上粮秣,须得军中火头兵赶制为炒米肉干等中原做法,方可随军,是以在此歇马也是无可奈何,当亦遣人回返居庸关下,催促关胜速押运粮秣前来。
    此时接报说秦桧回来,诸将皆有喜色。自出居庸关后,这战斗强度比之在燕京境内大大提升,当地契丹人和奚人部落甚多,几乎每日都有战斗,其中大多数都是和一些小部落的遭遇战,宋军由轻骑驱逐招降为主,大队且战且行,艰苦殊甚,直至攻下可汗州之后,方得歇息。此处不比燕京州县,没有多少枢密院的细作活动,因此种师道格外谨慎。
    当下种师道命人将秦桧请了进来,只见他面有得色,左手边是随行出使的刘晏,右手边则是一名契丹舍利郎君,三人上前,依次见礼,种师道亦欠身答礼。
    “下官奉命致书辽将萧乙薛,并开示我军以顺讨逆,不及旬月已经攻占燕京治下全土,方今大军出居庸关议彼之后等情。萧乙薛自以前后遭敌,众寡不,又见下官所携书状中多陈两国邦交顺逆之理,遂情愿撤兵出塞。彼以当面西军悍勇。恐生不测。故而商请种都统让开道路,俾他可率军北返,出独石口关转上京去。”
    秦桧说罢,呈上回书一封,种师道接过看了,又问了那契丹舍利,见所言大抵与秦桧相同。方笑道:“若非得高宣抚之令,顾惜两家自来和好。今番大军四合。定叫你家留守走不脱也!只今萧留守军在何处。既云出塞。将取何道而行?”
    那契丹人原本识得汉话,亦不须通译,便说萧乙薛因西军步步紧逼,率军一味游斗,故而行踪不定,近日当已退至奉圣州左近。出塞是经由独石口关,此关在儒州以北四百里。马行七日可至。其地有天岭,又称辞乡岭,盖自来出塞之人于此辞乡,不知何日得返中原。出独石口之后。便是炭山。属上京道,为辽国国主纳凉之所。
    种师道命人取地图来看了,见说得详细,点头称善,复又道:“所云退兵之事。可曾与那童宣抚知会过?如若不然。恐生祸患。”
    那契丹人面有难色,说道童贯步步紧逼。萧乙薛且战且退,两家杀的甚是凶炽。彼此已经有些杀红了眼。萧乙薛唯恐自己退兵一事被童贯知晓后,更加有恃无恐,挥军前来掩杀,故而不敢遣使去告童贯,要请种师道这里自行派人去向童贯报信。
    种师道闻言,沉吟片刻,便说使人远来跋涉辛苦,可请暂且休沐一晚,明日却行。当下秦桧便领着那契丹人自去,刘晏却被种师道留了下来,待秦桧走后,种师道问了刘晏出使经过,大致与秦桧所说相同,便道:“高相公对你甚是器重,今番遣你出使,依你所见,这萧乙薛可是诚心退兵么?若还有诈时,我这里担了纵敌地罪名不打紧,相公面上须不好看。”
    刘晏见问,忙应道:“都统筹虑周详,小将亦有此忧,观那萧乙薛对契丹甚是忠心,他又是西京留守,守土有责,不得辽主旨意时,如何便退?只是其左右闻得大军出居庸关前来两面夹攻,多有惧色,况且契丹军纪废弛已久,自出河店一战败于女真,统兵官萧嗣先却仅得免官之后,诸将临阵多无斗心,辄败即走,不以为耻。是以小将以为,萧乙薛本心未必肯退,奈何大军在此,形势使然,其退兵之意十九是真。”
    种师道见说地有理,恰点了点头,刘光世在旁叫道:“一日纵敌,百日之患,如今此敌已是我军囊中之物,岂可纵放?种公何不佯许他退兵,待得其行踪之后,于必经之路设下伏兵,敌将一战可擒,大功一件也!”
    论起这条计来,果然毒辣,自来这受降就和打仗差不多,尽是诡诈之道,多有名曰受降,其实是攻杀的,汉时对待匈奴便多有此例。奈何种师道另有主张,摇头道:“三少将军此计虽好,奈何本帅身负高相公严令,若那萧乙薛果然退兵之时,须得礼送,亦不可阻拦,以免误了大局。”
    宋时武将多半读书不多,何况这种国家战略级别的眼光,在士大夫中也是百不一见,刘光世这种起于行伍的年轻将领哪里懂得?当下还待再谏,却被种师道抬出军令来呵斥了两句,只得悻悻作罢。
    次日一早,种师道请来那契丹舍利,告知自己将按兵不动,待萧乙薛退军经过之后,却要收复当地州郡,是以要求萧乙薛约期退兵,并将详细的日期随时派人通报我军。那契丹舍利见退路打开,甚是欣喜,满口答应了,又百般谢过方去,其意甚诚。
    此后种师道便驻军在可汗州,命刘光世前去向童贯回报,自己则分遣兵马抚定周围部落,如有不服管制的即行攻打,数日之间踏白军和背嵬军两军马队轮番出动,可汗州左近百里尘烟滚滚,杀声满野。
    这日韩世忠率了五千骑向南远出,至暮时已经行至可汗州百里之外,竟没遇到
    地部落,不由得好生奇怪。行至桑干河边,便即觅:了斥候四处打探。
    次日平明时分,就见几名斥候匆匆还报,说道西面人喊马嘶,响成一片,好似有大队人马前来。韩世忠吃了一惊,即刻命全军戒备,将士们急忙从篝火旁站起,持兵刃。寻马匹。不多时已经各就各位,韩世忠命大队且在营中,自己领了一千骑出营来看。
    行离营地十里外。便见尘头大起,犹如一条长龙,韩世忠拿出望远镜来看时,却笑道:“我道一路不见什么种落放牧。原来皆在此间,看这规模,人马正不知多少。”原来望远镜中看去。但见尽是牧民赶着牲畜漫山遍野而来。间或有大车队夹杂其中。正是游牧民转换草场的模样。
    他正要上前去迎,忽然又觉得不对,时为正月隆冬,须是这河边草甸方有牧草可食,这群牧民不在此地放牧。却赶去哪里?忙下令军中戒备,命麾下营长吕方郭盛二人上前打探。
    吕郭二人入了常胜军之后,仍旧保留了当初地个性装备。一个是学吕布双挑雉鸡翎,一个学薛仁贵白袍,可巧都是骑地红马,跑起来端的好看。二将率了二百骑上前,那些牧民见是宋军衣甲,纷纷都站在原地不动,不一会跑出数骑契丹兵来。到了近前用汉话大声呼喊,问明二将是常胜军时。俱说是西京留守萧乙薛依约率军退返塞外。途经此处。
    二将见说。便即拨马回来向韩世忠复命。韩世忠一听就觉得不对,为何萧乙薛退兵,却有这许多契丹牧民随行?从望远镜中看去。好似行间还有许多汉儿装束。
    略一思忖,当即拍马上前,喝道:“某家乃是常胜军背嵬统制韩世忠是也!对面何人为军帅,前来答话!”
    大队牧民只是滚滚向前,一时竟无人来理他。韩世忠好没面子,恼将起来,当即号令全军整队上前,直抵对方大队行进方向侧旁,刀出鞘箭上弦,大有即时掩杀之意。那牧民队中一阵乱,过了片刻,方有一员将出来,穿着银鼠皮衣帽,自报家门官居西京留守司惕隐,名唤萧谷英。
    韩世忠马上欠身为礼,用马鞭点指萧谷英身后大队道:“我家宣抚有令,萧留守能知天时,率军退返塞外,所至当以礼相送。只是某今一事不解,这许多人马牲畜,莫非都是萧留守帐下?”
    萧谷英冷笑道:“我家军马自来且行且牧,牲畜即是粮秣,牧民即是人夫,俱与尔南朝行军之理相同,为何携不得人马牲畜?韩统制之问,未免多余。”
    韩世忠眉头一皱,已有两分怒意,心说尔军亦我口中之食而已,竟敢出言不逊!若单单是口舌之争时,韩世忠也不来和他计较,但这些牧民牲畜分明是萧乙薛随军裹胁而去,若任凭他这般出塞,宋军所收复州县凭空就少了许多部族牲畜,如何使得?
    当即亦冷笑道:“若是萧留守军中骨肉军帐,投下部曲,亦容或同行,奈何本将所见多有汉儿在行间,又牧民数万,牲畜不计千万,岂难道萧留守军多如此?说不得,本将要计点一番,若果真是萧留守部族军帐时,皆许随军,若还是驱使本处部族人口时,此地已属我大宋,子民并系我大宋所有,却不容你裹胁出塞。”
    萧谷英见韩世忠说要计点自己地人口牲畜,面色顿时一变。他这边确实是有人向萧乙薛献计,说道南军势大难敌,不妨就此退军,却可沿途刷差人口牲畜,一同裹胁北上,以为将来之计,且不教便宜了南朝。萧乙薛深觉有理,便即命人依计而行,故而韩世忠这一路行来不见游牧之民,俱已被他驱赶入军去了。
    当时萧谷英进退两难,若任凭他搜检计点时,可惜了这许多牲畜人口,况且延搁时日,又不知要生出什么事端来;若不容他计点时,看对面大队铁骑虎视眈眈,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厮杀地架势。只是这五千兵马,或还抵挡得,不过这要是一打起来,前面四万常胜军,后面又是十万西兵,哪里是对手?
    他顾自沉吟,韩世忠却已老大不耐,喝道:“某家既说要计点,岂容你诸多推搪?百数之内,要你大队尽数停歇,所有人众皆到某家军前计点,报上本贯姓名,随行牲畜,若还是我家州郡之民时,一个也不容你裹胁而去!”
    这等强势言语,立时在众多起行地牧民当中激起无数浪潮。此中既有被萧乙薛遣兵驱赶地汉人和长居本地地契丹人,亦有许多是听说宋军打过来。想要和辽兵一同迁出塞外地契丹良民。更有许多是西京军地骨肉亲人,一时哪里分剖地开?听说韩世忠要一一计点,众人一齐鼓噪起来。只听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那里大声嚷嚷,就连牛马也跟着凑热闹,桑干河边地草原上好似开了锅一样的热闹。
    不过这种热闹可与菜市场那种欣欣向荣的热闹不同。韩世忠已经发觉局势有失控地迹象,倘若这许多人一齐暴动起来,别说他这五千兵马控制不住局面。就连契丹军也没有办法可想。那时候自相蹂践。不知要死多少人和多少牲畜。当机立断,他即刻命麾下分队后撤,自己却率了一队骑兵,沿着大队牧民之侧一路驰去,令士卒齐声高叫:“愿为宋民者皆
    为宋民者皆留!”
    萧谷英见敌军退避,当时是放了心,过后却又紧张起来。看宋军地架势。是决不容萧乙薛这般驱使许多部民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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