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霸王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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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大嘴鲸吗？难怪大家看得这么开心。”安德鲁也来到旁边，对凌长风稍加解释说：“大嘴鲸虽然是高级低阶的水系魔兽，但一般不会攻击人类，除非遭到攻击才会反击人类船只。其实大嘴鲸是否属于高级低阶，探险者们还有些争论，因为大嘴鲸生活在大海之中，即使在海面遇到危险，它们也可以很快的下沉到深海中去，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靠实力战胜大嘴鲸以测定它的实力等级的例子，就算有探险者想乘船到茫茫大海中去猎杀大嘴鲸，可是现在的船只根本就很难经受住大嘴鲸的反击。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乘的船只是否能够抵挡得住大嘴鲸的水系魔法。”
安德鲁对凌长风耸了耸肩，又继续说道：“人们只是根据漂到岸上的大嘴鲸尸体中的魔核所能容纳的水系魔法能量的大小来推测它的实力是高级低阶，可是又有人证实大嘴鲸的魔核中还存有部分气系魔法能量，且所存储的这部分气系魔法的能量大小相当于中级魔兽的魔核所能容纳的能量。所以就有人说它是会水系和气系双系魔法的水中魔兽，总体实力应该是高级中阶或者更厉害。可是又没有人见过大嘴鲸施展过任何的气系魔法，也拿不出其它的任何大嘴鲸会气系魔法的根据，故而这个争论现在还在继续。”
“这个问题很容易解释啊，你们这么多探险者连这么容易的问题都要争论几百年，真是太白痴了！”凌长风口气很大。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的道理看？”安德鲁淡淡地说道，口气里听不出对凌长风接下来要讲的道理有任何的信心。
“你说气系魔法难道一定要全是攻击性的魔法吗？”凌长风先问道。
“不是啊，也有很多辅助魔法。如轻身术、音障术、扩声术等就都是辅助的魔法。”安德鲁疑惑地应着，不明白凌长风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那么，你说，难道大嘴鲸就不能只会辅助性的气系魔法吗？难道它没有用气系魔法攻击过人类，或者它没有使用一些明显的较容易被人们察觉的魔法，就说明它不会气系魔法吗？”凌长风继续说着他的反问句。
“这个问题也有几个探险者曾经提出来过，他们认为大嘴鲸是以水系魔法为主、气系魔法为辅的魔兽，可是他们也说不出来大嘴鲸到底会些什么气系魔法，所以也就难以证明他们的观点。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个人聪明吗？这个问题早就有人想过了。”安德鲁有点明白了凌长风的意思。
“你先别急嘛！让我再问你几个问题。你们的气系魔法中有没有一种使用气系能量的波动来探索和定位敌人的魔法？”凌长风不慌不忙地着，看到满脸迷惑表情的安德鲁，又解释道：“这个魔法就是法师发出声波，声波碰到对面的物体后会有部分反弹回来，然后法师通过处理接收到的反弹声波的信息，定位敌人的方向、距离和位置。”
“没听说过，应该没有这个魔法吧，这个魔法听起来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安德鲁将信将疑地看着凌长风，怀疑这个魔法是他捏造出来的。
“你觉得大嘴鲸的眼睛和其它的鱼有没有什么大的差别，你觉得它在没有了光线的海底能够靠它的大眼睛看到物体吗？”凌长风不理安德鲁怀疑的表情，继续他的问题。
“大嘴鲸的眼睛应该和其它的鱼差不多吧，我们精灵的眼睛对光线特别敏感，但是如果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还是无法看到物体的。我想大嘴鲸的视力应该不如我们精灵。”安德鲁老实地回答。
“那你说说看，既然它的身体不会发光，眼睛又不能在没有光线的海底有效地视物，它又如何捕食呢？”凌长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第五十三节 新的魔法，新的理论Ⅱ
“你的意思是说，它是通过声波来探路和定位，然后用声波锁定目标进行捕食？”安德鲁醒悟过来，有些吃惊地问道。
“不错！看来你还没有笨到无药可救！既然你们都没人知道这个魔法，那么本天才现在要把这个魔法命名为声纳术。等到了南都后，我就把这个新魔法的发现报告给魔法师协会和探险者协会，领取一些奖金来花花，哈哈……”这个家伙开始得意地大笑起来。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这需要对气系魔法有多深的造诣才能达到这种水平啊？不对啊，大嘴鲸魔核内的气系能量只达到了中级的水准？”安德鲁头上全是问号。
“那你的音障术、扩声术又是怎么用出来的呢？音障术难道不是靠阻断和吸收声波的波动能量达到隔音目的吗？扩声术难道不是和声波的波动频率进行共振以实现扩声效果的吗？”凌长风也疑惑地问，他现在对气系魔法还没有什么深入的认识。
“什么频率？共振？……我只是按我的气系魔法导师埃克斯的指导，使用一定大小的精神力、以固定的控制元素的方法便施展出了音障术、扩声术。但是我没听过什么频率和共振！”安德鲁一头雾水，他现在觉得凌长风反过来成了自己的导师了。
“我有些明白为什么你的魔法停留在中级一直没有晋升了！”凌长风故意顿了一下以便从安德鲁不满和焦急的脸色中获得更大的满足，等安德鲁刚想问的时候才继续说道：“你根本就没有去思考空气和声波的一些特性，没有去体会它们的本质，只是按着你的导师教给你的方法和技巧去使用魔法，你的进步速度当然慢了。”
“谁说我没有思考过的，不用心思我能够把风、水两系魔法都修炼到接近高级的边缘吗？”看着凌长风那故作高深的模样，安德鲁不服气地说道。
“看你还不醒悟！那我就来给你上一节关于这个世界本质的课程。”说着便带安德鲁走到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魔法能量大到一定程度，便能够感觉到魔法能量的波动吗？”
“是的，魔法能量太小的时候是难以感觉到能量波动，但那也只是我们难以感觉到，其实还是有波动的。”安德鲁点头应到。
“这就是了，运动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我们身边的一切，包括我们自身，其实一直在运动，每一个运动的物体都有自己的方式、自己的频率。刚才大嘴鲸跃出水面的时候，我们能够非常清楚地看到它周围的一圈圈的波纹，也能听到‘哗哗’的声响。这一圈圈的波浪以一定的频率和幅度向外围扩散，也把大嘴鲸激起的能量传送出去，这些波浪扩散得越来越远，幅度越来越小，直到我们肉眼难以觉察，可是这些波动还在继续，还在继续传播微弱的能量，只是我们的感官已经难以觉察这种波动了。而它激起的空气的波动，也就是那种‘哗哗’的声响也一直在向四面八方传播，距离越远，声音就越小，直至我们难以听清楚。”看到安德鲁同意地点了点头，凌长风又继续道：“同样的，我们的身边有着无数我们的感官难以察觉的能量波动，包括各种魔法能量的波动。不仅气体和液体在波动，固体也以自己的方式和频率在波动。”
“这个我还能够理解一二！可是这与你刚才说的声纳术又有什么关系？”安德鲁问道。
“当然有关系！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在按自己的频率波动，光、气、液体、固体……全在按自己的频率波动。我们的感官只能够感觉并接受很少很少的一部分波动，只有当频率和幅度在一定范围内的时候我们才能够有效的理解这些波动，而这个范围是非常非常小的。”凌长风看着似懂非懂的安德鲁，继续说道：“假如你仔细的体会各种能量的波动，用你自己能够控制的特有频率的一种能量波动去感受这个世界，我想你会有新的发现，你会发现，原来除了眼睛、耳朵、鼻子、嘴巴、皮肤之外，整个世界原来还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来感受的，而且感受和理解这个世界的方式肯定还有无数多的可能性。当你用你自己的波动探索这个世界的物体，并熟悉这种方式的时候，我想你也许就有了自己的一个特殊技能，别人无法捉摸的技能，你自己也将对魔法、对世界有一个全新的认知。”
看着陷入沉思，同时脸上放着光芒的安德鲁，凌长风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可能确实对安德鲁起到了一定的启发作用。
“其实你也知道，我对这个世界的魔法并不了解，我上面所说的也是我自己原来对于世界的某种体会而已，而且还加入了一些对魔法的猜想，可能还没有跟魔法理论真正结合起来，所以我说给你听，希望对你有所启发，并能够摸索出一条正确的路。”凌长风说到这里轻松地笑道：“你以后可要告诉我你的心得，也好让我借鉴，别藏私啊，怎么说这个方法也是我告诉你的。哈哈……”
“不……我觉得，你的理论很有可能是正确的。你刚才说的话让我觉得自己都白练了这么多年魔法了，唉……真是惭愧！你都没有接触魔法，没有相关知识，但是你却能够说出这么深刻的道理，更别提你上次莫名其妙的凝聚起大量的魔法能量了，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魔法天才！”安德鲁这才服气地叹道。
此时，传来了水手的喊声：“安德鲁法师，这条大嘴鲸不动了，你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第五十四节 运也财也，命也钱也Ⅰ
我总觉得这世界是有所谓的命运的，只是，它不是我们现在所有的人口中说的那个“命运”。我们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巨人，也是本人认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凌长风，也就是本人所侍奉的主公——就曾对我说过：“这个世界有它的规律存在，命运也许就是这个规律的某个组成部分。我们常常觉得这个世界神秘莫测，但是我们偶尔也会觉得自己似乎掌控了一切，那时我们会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的核心，认为命运全在己手。怎么说呢？我记得有一个我喜欢的人曾说过：『这个世界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许就是它的可理解性。』是的，我们都在不可思议地理解着这一切的一切！”主公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普普通通的精灵村民，如果一定要说我有什么地方不同于其他精灵村民的话，那就是我会通用语，曾经和好几个人类商人打过交道，做过几次小买卖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在大陆上也已有些影响力，也被很多人认为是一个具有智慧的人。可是到现在我还常常琢磨主公说过的这句话，每每想起，还具有刚听到时的那种新鲜感，每次我都能得到一些新的启迪。我记得那时候就觉得主公的话听起来很舒服，也很深奥，也觉得挺有道理。当时我认为主公天生就是个好命的人，这就是命运。而且总会有一些奇怪有趣的事情发生在他身边，与他在一起的时刻，我们的心脏经常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这些经历又让我更加相信主公的好命。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慢慢的，我从这句话中得到了更多的、更深刻的理解……
————摘自《杰瑞回忆录》之《对我一生影响最大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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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长风和安德鲁现在看到的大嘴鲸，眼睛无神，肚皮慢慢的开始往上翻转，肚子看上去好像有些涨气，所以并没有下沉。
“它可能生重病了，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如果现在我们要把它拖上船的话，它应该没有力气攻击我们吧！”凌长风轻声地对安德鲁说道。
“你以为我们想把它拖上船就能轻易地拖上来吗？你看他的躯体这么大，都不知道有多重呢！我们20个一起上去拖也不一定就拖得动，何况，我们现在没有能够让20个人一起合力去拖的工具。”安德鲁想了一下又说道：“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快要死了，如果它濒死反击的话，我们可能就要永远的跟着这艘沉船留在海底了！还是再观望一会吧！”
“等会要是它下沉了怎么办？”凌长风看到安德鲁有些犹豫不决，便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先观望，但也要同时做一些准备工作，以保证它快要下沉的时候我们能够来得及进行阻止，起码它身上还有一颗风、水两系的魔核，我看正适合你使用。”
安德鲁点点头，随后便让水手们准备粗绳，并将2艘备用的救生小船放入海中。
就在6个水手刚好登上救生用的2艘小船时，大嘴鲸的嘴巴也慢慢张开，海水开始缓缓地流入它的口中，看来是已经死翘，肚皮朝天，嘴巴也闭不拢了。海水涌入大嘴鲸的口中时，它的躯体就开始有了缓慢下沉的趋势。
水手们急忙将小船划到它旁边，用绳子将他的头和尾先绕一圈，将绳子的另一头抛到凌长风他们所在的2号小二船上，大船上的水手们慢慢的拖曳着绳子将大嘴鲸的躯体拉近大船，也防止它继续下沉。当1号船上的水手也带了粗绳乘救生小船来到时，大嘴鲸的躯体已经被拖到2号船的下方了。水手们使尽了办法也无法将大嘴鲸那光滑的躯体拖上2号船，只能维持它不再下沉，绳子容易打滑，船上钩子又没几个。而且用钩子的话，凌长风怕会影响到它的市场价格，他现在满脑子是如何将这头鲸鱼尸体转化成更多的金钱，他后来才知道，自己估算的价格比起实际价值来还是低了太多。安德鲁也很着急，他虽然最在乎的是那颗魔核，但是他清楚大嘴鲸躯体内蕴藏的价值可不止那个魔核。
最后凌长风灵机一动，终于想到一个不错的解决方法。他把2艘小二船上的粗绳全都搜集在一起，然后让水手们现场编织一张大网，这张网确实很大，网孔有15寸显示器的屏幕那么大！这张大孔网虽然捕不到其他的鱼，但是对于这条已死去的大嘴鲸那粗壮身躯来说却也不显得大。
这些在海边长大的水手互相配合着工作，大孔网很快地就按凌长风的要求编织完成了。在救生小船上的几个水手将这张大网罩在大嘴鲸那长约8米的躯体上，临时从1号船上调来几个“大力水手”，40来个人呼哧呼哧地开拉。安德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