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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雷霆战姬-第138章

小说: 雷霆战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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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殇叉腰低头踱了两圈,当机立断:“联系以色列支部,集结人手提前布控,务必保证庄言在耶路撒冷博物馆的安全。给我联系宋德明教授,以行政压力,强迫他安排我和庄言同行。”

    小胡子提心吊胆提议:“禁止庄言出国不就得了吗?”

    邢殇叉腰摇头,喃喃道:“这才是难点啊——内务部给了指示,在剥夺**权的同时保证庄言的人身自由。妈的,要不是那个女人发了话,我早把庄言捆成粽子丢进后备箱了!”

    刘国平迷惘得按捺不住好奇,忍不住问:“庄言不就是个复员兵吗?为什么连你们都出动了?还这么紧张!”

    邢殇一脚踹过去:“擦你的车!”

    ——————————

    栖凤基地里,研发部的气氛比平时沉闷许多。庄言和vv都不在,苏小美忽然觉得空虚寂寞冷,忽然对工作厌倦透顶,伏在秘书台后面无聊地画美少女战士来消遣。忽然听见高跟皮靴的声音,抬头一看,瞧见黎塞留挟着香风匆匆走过来,轻轻问:“肖璇呢?”

    苏小美瞧见美女,顿时精神了,认真指路:“她传染了课长的工作狂综合征,早上七点进办公室工作,到现在还没露过面。”

    黎塞留顿时紧张起来,匆匆去推庄言的门,瞧见肖璇在办公桌后面安然无恙,才松一口气,轻轻掩上门,东张西望走进去:“庄言走之前,交代过你吧?我会常来看你。”

    肖璇本在举步维艰地阅读艰深晦涩的紫电科技,听见黎塞留说话,才惊醒过来,抬头望她:“啊,对,辛苦你啦。早上我拿紫外灯照了一遍办公室,还好,没有奇怪的生物痕迹。”

    黎塞留摇头:“紫外灯是没有用的,‘囚徒’已经脱离了氨基酸为基本单位的碳基生命形式,成为了由量子化意识中枢、纯能量灵能物质、强作用力完美外壳组成的‘魂、灵、体’的顶级生物……”

    “魂、灵、体?”肖璇涉猎了些宗教知识,吸口凉气:“那是圣经里对神的描述。”

    “所以它不会留下油脂分泌物和氨基酸残留,于是紫外灯也照不出来它的踪迹。不过是的,囚徒被封入‘容器’之前,具备主力舰级别的武力,是与天使并驾齐驱的古蛇,又称为龙。”黎塞留轻轻说,走过去爱怜的摸肖璇因加班而干燥的头发:“你的课长也是考虑到紫外灯不一定能显示出‘囚徒’的踪迹,所以请求我常来看你,顺便侦测囚徒活动后残留的衰变痕迹。”

    肖璇回忆起庄言被隔离前那一通匆忙仓促的电话,这才察觉到庄言对她的期冀和关切,胸口温暖得像被热水袋煨着。她尝试问道:“我们的谈话只有沉默者能听到,是吗?”

    “也许沉默者会把我们当疯子。”黎塞留温柔微笑,点头承认:“不过,是的。沉默者的监听系统受到最高级别保护,囚徒听不到。”

    肖璇放下心来,体味着“**权”的难能可贵,终于畅所欲言:“所以课长想要——弑神?”

    黎塞留走去给肖璇倒水,金发安静垂在脸旁:“宇宙万物都会走向死亡,在战争中,神也会死。庄言接受我的委托,一直在研究古代的弑神战争,试图利用现有技术,让神话重现,杀死古蛇之龙。”

    她捧着水杯,款款送给口干舌燥的肖璇,鹅蛋脸荡漾的微笑甜美无比,春暖花开:“是的,凡人没有牺牲的义务,神祗也没有永生的特权。唯有正义长存,公理永生,无论多么强大的生物,当它做一件错事的时候,就算是蝼蚁都应该站出来,对神祗执行严厉的惩罚。”(未完待续。)

270 彼此治愈才是相濡以沫

    肖璇听见黎塞留说的理所当然,一颗心像羽毛似的飘飘荡荡,像升仙似的试探问道:“没有力量的蝼蚁也能捍卫真理吗?”

    “不合理的事物只以苟延残喘的状态进展,因为无论反抗者走了多少弯路,正确和公正都是最终答案和结局。”黎塞留信心十足,“之所以存在即合理,是因为合理会取代存在。”

    肖璇说:“我听不明白。”

    黎塞留说:“他一直在努力,我们相信庄言就行了。”

    ————————

    庄言被拒签了。

    就像前十年一样,就算奔波忙碌,就算挥汗如雨,依旧不出意外地碰壁了。

    于此同时,栖凤基地传来宋丹订婚的消息,尉栩的红帖邮件群发了每个人的信箱。庄言虽然被逐出基地,无法出席,但是尉栩似乎忘了在群发时把庄言的名字勾销掉。所以庄言检查邮箱时,看见大红的订婚宴请帖喜气洋洋地躺在他的信箱里,红帖上面就是以色列大使馆发来的拒签邮件。

    他这才想起,以色列是罗斯柴尔德银行的重点资助对象。要拒签他易如反掌。

    他恨不得展翅高飞,却在看不见的鸟笼里扑腾——区区一封拒签信,把他的所有计划全部搁浅。

    宋丹订婚不订婚,其实不关他的事。她已经二十八岁了,理所应当地奔着结婚去,尉栩虽然和庄言势不两立,条件却相当优秀,理论上无可厚非——但是这封邮件和拒签信里应外合地躺在庄言邮箱里,还是让他身子莫名一凉,五张六腑像铁铸似往下坠。

    在出国的事情上,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死海古卷是米迦勒最有可能留下线索的古卷了。他却无缘一见。而宋丹的订婚,他刻意不去想,宁可背诵出师表,都不愿意体会自己的思想感受。

    他又想起来那夜宿醉,当初绝望颓废的感觉像寒潮似的,又缠缠绵绵地包裹了上来。

    他像高考完的学生一样。刚刚还紧张忙碌,下一秒就空虚茫然得不知道该干啥。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走向夜店的路上。

    —————————

    庄言一个人在ktv里唱歌,服务员敲门送了几次冷碟和拼盘,他歌声依旧,一首接一首地唱。

    所以门被推开的时候,庄言都不会理睬,看着五光十色的大屏幕继续高歌。

    那个人似乎习惯了聚精会神的庄言,所以被无视也没关系。进来几步才扶腰笑道:“大包厢里只有一个人太浪费了吧。”

    歌声戛然而止,庄言扭头一看,vv拎着手提包瞧着他,一脸戏谑的同情。她画着巧夺天工的淡妆,在炫光流离的包厢里依旧唇红齿白,却淡如素颜,真像是璞玉天成。

    她一如既往地精心打扮,把女人的精致保持的一丝不苟。小礼帽悠闲的歪戴在白发上。齐颈银发的每一绺卷曲都曼妙动人。高描的细眉下,恰到好处的眼影让她顾盼生辉。以致被瞧见的人会砰然心动地躲开她的目光。漂亮的长睫毛像小扇子,在眨眼时调皮,在凝望时勾人。清澈的大眼睛能变出几万种表情,瞪你或者瞄你,看你或者不看你,千变万化的情绪都堆在那双樱桃色的热烈红瞳里。鼻子挺翘。薄唇如瓣,穿着性感的衬衫领带小紧裙,配上认真的披肩手套吊带袜,和庄言初见她时一样优雅性感,高贵单纯。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vv不请自来地把手提包往沙发上一丢,双手把银发拢到颈后,坐下时笑着说:“找的我好辛苦。走进ktv的时候一直怀疑卫星定位搞错了,谁会苦情到一个人来唱歌?没想到还真有。”

    她一面忍笑瞧着庄言,笑里有得意有戏弄,一面端起冷碟,捏了一枚鸭脖子轻轻咬着,瞧着庄言笑道:“不过不亏,居然能听见庄大博士唱歌,我这个假期值了。应该是……”话说一半,美眸睁圆,手忙脚乱放下冷碟嚷道:“好辣好辣!这个东西灰扑扑的怎么比掺了辣椒还厉害啊!你都不告诉我有这么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檀口微张,小手拼命扇风,不时狼狈地吐舌头,另一只手慌张地在桌上乱摸,抓住一瓶啤酒仰头喝几口,然后拿面巾纸擦着唇,瞧着庄言说:“原来你爱吃这个,你的鸭嗓子就是这么来的。”

    然后没人回答,包厢里只剩下eason的mv低吟浅唱:

    原谅我不再送花,

    伤口应要结疤,

    花瓣铺满心里坟场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

    彼此终必火化

    一世一生等一天需要代价

    vv自说自话许久也累了,沉默听着eason唱了这几句,便往沙发深处一靠,左手拾起麦克风抵在嘴边,右手搁在腿上,瞧着屏幕续唱:

    谁知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让富士山私有。

    vv清丽婉转的声线落音极准,旋律的起伏能在人心里掀起波澜。但她只是安静地唱着,像包厢里只有她一个人,用最自在的姿势,唱最想唱的歌。庄言折膝坐在高脚凳上,一直瞧着vv波澜不惊的俏脸,听着流觞曲水的歌声。然后他像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沉默太久,低头继续陪她唱: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

    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前尘硬化像石头,

    随原地抛下便逃走。

    我绝不罕有,往街里绕过一周,我便化乌有。

    这首歌唱完,庄言站起来坐到vv身边。女孩高兴地拿了瓶起开的啤酒给他,小手握着自己的酒瓶,与他的瓶子相交轻碰,一边把银发往颈后撩一边说:“歌唱完,酒要喝光。”

    庄言点头,和她碰瓶,仰头吹下一半,打着嗝扭头瞧vv,吓的两眼一坠,女孩儿已经喝光整瓶,正捧着纸巾擦唇边的泡沫。

    “你这么能喝?”庄言终于吱声了。

    vv同情地瞧着他,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喝一半就可以了,量力而为。”

    歌单已经见底,下一首歌的前奏缠绵悱恻地飘着。vv嚷道:“你唱你的,我去点歌。”并腿挪到点歌台前,把庄言会唱的歌都点了一遍,然后扭头催促:“唱呀。”

    庄言挪过去,坐在vv身边,继续唱了起来。vv站了起来,弯腰把六十四瓶啤酒全部起开,冰凉的白烟纷纷飘出瓶口。她一边启瓶子一边想:“他要喝到死吗?还好逮着了。”(未完待续。)

271 一个崭新的庄言浴火重生

    庄言挪过去,坐在vv身边,继续唱了起来。vv站了起来,弯腰把六十四瓶啤酒全部起开,冰凉的白烟纷纷飘出瓶口。她一边启瓶子一边想:“他要喝到死吗?还好逮着了。”

    两个人唱了个通宵,酒瓶子横七竖八滚了一地,包厢里烟雾缭绕,音响震的人耳朵痒,迷离的彩光把包厢扫的跟魔界一样。vv嚷着说云烟熏人,把细长的女士烟插庄言嘴里,趴在他身上非要给他点着,醉眼迷离的打火机在烟头下摇摇晃晃,一亮,险些一把火把庄言头发烧了。

    然后庄言想出个好主意,捧着vv耳边的银发,拿烟头去碰她咬着的烟头,两个人屏息努力了半天,两支烟终于在空中对接成功,庄言吧唧几口,沁人的甜香温暖心田,整个肺部都被vv的香味填满了。他睁开又酸又沉的眼皮,看见vv得意地瞧着他笑,还在喋喋不休地说:

    “好不好闻?没那么呛人,对不对!”

    庄言歪在沙发上,随手把烟灰也弹在沙发上,蜷在那里微笑着点头。

    早已没人唱歌,音响一鼓一鼓地澎湃着音浪:

    “不聚不散,只等你给另一对手擒获。

    那时青丝,不会用上余生来量度。”

    庄言知道自己很清醒,很清醒,他喝酒只会麻痹小脑,大脑倍儿清楚自己在想什么,甚至醉的死去活来时做的事儿都历历在目,清清楚楚。他从不断片儿。

    vv的香味很好闻,他还想要更多。于是他努力往她身上爬,凑过去嗅她的气味。在迷离的醉眼里,他看清了vv惊慌的表情,眼睛睁的大大的。长睫毛像慌张的蝴蝶扑扇翅膀,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急促地呼吸着,檀口微张,暖香喷到他皮肤上,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看到vv哭了。

    庄言笨拙地说:“不要哭。”

    vv于是用力咬住嘴唇。抽抽搭搭地听话忍住。

    麦克风“当啷”一声滚到地上,撞的酒瓶“叮当”乱滚一阵。

    到了清早,vv扶着庄言去结了账,她抱着庄言的胳膊,怕庄言小脑不好使走路摔一跤。庄言被她用力搂着胳膊也很安心,因为他怕vv走不动道儿。

    服务员瞧见庄言头发乱糟糟,一脸宿醉样儿,惊讶鲜花插了牛粪。因为vv除了小礼帽找不着、银发有几根翘到了天上,其余的细节都端正细致。连妆都抽空另补了一下,神采焕发,正在红着脸瞪服务员,仿佛在说,看什么看!

    服务员知道这么打量顾客是不对的,连忙收钱办事儿。

    庄言左耳朵不灵光,vv右耳朵也不太好使,所以他俩总是庄言在左。vv在右,两个人在清晨凉飕飕的初秋街道上慢慢走。庄言问女朋友:

    “等会吃早餐的开门了。咱们吃点东西,然后是开房大睡一觉呢?还是抓紧时间游山玩水?”

    vv欢天喜地的说:“你拿主意啊。第一次约会吧,难道还要我来伤脑筋吗!”

    庄言低头瞧瞧自己,羞赧笑道:“如果是约会的话,那我的模样也太惨淡了点。我的强迫症在鞭笞我啊。”

    “凑合就这样吧,我不挑剔。”vv智商归零。本来她在意大利娇惯得连咖啡豆都能挑剔出千般道理。

    然后庄言信以为真。居然带vv去嗦了碗粉。vv被咸得一早上都尝不出味儿。

    太阳渐渐升起,街上人多了起来。趁vv买冷饮的时候,庄言跑去报亭买了份旅游地图,站在vv身边翻看。vv咬着芒果奶昔,贴过来看地图。两个人细细参谋着今天的路线,先去哪哪哪,吃点啥啥啥,然后坐船去对岸,晚上去江边。

    正在商量着,突然平地起了狂风,刮得地上飞沙走石,报亭都立不住,报纸哗哗窜上天空,连遮阳伞都折了。直升机旋翼“突突”飞转的声音叠加起来,宽阔的大街上至少投下三架武装直升机的阴影。连一声预警都没有,三辆武装运兵车在街口牢牢停住,哗啦啦往下淌特种部队。整条街被从两头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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