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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女主三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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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想毛城军营外最先遇见的那个怪人,王越此时相信,那个人绝对不是哑巴,而是看见田润之后,激动的。能够激动成那样,可见那人是多么喜欢田润,多么热爱田润。紧接着,王越看见那些士兵伸着手等待田润抓,恭敬是有的,惧怕也是有的,但是最明显的,却是由衷的热爱。

    王越知道,那帮兄弟对田润的热爱,是纯洁的,是不含男女之情的。王越自己就热爱田润,自然希望全天下的人都热爱田润。所以王越对于这种爱并没有排斥。王越仅仅在心里把那帮兄弟对田润的爱与自己对田润的爱做了个比较。比较的结果,让王越有些惭愧。王越感觉自己爱得非常不够。上广宗西门城墙之前,王越的想法,就跟王越对田润所说的话一样:要向他们学,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爱多一点。

    ……

    上城楼之后,王越事先也没认出高顺。这是因为,高顺眺望远方,魂游天际,不带一丝杀气。当高顺喊出“主公!真的是主公!”之后,王越从声音听出来了,这人就是高顺。

    王越当然是不知道柳永的《蝶恋花》的。但王越可以大致地猜想,从初夏到初春,大半年如一日,吃喝拉撒都在城墙,整天眺望远山是个什么滋味。高顺的这份爱,连张飞都感觉出来了,已经大大超过了属上对主公的忠诚,王越又岂会不知?王越原来就责怪自己爱得不够深,一下子就出现一个高顺;而高顺这份爱的程度,王越自问是拍马都追不上的。

    王越也被高顺打动了。然后,王越记起,当日抓田润的时候,田润金兰结义的二哥三哥都在身旁,但田润交待做主的却是高顺。由此可见,高顺是田润的左膀右臂,是能够为田润分忧解难的人。

    自己算什么呢?与高顺相比,自己什么都不是。帮不了田润的忙不说,还让田润花费心思找话题哄自己开心。自己不仅没有为田润带去快乐,反而还时时给田润带去烦恼。因此,想来想去,王越留书出走了。

    ……

    王越是顺着来时的道路从北门出城的。出城十里之后,就该想一个去处了。

    田润会不会找自己?会的可能性较大。派人寻找是没有用的。派出的人,见到自己之后,根本不可能说服自己。因此,田润只能亲自出来寻找。亲自寻找,单身上路,估计不大安全,她的部下一定不让,因此,应该有两三名将领陪同。最有可能陪同的,就是田润义结金兰的二哥和三哥。

    那么,他们将会往哪个方向寻找呢?记得自己跟田润说过的地方,就一处,燕山老家。自己虽然不一定在燕山老家,但那儿有亡母的坟茔,总有个时候自己会去。高顺可以在广宗西门城墙上死等,田润说不定也能够在自己亡母的坟茔前面死等。

    这么说来,自己似乎还走不掉了?最终注定会被田润找到?

    有了。自己只需要赶在田润的前头,把亡母的坟茔迁走就可以了。田润出行,一向拖拖拉拉,以自己的行程,根本就毋须着意赶路,就能抢先到达。

    ……

    通往燕山的道路主要有两条,一条走信都,一条走真定。真定?真定似乎有点印象。想起来了,是田润给蔡邕之女蔡琰说亲的男方,是真定人。

    但好像还不止。当初田润说亲的时候,自己听见真定这个地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自己以前到过吗?似乎没有吧。

    先别想了,就走真定。到了,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

    初春,在江南,说不定已经是阳光明媚,生机盎然了。但此时北方的天气,还是那样的寒冷。而这种寒冷,又因为阵阵暖风的吹拂而变得更将难以将息。一会儿,阳光热乎乎地吻到脸上,一会儿,又来上一场洗涮涮的冻雨。多穿一件,动都不敢多动。一动就热得难受。脱掉一件,却又不能不动,不动就像坠入了冰窖。在这忽冷忽热的时节,就连植物们也不敢贸然行事。所有的嫩芽都变得小心翼翼。

    过了黄河之后,其实就是初春了。路边已经开始出现了花花草草。但那时,王越就顾着看田润了。于漫天遍地的花草视而不见。这时放眼望去,看见几株不知名的树上还垂吊着去年的已经干枯的刺球,新的刺球已经开始生长,是一种不太明显的浅绿色。刺球毛绒绒的只有枣核一般大小。若非王越这样的绝顶高手,远远地根本就看不清楚。

    转个一个山弯,王越看到一大片紫荆开得如火如荼。除了离地面三分之一的枝干没有花,以上长长的枝条覆盖了密密麻麻的小花。不留一点光秃,也没有一片绿叶,全是花。那颜色是说浅不浅说深不深的紫色,有些乡巴佬土里土气的味道。

    怪了,田润没有同行,居然连一朵高雅一点的花都看不到了!唉,为何要想起她呢?没有高雅鲜艳的花不是正好吗?

    ……

    到了常山真定,王越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来过了。看来,当初在蔡邕府上听到田润说起这个地方,自己所产生的熟悉的感觉是一种神异了。俗话说,跟好人学好人。跟着田润这么个神人,自己也出现一点神异,应该是正常的了。

    出了真定,王越走的是安邦、安国。王越记得田润有一个部下在安喜县当县尉,安喜就不去了,直插高阳。进入高阳,王越终于想起来了。

    王越来过高阳。几年前,曾经在这里与友人童渊相会。那个时候,童渊说,自己厌倦了江湖,准备归隐山林,授徒养生了。并且说,徒弟是常山真定人。记得童渊当时说,隐居的地方就在狼牙山。而狼牙山,却不在回燕山的路上。去不去一趟呢?

    去吧!自己两日就到了高阳,田润等人过来,还不得十日。

    其实,王越因为思念日深,心底非常希望自己被田润找到,只不过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

    竹敲残月落,鸡唱晓云生。王越一日之间就赶到狼牙山山脚。但见狼牙山山势嵯峨,甚是崎岖难行。当日便没上山。次日晨,王越迎着清霜,拨草寻路,牵马上山。但见木疏日影碎,冉冉红霞飞,烟雨山骨细,路转野花随。王越心情大好,不由得长啸了一声,算是给老友童渊打声招呼。

    哪知,行得不远,便有一点寒星奔自己面门而来。王越松开马缰,再顺手带了一下,让马匹走开一旁。同时自己往旁边一让,说道:“就这么欢迎我的吗?”

    来人一枪走空,枪头下垂,往后一拨,往王越****扫到。王跃略一跃,避过。那人再顺势一拖枪杆,把一杆大枪像巨斧那样抡了起来,自上而下,劈向王越脑门。王越再往旁边一让。待大枪枪头落地,王越抬右脚,往枪头踩去。

    正面劈下这一式,如果王越不让开,那么在枪头接触王越脑门的那一刹那,力量是最强的。让开了,枪头继续往下走,越走力量越弱。落地之后,这人将由往下使力劈改为往上使劲拉。这一瞬,力的方向有一个转换。而王越的那一脚踩在枪头之上,力量传到枪杆的时候,正好就是持枪人力量转换的时候。故此,持枪人拿捏不住,长枪坠地。

    王越一瞧,适才持枪攻自己的乃是眉清目秀的一个少年,约莫十五岁左右。便问道:“你是童渊的弟子吗?我叫王越。你叫什么名字?”

    “王越?原来是师伯。刚才不识师伯,多有得罪。还望师伯不要见怪,”少年抱拳行礼道,“弟子姓赵名云字子龙。”

第二卷 第57章 北上安喜

    王越内功精湛,四十出头,看上去才二十五六。这一点对于田润来说,非常受用。在田润看来,三十岁以下的男人,都不够成熟。尤其是遇到男女之事,更是慌了手脚。田润认为王越是成熟的,王越绝对不会因为高顺对自己的热爱无意中有点逾分而嫉妒的。而事实上,王越也确实没有嫉妒。但王越最后的退让、出走。这个,田润可没想到。

    田润没哭没闹,而是重回屋里,又躺到了床上,装睡。田润仔细回忆分析。猜测最有可能的,也许是自己为高顺落泪,让王越看见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句话,用在田润与王越之间最合适了。两人都有阅历,对于高顺逾分的热爱,自己看出来了,王越也必然看出来了。别人爱自己,自己是控制不了的,因而错不在自己。但如果因为别人对自己的爱而落泪,就不太好了。以前常常有身体****的说法。说是某人长期单身在外,耐不住寂寞,因而逢场作戏,身体****,是可以原谅的。原谅的基础,是说这个人的精神并没有****。而因为别人对自己的爱而落泪,就有点精神****了。变心不比变身,几乎是无法挽回的。

    都怪那个死高顺,他娘的也太感人了。当然,高顺也没有错。难道说是自己没控制住眼泪错了?应该也不是。无情未必真豪杰呢。如果一定有人错,那人必是王越。

    别人,谁爱我,我管不着。我爱谁,得由着我。无论高顺怎么爱我,我不爱他就不爱他。无论高顺的爱胜过了王越对自己的爱多少,我就爱王越。我是人,不是东西。不兴让来让去。我有我自己的主张。王越不问问自己,就把自己让给张顺,是不是没把自己当人看哪?

    然而,这个时代并不是自己所在的时代。自己对于这个时代了解得并不多。或许这个时代里,男人做事,通常都不会考虑女人的意见;或许这个时代里的妇女还普通没有发言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可以说王越也没有错。

    ……

    王越走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找王越,只有一个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到其母亲的坟前死等。高顺已经数月如一日地死等待自己。在坟前等待王越,要等多久,那可说不准,数年也是可能的。高顺耐得住那样的寂寞,我田润可不行,我最多只能派人去等。

    派人去等是没有用的。等来了,也是留不住的。感情的事情,外人是帮不了多大的帮的。如果强留,王越武功又太高,恐有伤亡,又恐伤了和气。

    不找行不行?不行。自己这边,目前又没有什么危难,不能说脱不开身。如果不去,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无情了?因此,还得去。

    那就只有乱找了。出门乱找,钱可得带足了。还有,这年头到处都是黄巾余孽,莫被打劫了。还得带两个护卫。手下的人马,就交给刘备好了。护卫么,关羽、张飞挺合适的。对了,说不定路上还会抓几头肥猪,要赶上马车,还得带上十来个苦力。

    ……

    主意想好了,田润就真的起床了。拿杨柳枝刷牙之后,踱到城里闲逛。走了一阵,忽然想起当时黄巾在城中留有许多粮草,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于是就往这边过来。走拢地方,一看,张飞正是让士兵装车。

    张飞看见田润,打了个招呼。问:“姐,你看我们搬完还是留点?”田润道:“随便吧。呆会儿,让伏义带人回去。你和二哥跟我出外游历。你装备一下我们出去需要带的钱粮物品。我想,也许要两辆大车,十来个人吧。”

    张飞一听,笑道:“太好了。这段时间,我跟二哥轮流侍候伏义,无聊死了。”

    ……

    田润又转到董文那儿,跟董文打了个招呼,说自己马上要走了。然后田润就又转了回去。

    这是在广宗城的最后一顿饭了。席间,田润说,让高顺一人率车队回毛城。孰知,张飞已经先说了。让田润弄了个没趣。关于王越留信出走的事情,关羽、张飞、高顺都没问。

    ……

    饭后,同出北门,然后与高顺在岔道分手。田润等人往真定北上。当日晚,到达真定。找客栈住下。吃饭的时候,田润道:“我听说此地有位英雄,姓赵名云字子龙。明日我们打听一下。”次日,三人在城里分头打听,没有结果。料想那赵云必然住在乡间。

    张飞问:“姐,我们这是向哪儿去?是到燕山么?”田润道:“燕山乃苦寒之地,就不去了。翼德这样问,可是以为我要找王越么?”张飞反问道:“莫非不找?”田润说:“找。不找是不行的。不找,我岂不是太薄情了。然而,那王越必然料定我们会找。就算此时王越就在这真定城中,也肯定不会出来见我。我又怎么能找得到呢?因此,到不到燕山都一样。我们就随便走走。如果正好碰上王越,算是我的运气。碰不上,算是我的命数。”

    关羽道:“泽坤姐说得有理。不过,就算是随便走,也该有个大概的方向吧。”田润道:“方向不一定。但无论什么方向,我们都要先到安喜。我们这一去,天下之大,何止千山万水。若是三年五载没有回来,毛城的兄弟怎么办?因此,我们得嘱咐大哥一声,让大哥照抚着那帮兄弟。”

    张飞道:“是啊。说起来,也有好久没见着大哥了。怪想的。”

    ……

    又走了两日,到了安喜。将进城门,忽一阵开路之声,过来一哨人马。田润等人将马车让于路旁,等待这一行人过去。

    这一哨人马前面的过去了,中车是几辆马车。马车经过田润等人时,车中叫了一声停,车队停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有辆车上,下来一个老宦官。老宦官直朝田润行来,田润一见,正是那日买官的时候所见之人。

    田润此时本坐于车头。见那老宦官行来,不敢怠慢,便跳下车,迎了上去。“哎哟,这不是泽坤姑娘吗?”田润行了一礼,道:“京城一别,至今已有四月。不知公公可安好啊?”

    老宦官走到田润身旁,拉了田润的袖子,往往边上走了几步,才道:“唉,别提了。洒家这一趟可摊上了苦差事了。”田润问:“什么苦差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老宦官说:“陛下降诏,凡有军功为长吏者当沙汰。是故委洒家为督邮,清理冀州各县。这不是得罪人的差事嘛。”田润一听,原来张飞鞭打的督邮便是此人哪。不过,既然此人对自己这么好,估计这顿鞭子应该是可以免了。田润问道:“润也是因军功而为长吏者,是否在此之列呀?”

    老宦官说:“泽坤当然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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