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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女主三国-第590章

小说: 女主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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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使三人更加心醉神迷。

    吃过了晚饭,三人分头去打探了一下。重新聚首时,巫苓燕道:“小妹问过了,这里四通八达。过前面的铁索桥可到寻仙沟,那里有飞水岩、天门石、神仙洞等等。如果走吊桥,就是白云群洞。这个白云群洞就像一个人的头。五龙沟和飞泉沟就好比是这人的两只手臂。那白云群洞又叫白云万佛洞,有九僧洞、地藏洞、观音三十二应身洞和万佛洞等等,上面还有白云古寺。五龙沟那边有三潭雾泉、龙宝岩、五龙吐水、涌泉洞、金娃娃沱和龙隐峡栈道。飞泉沟里面有幽谷飞泉,双泉水帘洞,观音岩瀑布、闭月潭、落雁潭和梳妆池,最里面的是玉华池。没有人知道里面还有静栖观。”

    “飞泉沟的走法问清了么?”万临山问道。巫苓燕点了点头。万临山又道:“不错,巫姑娘问得很仔细。”

    巫苓燕道:“那个落雁潭,万兄去过没有?”

    万临山一怔,然后笑道:“在中原,说一个女子美丽,常以沉鱼落雁之容、闭月差花之貌来比喻。那日我对萨九牧是胡扯的。”

    一旁的杜闻秀闻弦歌而知雅意,也跟着笑了。巫苓燕眼睛一瞪,道:“小妹打听了这么多。你们呢,问了多少?”

    万临山道:“在下和杜兄主要是分头查看附近有没有可疑人物,没有去问路。”巫苓燕转而紧张地道:“查着了没有?”万临山道:“没有。”

    杜闻秀道:“这个玉华池,想必就取名于温玉华了。”

    “有可能。不过温玉华长像虽然亲切,尚不足以闭月与落雁。”万临山道。

    巫苓燕睁大了眼睛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万临山道:“早早休息,明日卯时出发。”

    “哎,我问过了,店家有副象棋。不如在下与万兄厮杀两盘,如何?”杜闻秀道。

    提到象棋,万临山忽然想起张道凌的比喻,便道:“若是杜兄先行,杜兄准备怎么开局?”

    杜闻秀道:“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在下炮二平五,当头给万兄一炮。”

    “既如此,这棋就不用下了。”万临山故作深沉地道:“杜兄已经输了。”

    “这才只走了一步,怎么就算输了?”杜闻秀道。

    万临山微微一笑,道:“这还不简单?俗话说,当头炮,马先跳。杜兄以当头炮开局,在下便以跳马来防备。但是,是跳左马还是右马,在下拿不定主意。杜兄若有耐心,尽可以十年八年地等下去。若是没有耐心,就只能认输了。”

    “是这样啊……”杜闻秀道:“嗯,在下确实输了。”

    早早的上了床,万临山闭上眼睛,努力进入梦乡。可是杜闻秀的象棋之邀,却像水底的暗流一样,固执地、悄无声息地,穿过浓稠的黑夜,将万临山的思绪拉入张道凌所讲的小故事之中。

    选择难。难在选择。若这时师父在此,或温玉华到来,自己便没有了选择,也就没有了选择的烦恼。似乎那样一来,反倒痛快了。

    正如张道凌所言,咸菜固然不好吃,但以前四川的百姓只能吃咸菜,没有选择,也就没有选择的烦恼。现在,生活好了,做什么东西吃的烦恼也就应运而生了。

    广阔的空间,充分的自由,带来了诸多的选择,从而产生了选择的烦恼。对此,张道凌似乎充满了怜惜。

    跳左马还是跳右马,是一种选择。自己是去是留,也是一种选择。但两者重要程度悬殊,好像并不能相提并论。

第二卷 第695章 胸前泪粉

    第695章 胸前泪粉

    若进车便可以将对方将死。而跳马却不能。明显的一好一坏,任何人都会进车,也就无所谓选择。但是,选择之难,难就难在两者相比,并没有明显的一好一坏。

    都高都低都重要都不重要,这样才使人举棋不定。自己是去是留的问题,与跳马相比,从这层意义上看,本质是一样的。

    那么,跳左马与跳右马可以凭喜好任选其一,自己的去向也可以任选其一吗?不能。若这样草率行事,只怕将铸成终身之恨。

    记得张道凌曾言:“到后来,这人输棋了,就一直追悔到当初的第一步:是因为跳马的方向错了。”

    象棋之道,变幻多端。若输棋了,万临山知道,根本不能说是缘自跳马的方向。只能是因为其它的,或棋力不行,或中盘算错等原因。若硬说因为跳马,假设能重新来过。跳另一匹马,而棋力、中盘计算依旧,又焉知不犯其他错误,同样导致最后的输棋。

    这么说来,万事早有定数,根本不必因选择而烦恼。当发生选择之难时,所面临的必然是差不多的,即使选错,也不可能错到哪里去。这时,凭喜好任选其一便可。到后来,结果不如人意,也不要怪当初之选择。

    张道凌,一段小小的故事,便解开这么大的难题,不愧为天师!

    凭自己的喜好,万临山选择留在四川。只是这样一来,就要面对叛徒、卖国贼的骂名了。

    幸亏自己在是去是留之外,还有一条躲起来的路。

    雷又招、雷绝招一下子就指出自己若不想留下就需躲起来,自己绕这么大一个圈子,结果却是一样。聪明人就是聪明,自己不服气是不行的。

    躲起来的滋味很不好受。尽管自己很不愿意,但一时之间,也别无他法了。

    第二日,三人整装出发。因进沟之后山路崎岖,不能骑马,万临山将两匹马寄放给店家。道:“若是在下一月之后依然未来取马,这两匹马就赠予老丈了。”

    绕过“白云洞”。爬上“幽谷飞泉”的山壁。杜闻秀道:“在下面望瀑布,势若奔雷。而今,从上面看这一溪之水,又温柔又娴静。水这种东西,最是变化无常。”

    万临山忽地想起一事,问道:“杜兄是否急于返乡?”

    “唉,再急也没有办法,不如不急。”

    万临山道:“在下刚好想到一法,也不知行否?”

    杜闻秀道:“那三名侍卫既然有恩于万兄,在下焉能强行让万兄助拳?”

    “不是助拳。”万临山道:“在下记得二郎庙庙前有树,人皆以为树在庙前,我独以为庙在树后……”刚开了个头,旁边巫苓燕就“哧”的一声笑了起来。万临山道:“巫姑娘勿笑,笑起来就不好说了。”巫苓燕赶忙止住。万临山这才转向杜闻秀道:“在下是想,若是将二郎庙搬到这青城山来,是否就成了‘侍卫以为他们在我们以东,我独以为我们在侍卫之西’呢?”

    “万兄的意思……在下未曾明白。”杜闻秀道。

    万临山道:“通常人们说,若进青城山,必经建福宫前那个山口。这是站在灌县、杜鹃、成都一带说的。若是从巫姑娘他们国家那儿望过来,山口便应该在这边了。”

    “山口在这边……”杜闻秀略一沉吟,便即领悟。双手一抱拳道:“多谢指教,在下告辞!”万临山点头道:“杜兄保重。”杜闻秀走了两步,又向巫苓燕抱拳道:“在下身有要事,这便告辞。不能喝二位的喜酒了。”巫苓燕只淡淡地点下头。

    杜闻秀的身影拐弯消失之后,万临山道:“走吧。”

    这时,巫苓燕忽然问道:“请问万兄,那位杜兄刚才说的喜酒是什么酒,万兄喝过吗?”

    因有杜闻秀“二位的喜酒”之说,万临山倒不好解释了。正想措辞,忽见巫苓燕脸泛红潮,万临山当即醒悟:对于喜酒,巫苓燕肯定是懂的,她这样问,分明是要试探自己的意思。

    与雷家四姐妹截然不同,这是巫苓燕自己的意思。万临山顿时感觉一股暖流猛烈地冲上心头。

    但自己对巫苓燕的确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巫苓燕到底适不适合自己,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巫苓燕,还真不知道。若一时之间,就做出肯定的表示,就是真正的草率了。只是自己若作否定的回答,那就无异于在巫苓燕的旧伤之上又添新伤,巫苓燕受得了么?

    巫苓燕见万临山沉吟不语,便又问道:“万兄刚才说什么山口,不知是什么意思?怎么那位杜兄一听就走了?”

    “杜兄急于返乡,苦于那三名侍卫守在山口,因此不敢走。在下适才是讲,若是要下山,并非一定要走山口,随便从哪儿翻山越岭都行。”万临山道:“杜兄现在是去找自己的山口去了。”心中却想,巫苓燕的顽强。确实不虚。自己倒是忘了。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坚决,假使刚才巫苓燕扑进自己怀中,恐怕就只好先草率了。

    这边,巫苓燕说道:“万兄若是这么说,小妹就懂了。”

    万临山松了口气,道:“世上有些事,须将复杂的变得简单,做起来才能更为容易。另一些事,又须将简单的弄得复杂,说出来,才显得自己学识渊博。”

    “哦,小妹倒是希望简单些好。”巫苓燕显然并未死心,咬牙道:“不过,再复杂小妹也不怕。”

    双泉水帘洞、观音岩瀑布、闭月潭、落雁潭,与沿途所见其它景致一样,均立有石碑、石牌,但都有些旧,显非近日所立。在梳妆池,却多了一块新石牌。

    石牌上书:“此梳妆池之上,原名玉华池。因与人名雷同,凡人望而止步。今更名为yu女池,并昭示,该池并非沐浴之池。便如梳妆池并无人临水照容一般。”

    “好险!”万临山惊道:“若非此牌,我们这样闯上去,岂不是大不敬了。怎么原来没想到?”

    巫苓燕道:“万兄与温玉华是朋友。偶尔看见沐浴,又不是起坏心眼,想必不要紧的。”

    万临山道:“若是你在沐浴……”

    “若是小妹么,嘿嘿……”巫苓燕狡猾地笑了笑,道:“小妹若是高兴,就不用说了。小妹若是发怒,会在没人的地方独自生气。回到万兄面前,依然是笑嘻嘻的。”

    万临山见巫苓燕即将引入敏感的话题,忙道:“激怒之时。容易出错。你我小人物,出不了大错。温姑娘若是错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殃。”

    一般的武林圣地常有“下马坊”、“解剑岩”之类的名堂,提醒来人下马解剑,以示尊重。然而在这里却未见到。

    进沟之后,每每走到远方的山脚,爬上山后,又见前面还有更高的山脉。这一次,当二人再次爬上一座山之后,眼前却不由得为之一亮。

    但见山凹之中,阡陌纵横;杂花生树,碧草堆茵;牛羊自乐,百鸟和鸣;三五农夫,互语殷殷;竹篱茅舍,村趣留人。这里分明是一座村庄。

    通常,只有殿宇宏伟,层楼高耸,才能显出辉煌和神圣。从无玫是女人的角度想来,若静栖观金顶碧瓦,飞檐入云,显得美仑美奂,倒也能够与盛名匹配。哪知,真实的静栖观,却是这番模样。

    莫非这里不是静栖观,静栖观还在远方?

    二人继续前行,直到村口,瞧见一座牌坊。牌坊之上有一副对联,上联是“遍地葱翠,种下松竹何须梅”,下联为“长空湛蓝,拨开日月才露星”,横批“良禽择木”。

    万临山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句:“到了。”巫苓燕问:“你说什么?”万临山道:“这里就是静栖观了。你看,这上联青色相争,青争为静;下联又见为观;横批就是那个栖字。”

    照往常,巫苓燕可能会说:“这只是静观栖。不一定是静栖观。”但此时,事关切身,巫苓燕什么都没有说。

    远远的一位农夫叫道:“哎──两位,找谁呀?”

    万临山答道:“在下二人想拜见无玫仙姑。”同时把丹田之气一提,将声音送了过去。

    “什么──找谁?”

    “无玫仙姑。”

    “吴,吴什么?哎──吴妈,是不是找你的?吴妈──”

    “杀猪了杀猪了,大老远的就听到猪在叫唤。还没有杀死吗?”从更远的房屋里,走出一位女人。这女人尚边走边道:“薄金乡,我看你的杀猪功越来越不行了。这不是!猪又跑了不是?改哪天,那猪儿练好杀人功再跑回来,我看你还没有猪跑得快。”

    万临山心道,山野村民,怎有叫薄金乡的?这名字里虽有个“乡”字,但以“金”字来形容,太文绉绉的。更何况姓“薄”的从来就没听说过。而且吴**话中,“杀猪功”尚好说,“杀人功”便不是一般人能说出口的。这吴妈定非普通人。

第二卷 第696章 浅蘸烟芜

    第696章 浅蘸烟芜

    因此,待吴妈走到跟前。万临山便一揖到地,然后一边从怀里掏出雷绝招的信件,一边说道:“晚辈乃西夏国冰原派弟子万临山。因遭遇难题,特来静栖观避难。还望向无玫仙姑通禀一声。”旁边巫苓燕见风使舵,模仿万临山模样作了一揖,道:“侄女巫苓燕,吐谷浑国人。因王子逼婚,父母也不要我了,所以想躲在这里。请吴妈向仙姑多说几句好话。”万临山补充道:“巫姑娘有焦任焦大侠口头引荐。”

    “焦任?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吴妈嘀咕了一句,慢慢地拆开信件,看完之后将信还给万临山,道:“年轻人,收好了。不用通传了,我就是无玫。”

    还是那身村姑村婆的衣裳,一旦知道这就是无玫,二人顿时便觉得她婷婷玉立,气度非凡了。只有一点,就是从无玫的长相上看,她竟在三十岁至五十岁之间。实在看不出她的准确年纪。

    “不用看了。初次知道我是无玫,都是这番模样。但你们是来住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慢慢看也来得及。我老婆子,嗯,我这人,没那么讲究,规矩也没那么大。往后这几天,你们就算是认错了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玫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说话也稍微斯文了些,但这性子,依然还是一个活脱脱的“吴妈”。万临山、巫苓燕二人顿时没那么拘谨了。

    无玫说到这里,一把拉住巫苓燕的手转身便走,一边走又一边说道:“哟,这丫头,穿得这么少,冷得都起鸡皮疙瘩了。唉,我老婆子;嗯,我的衣裳你穿了不好看,玉华的也不好看,招弟两姐妹又没留下衣裳,怎么办呢?”

    跟随在后面的万临山闻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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