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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三国大教皇-第117章

小说: 三国大教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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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条大汉下山猛虎一般冲进敌群,所过之处一片血雨腥风。

    栾奕滑步闪过刺来的长枪,随手抡出手中大锤。

    嘣的一声,一名士卒胸口深深凹陷,一口吐出一斗血来,火箭似的飞了出去,砸倒一片。栾奕定睛一瞧,“十六人矣!”

    典韦双手戟勾住一名士卒腰部,逆向猛拉,轻而易举将此人腰斩,鲜血溅得满身都是。他面无表情道:“二十二。”

    “啊?”栾奕摇了摇牙关。暗骂钝器虽凶,但论起比赛杀戮难免有些吃亏。得再加把劲了。“赫拉克勒斯,你多少了?”

    “达瓦擦起帕奇,用汉语是多少?”赫拉克勒斯汉语不精,只会说些日常用语,数词还没完全学明白。

    “我想想……”栾奕跟赫拉克勒斯互学了一年多的语言,他的罗马话虽然不怎么地道,但总比赫拉克勒斯汉语说得好。“应该是……乖乖,这才多会儿你先杀了25个了?变态。”

    “变态?”凉州士卒看向满地的尸体,震撼无比。

    你们他娘的都是变态!

    凉州士卒害怕了。在西凉他们打过羌人的马队,杀过匈奴的马匪,也曾经遭遇过凶狠的草原狼群,大大小小打过不少的仗。但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遇到过——三个人宛若千军万马,视他们这支200人的凉州悍卒如草芥,大杀特杀,转瞬间收割掉一半的性命。

    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仨人陷于重围非但不害怕,似是还玩起了杀人比赛,越杀越勇。

    “这厮是我的!谁都别抢。”栾奕大踏步冲向一名凉州兵,手中莲花大锤眼看就砸在那人脑门上。

    那凉州兵吓得裤子都湿了,动弹不得,眼见要中锤而亡,忽觉脖子一凉。接着,视线里的自己升腾起来,越飞越高,低头看去,骇然发现一具无头尸体仍立在原地,鲜血沿着脖颈处碗大的创口喷涌而出。

    细细瞧去那尸体眼熟无比,不正是多年来承载他的躯壳吗?惊骇之际,视角回落,跌在地上,接连弹了几下,最终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不是说了他是我的了嘛!”栾奕气呼呼质问提着血斧的赫拉克勒斯。

    赫拉克勒斯探了探手,答曰:“听不懂!”

    得,这厮别的没学会,这句话说的最流利!

    栾奕、赫拉克勒斯背背相靠,面对围上来的凉州卒。十分默契的同时右转,栾奕转体360度,抡起锤头杀进方才正对赫拉克勒斯的士卒,赫拉克勒斯同样冲进栾奕正面相对的凉州兵队。

    血红的大斧头,抡了个满圆,“给我死来!”一斧头下去,一名凉州卒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心肝肺淌了一地,说不出的惨烈。

    栾奕一矛刺穿一人,扬声骂赫拉克勒斯,道:“你不是什么都听不懂吗?怎么还会说‘给我死来’?”

    得到的回应还是“听不懂!”

    栾奕直翻白眼,左手矛右手锤身前平举,全力左挥右砍。

    凉州士卒抬枪格挡,可他们哪里架得住栾奕的神力。呼的一下,两名士卒跟麻袋似的飞了出去,撞破沿街店门,歪倒在铺子里。吓得在铺内避难的行人好一阵尖叫。

    栾奕忙里抽闲,拱手向店中人致歉,“扰了诸位清净,万分抱歉。砸坏的东西我来赔!”

    “不必,不必!少傅大人客气了。”掌柜哆哆索索从柜台后边探出头来。

    栾奕冲他笑笑,算是见礼。只是他却不知,自己此时满脸是血的笑容在外人看来非但不友善,还十分狰狞可怖,吓得商铺掌柜胃部一阵痉挛,险些把心脏吐出来。

    栾奕没再多言。抬腿踹飞一名西凉兵,追上前去,又一锤将他砸在了地上。随即,以身躯为轴,锤棒平举,陀螺似的旋转三周,又是一阵接连不断的惨叫,一圈西凉兵歪倒在地,眼见活的少,死得多。

    栾奕大体点了下数,“大哥,老赫,我杀了62个了。”

    典韦说话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59。”

    “丝米擦其阿敬,是多少?”赫拉克勒斯**的胸膛上全是碎肉,骇人无比。

    “多少?”栾奕想了想,来不及详细追忆赫拉克勒斯报出的数码是多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丝米擦其”翻译成汉语代表70。丝米擦阿敬则是70至80间的某个数。

    70多?栾奕暗骂赫拉克勒斯这变态,自己怕是追不上他了。只能耍赖了。他装模作样道:“丝米擦阿敬是56的意思。”

    赫拉克勒斯抬手一斧挥退面前的西凉兵,呆在原地想了一阵,纠正说:“不对。是71!”

    “栾奕大囧,噗嗤笑出声来,耶?你这厮不是知道嘛!”

    赫拉克勒斯咧开大嘴嘿嘿一笑,“主人骗不了我。”

    62、59、71,加起来就是192人。200多名西凉兵,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里只剩了23人,见鬼似的看向步步紧逼的栾奕、典韦和赫拉克勒斯。

    饶是凶悍如他们也彻底崩溃了……在他们眼里,栾奕、典韦和赫拉克勒斯已经不再是人,简直就是吃人的怪物。

    他们丢下武器,亡命逃窜。

    栾奕虎目一眯,“想跑,没那么容易。”他大步追了上去,从后腰的布囊里抽出铁饼,一左一右在快速奔袭中连连投掷,“着……”一口气将十枚铁饼全数扔了出去。

    铁饼飞碟似的划出一道诡异弧线,挨个命中目标,“噗通,噗通……”十个活生生的士卒,化为尸体扑倒在地。

    典韦从背后抽出短戟,亦是接连投出。蕴含巨大力量的短戟将西凉卒贯穿,又将其带飞起来,惨叫一声,死死钉在了街边商铺的外墙上。

    一轮投掷下来,取了四条性命。

    赫拉克勒斯不会投掷,白白丢了杀人良机。眼见栾奕又杀10人,杀人总数达到72,超过了自己,气的哇哇大叫,提着大斧尾随追赶。

    栾奕、典韦相视一笑,跟着追了过去。

    从西市南头一路追到北头,拐了个弯来到朱雀大街上。抬头一看,停下脚步。

    只见,一队1000多人的凉州军列着整齐的队形行走在朱雀大街上,距离栾奕等人不过百步之遥,似是正往皇宫方向进发。

    几名狼狈逃窜,好不容易逃出升天的凉州卒看到己方大队人马,登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高声求救,“救命啊!救命……有人追杀我等!”

    凉州军主将听到求救声,立刻停止行军,派骑兵救下浑身浴血的袍泽,询问情况。

    伤兵则一瘸一拐跑上前去,冲栾奕这边指指点点,“李将军,就是他们。他们杀了我们200多号兄弟啊。”

    “就只有他们三个?杀了200多弟兄?”李傕不可置信。

    “就他们三个。他们还把贞校尉给杀了,请将军为贞校尉和死去的兄弟报仇。”伤兵痛哭流涕。

    李傕令大队兵马后对变前队,在远处来回打量栾奕、典韦和赫拉克勒斯。心中思绪连转,能手刃200多人的人,全大汉也没有几个,显然……眼前这几位绝非一般人。他喝问:“来者何人?为何杀我士卒?”

    栾奕虎目猛然圆睁,怒视李傕,高声大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颍川栾奕栾子奇!”

180以三敌千

    听到栾奕自报家门,李傕愣了一阵,连忙翻身落马,拱手行礼,“竟是少傅大人当面,傕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逃窜出来的西凉兵卒见自家将军非但不追究栾奕杀人罪责,反而客客气气打起招呼,不由疑惑,便询问李傕亲兵,“那几个怪物什么来头?”

    亲卫叹口气,“这下你们可捅大篓子了,交战之前,你们没问过他是谁吗?”

    “问了?区区太子少傅而已!还有,他说他叫栾子奇。”西凉伤兵道。

    “区区?”亲卫冷哼一声,“你们不知道栾子奇是谁?”

    伤兵面面相觑,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他们久在遥远的西凉,又不识字,还真没听说过栾奕的名号。

    “那你们总该听说过黄巾乱时,独自一人闯入十万贼阵,杀彭脱斩贼旗的征东将军吧?”

    “你说大汉神将?自然听说过!”伤兵头点的跟啄木鸟似的。

    “呶!”亲卫指了指血染长袍的栾奕,“他就是前征东将军,现任太子少傅。”

    “他?”九名伤兵惊骇莫名。怪不得了……十万大军都没能拦住他,更何况200士卒了。

    亲卫道:“刺史大人昨日下令,进入洛阳之后要全力拉拢此人。你们可好……竟跟他搏起命来……哎,好自为之吧!”

    “啊?”

    说话间,李傕问栾奕,“少傅大人,不知手下兵卒如何招惹了大人,劳大人如此穷追不舍?”

    栾奕冷哼一声,“说出来怕世人耻笑。尔凉州军治军不严,竟有将卒骚扰我爱妾。我心中不忿,这才杀人。”

    “什么?”李傕怒视逃回了的伤兵,“可有此事?”

    九名伤兵大慌,七嘴八舌,哭着道:“将军,确有此事。不过是贞校尉所为。我等只知贞校尉行凶时被那小娘子的夫君杀了,遂领了人马前去寻仇。寻仇时,只知仇人是太子太傅栾子奇,并不知晓栾子奇是神将军啊!望神将军赎罪。”

    李催问明缘由,不断向栾奕赔不是,“少傅大人,卑下治军不严,害先生受辱,催之过也!请大人见谅。”

    栾奕冷哼一声,“怎么?一句见谅就完了?”

    李催见栾奕不依不饶,不由生出几份怒气。“首恶贞粟已然伏诛,少傅大人也杀了不少士卒,还要如何?”

    “如何?”事情已经闹大了,他栾奕不在乎再大一点。他要向董卓摆明立场,全洛阳的人怕他董卓,栾子奇不怕。日后想找他麻烦,先自个抻量抻量。想到这儿,他恶狠狠道:“把刚才逃过去的九个人交出来!”

    “将军,万不可把我们交出去啊!”九名西凉逃兵苦苦哀求李催。

    李催冲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转而对栾奕说:“他们又没伤到大人,大人何苦跟他们一般见识呢?”

    “是没伤到我。那是因为我们兄弟各个身怀武艺。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已命丧当场了吧!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明知对方是朝廷命官之妻,仍敢动手动脚;明知夫家找了来,还敢纠结兵众前来围堵,而且做出这等卑劣之事的地点竟然是在先帝亲题的’天下第一楼’匾额之下。简直目无王法,丧心病狂。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杀他们,何以正朝廷威严,何以平民愤?”

    “这……”李催看一眼惨兮兮的士卒,正犹豫,却听栾奕怒喝:“再不交人,休怪我不客气!”

    李催戎马半生,最受不得别人威胁。被栾奕耀武扬威骂小孩似的训了半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如今终于把持不住,释放出来。“若是不交,汝能耐我何?”

    “奈何?”栾奕冷哼,“不交我就抢!”他二话不说,提着大锤冲向李催的千**队,典韦、赫拉克勒斯毫不犹豫紧随其后。

    李催眉关紧锁,目视冲来的三个人,暗道“世人都说栾子奇才华横溢,依我看,狗屁才华,简直就是个不知死活的疯子!”

    他高声下令,“节阵迎敌。”

    “喝!”一千多名西凉士卒大喝一声,亮出锋利的兵器。

    朱雀大街两旁,透过窗户、门缝看热闹的人们见到这番场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三个人打1000人,这仗还有法打嘛!

    正当众人在为栾奕担忧的时候,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大喝,“都住手。”

    李催放眼望去,竟是董卓亲自策马赶了过来。

    看到董卓肥胖的身影,栾奕长出一口气。可算来了,要真打起来结局还真不好说,董卓一来也就有了台阶……他稍稍收敛嚣张的气焰,收起兵器,向董卓行礼问候。“下官拜见刺史大人,望刺史大人为下关做主!”

    董卓赶路匆忙,此刻已是满头大汗,“子奇的事,方才咱家听说了。那些恶卒目无王法,该杀,子奇杀的好啊!至于逃回来的这几个,不劳子奇动手,咱家自会依军法处置。来人呐,把他们几个给咱家砍了!”

    九名逃出来的士卒大惊失色,连连求饶,“大人饶命,饶命啊!”久呼无效,被拖到大街中央,当场斩首。

    “少傅现在满意了?”董卓微笑问询。

    栾奕眯了眯眼睛,“这还差不多!”说完,大手一挥,带着典韦和赫拉克勒斯转头走了。

    董卓目视栾奕离去的背影,“栾子奇杀我兵卒,辱我军威,欺人太甚。我欲除去此人,可乎?”

    “刺史大人,不可!”说话的是董卓的女婿,西凉名士李儒,“栾子奇名震海内,又为护国神教教主,乃关东数十万教徒领袖,不可轻动。大人此番欲废新帝,立陈留王。栾子奇乃陈留王姐昌平公主之驸马,必存陈留王永登大宝之心,如此,与大人乃同道者也,非但不可杀,还应宽厚待之,感动其心,因为内援。”

    董卓一拍脑袋,“若非贤婿相告,咱家险些坏了大事!”

    有了这次貂蝉西市遇难之事,栾奕算是长了教训。现在的洛阳实乃是非之地,自己几个媳妇太漂亮,难免有人心生歹意。

    一般人他倒不怕,可是董卓这厮好色啊!还有那个刚从并州追随丁原而来的吕布,他万一哪天看上貂蝉可怎么办?这是栾奕心中无法磨灭的刺。

    于是,他当机立断,令典韦先将昌平公主、蔡琰、貂蝉和甄宓护送回济南。自己和赫拉克勒斯留在京城再图后事。

    不得不说,西市一战让栾奕声明大震,许久没人念叨的神将名讳再现人间。

    连日来饱受骚扰的洛阳百姓早就恨透了西凉士卒,如今栾奕算是替他们报了仇,解了恨,街头巷尾到处都是交口称赞的声音,四处传扬栾奕以区区三人斩杀200西凉悍卒,又吓退千人西凉兵马的丰功伟绩。

    与之相对的,西凉士卒则震撼于栾奕的威猛,在洛阳城再不敢横行霸道,收敛了许多。当得知栾奕是圣母教主,他所统御的圣母教教徒都会在胸前别十字徽章,圣母教徒开的商铺门口都会挂一寸长的十字架后,见了圣母教的教徒都远远躲开,圣母教徒的商铺绝不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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