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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三国大教皇-第195章

小说: 三国大教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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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了起来,“四弟……醒醒,醒醒……你不能死啊!”看到栾奕不省人事,他的眼泪唰的一下涌了出来,然而在接下来的下一刻哀鸣又戛然而止。哽咽着扯着他那标志性的大嗓门高声大叫:“教主归天了!儿郎们,我们不能把他的尸首抛在这里。杀啊……把教主带回圣城。”

    听到张飞直接把栾奕的死讯公布出来,太史慈大急,“翼德兄,你……战事正酣,教主归天的消息应该保密才是。怎能公布出去,自跌士气。”

    张飞食指顶唇瞥一眼躺在地上的栾奕,向太史慈暗打眼色。

    太史慈细细打量歪倒在地的栾奕,顿时了然,跟着张飞一起大喊,“教主归天了。兄弟们,把教主血肉之躯带回圣城,杀啊!”

    “教主……”教会卫士闻知将自己带出贫困、饥饿和疾病的,仁慈的教主撒手人寰,齐声悲鸣,哭成一片。仇恨的火焰噌的一下燃烧起来,恨不得调转枪头把曹操碎尸万段。可是,圣骑士大人说了,让他们先将教主送回圣城,他们只得将复仇的怒火转化为无畏的勇气,用疯狂的杀戮回应曹军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恶。

    教会卫士们疯了,像一群饿极了的狂狼,又如同一群不知疼痛的机器。在兵力明显不占优势的情况下,逮着曹兵穷追猛打。

    负责堵住教会兵马退路的夏侯惇军,哪里见过这么疯狂的敌人,仅教会卫士那充满怒火的血红眼睛就把他们吓得够呛。

    一轮又一轮完全不顾伤亡的冲击过后,夏侯惇旗下兵马害怕,吓得不知所措。他们实在不愿再跟眼前这群疯子作战了,恐惧之际,阵脚大乱。

    太史慈、许褚一左一右,趁势冲杀,将曹军大阵凿了个对穿,杀出一条血路。

    张飞与栾奕同骑一程,紧随其后,突出重围。逃回昌邑城。

    经此一役,万余教会兵马死伤近半,500余人被俘。

    栾奕战死嵝岣山的消息很快在山阳各县流传开来。得到伟大的精神领袖,点亮他们心灵,赐予他们安康、幸福的教主战死沙场,全郡百姓悲痛莫名,嚎哭不止,哭声响天动地,传出数十里远。各县城头挂起起白帆,城内挨家挨户自发撤去红色事物,披麻戴孝,以示对逝去英灵的崇敬。

    在夏侯惇口中确认栾奕死讯之后,荀彧、荀攸、程昱三人当场跌倒在地,颤抖着哀哭起来。少年时期,与栾奕相处的种种霎时间浮出众人的脑海:对酒当歌,面月吟诗,高谈阔论,游戏人间……美好的过往却在阵营分明过后划开了明显的界限,渐行渐远,真挚友谊的裂痕越来越大,大到遥不可及。如今,随着生命的逝去,一切都消亡了。

    曹操亦是眼眶通红,泪水四溢。

    没错,栾奕是他目前最大的敌人,可同时也是他多年的挚友。在他心目中最渴望收栾奕到自己帐下,与他共谋大事……他甚至多次梦到救世八才——荀彧、荀攸、程昱、栾奕、郭嘉、戏志才、徐庶、毛玠全都立在他大帐里,荀彧、荀攸、程昱、毛玠为他辖理内政要事;戏志才私下游走,远交近攻,以三寸不烂之舌纵横南北;栾奕在为他谋取天下财富的同时,又与郭嘉、徐庶齐心协力,同他征战四方……

    得八才者得天下,那该是怎样一番丰功伟业啊!

    可是……如今这番梦境破灭了。栾奕死了,死在他的手上。他为之自责,又多少有些懊悔。同时,也在安慰自己,这是战争啊……既是战争就总会有伤亡,更何况,自己已经给过栾奕机会了。是他誓死不降,这才战死沙场。

    栾奕这是自取灭亡,怨不得他曹某人……不是吗?

    “曹操仰天悲呼,子奇,一路走好!”他看一眼抱头啼哭的荀彧、荀攸、程昱三人,带着几分逢场作戏,还有几分真诚吩咐副帅曹仁,“传令三军,为可敬的对手大汉护国大教主,兖州刺史栾子奇,挂白帆,披麻……七日之内不得对山阳郡妄动刀兵。”

    “喏!”

    然而,令曹操意想不到的是,未过七日,昌邑城中传来动静——城门开启,栾奕的尸体被运去了济南,与之同行的,还有城中一万多教会大军,以及山阳郡各县十数万百姓。

    夏侯惇建议趁此天赐良机,尾随追杀,一举消灭教会这支生力军。

    曹操毫不犹豫拒绝,表示既然立下誓言七日之内不对山阳动用刀兵,就不能食言而肥。“放他们走吧,让栾奕安然回归济南下葬。”

    曹操四万五千大军果然在七天内不动一兵一卒,空空如也的昌邑城就摆在面前,亦是丝毫不为所动。

    七日期限一过,这才分兵破城,济南国以西,山阳、济阴二郡,加上曹军之前占下的梁国、东郡,兖州全境皆落于曹操之手。

    短暂的安民过后,曹军械不归仓,继续东进将战线推到圣城济南本土,陈兵西平陵城下,仅用三日,西平陵陷落。圣母教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历城近在眼前。

    ……

    话说栾奕的尸首运抵济南,济南国十数万百姓自发身披白麻,在城门外汇聚,迎接精神领袖的遗体。

    时日,天灰色彩阴暗,如同教徒们的内心,幸福的曙光因栾奕的逝去敷上一层厚厚的阴霾。暗无天日的时光,未来变得无限渺茫。

    午后时分,血红十字大旗在地平线的尽头升了起来。那面象征教主神圣不可侵犯身份的旗帜,在过去的若干年里,将圣洁的光芒和神圣的福音洒遍济南、兖州、青州、徐州全境……如今旗帜尚在,人却不存。旗帜上栩栩如生的血红色女娲神像尚在,依旧那么慈爱安详,可是那对她致忠致孝,矢志不渝宣扬她的天道的人,却撒手人寰……

    目视运送遗体的马车,嗅着车中掺杂着香料气息的腐尸味道,来自圣女娲教堂神学班的学生们哀哭忏悔:“圣母啊……你为什么这么早就把教主的魂收了回去……难道仁慈的你仍不肯饶恕世人的罪恶吗?我们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并愿意寻求救赎……求你原谅我们的无知,用施展大能,把教主还给我们吧!我们不能没有他啊……”济南百姓皆哭!当然,人群之中也有些假惺惺呜咽之人,他们多是虔诚的帝党和董承余党,他们一心效忠少帝,与少帝一样巴不得只手遮天的栾奕早些死去,好重掌权柄。

    他们跳着脚透过马车的随风掀开的窗帘,打量着平躺在车厢中的栾奕。见栾奕面色惨白,臭气熏天,彻底放下心来。招来随行的仆役,嘱咐其寻机将栾奕身死,不是便将下葬的消息报知曹操。并暗自与曹操通联,七日之后愿与曹操里应外合,一举攻下历城。

    只是叛逆者们却是不知,他们自以为机密的谋划,在第一时间便被郭嘉洞察。只不过,此时的栾奕已然无从知晓。他的遗体在信徒们的顶礼膜拜中护送进城,被送进了位于城外的圣?女娲大教堂,放入用金丝楠木打造的棺材,暂且停放在教堂礼拜大殿之中。

    闻知栾奕归来,久候多时的栾涛、栾刁氏夫妇,以及栾奕的一众妻妾昌平公主、蔡琰、貂蝉、甄宓、七巧,还有刚满三岁的栾诗萌守在殿中。

    哭得梨花带雨的他们,在看到栾奕尸首的那一刻,哭得更加厉害,直把嗓子喊破了音。“栾郎/子奇/夫君/奕儿!”

    “你可不能先我而去啊!”栾刁氏几近昏厥,在此之前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丧子之痛,长子栾勋年纪轻轻死于非命,栾奕是他唯一的儿子了,如今亦是战死沙场。白发人连番送黑发人,她怎能不哀伤。

    栾邈双膝跪地,垂头大哭。一向温文尔雅的他内心却十分坚强……自出生之日起,他就很少哭泣,然而,近几年来他却频频流泪。先是长子身死,亲兄弟全家丧生,接着老父病故……现在,唯一的儿子也死了……都死了,颍川栾氏宗家的下一代都没了,没了……哦不,还剩诗萌,可惜是个女娃……

    “伟大的圣母啊……你这是要让老栾家绝后啊!列祖列宗,孩儿栾邈不孝……断了家里的香火!呜呜呜……”

298父亲

    (提前做个预告,本周五,《三国大教皇》会代表飞天组与东城十四少组比赛,比赛时字数是平分要素之一。所以为了比赛当日能有充足的更新量,大教皇这两日改为一更,到周五会一气儿补上。另外,希望支持大教皇的广大书友在比赛当日多多支持,把珍贵的联赛票投过来。谢谢!)

    目视静静躺在大殿正中,浑身散发着刺鼻恶臭的人,年仅三岁栾诗萌懵懂而不知所措。对于她而言,眼前这个人陌生得很,从她记事起只见过一回。且上次他外出回来和外出时,娘亲蔡琰都会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伤心不已……这次,娘亲哭得更凶了。

    栾诗萌讨厌这个总让娘亲哭泣的男人,可是娘亲说……他是她的父亲啊。

    父亲?多么慈爱和温暖的称呼,可是对于幼小的栾诗萌而言又是那么的陌生。在她美好的童年记忆里,父亲只不过是个模糊的背影,那个朝阳初升的清晨,眼前这个男人身披银甲闯进了她的家门,祖父、祖母还有母亲前扑后拥的围住他,寻寒问暖,却把诗萌丢在一边不管不问。一项被当做掌上明珠相待的栾诗萌,第一次体会到失落的滋味。

    所以,她讨厌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讨厌之处远不仅于此。脏兮兮,浑身汗臭味的男人在与家人寒暄一阵后,扑到了她的面前,将她抱起来,用满脸扎人的胡须磨蹭她的面颊……

    男人身上熏天的恶臭熏的她直想吐。

    她终归没有吐出来——因为她看到了母亲灿烂的笑容……在过去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母亲也常常发笑,可是那笑容看起来多少有些勉强,似是心里有这样或那样的苦楚和忧虑。在无人的深夜里,从睡梦中醒来的她,还不止一次的看到母亲对月流泪,口中喃喃自语:“子奇……你还好吧?仗快打完了吧?你受伤了吗?”

    后来她才渐渐懂得,害得母亲提心吊胆、闷闷不乐,整日不着家的男人被称之父亲。她恨“父亲”。

    可是在这个清晨,有父亲的清晨,在看到那高大的身影,以及那修长影子覆盖下,母亲灿烂微笑的那一刻。栾诗萌怎么也恨不起来了……能让母亲如此发自内心、源自肺腑微笑的男人,必定是好的。好过夏日里清脆啼鸣的飞鸟,好过冬日里漫过脚踝的堆雪。

    他应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不过,这一想法随后就发生了巨大逆转。先是当日的朝食餐桌上,诗萌最爱吃的芥蓝菜、茼蒿菜、白菜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油腻的肉宴——鸡肉香米粥,炸松肉,炖牛肉,酱肉包……

    栾诗萌直撇嘴,母亲不是说早上吃太油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吗?平日里也敦促她少吃肉,朝食只需吃青菜喝粥,午食少量进肉,夕食只能吃清淡菜色。诗萌好几次偷偷吃肉,还被母亲狠狠责罚了一顿。

    可今天为什么一反常态,摆了一桌子的肉呢?谁会一大清早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

    答案呼之欲出——那个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他吃的一点都不合规矩,狼吞虎咽,坐姿也不端正。到后来直接弃掉筷筹,用手抓起来往嘴里塞。嘴里有食物的时候还呜咽着说话……对了,他还没有洗手呢!

    母亲没有责罚他,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静静的听他说话。诗萌觉得不公平,她生气了,真的很生气。赌气之下,决定不再用餐,她要绝食。“我不饿!”

    出奇的,上至祖母,下至各位娘亲、姨娘都没被她的要挟吓到。

    叫做父亲的男人,惊问:“还没吃就饱了?来坐下,再吃点,多吃肉才能长得快。”于是,他往她的碗里放了一块炸松肉。

    看到油乎乎腻了吧唧的炸肉,栾诗萌直想作呕。她最讨厌吃炸松肉,更讨厌递给她炸肉的人。“我不吃……”说完,下地便走。

    她原以为母亲会追上自己,一边陪自己玩耍,一边给自己喂食。可是她错了,母亲非但没有追出来,反倒劝起“父亲”,“放心吧!一顿不吃饿不着她,她饿了会嚷嚷着索要吃食的。”

    “琰儿说的也有道理。孩子是不能惯的!”听到坏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栾诗萌气的鼻子里冒烟。不过,令她气氛的事还未由此而止。饭后,祖父、祖母找到了她,让她搬出母亲的房间,暂时跟祖父母一起睡。

    “为什么啊?”小诗萌很委屈,自下生以后她就跟母亲住在同一间房里。如今……“又是他!”诗萌顿时泪流满面,死活不肯搬走。

    祖父祖母久劝无果。母亲寻着孩子吵嚷声音找了来,也跟着劝。

    小诗萌大哭起来,撒泼打滚就是不从。

    “啪……”随着一声脆响,和面颊上火辣辣的痛楚。小诗萌呆愣愣看着蔡琰因不忍而喊着泪珠的双眼,以及仍停留在在半空的柔夷。

    母亲竟然打她……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被打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娘,你打我?”小诗萌哭得喘不上气来。

    蔡琰则声音颤抖的说,“再不听话我还打你。”

    花园里的响动随之惊动了他——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他迈动着那双长腿赶了过来,看看啼哭不止的她——栾家的掌上明珠,又瞧瞧黯然神伤的蔡琰。他假惺惺地问询“这是怎地了?”

    “呃……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暂时让诗萌搬到我们那屋住,诗萌不听话,死活不肯。这才施以小戒。”栾刁氏这样解释。

    “嗨!为这点小事,不至于大孩子。”他看了看诗萌通红的右脸蛋,用犀利的眼神瞪蔡琰一眼(尽管这是在为栾诗萌出奇,可这样的眼神让她心里好一阵不舒服。)“瞧把孩子打的。女孩子,可不能打脸,烙下疤可怎么办,最多只能打屁股。此外,诗萌既然不想搬那便不搬。我暂且去蝉儿房里睡便是。”

    “太好咯!又能跟娘亲一起睡咯!”栾诗萌破涕为笑,却在蹦跳发笑的同时,眼睛的余光不经意间看到母亲纤细的身体抖了一下,接着……方才盘旋在眼眶里的泪水溢了出来,一滴一滴,汇成了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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