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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三国大教皇-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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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字长蛇……多么可笑的阵列,这个专属于拦截的军阵,从来都是应对弱小的敌军。可是现在,李牧即将迎战的可是好几千圣母教铁骑啊——圣殿骑士,那可是世人皆知的最强骑兵啊!

    “李牧,你必须给我活着回来。”

    李牧没有转身,背对李典挥了挥手。

    他死了,李典知道,他活不下来!

    ……

    带着哭音,李典把昌邑城丢失,到自己逃出山阳的整个过程详细叙述给了曹操。

    得知栾奕手中,竟然有一种可以向百步外抛射巨石的武器后,曹操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原本还想依靠固守东平和任城二郡城池,从而拖延时间,等张绣回许昌,与驻扎许昌的满宠引兵来救。

    霹雳车的出现,无疑让曹操满盘计划化为了泡影。

    “大事休矣。”曹操捶胸顿足。

    “主公莫慌。吾有一物可克霹雳车。”

    曹仁一言如同救命稻草,给了曹操生存的希望。他激动的握住曹仁的手,“子孝,何物可解燃眉之急?”

    “弩炮也!”

    弩炮?说起这弩炮,曹操也识得,亦是威力非凡的工程设备。弩炮以木轮车为基,方便运输,上载一支十石的巨弩,巨弩可将长矛投出二百多步,威力非凡。

    如果说投石车是一种面状打击的强力武器的话,那么弩炮无疑就是对指定点进行强势矢射的强大设备。只不过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弩炮都是用来攻城,此番用作守城还是第一次听说。

    曹操恍然大悟,问:“子孝的意思是……把弩炮搬到城上去?”

    “然也!”曹仁连连颔首,“在城头设置土炮,配以引燃之矛,转射霹雳车。霹雳车可以放燃酒弹,点燃城池。反之,它也畏惧火焰。以火制火,兼之弩炮射程更远,霹雳车必毁。”

    曹操得计大为受用,更为重要的是,曹操来前为方便夺城备下了为数不少的弩炮,此时全部派上了用场,只需稍加改动,便可运用于城防。“若无子孝提醒,吾尚不知。如此城池可保。”当然,曹操也知道,不能全指望守城自保,要想真正转危为安,还得靠张绣的援军。

    “诸位……一个月,只要再坚持一个月,张绣便会引军来援。”言讫,他亲率大军驻守东平,领兵八千把守重镇,以抵御西方济南国方向汹汹而来的栾奕大军;同时任命曹仁为任平太守,携领五千兵马,弩炮若干,驻守任平郡抵御从西方山阳方向杀来的郭嘉、赵云、黄忠、关羽。

    按理说这样的布置,足可算得上严谨,实施成功,栾奕还真拿他没办法。

    许昌方向赶来的援军会将曹操救走,栾奕趁势追杀,可以夺回失去的兖州各郡。双方疆土回到开战前的状态,再次陷入对峙。

    这样的结果恰恰是曹操现在最希望看到的。

    只不过,他忽略了其中一个重要的环节,而在这环节中又有一个人物至关总要——张绣。

    当曹仁赶到任城时,望一眼遍布曹字大旗的城墙,顿觉不对。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大赞一下曹仁心细如发。也正是因了这份儿细心,他的统兵能力在三国时期达到数一数二的水平。

    原来,他竟在不经意间撇到了城头守军盔甲覆盖下的一截内衣。那衣袍的布料经纬分明,虽谈不上华丽,但在诸多布匹中也算得上是中等价格。如果在细一点观望,不难发现,此布带有浓浓的济南缎特征。

    曹仁大惊,离城墙老远四下环视,赫然发现城上很多兵卒都穿着同样的内衣……

    显然,这么贵的军服布料的。如此说来,城上曹军守卒都是教会卫士假扮的?

    为了进一步确定此时,他令斥候至城门前大喊:“城中主将李通何在,我家将军要与他搭话。”

    少顷,城头回应,“曹将军,我乃城中副将孙礼。我家将军身体抱恙,见不得风,不能登城对答。望将军见谅。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或者进城找将军谈。”

    曹仁虽认得孙礼,但一听李通不肯跟自己见面,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曹仁一走,孙礼反倒急了,“曹军,临城而不入。何故?”

    “休得诓我,你已盼归邪教。此等剂量骗不得我。”

    尘土漫漫,曹军后队迅速转为前队,仓皇而走。

    与之同时,任城大门四开,一列列装备整齐的教会卫士喊杀冲出城来。左边赵云赵子龙,右边黄忠黄汉升,关公剧中,尾随追杀。

    曹仁凝神一瞧,赫然发现关公身边还有一人,不是张绣是谁。

    “张佑维,你……”他气的直哆嗦,“你难道忘了立下的军令吗?”他重复军令内容:“‘一月之内,搬来救兵,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如今背信弃义,你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310鬼才之威(第9更)

    “张佑维,你……”曹仁登时悟出,之所以这么快丢了任城,定与张绣脱不开关系。

    事实上也正是张绣借着曹军将领的身份诈开任城大门,把教会大军引进了城。守城主将李通被擒,副将孙礼投诚。

    曹仁瞪着张绣,气的直哆嗦,“卑鄙小人。你难道忘了立下的军令吗?”他重复军令内容:“‘一月之内,搬来救兵,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如今背信弃义,你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哈哈……”张绣仰天长笑,“曹子孝此言差矣。早在数月之前我已归顺圣教门楣,圣教天兵才是我的援军。”他长枪一摆,遥指衣甲分明的教会兵马,“如今不足月数,援军皆在此。誓言如约履行,哪来天谴之说?”

    签军令时,无论曹操也好,曹仁也罢,哪里想得到张绣跟他们玩起文字游戏,军令中的援军不是指的许昌曹军,而说的是教会的兵马。

    此间后悔已是无用,曹仁怒斥几句,领兵便退。

    关公、张绣、赵云、黄忠尾随追杀,虽未能追上曹仁主力,却逼得曹仁不得不抛弃后军,丢下粮草辎重无数。

    可怜曹仁还想用弩炮克制霹雳车,如今却因弩炮行动缓慢,只得全部抛却,白白让教会大军掳了去。日后守东平时,再无可以抵御霹雳车的利器。

    回到东平,曹仁立刻将任城失陷的原委上报曹操。

    曹操顿觉一阵头晕目眩,头疼欲裂,眼冒金星……两眼一黑,当场昏厥了过去。

    一应文武大急,赶忙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喷凉水,好不容易才把曹操唤醒。

    曹操醒来,长吐一口闷气,随即惨叫一声,“啊……”

    原本,他还把张绣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现如今,最后的一缕希望,随着张绣的背叛彻底熄灭,连弩炮都丢了……前有追兵,后有堵截,而他曹操则被堵在了孤城之中。

    战争的结局已经显而易见,傻子都能看出来。

    曹操悲呼:“栾子奇……郭奉孝,你们……你们好狠呐!”

    不得不承认,此番教会、曹操两大势力间的兖州会战过程不可为不跌宕起伏,即便放在兵书里都是十分典型的战力。

    作为教会一方的战略总策划师,郭嘉露出了他狰狞的一面,无愧于后人赋予他的三国第一谋士之名。

    他先是让栾奕在任城诈败,栾奕则随机应变,佯作诈死。致使曹操生了怠慢之心,小觑教会实力,贸然出击,孤军深入兖州地界。又在接连不断的胜利之后,变得骄傲自大,意图一举夺取济南。却在兵临历城城下之时发现栾奕并没有死。

    教会兵马连战连退,总是不战而退,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气势、士气达到了顶峰,如今全数发泄出来。反观曹操,战事顺利,无论是将还是士,无不心怀轻敌之心。

    以有心算无心,曹军焉能不败。

    在历城之战开战半个月前,郭嘉先一步引兵退回济南,沿大运河绕了小半个青州赶到了青兖徐三州交界的鱼台。又从鱼台发兵,以霹雳车大破山阳。

    在此之前,曹军主将夏侯渊成功焚毁了鱼台的粮仓。只是他们却是不知,这也是郭嘉怠慢曹操军心,诱导他孤军深入计划的一部分。

    鱼台粮仓确实被毁,但是仓里装得粮食却是实打实的次等量,是发霉变质,无法食用的粮食。之所以看起来饱满圆润,实乃通过技术加工后的效果。

    当然,这个环节乃是出自栾奕的手笔。来自21世纪的他,对于这些危及食品安全的造假手段可谓如数家珍,电视新闻里天天都有报道。就拿发霉变质的粮米来说,洗净后,以硫磺配以沸水蒸之。烘干晾晒之后,各个饱满,晶莹剔透。加工过后,外形比上等的粮食还要上等。

    莫说曹兵,就是当下种粮高手仅凭肉眼看也看不出异样。

    所以说,教会的粮仓压根没被烧,教会大军也没有断粮。曹军忙碌一夜,实际上不过是帮栾奕处理掉那些本就想要焚毁的坏粮。

    说到这儿,又有一个新的问题,“教会的粮食到底存到哪了?”

    一个月后,当栾奕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向曹操揭晓时,曹操目瞪口呆,愣了好一阵子,接着仰天长叹,随后又抚掌大笑,“怨不得操未想到,实在是子奇太过狡猾。”当然,这是后话,此间暂且不提。

    那栾奕到底把粮草屯在哪了呢?答案出乎意料,怨不得曹操惊叹。原来,栾奕的的确确把粮食存在了鱼台。只不过真正的粮草不在地上,而是埋在了位于地下的地窖里。

    假粮草在地上,迷惑敌军。真粮草在地窖,稳若泰山。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虚虚实实,实实虚虚,郭嘉、栾奕强强联手把曹操诳的神魂颠倒,最终两面受敌,困在了兖州东平城内。

    三日之后,栾奕大军从东方追击而来,郭嘉大军由西面冲入东平郡境。两路兵马在距离东平城十里处分散开来,切断了东平城通往外界的所有道路。

    曹操自知此番插翅难飞,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恰当此时,听城门守将来报,“邪教使节现在城下,请求拜见主公!”

    曹操用屁股想也能猜出栾奕派遣使节来做什么!在这种战事对他季度不利的情况下,肯定不是来求和的。既不是求和,那便是纳降。

    “不见!”他气急败坏回应。

    荀彧赶忙劝谏说:“主公,见上一面也无妨,且听听他说些什么!”

    荀彧出言,曹操不好拒绝,没好气的说:“宣他进来。”

    少顷,堂外走来一人。曹操眯着小眼望去,“我还当是谁,原来是栾福。”

    现在的栾福可不是栾奕当年那个小小的书童了,水涨船高,一直颇受栾奕重用的他,现在教会之中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了。由他亲自出马出使曹操,也可看出栾奕对曹操的重视。

    “见过,曹公,诸公!”栾福带着温和而又不失做作的笑容,向各位挨个见礼,行为举止礼数周全,给人以亲切之感。使得荀彧等人不由自主想起与栾奕朝夕相伴的那段日子,浓浓的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曹操问:“说吧!栾子奇派你来有什么话要说?”

    “无他。仅来送请柬尔。”栾福从袖中抽出一张大红色的请柬,通过甲士递给曹操,道:“我家教主将于明日在城外东南五里处的沧浪亭设宴,邀请诸公一叙前缘。去还是不去,请曹公给个准信,以便小人回禀。”

    “设宴?只怕是鸿门宴吧。”李典刚在教会手上载了个大跟头,气愤不过说话句句带刺。

    “主公,这宴会不能去。“夏侯惇亦劝。

    曹操没有立刻决断,大体扫了一眼请柬的内容,只见这封由栾奕亲笔所书的请柬上,抬头部分写到“孟德兄台鉴……”

    “孟德兄”三个字宛若耀眼的光芒一般直刺曹操的双眼。

    多年来,曹操于栾奕交兵不断。期间,曹操间接逼死了栾奕的二叔。栾奕则于历城之战时把夏侯渊、曹洪推进了火海。

    时至今日,栾子奇还称他为兄……是逢场作戏,作秀,还是发自肺腑?

    他继续往下翻阅,前面的客套话直接略过,来到末尾部分,“孟德兄,你是否还记得当日十九路诸侯联合讨董时,弟在酸枣给你说的那席话吗?我说过:‘世道变了,环境变了,人心自然也就跟着变了!’显然,我们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自己,变的有时候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但是这种变化是可以理解的,是顺应时代的结果,如果不变,就是不通实务。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正因了我们变在别人的前面,我们才当得世之英雄的名号。我不怪你,希望你也别怨恨我。记得那日,我还说过一句话,我说:‘我栾子奇人也许会变,但绝对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随意抛弃情谊。就算你我二人因矛盾兵戎相见,我栾子奇仍然是你的兄弟,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这句话时至今日仍刻在我的脑海里,并会付诸实施。所以,明日饮宴,请你不要担心自身的安全,我虽非君子,却也不是小人,绝不会用出宴间行刺之类的卑鄙手段。我只是想请你吃顿饭,叙叙旧,给你看一样东西。仅此而已,万望如约而至。栾奕拜上。”

    看到请柬的结尾,曹操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当年十九路诸侯会盟的情境幻灯片一样映入他的眼帘。那时,各路诸侯是多么的潇洒,又有多少人不可一世。可现在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在哪里?公孙瓒战死,袁术被女人刺死,孙坚死于乱箭之中……死死死死死;至于活着的,禅精竭虑勾心斗角,攻伐不断……就像他和栾奕,本来情如兄弟的二人,竟结下了这许多仇怨。

    他长长叹息,道:“哎……造孽啊!”

    他原本以为与栾奕间的仇恨会越结越深,却不曾想栾奕竟降低身段,主动表示并不恨他。

    恨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来时如同狂风暴雨。淘淘洪水一般,同时它与暴雨冰雹的另一相似之处在于,暴雨、洪水来得快去的也快。来时气势汹汹,去时一泻千里。

    曹操发现如今的自己,怎么也恨不起来。他愈发觉得,自己压根不知道该恨栾奕些什么。

311会宴沧浪亭(第10更)

    栾福见曹操脸色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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