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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三国大教皇-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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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绍一想也对,遂赐戏志才符节,令其出塞游说。

    话说古代汉人对外族的称呼分别是东夷、南蛮、西戎、北胡,其中位于神州大地北方的外族一律称之为胡人,乌丸、鲜卑、匈奴均在其列。

    说起来,乌丸和鲜卑本署一家,西汉高祖之前,他们都属于东胡民族。东胡随即被盛极一时的匈奴所败,部落中最为强大的一支——鲜卑部落远逃至辽东塞外,在这里落地生根。

    随着历史的推衍,到了汉武帝时期,大汉兵锋日盛,多次出塞大败匈奴。昔日不可一世的匈奴帝国就此倾颓,多年来受匈奴压迫的其他草原部落得以发展。

    鲜卑便是其中发展最为迅速的一支。只不过他们的实力虽然比过去的自己强盛了不少,但仍比当年的匈奴差上许多,根本无力与大汉抗衡。

    于是,他们果断选择拜倒在洛阳宫内向大汉俯首称臣,岁岁纳贡,年年来朝。可是虽然嘴上臣服了,但是内心之中却暗涵着野心,他们太渴望得到大汉这块富饶的土地了。

    他们默默蛰伏着,不断积蓄力量,只待那一天大汉生出内乱,便可趁势出击,杀入汉朝本土。

    这一谋划险些在熹平五年(176年)灵帝在位时付诸实现。那一年,鲜卑檀石槐单于见大汉朝廷连生内乱,遂集结10万大军南下叩关。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幽并二州战火四燃,烽火连天。

    汉庭震惊,遂派护乌桓校尉夏育等三名将领各率数万精兵出击鲜卑。然则朝廷却是不知,他们选派的这几员汉将都是靠买官买爵选拔上来,根本没什么能耐。再加上汉军人数不足,抵挡不住灵活机动的草原铁骑。最终落得个“丧其节传辎重,各将数十骑奔还,死者十七八”的惨烈下场。

    灵帝这才觉出大事不好,拜皇甫嵩之亲叔——皇甫规为度辽将军北上迎敌。这才抵挡住鲜卑人的南侵势头。

    接下来,随着檀石槐病逝,鲜卑人南侵的计划才算彻底破灭。

    檀石槐死后,他的儿子和连集成单于之位。说起这和连,生活作风简直跟汉桓帝有一拼。性贪淫,既无才能也不会用人。灵帝末年时期被仇人暗杀致死。和连死时他的长子骞曼才刚过3岁。这么小的年纪自然无法担当单于,便选了和连的侄子,也就是他兄长的儿子魁头代任单于。

    随着骞曼步入成年,他开始觉得单于之位本该属于自己,只不过因为自己年幼,才让堂兄待任单于之位。现在自己长大了,堂兄应该把单于的位子让给自己才是。

    反观魁头,单于当的好好的,自然不愿意把权利交出来。于是,魁头、骞曼这对堂兄弟开始为单于之位大打出手。

    结果则是二人打了个两败俱伤,魁头战死,骞曼在战后活了没多久,也死于疾病。鲜卑部落自此以后开始分裂。魁头的弟弟度根立驻扎在幽州代郡以西的草原上;鲜卑首领轲比能的部落位于上谷郡以备;此外还有东鲜卑素利、弥加、阙机等部,驻扎辽西、辽东一代。

    三支势力之间,常因水草奴隶等生存资源自相残杀,鲜卑由过去的铁板一块,转为了现在的一盘散沙。

    戏志才造就摸清了这一点,便决定以此为契机,再辅以厚利作为与鲜卑人谈判的砝码。

    鲜卑人果然经不住铁齿铜牙戏志才的诱惑,果然给袁绍大军放行。

341机会来了

    可以说,没有戏志才四下奔走,凭借他超人的口才和个人魅力说服鲜卑各部落首领,袁绍彪下的人马是决计无法横穿草原的。

    且如果袁绍大军无法横渡草原,幽州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落入袁绍之手。

    对于说服素日交恶的鲜卑人一事,其中难度不可谓不大。连一项高傲,自诩辩术无双的田丰都不得不承认,若是把此事派他出塞,说服鲜卑人的可能性只有不足两成。可毛玠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还跟鲜卑人建立了不错的联系,并与之商定以十分可观的价格向其出售一批囤压许久的冀州土酒。

    可谓一箭双雕。

    所以幽州之战的第一功归到戏志才头上,实至名归。

    圣元四年三月,袁绍彻底平定幽州,打开了直通塞外的商路,同时还在公孙瓒手下抢来了大批栾奕支援幽州的钱粮、军械。

    袁绍声势日隆。

    在这个时候,栾奕与孙策、曹操的战事已经持续了一年有余。卢植水淹下蔡大败孙策,栾奕正提领大军与曹操在兖州境内厮杀,战事陷入焦灼。

    这日,一个冷飕飕的夜晚。因为长期随军出征患了胃疾的田丰正在家中服药,忽然从宾客嘴里得到一条可靠消息,说曹操派大将夏侯渊深入敌后,用一把火烧毁了栾奕囤储军粮的鱼台大仓。

    一听这话,田丰猛拍一下大腿,“机会来了!”随即将药碗丢在一旁,拄着拐棍拼命往袁绍府上赶。

    此时已是深夜,袁府大门紧闭,按理说袁绍在这个时候是不会见客的。但是田丰有特权,作为袁绍手下元老级的人物,在过去的时间里他为袁绍立下了汗马功劳,在夺取并州的战斗中还曾救过袁绍的性命。所以袁绍给府中各门下过令,“田先生什么时候来,我都会见。”

    黑夜中紧闭的大门向田丰开启了。

    入得厅堂,与袁绍互相见礼后,田丰喜笑颜开,开门见山的说:“明公,瓦解栾子奇的机会来了!”

    袁绍皱了皱眉头,一副丝毫不以为意模样,道:“元皓(田丰字),你不是在取笑我吧!”

    田丰是个直性子的人。正深陷在兴奋之中的他,没来得及品咂袁绍神色中的深意,便兴致勃勃,自顾自把刚刚得到消息说了出来。“明公,栾子奇此刻正与曹孟德在兖州大打出手。此时,明公若举大军南下,从济北横渡大河,直扑济南国泺口港。则栾子奇后院失火,首尾不能兼顾,必遭败绩。河南没了栾子奇便是一盘散沙,曹孟德、袁修与(袁术之子,袁耀的表字)皆非明公的对手,平定中原易如反掌。届时,主公占踞幽、并、冀、兖、青、徐、豫、司八州之地,何愁大事不成?”

    不得不说,田丰画出的蛋糕对袁绍诱惑不可谓不大。可是沉下心来细细一想,袁绍又不由自主一阵心虚。大河的那边是谁?那可是栾子奇啊!栾子奇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他想了想,对田丰道:“此事……兹事体大,容我再考虑考虑。”

    这番回答立刻如同一盆凉水,泼在田丰头上。田丰急道:“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请速速决断。”

    “这……”袁绍胸口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既向往与田丰说的平定中原,有对强大的栾奕心生忌惮。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事关重大。还是招众人来商议一下吧!”

    袁绍想听听别人的意见,合情合理。田丰可以理解,便没再多说什么。

    可是,按理说既然“事关重大”,就应该把文武连夜叫起来议事才对。袁绍偏不,非得等到第二天。对此,田丰很是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听之任之。

    翌日,文武在堂中站定。袁绍把田丰的提议丢了出来,向众人问计,“主公以为如何?”

    大将张郃率先出列表示支持,他说:“孙策先帅江东大军侵入徐州,曹孟德后领豫州兵与栾子奇对阵与济南……河南各地战火不断,乱世迭起,损失不小。反观我军,明公攻下幽州以后,河北平定,我军连战连捷,士气可用。借此机会一举南下,与曹孟德左右夹击,栾子奇必亡。如此天赐良机,切不可放过,请主公明断。”

    郭图一听这话,心里一激灵。作为教会在袁绍势力中的内子,他可不想袁绍在这个关头挥师南下给圣教送上天大的麻烦。赶忙出列提出质疑。他告诫袁绍说:河南圣母教一边,无论是栾奕也好,郭嘉、徐庶、毛玠也罢,都是小心谨慎的人。他们在与曹操对峙的时候,难道会对雄踞河北、声势日大的主公毫无防备吗?当然不可能。说不定,他们这是在故布疑阵,故意引诱主公挥师南下。一旦过了大河,还指不定有什么样的阴谋等着咱们,并借此重创主公。

    一听这话袁绍吓了一哆嗦。发自内心畏惧栾奕的他越想越觉得郭图说的有理。“是啊!且不提栾子奇,仅郭嘉那份精明、狡猾,也不可能把后背白白亮给自己。要知道,那可是他们口中的经济、政治、文化、宗教中心呐!绝不是轻易可以夺取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袁绍顿时嗅出了阴谋味道,“公则不提,我险些不悟!”

    眼见袁绍要大小南下的念头,田丰大急,“明公,栾子奇手下不过十一二万人马。现在,卢植与吕布领青、徐二州四万余人杀去了豫州,栾奕领济南、兖州近五万人与曹操对峙于兖州山阳郡。除去个县日常守备兵马,济南国最多还剩万人。万人兵马在我河北雄军又能耍出什么花样?”

    田丰以数为据,言之有物。袁绍心里那根墙头草不由自主的又浮动起来,他揉搓着额头上的鱼尾纹,道:“元皓说的也不无道理啊!”

    逢纪虽然不知郭图圣母教暗自的身份,但他平素与郭图交厚,所以在朝堂问题上始终站在郭图一边。兼之,田丰平素里仗着在袁绍帐下功勋卓著,行事很是高傲,完全不把郭图、逢纪、审配他们放在眼里。逢纪深恨之。此番田丰提出设想南下经略,若是败了还好,如果真把栾子奇给打败了,又是一件大功,将来非跳到他逢纪头上拉屎不可。就算为求日后有舒心日子过,他也不能让田丰出头。

    出于这种心理,逢纪果断出列帮郭图反驳田丰。他道:“明公。就算如田元皓所说,济南国驻军不多。可是济南北有大河天堑,周边又是三面环山,可谓易守难攻。此外,近十年时间里,栾子奇在河北埋下了不少细作。只要我军有所异动,栾子奇立刻就能知晓。并调集大军回转驰援。兖州距离济南不远,数万兵马五日便可抵达。所以田元皓所说的南袭济南之计并不可行。”

    一提起潜伏在河北的教会细作,袁绍就恨的牙根发痒。他不由自主想到了夜晚的蚊子,平时看不到踪影,稍不注意就会跳出来咬你一口。吸完血跑到你耳朵边上来哼哼唧唧叫嚣,想翻身起床去抓它,它又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圣母教的细作就是如此。藏着人群中的他们,指不定那会儿就会冒出来,在大街小巷上张贴各种各样的传单。致使第二天一早满街都是辱骂袁绍的话。气的袁绍吹胡子瞪眼,下令全城搜捕,结果一个人也没抓到。

    没过几天,风头过去,他们又跳将出来,再贴传单。袁绍再令人抓,还是一无所获……

    除此之外,这些教会细作还不断在河北境内进行了一系列破坏活动。

    挺好一座桥,第二天断一节。州郡府衙大门的匾额,第二天被人坨上一泡屎的事都不叫事。

    有一天,袁绍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食鼎里竟被人塞了一根钢针。后经查明,针上有毒,并污染了鼎内的食物。而毒针则是从袁府后厨外的窗户里投入食鼎。若非袁绍眼尖看见,把东西吃了非中毒不可。

    自此袁绍方知河北地界上圣母教细作神通广大。

    所以当听到逢纪提及教会细作的同时,袁绍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元图(逢纪字)不提,我险些忘却!”结合郭图和逢纪所述,他终于做出最后的决断,“既然南下必然无功而反,不去也罢!”

    田丰、张郃、沮授皆求,“望主公三思啊!”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明公!”沮授还想说几句话劝导袁绍。却在这时,一名家仆从后堂出小步走到袁绍身旁,附耳低语起来。

    “什么?”听了家仆的话,袁绍如遭真扎,“严重吗?”

    家仆点了点头。

    “我的儿!”袁绍噌的一下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便要转身回内堂去。

    田丰见袁绍要走,赶忙拦住,“主公,大事尚未定夺,你这是要去哪?”

    袁绍心急火燎道:“犬子袁尚患疾,我得去看看。至于南下的事时机尚未成熟,暂不予考虑。”说完,袁绍不再搭理田丰,竟甩着袖子大步离开了。

342南下计划

    田丰打死也相信,出兵河南这么大的事,就因为袁绍爱子患病就这么草草做了决定,最终泡汤。可是现实摆在面前,他想不承认都不行。

    他垂头丧气的走出议事厅,抬头正好看到好友沮授从门外走来,手里拿着一沓纸张,似要往不远处官署里送报文件。田丰这才想起沮授被袁绍连贬两级,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参事。参事是没有资格登堂议事,所以刚才在堂上没有看到沮授的身影。

    田丰主动上前跟沮授互相见礼过后,沮授问田丰,“几日未见,元皓的胃疾可好些了?”

    田丰苦笑着点了点头。

    沮授见田丰答的勉强,追问:“可是我看你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田丰长叹一声,“别提了。”他将今日议事时的过程讲述给沮授后,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这么没了!你说,我脸色能好看了嘛!”

    见沮授只是发笑,并不发表意见。田丰露出几分怒色,“沮公与,你倒是评评理啊!难道我的建议提的不对?”

    “对,对的很!”

    田丰愤愤道:“可是主公却没有应!”

    沮授淡淡地道:“那是因为你建言找错了人。”

    田丰一头雾水,“公与此话怎讲?什么叫找错了人?”

    沮授方知嘴上没了把门,转而敷衍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你如果先跟同僚通好气,再跟主公商量,效果可能更好。““哦!”田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是就我看来主公帐下什么审正南、郭公则、逢元图全是废材,张郃、高览倒是不错,却都是无甚学识的武人,根本不能与之共商大事。唯有你才富五车,却被一贬再贬落得个收送文书的小吏。主公待你何不公也!”

    “时也,命也!这就是我的命。”沮授惨淡一笑。

    “等改日我定在主公面前为公与说项,让公与官复原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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