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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异界之游戏江湖-第5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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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女兴奋地一叫道:“姓祝的,再吃我一掌!”刚才一剑没打到,这时索性直接用掌了,又击向祝彪的胸口。

    但祝彪身形一侧,左掌已经和冰女的右掌粘住。口中冷笑的说道:“尝尝你们自己的滋味吧!”同时一股炙热的火炎之气就直冲向冰女掌心透去。而冰女倾尽全力向祝彪涌来的透骨冰冷的寒气,也顺当如入大海一样,从祝彪的手掌心中直传进祝彪静脉去。有多少入多少。祝彪就恍如一个浩大的泄洪区,无底洞,永远不被填满。

    火男震惊了,自家老婆的独门奇功。祝彪怎么也会啊?这是天神教的不传之秘之一,祝彪一个汉人不可能会的啊?但当下却是急运功力与寒气相抗。但寒气越来越厉害,片刻之间。火男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犹胜冰女一等的极阴冰寒,说不得牙关相击。堪堪抵御不住。

    另一头的冰女与自己男人的感觉一样,那炙热的炎气明显就是自己丈夫的独门奇学。天神教总坛中。曾修炼过这冰火魔功的人不少,但能坚持修炼到大成的只有自己夫妇。

    冰火魔功上一层一个档次,冰女绝不会感觉错的,自己丈夫的武功,天神教的不传之秘,祝彪怎么会了?

    滚滚冰寒之气从冰女掌心透出,努力来抵挡祝彪掌心不停涌来的炙热火功。

    诉说是用了很长时间,但时间却只是有刹那。当鬼爪与剑客再度攻向祝彪的时候,祝彪已经可以抖手震飞火男,一手连着冰女的同时,轻松来抵挡两个伤兵的拼命了。

    受过重伤的鬼爪和较重伤的剑客分开来已经不成气候了,但是两人联手,便足可抵上一个完整的武道圆满者,因此,其声势也不容小视。

    剑客被震得手臂发麻,虎口流血,但却还是阻下了祝彪对鬼爪的一击。

    “啪……”

    “铮……”

    一个剑客的剑竟被震断了,可想而知他的情况有多糟糕。

    五个高手前来,地上已经倒下了一对半,青年、冰女、火男。

    祝彪的身法快捷之极,所以他的攻势也快速至极,更是全然只攻不守的架式。

    情况糟糕的剑客、鬼爪也根本无力再做什么对祝彪的威胁了。

    但持国法王绝不愿意看到总坛里跟自己一块南下的五大高手,全部一战中折损在祝彪手里。在祝彪就要致剑客与鬼爪于死地的时候,他终于赶到了。手中的弯刀自祝彪背后劈来!

    祝彪就是再全神贯注的对付对当面之敌的时候,也从没有忘记留着一分神注意后面,注意青衣人。这是一名先天宗师啊!

    就是宫无悔在隐隐牵制着他,然乌稽身边的高手众多,必要之时,青衣人冒点风险抽身还是抽的出来的。

    祝彪对他极为顾忌,所以攻势顿止,松开了剑客、鬼爪,对后面不攻反退,身形微躬,如卷缩的刺猬一般,倒袭向青衣人的下盘。

    “你是持国法王?”

    东方尚青,这个时空的五行也带五色。东木主青,西金主白,南火主赤,北水主黑,中土主黄。

    天神教并不完全遵循这一准则,但祝彪了解过,其中有个别。如东方持国法王,一身就长年色青。

    冷哼一声,身子一弹而起,如破空野鹤,直上云雾之中,其动作快捷利落,看不出半点祝彪人也是受着伤的。

    持国法王不答,而是一声轻啸,也相随祝彪之后上冲天空。

    飞鸟横渡!

    两道人影在天空上的姿态。只能用此四字来形容。祝彪在虚空中一旋身,左掌劈出。右袍袖向着追来的持国法王一拂。

    “轰……”持国法王整个身形被震得倒坠而下,但也只坠落了丈余人便变得如雪花一般冉冉而落了。

    祝彪还是‘一飞冲天’。再打个盘旋,凌空扑下。

    对方是持国法王——

    自己的任务栏里,还有一个取他首级的s级任务呢。

    祝彪与自己的‘杀父仇人’对了一招。

    持国法王的身形再度跃起,倏见漫天先天真气充塞,仿佛是一片青色的云霞从地面上升起,本来模糊的半空也突然间变得清晰起来,色彩更是鲜明。

    且漫天的青色云霞似乎还带着一股邪异的粘力,将整个虚空扭曲成一个巨大的涵洞,把祝彪直向下狂吸而去。

    祝彪身子倒坠而下。若流星坠地,‘飞龙在天’,两掌至天而落。

    云彩倏然破开,裂出一片混沌的青天。

    “万载青空——”持国法王出刀了,由下而上,一撩。却势如托天而起。

    远处的碎枝,近处的尘土,以狂野的形式汇集,以持国法王为中心盘旋狂舞向上。

    飞旋。龙卷风一样的飞旋,刺耳的啸叫,天空的阳光都仿佛突然间被黄尘遮蔽。

    破云裂雾,与自上而下坠落的祝彪碰撞的刀。交相辉映,闪烁出一种灿烂的色彩,却更包容着一股天地的纯粹。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有一种力量在挤压和撕扯。持国法王给祝彪的感觉,他胜过宫无悔一等。不比当初遇到的那个以祭血秘法战平的宗师级高手差哪里去了。他现在周围的每一寸空间,都被持国法王的先天真气扭曲着。

    天不再是天。地不再是地,置身其中只有一片混沌,一片死寂而纯粹的虚空。

    这是一种武道境界,还是武功呢?

    祝彪并不害怕,天下之间没有几个人能够让他有所惧。但他却是好奇。

    当然,持国法王这反击的一招虽有着惊天动地、神鬼莫测的威力,但是他也并无所惧。

    飞龙在天——

    鱼跃于渊——

    时乘六龙——

    龙战于野——

    最后,亢龙有悔——

    天地更为混沌,虚空也打破了纯,变得嚣乱狂野。交织交错的内劲撕碎扯破天空,一切都被绞成粉碎,一切都被扭曲撕裂。

    “轰……”

    黄沙漫天,尘土飞扬。三十多丈距离完全混沌一片。

    祝彪的身子被抛起六丈余高,再斜斜掠出混沌之地。

    持国法王的身子则犹如一截朽木般静立,尘土在他身体的一丈范围内静止坠落。半响后,黄尘稍淡之时,视线褪回清明。

    持国法王两手分提鬼爪与剑客二人,没入了胡骑密密麻麻人群中。

    方圆三十丈之中,根草无有,只露有水平高地下降了一尺多厚的草原黄土地面。土地上更裂出了无数条长长的错综复杂的刀痕,犹如去年夏秋之时,河东那干旱的龟裂的田地。

    “杀啊……”

    “杀啊……”

    战场上的呼杀声重新传入耳朵。四万河东精骑与一万唐王骑兵早已经破入了乌师的队伍中,局势,河东骑军明显具优。

    祝彪迅速转变角色。从单人陷阵到指挥中枢,五万骑兵在祝彪的指挥下,一层又一层的撕裂着乌师部那为数众多却战力缺乏的防御。

    就好似肌肉与肥肉的差距!

    这是真话。眼前战斗不利却又人头密密麻麻的胡骑,可不就像是胖子人身上那虚发的肥肉吗。不结实,有些恶心人,但也能挺抗。

    两个时辰后,当祝彪带引着击溃了三倍之敌的四万多河东骑兵掉头冲向乌稽、朱武的主战场时,一切,定局了。

    胡骑败了。

    高手武力的较量令他们气丧,整体武力的较量令他们色沮。

    “轰……”

    “不要管其他的,让他们逃去,跟我盯着乌稽,盯着乌稽。我要摘掉他的脑壳——”

    黄昏日落时,战场的厮杀终于结束了。超过二十万人伏尸野地上,剩余的人,则全部陷入了逃亡和追杀的游戏中。

    准备充分,牵牛成功的河东骑军,毫无意外的赢得了战争的胜利。地上倒下的二十来万具尸体里,属于河东骑军的可能都只是缀在二十万后的那个小数。

    追击——

    现在十万河东骑军唯一的任务就是追击。释放自己全部的速度和吞噬力的去追击,追击不断‘断尾逃生’,不断‘丢车保帅’的乌稽大部队。

    那是人数高达二十多万人的胡骑,但在河东骑军狼群一样的围捕猎杀中,也只能一块块割掉自己的肉来喂食对方。而只求对方能暂缓一下脚步,容得自己有一点点拉开距离的时间。

    祝彪绝不愿放弃这个斩杀胡酋的机会的。追击中,从来都是冷静清睿的他,两眼里都只冒火,死死地追着大纛不放。甚至两次孤身犯险,直捣敌群腹心。但是乌稽身边的高手实在不少,更别说持国法王的存在,两次突击都没能取得什么成果,甚至第二次他与宫无悔联手都也没能接近乌稽百丈距离。

    乌维驮虽然也名重一时,但他身边的高端武力,与乌稽一比,真是两个不同的境界。乌维驮也就是比乌师强上一些了。

    时间走进了元武三年的三月。

    祝彪正月出兵,征战两月,先破胡右谷蠡王部于白山赤水,再屏蔽步甲,只引十二万余骑军,在高阙山大破单于乌稽四倍之敌骑。

    斩杀三十万,单于夜遁!(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三章 狗血的言情

    山是黑的,嶙峋嗟崎的石头是黑的,连石隙岩缝里生长出来的花草也是黑的,黑得冷森,黑得酷厉,黑得不带一丁点儿“活”的气息。

    这座山不太高,却整天密云不见天日,邪得令人心里起鸡皮疙瘩。漫山遍野生长着黑铁色的巨松,应该是松树吧?除了颜色,它们跟外头的青松毫无差别。但每一颗松树都是那么的巨大,最矮的也有六七丈高,并且松枝龙虬,伸展盘绕,没有青松给人的苍劲有力之美感,而只有群蛇乱舞的狰狞。

    这里的天永远阴沉而翳重,云很低,很浓,浓得似一团团的黑墨,也像一团团的压在人们的心上。即便现在正是盛夏,烈阳如火。

    一蓬血淬然喷起干一块黑色的山石之后,又被风吹得散溅了一地,吐血者是一个身材矮瘦却精悍之人,但此时的他却像喝多了酒样,歪歪斜斜的踉跄着,在岩石上打了两个转子,重重的跌到下去。

    他的天灵盖已经烂碎,粘白的脑浆与鲜红的血液混搅在一起,宛如一枚烂透了的红柿子。

    “呼”的一声,另一条身影凌空抛起,头前脚后,似是一支从满月强弓上射出的怒矢,整个撞在另一块山石上,又被反震之力弹回,再碰到下面的黑岩,清脆的骨胳碎裂声传出老远。鲜血在冷漠的山石表面抹下了一团赤红色的血渍圈圈,然后赤红色又很快变为紫红色点点血斑,因为山上的一切都是黑色的。

    风尖锐的呼啸,山顶的巨松虬枝摆舞得更凶猛。更狰狞了,但是。这黑色石山周遭的气氛却如此寂静,死样的寂静。

    越过眼前这几块狰狞的山石。七个穿着黑色长衫,容貌阴鹫冷酷的中年人,站成了一个半圆,六双半眸子里的光芒闪射如电,却汇聚成为一个焦点,如野兽面对着他们的获取物—

    —一个穿着灰色麻衣身材魁梧的赳赳大汉。

    这人站在半圆的最中央,灰色麻衣敞亮着古铜颜色般的胸膛,一双眼睛满是对对手的藐视和不屑。

    在这个大汉的身后,站着一个淡黄色长袍这人。这是一个形象完全迥异大汉的人。鼻子挺直端正。嘴唇厚薄适度,红的娇润,他的衣衫色调黄得是如此安详,如此宁静,那鹅黄的色彩隐隐流露着一种属于世家大族的华贵和高雅,衬着那洁白细腻的肌肤,那有意无意间的鄙视之态,十足是一位官宦豪门的公子哥。

    他们九个人,就如此静静的互相凝视。暂时,没有任何动作,好像方才死去的两个人与他们毫无关联一般,仿佛那是发生在另外一个遥远地方的一件遥远的事情一样。

    缓慢地。站在最左边的一个黑衣人开始略略移动了一点,那俊俏的的黄衫客淡雅的笑笑,修长的双手虚虚交叠于胸前。脚下不丁不八的站着。黑衣人似乎有顾忌,粗厉的面孔紧绷着。鼻尖上汗珠盈盈。

    右首的另一个黑衣人,愤怒的睁着他只剩下一只的左目。重重的“哼”了一声,于是,左边的黑衣人猛一咬牙,像一抹闪电,淬然扑上,掌影如刃锋漫天,飘忽却又凌厉的攻向那位黄衫客!

    随着他的动作,其他六个黑衣人同时掠进,刹时锐风激荡,掌劲如潮,黑色的身影晃飞似鸿舞长空。

    只是瞬息,那人们仅仅眨眨眼皮子的时间,一条人影宛如失去了他身体的重量,一块石头似的被猛然抛起,如方才那两个先登极乐的伙伴一样,毫无挣扎之力的被摔飞到参差不齐犬齿交错的山石间——

    “噗”的闷响和刺耳的声音传来,眼前,又已恢复到了原来的对峙局面,大汉与黄衫客在中间,黑衣人围成一个半圆,不过,现在只剩下六个人了。

    黄衫客年轻而俊俏的面孔上没有一丝毫表情,淡淡的,非常平静。平静得如一泓深逢的潭水,那神态,似是整个天地毁灭在他眼前也不会引起他的慌乱似的。

    大汉则像是一名战将一样,浑身继续散发着激昂的战意。

    双方一直在沉默,很显然彼此间都对对方的身份了如指掌,不需要再度废话。又突然间人影飞闪游动,于是,再有一条身躯被强力震起,刹时后局面再度恢复到原先的形势,而自然的,黑衣人这一方面已减少成了五个人。

    这些黑衣人的为首者,就是那少了一只眼睛的中年汉子,他的面孔瘦削露骨,眉毛稀疏,一发狠便现出嘴里的两枚虎牙,在如此的环境里却有一种狼人的嗜血。这时,他睁着那只独目,眼白上血丝满布,他的剩余的四个同伴,也个个面孔肌肉紧绷,额角淌汗,神色中,流露出相当的惶急与不安。

    独目向他的同伴巡扫了过去,假如照方才的方式推演,现在,应该是那位倒数第一个,有着一大把络腮胡子的黑衣大汉动手,但是……

    现在那大汉正咬着嘴唇,粗大的喉结在不停的上下颤动,目光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慌乱。不错,当一个人明知道他的生命就要毁在眼前时,不论他这条命是善良还是最恶,他都会恋恋不舍。

    一句话,没人想死。

    再一句话,牺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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