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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75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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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地那种聪慧而美丽地光芒,融化了他心中封存许久的冰雪,让他一度心神恍惚,怀疑她是不是神话里那位女神佛库伦的化身,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汉江之滨,而不是他故乡地白山黑水之间?也让他在那一刻起就决定了对她的占有,哪怕违背兄弟之情,朋友之义。
    然而,当他彻底地占有她之后,却又迷惘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他思量良久,也始终弄不清楚究竟是他负了熙贞,还是熙贞负了他,以至于无所适从,只有违背自己的意愿,尽最大的可能去逃避。他不想面对,也不敢面对。他可以日理万机依旧头脑清晰,而一旦面对恼人的“情”字,就一头雾水,像打了败仗的将军一样落荒而逃。
    他有时候也禁不住在怜悯自己,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自己后院的花圃里总是不断有蜜蜂蝴蝶们在追逐飞舞,为什么妻子走到哪里,裙边都有蝶影环绕?他曾经暴怒,几乎压抑不住那种毁灭一切的冲动,更想像个不用考虑后果的小孩子一样,抓住可恶的蝴蝶,然后狠狠地将它踩个粉身碎骨。但他是个谨慎习惯了的人,冲动过后,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些蝴蝶并非普通的蝴蝶,哪怕他是一国之君,也不能直截了当地将它们毁灭,更何况现在这群蝴蝶中还有他最看重,最疼爱的弟弟,假如真的坐实了他的猜测,那么要他如何举措,是杀了背叛他的兄弟,还是杀了不忠贞的妻子?他很难做到。然而,叫他忍下这口怒气继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他更做不到。
    为了这个难题,多尔衮足足为难了一个整晚,昨天又烦闷了一个整天。他感觉自己再这样忍耐下去,肯定会气出毛病来的,可是他又能如何呢?找妻子发泄,怒骂一顿,甚至狠狠地掴她几巴掌?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假如妻子承认了,那么他作为一个极其重视尊严的男人,如何能接受得了绝对的真实?揭露一切之后,她的丑陋和难堪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铭刻在他的心里,让他一生连最后的一点温馨回忆都没有?所以,他选择了避而不见。
    可现在,看到女儿在自己面前哭诉,他禁不住心软,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又是他孩子的母亲,在没有确定事实之前,他又怎么能做到铁石心肠?唉,罢了。
    于是,多尔衮勉强露出笑容,慈和地说道:“好了,你别害怕,别担心了,阿玛不生你额娘的气了,只要她没做什么对不起阿玛的事情,阿玛肯定不会再和她计较,咱们一家四口,还跟以前一样和和美美的,好不好?”
    东颇为信赖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绽放出欣喜的光芒,“嗯,东相信阿玛不会骗人的,阿玛也别把东的话告诉额娘,不然额娘会说东不听话,不是个好孩子了。”
    “阿玛答应你,肯定说话算话,不把你抖落出去的。”多尔衮保证道,接着又问:“对了,你哥哥知道这事儿吗?”
    “好像不知道吧。”东不敢确定。
    “要是他不知道的话,你也别告诉他。”多尔衮说到这里也觉得好笑,让小孩子保守秘密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东这样立场不坚定的孩子。不过也算了,该知道的总归会知道的,何况东青虽然小小年纪,却比同龄孩子精明许多,想瞒也瞒不过。想到自己夫妻之间的矛盾影响到孩子的幼小心灵,他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看来,眼前这道深深的裂痕,也应该找个时机,适当地弥补弥补了。
    ……
    多尔衮走后不久,东青和其他几个后宫里的孩子们也散学了。东青看到妹妹之后,立即将她拉到柱子后面,悄声问道:“阿玛刚才来了吗?你有没有把额娘那边的事情告诉他?”
    东点了点头,小脸上的两个酒靥格外俏皮,“你放心吧,我都照你教的办法做了,还没少抹眼泪呢,装得可像了,阿玛全都相信了。”
    “那就好。”说罢,东青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透露出那么几分得意。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七十六节 其乐融融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4 本章字数:5156
    我正准备吃饭,东青就喜滋滋地跑来了,一进来就子一样,一又扎进我的怀里,“额娘,您可算回来了,儿子好想你呀!”
    他想像以前一样紧紧地环住我的腰,不过我现在的腰身臃肿了许多,他努力张开双臂,也照样无法环住,无奈,只得抱着我的腿,一张小脸在我的围巾上蹭来蹭去,像个粘人的小猫。
    我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来,于是大喜过望,这几个月来的思念之情一齐袭上心头,又迅速地转化为巨大的喜悦。我一手摩挲着他的小脑袋,一手拍抚着他的后背,激动得眼睛都有些湿润:“好儿子,额娘也想你呀,每日每夜都想……”
    “那额娘又怎么狠心丢下儿子不管,走了那么长时间呢?儿子每天都巴望着额娘早点回来,却不敢对其他人说,只好晚上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面哭,做梦也梦到额娘回来,醒来之后又不见了……”东青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甚是委屈。
    我被他问住了,心里尽管有很多话要说,然而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小孩子解释,只好叹了口气,继续搂着东青,一言不发。
    东青忽闪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善解人意地说道:“额娘不必为难,儿子能体谅您的。儿子猜想,一定是阿玛对额娘不好,说了什么令您伤心的话,做了什么令您伤心的事儿,您才会一生气走了。这样也好叫阿玛自己悔过不是?”
    “你还真是个小人精儿,叫额娘怎么回答好呢?”搂着如此聪明懂事地儿子,我的心头生出一股极大的幸福感,莫非感情失意的人,就必须要从亲情上寻求安慰?
    不过说句实话,我这几个月来,想念东青的次数绝对要比想念他阿玛的次数要多。人的感情也是很奇怪的,有些人地热情就像陈年地酒。越久越是醇厚;而有些人地热情就像奔放的夏季。等到秋风来临。就会渐渐转凉。我却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我的热情,已经不知不觉间转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对丈夫的依赖,也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了。
    正亲昵间,我听到了一阵饥肠辘辘的鸣响,伸手一抹东青的肚子。奇怪,怎么还是鼓鼓地,莫非是我的肚子在叫?可是我明明不饿的呀。
    正疑惑间。东青一副诡计得逞的笑容,得意道:“哈哈,额娘您上当了,现在再摸摸看。”接着低头朝自己的肚皮努了努嘴,
    我再一摸,果然。现在却是扁扁的。肚皮贴后腰了,顿时明白了,于是哑然失笑。“想不到居然被你这个没车轱辘高的小孩子给骗了。额娘真笨哪。”
    “不是额娘笨,是儿子太聪明了。”东青洋洋得意,不但替我捡回了面子还吹嘘了自己,愈发激起了我心中的疼爱之情。
    “瞧你,连晚饭都不吃就赶来了,额娘也是高兴过头了,竟然忘记关心你地饱暖了,来,坐在这边,捡自己喜欢地,多吃点儿。”说着,我就拉出一张凳子,又在上面垫了厚厚的垫褥,这才将东青抱了上去。旁边侍候的宫女赶忙叫太监去多准备一副碗碟筷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桌子上摆放好。
    “额娘,儿子今年都七岁了,可不是小孩子,整日里被大人抱来抱去地了。”东青像个大人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好,自己拿起了牙著,姿势还准确无误。他大模大样地瞥了旁边准备给他夹菜的宫女,颇有威严地吩咐道:“你下去吧,这里暂时不用你伺候了。”
    宫女连忙看了我一眼,我被东青这副架势给逗得忍俊不禁,于是微微一笑,“好,既然大阿哥吩咐了,那你就到外面去候着吧。对了,叫膳房给大阿哥准备桂花酸梅汤,等会儿就端上来。”
    “是。”宫女喏了一声,悄然退去了。
    “呵呵,额娘好像没和儿子一起吃过几次饭,还能记得儿子喜欢喝酸梅汤呢。”
    “那是当然,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连你身上有几块胎记,几颗痣都记得一清二楚,就更别说这个了。快点吃吧,不然都凉了。”说着,我给他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块鸡丝春卷。
    东青和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有很多不同之处,尤其在吃饭方面就更是大相径庭了。他不但不掉一颗饭粒,不会把脸上手上弄得油油腻腻,而且动作文雅得像他父亲一样。这孩子,简直就是多尔衮的翻版,除了手脚的形状和我相似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酷似多尔衮。他还不会走路时,淡淡的眉毛间已经隐隐有了英武挺拔之气,即使甜甜地睡觉,闭着眼睛之时,也让人感到一种睁开眼睛后就极是威严的震慑。现在,他的相貌,动作神情,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神色,都和他的父亲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妙。
    我真的很疑惑,这么一个聪明懂事,俊秀可爱的孩子,为什么多尔就对他那么冷淡呢?就因为去年那次政变,东青所扮演的那个角色,让生性多疑的多尔衮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可是,他也不想想,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哪里有他想象得那么复杂?还有,关于他不想立东青为储君的传闻,就让我难免有些失望。这个男人的心思,实在太令人难以琢磨了。
    吃过晚饭,东青一面美滋滋地喝着酸梅汤,一面像个大人似地安慰着我:“额娘,您放心好了,儿子下午时已经按照您教的办法,叫妹妹去演了一出好戏,阿玛一点也没有怀疑,这个差事算是办得漂亮了。”接着,又将事情的经过对我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如果不是东青提起,沉浸在喜悦中的我倒是差点把那件事情忘记了。昨天傍晚,我叫阿悄悄地去找到东青。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嘱咐了一遍,上午时,还特地在东面前装病。我倒也不想欺骗孩子,不过想到东做戏地本领肯定比不上哥哥,容易被多尔衮瞧出马脚来,所以也只好这样了。
    “嗯,你回去之后,替我好好表扬表扬她。”我也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如此顺利。于是大感欣慰。连连夸奖。“我们东青就是聪明懂事,这次额娘和你阿玛和好了,你就是头号功臣!”
    “额娘不必这么说,你们若是和以前一样好,儿子就最最高兴了。”东青一脸谦虚,接着又说出了他的推测,“照儿子看来。阿玛心里面应该开始悔过了,只不过碍于面子,不会立即找额娘来赔礼道歉的,额娘要有耐心等候。另外,这段时间,额娘还是不要主动去找阿玛了。”
    我不免一愣,“哦?为什么这样说?”
    东青回答道:“额娘走的这段时间,儿子瞧着阿玛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对额娘十分想念。而额娘回来之后
    定巴不得立即就跑来和额娘说话。虽然阿玛先前故但是心里面肯定还是很想的。所以额娘最好先闭门不出。就晾他一段时间,他最后肯定要耐不住性子来找额娘的。因此,额娘不必着急,耐心等候就是。”
    他的解释头头是道,我听得连连颔首,“嗯,估计就是你猜地那样,若果真如此,我倒也轻松许多了。不过,你怎么如此有把握,又是如何想到这些地?”虽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连一个七岁地孩子都比我清楚这些,就太令我讶异了。
    “嘻嘻,其实这也没有多难,比如儿子经常和妹妹吵架,横眉竖眼的,怎么都不对付。如果妹妹主动来央求我与她和好,我就故意装作不理睬她;可是如果妹妹一段时间不理我了,躲得我远远的,我就格外惦记了,心里面也痒痒的,最后弄到每次都要我去求她原谅,她才肯罢休。所以,儿子也就算是推己及人,由此揣摩一下阿玛的心思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放下心来。就这样,我们一直聊天到天色甚晚,我这才想起来他需要回自己的住所去了,这毕竟是宫廷里的规矩。
    “不,儿子不想回去,儿子想继续和额娘说话,想让额娘搂着儿子睡觉。”东青将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地,用嗲嗲的声音央求道。他现在和平日里的东差不多表现,这让我感到很是新鲜。
    “咦,我们东青什么时候也学会撒娇了?是不是和东学的呀?”我故意不立即答应,装作无可奈何状,“可就是这样也不行呀,这个可是宫里的规矩,我虽然身为皇后,却也不能不以身作则哪。”
    东青满不在乎地说道:“管那么多劳什子规矩干吗?额娘是后宫之主,想做什么根本用不着那些无聊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的。再说,额娘和儿子久别重逢,心情好,就破例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接着故意挤了挤眼睛,“再说了,儿子帮了额娘一个大忙,额娘还没有奖赏儿子呢。儿子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在这里和额娘亲亲热热地睡一个晚上就好了。”
    我点点头,“嗯,你说地倒也头头是道,那好,就权且当作奖励,破例一回了!”
    “儿子就知道额娘会答应地,额娘最疼儿子了。”说着,东青就喜孜孜地放下汤碗,又粘在我身上来了。
    我看看时候不早了,于是就吩咐东青的乳娘和随身侍候的奴才们回去,等明天再来接他。这才牵着他地手,领他去了后面的卧房。小孩子没有大人那么多心思,多半时候都是无忧无虑的,所以他兴致勃勃地站在炕下,背着小手,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背诵了几首新学的诗词给我听,还背了一小段对这个年龄的孩童来说非常晦涩难懂的'左传',又逐句解释了一番,令我十分满意,自是一番毫不吝啬的夸奖。
    几个月不见,他的乳牙已经掉了两颗,而且又是门牙,所以说话时明显漏风,却偏偏要做出一脸大人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于是,弯腰将他抱上了炕,“来,让额娘给你量量,看你又长高了没有。”
    临炕的窗棂上,有几道细细的刻痕,这是前几次给他量身高时做的记号。东青自动自觉地跑到那里,两脚并拢,站得笔直,自信满满地说道:“儿子这段时间能吃能喝,也不挑食,肯定又长高了不少。”
    “那让额娘仔细瞧瞧是不是这么回事。”我看着他站好了,于是伸手来测量了一下,果然,比起半年前,他又长高了将近一寸。“嗯,果然又高了许多,不错不错。”说着,我用护甲套的尖锐处在窗棂上做了一个新的记号。
    “那么,额娘您说,儿子将来能不能比阿玛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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