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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22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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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的人。当然有数得很。也就没人来乱拍马屁了。”
    我揶揄道:“看你这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就好似没干什么好事,有那么一大帮臭味相投的兄弟侄子们教唆引诱,提供方便,你能耐得住才怪。算啦,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管不了。也懒得管,只要你别把外头那些女人带回来就好,我不想多操那
    “嗯哪,知道了。”说着这话时,他的眼神似乎有点闪烁,我虽然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再追问什么,这类问题。穷追不舍。他不嫌无聊我还嫌累呢。
    “好啦,别说这么多了,赶紧出来吧。再在里面泡着不生病才怪,水都差不多凉透了。”说话间,多尔衮已经拿来巾帕,将我从浴盆里搀扶起来,匆匆忙忙地替我擦拭干净,然后找来丝绸的内袍给我裹在身上,伸手欲抱。
    虽然由他临时充当一下侍女还是很舒服惬意地,不过看着他把我当行动不便地病人伺候着,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连忙阻止道:“哎,可别这样,我自己能走。”
    “呵,难得我伺候你一次,你还不让我尽尽兴,这多没意思呀,这次可不听你地了。”说着,他就将我拦腰横抱起来,跨过几道门槛,一直走到卧房,这才掀开被子,将我轻手轻脚地放下,同时盖好。
    “咦?”多尔衮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旁边的摇车,立即,眼眸里已经充溢了惊讶和欢喜,“这不是咱们儿子吗,他怎么放在这里?我还打算着待会儿叫乳母把他抱来,好好看看呢,想不到他居然就在这里。”
    我拥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笑意,看着那个摇车,“咱们这个儿子还古怪得紧呢,死活不肯吃乳母的奶水,换了几个都没有效用,最后饿得哇哇直哭,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让阿抱了回来,试试自己喂奶,看看他肯不肯吃,没想到还真成了。无奈之下,也只好留在我这里照料了,好在一直好吃好睡的,倒也健壮。”
    多尔衮不等我说完,人已经站到摇车跟前了,兴奋的情绪溢于言表,好似初为人父一样,好奇而不知所措。“哎呀,咱们儿子还在睡觉呢,我想抱抱他,不知道会不会弄醒这个小宝贝呀。”他试探着轻轻地晃了晃摇车,摇车立即悠悠地荡了起来。他探着头兴致勃勃地看着,就像在欣赏得来不易的珍贵宝物一样。“长得可真胖乎,难得还白白净净地,头发这么多像个小姑娘,不像东青刚出生的时候,脸上红红的鼻子塌榻的,都看不出长得像谁。”
    “哎,你可不能说话都这么偏心呀,东青那时候是头发少点,脸红了点,可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家伙呀!再说这个孩子不也照样是个塌鼻子,哪里看得出来像谁呢?”
    他自觉失言,于是抱歉地一笑:“呵呵,我说着玩嘛,你可别当真以为我偏心眼,有了东海就不喜欢东青了。”
    “东海?”月,我们去探望的时候,曾经一起开玩笑似地弄出个“提案”来,说是将来若是再生儿子了就取名叫做“东海”,我险些忘记了,多尔衮倒是记得清楚。“你还真打定主意了,咱们的小阿哥真地叫东海了?”
    “那当然了,不叫东海叫什么?这个名字可是当初咱们几个人一起琢磨出来地,又好听又有气魄,再想不出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再说了,还和他哥哥的名字很相配,海东青也喜欢在靠海边地悬崖上做窝,喜欢在大海上空翱翔,咱们这两个儿子,一个有大海的气度,一个有雄鹰的精神,将来大清江山的重担,可就全靠他们抗着了。”【注:海东青,学名白尾海雕,满语松阔罗,一般繁衍生息在黑龙江或松花江流域,在辽东沿海地区也有栖息地】
    我点头道:“看你吹嘘得天花乱坠的,不用这个也不行了,以后他就叫东海了吧。”
    说话间,摇车已经晃晃悠悠地停歇下来,多尔衮小心翼翼地伸手进去,轻轻地抚摸着东海的小脸,然后俯下身去,深深地嗅了嗅,一脸陶醉的模样,“呵,真香,一脸都是奶香味,真好闻。宝贝儿子,让阿玛亲一个!”说着,就忍不住在熟睡中的东海脸上亲了一口。
    谁知道,这下可闯了祸,东海似乎预知父亲今天回来,居然破天荒地第一次睡觉不流口水了,嫩嫩的脸蛋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让父亲忍不住怜爱不已。没成想才亲下去,小家伙就立即挥舞着小手吭吭唧唧地哭了起来,很快,小脸涨得通红,晶莹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涌了出来。
    多尔衮这下慌了,连忙将东海抱了出来,笨拙地抱着,慌忙地摇晃着:“噢噢,东海别哭了,阿玛不是故意吓着了,噢噢噢,乖儿子别哭了……”
    东海还是哭个不停,多尔衮无可奈何地说道:“这是怎么了,还没睁眼瞧瞧我就哭成这样,莫不是我的手太粗了弄得他不舒服?”
    我指了指他的下巴,嗔怪道:“这还不明摆着,你一亲他就哭,还不是扎的?你几天没刮胡子了,你那么硬的胡茬,我都受不了,更别说小孩子这么娇嫩的小脸了,不疼才怪!”
    “哦,原来如此呀!真是的,我也太粗心了,光急着赶路就忘记这个了。”他这才恍然大悟,然后将孩子抱给了我,“你赶紧哄哄吧,我实在外行,笨得跟头熊瞎子似的,他再这么哭下去岂不要哭岔气了?”看着满脸泪水的东海,多尔衮紧张担心得很,生怕儿子有一点不舒服,受一点委屈。
    东海到了我的怀里,立即不哭了,抽抽噎噎着睁开了眼睛,好奇地盯着他出世以来从未谋面的父亲看,黑溜溜的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快,眼神似乎友善起来,并没有像先前见到多铎那样,一副惊恐害怕的古怪模样。
    多尔衮这次不敢轻易“造次”了,也不知所措,傻傻地和儿子大眼瞪小眼。沉寂了片刻,东海忽然“啊啊”地叫了起来,同时小手朝多尔面前摇摇晃晃地抓弄了几下,似乎在招手邀请。
    “你这次再来抱抱看,估计儿子不会再害怕了。”说着,我就胳膊弯托着东海的小脑袋,小心翼翼地将他抱给了多尔衮。
    果然,这一次东海不但不哭,没有半点别扭的抵触情绪,反而仰躺在父亲宽阔的怀抱里,两眼望着父亲,咯咯地笑了起来,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还不时比划着,想要去摸多尔衮下巴上刚刚冒头的胡茬。无奈实在够不到,只好胡乱地揪着他的衣领,这次再也不肯放手了,似乎对这件“玩具”更感兴趣。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二十七节 最好的女人
     更新时间:2008…10…2 1:46:25 本章字数:4917
    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听人说刚刚出生没几天的不清东西,听不清声音的,怎么东海的表现和两三个月大的孩子差不多呢?况且他也不是完全足月才出生的,按理说发育还不够完全,应该做不到这些一般婴儿都做不到的反应呀。
    我将心底里的疑惑说了出来,多尔衮也是一个诧异,“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我也听说小孩子没满月的时候看不清东西听不清声音,这孩子怎么好似两样都没问题呢?这的确有些古怪。”
    尽管我们对话的时候,东海没有什么反应,仍然在饶有兴致地玩弄着多尔衮的衣领,然而从他的眼神和动作看来,这的确不是“盲人摸象”可以解释的。疑惑来了,当然要验证一下,于是多尔衮试探着将他的小手掰开来,重新塞回襁褓里。没想到这孩子的反应倒也极是灵敏,居然老大不乐意地皱了皱眉头,撇了撇嘴,然后努力地扭动着身子,挪挪蹭蹭地,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小手挣脱出来,接着又锲而不舍地重新玩弄起了多尔衮的衣领,嘴巴里还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似乎为自己能够完成这一现阶段的高难度动作而感到兴奋。
    这一次多尔衮真的看傻眼了,“这真是才出生几天的孩子吗?怎么和满了月的孩子一样?”那眼神仿佛在看着前所未见的怪物。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东海真的比一般地小孩要聪明?要不然怎么会见了他十五叔就哭个不停。见到是乳母喂奶就死活不吃宁可挨饿?还有啊,他对你这么友善,就像是已经知道你是他阿玛一样呢。”说着,就起身将孩子抱了过来,想进一步试探试探,这孩子还能不能给我们更大的惊喜。
    东海见我阻止了他刚刚发现的一样很有意思的游戏,自然显得有些不痛快,不过他也没有能力反抗。只好徒唤奈何地和我对视。我将他抱得离脸更近了一些。他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乌溜溜的小眼睛十分明亮,全神贯注地凝视我。我试着将头向一侧慢慢移动,他就开始追随我慢慢移动眼睛。显然,他的视力很好,完全不存在看不清东西的可能。我眨了眨眼睛,他也很快跟着眨眼;我装作打哈欠地样子,他立即也张开小嘴。做打哈欠状;我更加惊奇了,于是吐了吐舌头,这时候更有趣地一幕出现了,他居然也模仿着我地动作,将粉红色的小舌头朝外吐了吐,还顺带了弄出一连串带着晶莹泡泡的口水来。
    这下我们彻底拜服了,这小家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吧,譬如七岁能作诗的骆宾王。如我那个时代十三岁就能考上北大的少年。我原本认为东青已经是个多智而近妖的孩童了。现在看来,这个东海也颇有不凡之处,莫非将来会比他哥哥还聪明?还是会随着年龄地增长而把原本的聪明消磨殆尽。成为泯然与众人的江郎?
    确定了东海的确是个不同凡响的小婴儿之后,多尔衮更加高兴了,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伸出食指来让儿子握着玩。孩子小小的手刚好能抓握住他的一根指头,也不管这根指头上有很粗糙的老茧,照样紧紧地握着,拳头来回挥舞着,显然心情好得很。
    “你说说,若东海现在能听得懂咱们说话,自己也能开口说话,你说他想说什么呢?”多尔衮一面溺爱地看着儿子,一面问我。
    “呃……”我略一沉吟,然后回答道:“我想应该是,‘阿玛,你怎么才回来看儿子呀?儿子这几天一直巴巴地望着天,就想着阿玛啥时候能回来,亲亲儿子,抱抱儿子呢’……”
    “嗯,我也觉得他会这么说地。不过呢,我觉得他应该更想说,”多尔当然听明白了我地弦外之音,于是也模仿着儿子的语气说道:“阿玛,您知不知道额娘为了儿子吃了很多苦头,受了很多折磨,儿子现在实在太小没有办法报答额娘,只好请阿玛代替儿子,好好地爱惜,抚慰额娘吧!”
    说罢之后,我们忍不住相视而笑。逗弄了一阵,毕竟小孩子体力精力有限,很快就打了个哈欠,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轻轻摇晃几下,他小眼睛一闭,又开始呼呼大睡了。我将甜美酣睡地东海放进了摇车,解开襁褓,然后仔细地盖上了小被子,继续摇晃着。
    多尔衮坐在摇车边上,兴致勃勃地注视着,眼睛里充溢着欢喜和希冀,“你说,咱们东海将来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是个能征善战的将军,是个舞文弄墨的文人,还是一个英明神武的君主?”
    他的最后半句话,令我一怔,这个问题实在太敏感了,哪能现在就问起呢?况且,我对于这个问题的态度,也是不容敷衍的。略一思忖之后,我觉得我此时不能明显表态,于是故意轻描淡写地回避了敏感点,“这可怎么说呢?孩子这么小也看不出来,哪里是咱们希望怎样就怎样的?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他往哪方面培养,结果也未必满意呢。”
    他点了点头:“这倒也是,聪明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是好处的,有时候笨人反而比聪明人有运气呢,傻有傻福嘛!”
    “那当然,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乎?有时候人活得太明白反而很累很不痛快,倒不如糊里糊涂的人过得愉快呢。聪明也是烦恼的源泉,就如欲望是罪恶的根源一样。”
    多尔衮继续低头看着儿子,然而眼神里却似乎有什么别样的心思,因而显得格外幽深。沉寂片刻后,他微笑道:“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道理了,有些方面我还真想不到。想来儿子这么聪明,也多半是继承了你的优点吧。”
    我正想谦虚一下,不过他紧接着转移了话题,“这河北地围场比不得辽东的围场,我特地多呆了几天,也没有猎到太感兴趣的东西,貂皮倒是有,白狐皮也有。就是独缺黑狐皮。”
    我满不在乎地劝说道:“这有什么好不知足的。黑狐本就极其罕见。两三年见不得遇到一只,今年没有,兴许明年运气好能碰到呢。”猎狐皮最好的季节自然是冬季,这个时候狐狸毛最为丰美,若是今冬狩猎时候错过了,就只有等来年了,这也是多尔衮有些郁闷的原因。
    “那怎么行。我走的时候就说,要用最好的毛皮来给咱们宝贝儿子做被褥呢,普通地货色怎能配得上咱们儿子?这样吧,叫人去库里看看还有没有
    黑狐皮,没有地话就把我那件褂子拆了,改一改给东多尔认真地说道。
    我这下吃惊了,想不到他念念不忘的黑狐皮居然是打算给东海用的,这也太意外了点。要知道黑狐皮是比海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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