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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斗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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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信走到了我们,一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身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无。何信使力将我拖了起来,我被扯着松开了他,我被何信扯着走了几步,他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无措地看着,好嘛,整个人的视线全聚在吕秋荷的身上了。他这就是要置我生死于不顾了?
    再不敢指望他,我扯开喉咙自救便是。“哇——救命啊——我不要,放开我——”我有多害怕,但从这尖叫声中就可听出。只是那几位听众中,两人笑得极为舒畅,两人却是默不作声。
    我边使劲想挣脱,边还不死心地想去引那宿凌昂的注意。他始终不理我,另一头的二女却是笑得更欢,“大姐,你瞧啊!传说这陵王爱煞新侧妃,为了她不惜这般那般的,现在看来不是这么一回事嘛!”
    “哼!可笑至极。瞧他那模样,可不是只看着我们三妹嘛!”那老大边说边冲着我扬了扬一个所谓胜利的眼神。
    我瞧着这一屋子的人,无力地仰天大喊救命。难道说我这朵年轻的小花今日就要命丧于此?我不甘心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刚被何信拖拉着步出柴房,房外头忽然就炸起了一道吼声。何信听着声音一惊,忙停下了动作。我一看那人,却像是溺水的人见着了救命稻草一般。
    “吕校尉,救救我!我是齐师啊,我是您手下的齐师啊!”此刻我再也顾不得曾经与宿凌昂的约定,反正那小人也不愿救我。我只想着凭着曾经从吕校尉的那丁点关系,他该还是会救我的吧?
    “齐师?”吕校尉皱眉上下看了我,果然就令了何信放开我。“你真的是齐师?”
    “是啊!是啊!我是齐师,吕校尉,是我,真的是我!”一得了脱,我赶忙像是个只小狗见了主人一般就凑到吕校尉身边摇尾乞怜。“吕校尉,实不瞒你,我就是那旗兵齐师啊!”
第四十四章 郭府遇贤王
           “齐师……”吕校尉上上下下打量了我许久才叹着气道:“我就说王府内的齐妃娘娘怎么同你这小子长得一模一样。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啊!”说罢他伸手大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如果同去一样。只是才刚拍打完却又想起了现如今我俩男女有别的关系而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的大掌笑了一笑。
    “是啊!是啊!吕校尉,上次在王府中见到你真的吓了我一大跳,所以那回我也不敢认你。真是对不住吕校尉了。”我谄笑着同他说道,只不过还是不敢实话实说。
    “阁哥,你认识她?”听着外面声音的吕家大女走了出来,一脸怀疑地指了指我问着吕胜鸿。
    吕校尉看着我脸带笑意地冲大女笑了一笑,“认识。”他刚说完才猛觉得不对劲,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我,“齐师,这么说你是个女子?你当初竟然是乔装混入军营?那你怎么会又成了王爷的新侧妃呢?”
    “呃,这个……”我看着吕校尉无法作答。这要说的话不就把我同宿凌昂那点事都说出来了?我思考着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啊呀——”正还在编着谎言,忽听得一旁有一道齿痛得惊叫声。我还来不及转头去看,只觉得手上一紧,人就旋了一个身子,待天旋地转过后,我就站在了宿凌昂身边。
    我盯着他,有些茫然。他怎么一会儿就出现在柴房外了,刚还不是不管我死活的吗?怎么我都解除了生命危险了,他却跑出来了。
    宿凌昂看着吕校尉,没有表情的一笑,说道:“我今日带她来调查一些事情。现下我也调查完了,就该告辞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调查什么事情?他怎么什么都没同我说过?“吕胜鸿,难为你做这山贼的勾当养活吕家三女了。”
    吕校尉因为他的话忽然脸色紧绷起来,不过一个字也未开口。宿凌昂也无意留下同他们叙旧扯着我就往前走去。一旁的吕家两个女儿看了不愿意了,口中大喝着:“不能让他走!让他还我们吕府上下几百条人命来!阁哥,你快擒下他啊!”
    吕家两女的吼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离我们遥远,宿凌昂扯着我一路走到了山寨门口才以探手从腰际取出了一枚小哨,哨响不过片刻,就听得有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嘶鸣从寨里头奔了出来。跟着马一同奔出来的还有山寨内的山贼喽啰们以及吕胜鸿和吕秋荷。
    不同于刚才宿凌昂望着吕秋荷时那么出神,这回换成了吕秋荷望着他出神,而他则一眼都不再望向她。挟了我就翻身上了马,喝了马朝着山下奔去。我不停地回头去看山寨口的人,特别是吕秋荷。她一定不明白今天的宿凌昂是什么意思,就连我也是,都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只知道自己像是一枚棋子似的任他调动。
    一路从青云山策马回到上京城,夜空早已挂满了星斗。进了城门后我本以为他会回府,却见他策马朝着另一处方向,最后竟是在郭府前停了下来。郭府?郭桓家?本来我们这一路都是无语的,不过此刻我却没忍住问他,“为什么来这里?”
    这次我的问题依然没有得到他地回应。抱着我下了马后,他便径自去叩响郭府的大门。稍等了片刻才听见门内有脚步声前来应门。
    等门一拉开,门内的人怔愣了一番,看样子是认得宿凌昂的。“陵王大人。”门内的人喊了一声忙将门打了开来。
    宿凌昂边跨步入内边问,“郭桓人呢?”
    这应门的是个老头,见了宿凌昂以后就一直低垂着头不敢抬起,就连现下带路也是始终低着头。“大人正在花厅陪同贤王喝酒。”
    贤王也在?
    “哦?”宿凌昂疑惑了一声,脚下步子直直朝着一处走去。瞧他甚是熟门熟路的样子,或许是经常来吧!
    我一路小跑跟着他来到了花厅,正好见到了在劝酒的郭桓。而贤王早已是喝的酩酊大醉了,此刻正在发着酒疯。
    “大人,陵王大人来了。”应门的老者一进了花厅,忙向郭桓禀报道。
    郭桓抬头瞧见宿凌昂,一脸地见着了救星般,忙开口招呼他:“王爷。”
    “嗯。”宿凌昂皱眉看着俯在桌子上哼哼咦咦说着话的贤王,开口问郭桓:“常洛怎么在这?”
    一说到这贤王,郭桓脸上泛出苦意来。“贤王最近经常过来找我喝酒,每喝必醉,一醉就赖在我这不愿离去了。”看他这么说,想来也是不愿意见到贤王来跟他吃酒了。
    宿凌昂听了后眉头皱的更深起来,看了贤王片刻才同郭桓说:“去书房,我有事同你说。”
    “是。”
    郭桓放下手中的酒坛子,忙就要领着宿凌昂往书房方向走去。我见他们俩要走自然也要跟着。但宿凌昂却在快要踏出门前转身对我说:“你就留在这里吧!”
    我看了看他同郭桓,止了步,并慢慢往厅内后退了几步。宿凌昂同郭桓互看了一眼后不语着快步走了出去。
    我慢慢退回到桌边,贤王还俯在桌上一人不知道自言自语着什么。听着他嘟嘟囔囔,我忍不住想听听他在说些什么。将一边椅子挨靠到他身边,我坐了下来,一手支撑着下颌一边贴耳凑近了他。
    “为什么?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断断续续着,我只听到他一直在重复这一句。我的好奇心全被他勾了起来,听说酒醉的人都会有问必答。此刻,我也想试试。
    我瞄眼瞧着他,依然是原先的模样。这才放下了心开口问他:“王爷,你最近为什么总来找郭大人喝酒?贤王妃一人在府里,你放心吗?”
    “……哼哼吃吃……”
    “你说什么?听不清楚,能不能大声些?”
    “……哼哼吃吃……”
    “还是听不清楚啊!”我身子朝他靠近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他酒喝多了,说话竟然大舌头的我都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欣儿,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或许是我最后一声起了作用,他果然非常大声地回了我话。只是接下伴随的事却叫我尖叫不及。我不知道他的动作,却是惊愕地发现我竟然被他一把拥入了怀里。然后他双手一缩,我竟然就坐上了他的大腿。
    瞧看着眼前这张俊脸,我先是呆愣了片刻,后才使力想推脱。“贤王、贤王。你抱错人了。我不是贤王妃啊……”
    我越使力,贤王也是越****将我抱紧。一推一攘的,我慢慢失了力气。而那边厢的贤王却依然兀自使力着,生怕有人要逃跑似的。虽然我的确是要逃跑。我放弃挣扎,也知道挣脱不过他,只得换了口气,想哄他松开手,“贤王,你听我说。我不是欣儿,你放开手吧!等下郭桓他们回来,不太好看。”
    “欣儿,你为什么要这样?欣儿!”原本我以为我这样好言对他说,他该会听话的放开我才是。可却哪想知,他一听我这么说反应更大,抱得也越紧,勒的我骨头都开始发疼了。“欣儿,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你为什么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为什么欣儿?”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是你的欣儿啊!我牙缝中蹦着话就是不能吐出。“贤王,贤王你一定是弄错了。欣儿怎么可能会拒你千里之外呢?”我扯着僵笑,回问他。
    “是真的吗?欣儿你没拒我?”他抱着我,闭着眼,喃喃着。
    “是的,是的,是的。”我一连称是,只希望他能快些松手。
    “太好了。”他迷蒙着眼,嘴里低喃了这么一声,头就直直往我靠了过来。
    吓——我睁着双眼看他的脸越放越大,他该不会,该不会要亲我?“啵!”我双眼瞪成了牛眼,直直地看着贴着我的那张脸。“唔唔……”我哼叫了两声,视线转到一边,宿凌昂!?
第四十五章 吻到没吻到
           对不起,今晚更新的有点晚了。实在无奈,天气太冷,嘴巴太馋。吃冷饮吃坏了肚子。因为本人有肠炎,所以疼的只差在地上打滚。好不容吃了一些药,又捂着热水袋才终于把今天的更新给补了上来。童鞋们先将就着看。我先爬走,继续捂热水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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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脸惊惧地看着宿凌昂,他是何时回到花厅的?我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相公抓包的****奸妇一般,心中脑中一片混乱,只想大声尖叫:我的贞洁,我的名节,我的牌坊……
    宿凌昂一脸平静无波地看着我同贤王,也不说一句话。那模样就是来瞧戏的,但却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其他情愫。我双眼自发现他的存在后一直就只顾着望着他,而贤王则还移动着头颅,加深着这个吻。吻?!不对!我双目视线猛然拉向下方,贤王这哪是在吻我,分明就是在吻着一只手背!
    我顺着这只手背视线慢慢移向一旁,一点点移过去,最后见着的竟然是宿凌昂淡然垂下地眼眸。我忽然松出一口气,原来贤王并没有亲到我,原来宿凌昂早一步伸出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唇鼻。我的呼吸喷出到他的手心中,和着他手心的温度濡湿了脸颊,有些粘腻。
    就在我认真地注视着宿凌昂的时候,抱着我的贤王忽然失了力道一般往我身上倒了下来。本就没有什么后靠力的我因为还被他抱在怀里,过分的体重压在身上竟然就被他压着向后倒去。我还来不及尖叫便直直摔倒在地上,后脑更是重重的叩击了地面。而贤王则一把扑在我的身上,将我作了他的肉垫。
    “咝——”我疼的龇牙咧嘴,眼泪直接就开始在眼眶内打转。心里狠咒着贤王,却也忍不住埋怨宿凌昂怎么关键时刻放开了手。
    一直躺在地上皱眉龇牙了大半天,这疼痛才慢慢开始麻痹。这期间宿凌昂竟然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我,也不帮着将贤王这活死人给弄开。他这么压着我,我都觉得我要少呼吸许多空气。
    抬手狠狠地推开贤王,我爬坐起来,望着依然站在原处的宿凌昂,我没好气地吐了口气,瞟瞟了白眼,嘟囔了一句,“痛死我了。”
    “回府去了。”他不理我故意说的话,径自对着我下了令。
    我眼一瞪,“回府?现在?”都这么晚了,郭府应该不像贤王府一般离的陵王府很近吧!
    “回府!”他强调着又说了一遍,脚下步子也跟着往外移去。
    一瞧见他这么走了,我也不敢再多问忙起身揉了揉摔疼的腰板追着他出去了。一路追随着他的快步奔到郭府门口只见先前应门的老头正牵着宿凌昂的马恭候在门外了。我瞧了那老头一眼,心里只觉得老头真可怜,这么年迈了还得忙里忙外,连个安稳觉也不给睡。这都是什么主人啊!
    看着宿凌昂示意我上马,我忍不住开口先问他:“贤王还躺在地上呢!我们不将他送回贤王府去吗?”
    我的问题叫他静默了一瞬,随后他便是先翻身上了马,“不用,方伯。唤两个小厮将贤王抬去客房安顿。”
    方伯?他在唤谁?我还来不及反应,那牵着马的老头已然很恭敬地对着他应了是,并回他,“老奴知道。”
    “嗯。”他点了头,这才又看向了我。口气不热不冷的来了一句:“上马。”
    上马就上马,我撇了撇嘴角朝马走了两步,随后又停住了脚步。他一人坐得这么四平八稳,前无空隙后无剩余的,我上去了坐哪去?
    见我站在马上半天没有反应,他有些不耐起来,瞧他像是要开口,我忙也开口,抢了他的话头,“我坐前头还是后头?”
    一般人听我这样问必然是要看看前头再看看后头的,可他大人竟就是与众不同,偏是哪都不看直接出手像抓小鸡似的把我拎上了马安置在前头。这才捉着缰绳喝着马朝前奔去。
    坐在马上继续开始颠簸,心中却是觉得他怎么好像有些情绪上的波动呢?是我的错觉?
    夜风冷飕飕地划过身侧,我抖抖嗦嗦地往后靠去。他的周身很暖和,得了他的温度,我忍不住****地窃笑起来。
    “笑什么?”他策着马,忽然问我。
    我一惊,抬头后仰着去望他,“我有笑吗?”眨眨眼,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
    他睇了我一眼,不作声了。我收回视线,一脸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着。心中却是在不停自问着我刚才笑的有那么明显吗?
    当陵王府就在眼前时,我忽然想到还没有问他之前为什么要去郭府。我又去看他,并问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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