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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斗妻-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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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子已是高段之中,指尖轻拨,一串串的仙乐如高山如流水。我惊愕的愣在当口,却不是被这乐曲感动的。两眼傻傻的看着外头,不受控制的猛咽下一口口水。宿凌昂为什么会在外头?
第一百四十一章 出游?约会?(
           我傻呆呆的看着外头的宿凌昂,他也看着我,随着对视的时间越久,外头那张寒冬腊月才有的冰块脸越发冰冻的厉害。我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哆嗦的伸出手拍了拍身畔的人,可惜陆敬亭并没有领会我神情中的惊恐,兀自弹的起劲。
    再使劲地拍拍陆敬亭,他有些恼我的打扰,侧过头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我张不开口,只能用手指指了指外头。他好奇的看看我的指头这才望向外头,只一眼,指下的音就断了。
    音一断,上首的师傅的头也不点了,啧啧嘴,迷糊的睁开眼,口中没好气,“齐妃娘娘,又错了!”在看到屋内又多了一个人时却是大张开口,满脸的错愕,尖声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宿凌昂带着一身的霜寒走了进来,教琴的师傅看见他面上更是错愕,立马起了身对着他恭敬的作揖。“王、王爷。”口气里不若刚才对我的没有一丝好气。
    “王爷。”陆敬亭见他直走到面前也是拱了拱手。
    越过他,宿凌昂走到了我面前。口里冷冷的道:“随我去书房。”
    他的语气冷的掉冰渣,我被刺激得****一颤。
    看着他说话完就走,我能想象我这次去等于有去无回的。瞥头,陆敬亭正万分抱歉的看着我。回了他一眼视死如归的眼神,我拖着步子慢慢追着宿凌昂。
    书房里的气氛,只能说是安静的可怕。宿凌昂霜寒着一张脸端坐在桌案后,我苦着一张脸站在他面前,肚子里不停的编着解释的话。
    一直将所有的解释顺理了三遍,我才紧张的张口发了一个音,“呃……”
    他抬眼扫了我一眼,我吓得忙又闭上了嘴。
    他地视线挪开。我忙又提了提胆。“那个……”
    “你喜欢陆敬亭?”冷冷地问话声。将我刚想说地话又全数打回了肚里。
    喜欢陆敬亭?他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问完话。他两眼紧盯着我。眼神地光射得似乎是要立刻就回答出这个问题来。而且还是只能回答不是。不能回答是地那一种。
    就着他地眼神示意。我摇了摇头。
    “我、我和他只是朋友。他今天是第一回帮我作弊。真地!”终于是将编好地话说出口了。但之后却是更紧张。紧张着他会戳破我地谎话。
    但好在他并不关心我说地这话。轻阖了下眼后又问出第二个问题。“那你喜欢谁?”
    我不禁一愣,他这又算是什么问题?我喜欢谁?
    沉默良久,我这才回答他,“我喜欢的……自然是郭桓啊!不然,我天天这么忙乎的是为谁啊?”
    这么回答,没有错了吧?却哪想到。他的眼随着这答案危险的一眯,好像是要吞了谁似的。
    心噗通噗通跳的急促起来,他又不说话了。
    “明日我安排郭桓带你去城外转转。”半晌之后。他忽然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啊?”我控制不住怪声怪调的叫了一声。明日?怎么决定的这么突然?
    只是他不给我发问地机会,擅自就决定了一切,“明日早些起来,我会让郭桓在府外等你。”
    该开心还是继续呆愣?宿凌昂竟然实现了他起初说的。真的要郭桓带着我出去了?开心吗?开心吗?
    “齐妃娘娘今天打扮地这么漂亮?”云起一脸的惊讶,看着我就像是在瞧什么新奇似的。
    云起啊,我知道你想说的是我身上这身衣裳很漂亮,我头上的翡翠簪子也很漂亮,这漂亮那漂亮的但一定是与我本人无关的。
    与喜欢的人一同出去,想也知道自然是要捡最好的往身上套了。翻找出了以前留下地这一堆衣服,终于是在里头找出一身最好看的,还有这簪子,平时我是绝对把它往头上插的,但今天特例。就算本身我这人不闪亮,我也得争取让这堆东西装的我闪亮。
    这个时候郭桓已经是在府外等着了,刚才霍泰来催了一回。照照镜子,看看没有什么不妥当了之后,我这才踩着小碎步往府外走去。
    半路上遇见了陆敬亭。他瞧着我这身模样,两眼好奇的瞪的比平时大了两三倍。因为霍泰又来催过了,我也来不及停下脚步同他说些什么,睇了一个眼神径自朝前走了。
    府外,郭桓正坐在马车内等着。等我上了马车,马车夫一扬鞭子,马儿拖着车便奔驰了起来。
    郭桓看着我也很新奇,嘴里称道:“没想到齐师对于烧香这么重视。”
    我迟钝的跟不上听力的思绪愣了一愣。烧香?谁?我?我何时要去烧香了?心里头虽然疑惑不已,可脸上还是扯出了一道笑。心虚着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南城外几里就是福马寺。全年香火鼎盛。是许多人烧香求佛的最佳选择地。下了马车在寺前购买了些香火,我不得不学着那些善男信女一般上香叩拜,装模作样了一番。
    待将能拜地佛都拜完,能叩的头都叩完,我才终于是松下一口气,要郭桓陪着我在寺里到处转转。
    福马寺后靠着一座驸马山,在这夏末秋初的时节倒也觉得绿意绵绵、清爽至极。“福马寺,驸马山。这寺与山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当初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传说,有位驸马在公主死后皈依佛门来此地建造了一座寺,以驸马谐音福马命名。而后等这些驸马圆寂后,葬在了山上,山就得了驸马之名。”短短的两三语,他的传说就说完了。但虽然只是两三语,其他没有提得的事,我还是能够猜想的到。
    “近几日王爷似乎很忙。”说完了驸马山,他的话题忽然一岔转到了宿凌昂身上。
    我惯例地先是愣了一愣,而后才是反应过来地“哦”了一声。他是不是忙,我可不清楚。
    “这阵子一直在找上回送解药来的人。可惜一点线索也没有。”
    “是吗?”干吗要跟我说这些呢?
    他撇过头,一脸兴味地看着我,“齐师,王爷昏迷地那几天你不是对他很是关心吗?怎么这会儿又一副不上心的模样了?”
    这个……我移开眼。“那个送了解药来的好心人肯定是不想让你们知道是谁才那么做的嘛!你们又何必非要找出那人不可呢?”
    “难道你不好奇?”他反问。
    好奇!我自然还是有些好奇的。“其实我好奇和不好奇都没什么差别吧!”因为根本就没我什么事啊!
    “那你不好奇紫巧为什么行刺王爷的事?”他再问。
    咬咬嘴皮子,我点了个头。我当然还是好奇地啊!
    “紫巧原是受了陆铭的意而来,本意就是要紫巧解决掉王爷身边的人。周初雪、柳冰清……以及你!”他的指头忽然指着我。“而陆铭根本就不可能会要王爷死。那你说紫巧为什么要行刺王爷?”
    原本是要听他告诉我事,结果说着说着反而又成了他反问我了。
    我摇摇头,为什么要行刺,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猜猜?”
    “紫巧心生妒恨?”想了想,我随口拉了一条出来。
    郭桓笑了,而后摇摇头。“难道你不认为是有人希望看到王爷死而唆使紫巧的吗?”
    “不可能吧?”我第一反映便是反驳,“紫巧竟然能听陆铭的话来了,怎么可能还受他人的唆使呢?有谁能比陆铭还能让她做事的?”
    他的笑开了一些,“正是因为她既然能听陆铭地话了。为什么她不能再听别人的话呢?”
    这一回,他的反问我再想不出反驳地话来。
    “贤王自打上回去追姚青蓠后就再没回过上京,现下王爷等于是少了一条左臂。也不知道玄冥那为三皇子是否可信。朝廷里王爷要处理的事务也多,虽然上回骗过皇上受伤的事,但皇上依然日日虎视眈眈着。这一件事,那一件事,真是搞的人头疼。”
    不但头疼,分明就是烦心!这么些事如果全丢在我身上,我定是烦的想死的心都会有的。“贤王……”贤王去追姚青蓠直到今天也没有回来呢啊!难怪,难怪再没见过贤王的人影。贤王也真是痴情人了。
    寻了一处石凳坐下,遥望着山顶的绿意风景。与郭桓独处。怎么有点不若预期中想象地那么美好呢?
    “齐师,在想什么?”心里想的出神,郭桓忽然出声。
    侧头看他,一点绿意忽然自远处飞来,滑了头顶。郭桓忽然呵呵一笑,抬起了手,“别动!”警告了一声,一手伸上我的头顶。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发,从我头顶上取下了一小片绿叶递到我眼前。
    “郭桓!”
    他正要张口同我说话。一道尖叫伴着郭桓的名字传来。
    郭桓一怔,忙回头。我也侧出身子去看。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一身白衣白裙的姑娘,姣好的脸蛋上一双水灵的大眼此刻正满满地闪现着怒意。双手握拳在身畔胡乱挥了挥,脸上忽然又怒极换成了一脸伤心的模样,一咬牙口中蹦出一句,“你、你个负心薄幸的天下第一大混蛋!”跺跺脚,一转身就跑了。负心薄幸?还是天下第一?看着那姑娘消失,我不确定她刚才是在同谁说话。
    “小三…………”一个名忽然从郭桓口里蹦了出来。见那姑娘跑开。他忙是无措的站起了身。往前追了去。追了两步又回头冲着我道:“齐师,你等我!我去去就来。”
    我愣愣的点点头。郭桓马上转身就追着那白衣姑娘消失的地方奔去了。离开前,郭桓的脸上满溢的是担心、懊恼。那个姑娘是谁?我忍不住好奇起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 你来了,我心安
           齐师,你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郭桓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可是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还是不见他的人影回来。
    坐在石凳上,发了会小呆,等回过神时,原本晴朗的天就已是只剩一半的晚霞和一半的阴沉了。心里头不禁有些担心起郭桓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一去不回了?也好奇着那个姑娘,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郭桓见了她是那副样子。
    暗了天的寺后有些荒凉、恐怖。有丝寒意窜上了背脊,搓搓手臂,我起身慢慢走回到寺前。还是去前头看看好了!
    一路走回前头,原本门庭若市的寺前,现下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就连那些卖香烛的都收拾了摊子回家去了。
    站在寺前到处张望了一番,始终见不着郭桓的影子。再等了一会,直到原本已经所剩无几的人也全都散了去后,我才不得不相信,郭桓是不会折回来了!原本还有些担心的情绪一下子沉了下来,正想去寻了马车先行回去,却错愕的发现,原本载着我来的那辆马车也早不见了踪影。难不成说是郭桓先坐着走了?他为什么没有来喊我就将马车弄走了?
    在停马车的树旁转了几圈,我心里彻底慌乱了。郭桓不见了,马车也不见了。我现下该怎么回去?这福马寺四周也没见还有什么马车停靠啊!转身再看看门庭寂寥的寺门,我抿紧了唇,心里一发狠,抬着步子便朝山下走。
    在我的印象里,福马寺离得上京只有十几里地的距离,至多也就二十里了。但因为福马寺与上京城间还隔着两座山,回程的路也是山路,行走起来就有些艰难,更何况我还不认得路。
    步行至一半,当山间出现分岔口时。我便迷茫起来。随着几点湿意滴上额头时,我忍不住感叹,祸不单行,人倒霉就算是喝凉水也会塞了牙缝。原本好好的天怎么将近傍晚就变了天,开始下雨了?还来不及再多感叹几声,雨滴一滴滴“吧嗒”着打上额头。再顾不得好好究竟该走哪条路,撒开腿随意选了一条树叶子茂密的道就冲了过去。
    似乎是山间的雷雨,雨势说大便大,但一时半会却也不见停。沿着树杆一边避雨一边慢慢往前走,虽然有树叶为我挡去了大部分的雨水,但随着时间久了,全身还是慢慢被打湿了。
    提提粘贴在身上的湿衣裳,忍不住就有些负面情绪窜上来。郭桓那个家伙!说了会回来地,却失信跟个姑娘跑了!狠狠一脚跺在泥地上。溅起一滩泥水。宿凌昂这个混蛋,全是他出的鬼主意!要不是他昨天忽然那么说,今日我又怎么可能出来?再一脚。又是一滩泥水四溅。
    脚下地泥地因为大雨湿润地关系越发泥泞难行起来。每走几步几乎都要脚滑一下。不知道第几次地脚滑。我一个失重。一头栽倒在地上。手下全是湿粘地感觉。连带身前也是一片凉意。以手撑了撑身子。抬头看看前方没有尽头地路。眼睛里忽然有些热意涌出。手太脏。我也没有伸手去揉。敲打着眼皮地雨水让我感觉吃痛。眨眨眼。脸上被一片温热熨过。
    懒得再站起来。我就着一地地泥泞跪坐着。眼皮子被不停地雨水拍打地更疼。脸上也不停地滑着热意。
    该死地宿凌昂!该死地郭桓!该死地上香!该死地福马寺!
    “呜呜……”情绪冲上至高点。我忍不住发泄着哭叫了起来。
    仿佛是压抑了许久地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我越哭越带劲。喉咙里呜咽地也更是起劲。一直到眼睛发热发疼。一直到雨势终于过去。低头朦胧地看看手心里地脏污。我抬手以手背擦试了下眼角。
    雨停了。天也完全黑了。我平复了一下情绪。撑着身子慢慢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继续向前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错地路。怎得就是走不出山间。走不到官道上。满目地除了树还是树我是不是迷路了?还能不能走出去了?山里有没有恐怖地东西?我伸手扶着树干。脑子里划过千万个问题。再看一眼前头地黑暗。我一个转身。忙就着来时路往回走。
    一步一步。虽然有时会觉得累,却怎么也停不下脚步。不想停。也是不敢停。心里迫切的想要寻到出路,回到岔路口就好,要是能回到福马寺便更好。
    因为乌云的关系,天上地月亮也不见露出脸来,更别提有什么星星了。整个山里全笼罩在一片的阴沉至极的黑暗之中。虽然是在朝前走,可双眼辨不清前方的景物,我也就根本不知道是在往哪走。正因为如此,所以当山间的远处出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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