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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相公是只猪-第42章

小说: 相公是只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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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手感不对,春儿没有这么圆。子朗疑惑之下掀开被子,只见里面卷了一床被褥,靠近枕头那一方贴了张字条:“想见春儿的面,先趴桌子底下去。”
    “好累!春儿不出来,我只好先睡。”子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干脆抱着那卷被子眯起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只听床底下有人小声商量:“小姐,爷还真睡上了,我们怎么办?”
    然后春儿的声音从床底下传出来:“怎么办?当然是第二套方案!”
    子朗眯着眼睛不做声,只见春儿带着两个丫环从床底下爬出来,轻轻拉起子朗的两条胳膊。子朗心里在笑,却倒也想看看春儿要做什么,他闭着眼睛不动声色,突然觉得腕上一紧,两只手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子朗心里暗叫不妙,刚要起身,发觉两只脚也被捆住,只听春儿得意地说:“你们出去吧,我来招呼这只懒猪。”
    两个丫环应了一声出去了,还随手带上了门。子朗睁开眼睛,只见春儿笑眯眯地坐在那儿盯着自己看。子朗笑了,然后眨着一双桃花眸故作委屈:“春儿,为夫大半夜来看你,你怎么把人捆上了?”
    春儿倾身靠近,坏笑着对他说:“你还知道你是我相公啊,那今后我说什么你都听话,是不是?”
    子朗笑着点头,春儿嘿嘿笑道:“相公,我现在无聊得很,你能给我解闷儿不?”说着,动手开始解子朗地衣服,子朗做出大骇的表情:“春儿要干什么,人家好怕。”
    “干什么?我要好好调戏一下。”春儿手上不停,子朗只觉得身前一凉,胸膛便暴露在春儿面前,只见她笑嘻嘻地举起一根鸡毛,笑得无比邪恶:“子朗,你总是懒洋洋地,我还没怎么见过你大笑呢,你笑个给我看看好不好?”
    说话间她拿着鸡毛,在子朗胸前画了个圈儿,子朗忍不住大笑:“好春儿,不闹了。”
    春儿恨恨地说:“朱子朗,你以为你是男人对不对,你觉得你在外面做什么都理所应当,不用回来和我说一声对不对?你想得倒美!你想掖着藏着,我偏要脱了你衣服教会你什么叫坦诚相待,你觉得你是翩翩君子,我今天偏叫你失态!”
    她边说边施着酷刑,子朗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他极力忍着,还是笑个不停。春儿还不算完,边挠他痒痒边说:“你扭什么啊?有本事装睡啊?你不是睡觉天下第一吗?你不是比女人还美吗?你不是爱看小姑娘在房檐上跳舞吗?扭,接着扭,看看是你扭地好看,还是冷纤云跳得好看!”
    子朗这个无奈啊,想要把这丫头按住,却苦于手脚动弹不得。“春儿,”他投来幽怨的一眼,小声说:“我想春儿了。”
    春儿手上的鸡毛停了停,子朗心里一喜:“春儿不怪我了?”
    “哼哼。”春儿道:“你想得美!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懒的?字条上写叫你趴桌子底下,你为什么不去?”
    子朗笑道:“春儿,我累了。”
    “累什么累!你知道肯定有古怪才不去的,你哄着我玩儿不好吗?谁用你显摆聪明了!”春儿拿着鸡毛在他身前一顿发泄,子朗忍不住大笑出声,春儿虎着脸说:“朱子朗,你笑得一点儿也不好听,你要是不能让两岸都听见你的鬼叫,你今天就别想让我松绑!”
    子朗边笑边说:“春儿,我知道错了,我下床去趴桌子底下成不?”
    “成!”春儿痛快地回答,嘿嘿嘿,钻进桌子底下,迎接朱子朗的是更解气的惩罚!
    想看老古板的筒子不急哈,一个一个来
    *******
098:饱暖思……
          春儿伸手去解绑在子朗手上的绳索,突然瞧见了他眼里闪过的一丝得意。不对不对,朱子朗这种人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范,答应钻桌子下面一定是他的缓兵之计。于是春儿又缩回手来,笑着说:“相公啊,这可使不得,你要是说了不算可怎么办呢?”
    她怎么又改主意了,看来这丫头除了以前搞不清自己喜欢谁之外,其它方面不傻。子朗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这次决定欲擒故纵。只见他委屈地说:“春儿要是信不过我,那就捆着好了,反正是我不对,春儿怎么罚都是应该。”他垂下眼帘,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却又那么深情款款:“春儿能抱抱我再挠痒痒不?”
    “不能!”春儿就是不理他。
    “春儿,我冷了。”
    “不管,冻死活该!”
    “春儿,我想你。”
    “不管,想死活该!”
    “春儿,”他一双眼睛眨啊眨:“我认错,我不该有事瞒着春儿,我不该惹春儿生气。可是,当时相公也在心疼啊,怕你哭肿了眼睛,怕你夜里被冻醒,怕你吃不下饭,怕你……”现在用的是感情攻略。
    “停!”春儿捂住了耳朵,拿着鸡毛凶巴巴地靠近,鼻尖靠着他的:“我不听你说这些,我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高兴着呢。”
    子朗笑笑,用力抬起头在她腮边落下一吻,春儿呆住了,傻傻地问:“你……你干什么?”子朗只是笑着,并不说话,春儿一看就是心软了:“子朗,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子朗笑着点头,满怀深情地表态:“千真万确。**春儿,我晚上没有你睡不着。”春儿仿佛是被感动了,她伸出手摸摸他的脸。扁起嘴巴说:“子朗,我也想你。”
    “春儿。”
    “子朗。”
    她似乎是有些动容。叹了口气说:“怪可怜的,我给你松开吧。”子朗高兴地连连点头。春儿小手伸过去,突然又一次停下,嘻嘻坏笑着:“朱子朗,我就是不上你的当。”
    子朗从没被人这样戏耍过,简直要气炸了。春儿拍着手开始唱:“君若大坏猪,惹恼小老虎,光着身子睡猪圈。”她唱得高兴。突然停下来问:“相公,你冷吗?”
    那小脸上满是令人怀疑的关切,子朗心道:小春儿。先叫你得意着。你总不能把我捆上一辈子。他“哎呦”了一声:“春儿,我肚子疼了。”
    春儿摸摸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说:“相公啊,你再忍忍,你要相信,朱子朗没有那么弱不禁风。”接着,小手又摸摸他的肚子,摇着头说:“相公真是太懒了,你看看我。忙活了这么大半天都冒汗啦。真热真热。”她笑眯眯地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可爱地小老虎。在昏暗的灯光下,佳人美目含春笑意盈盈:“相公,好看吗?”
    那胜雪地肌肤白得耀眼,圆润的肩头极尽诱惑,还有藏在小老虎后面呼之欲出地丰盈,都叫人浮想联翩。子朗咕嘟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某处马上起了变化。春儿笑着说:“相公,我这样抱着你给你暖暖好不好?”
    “好。”这声音暗哑而又压抑,春儿噗嗤一笑,当真俯下身来,身体眼看着就要熨帖上子朗的胸膛,突然间在半途又停住,眨眨眼睛说:“不行,这样你会认为我在色诱的,我可是良家妇女,决不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子朗绝望地哼哼出一声,春儿啊,你还有多少招数没使完?再不松绑,天可真就亮了。
    他越生气,春儿越高兴,她哼着歌跳下床,拿着把团扇晃过来,娇声问道:“相公,冷吗?”
    “冷。”说话的同时还伴着咯咯牙齿相撞的打颤声。
    哗哗哗,扇子开始扇风,子朗冻得直咬牙,这小妮子也太狠了点儿,这还不要了自家相公的命。春儿狂扇了一通,皱着眉头说:“相公,你好可怜啊,瞧这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你不是说,起这东西是因为敏感吗,原来你比拔毛地公鸡还敏感呢!”哗哗哗,又扇,边扇边观察,还坏笑着不停说:“果真比鸡的疙瘩多,真敏感啊真敏感。”
    子朗可怜巴巴地瞧着春儿,她便玩儿得更开心,笑着说“我这摇扇子的功夫,还是赶不上何不归,要不我叫子墨喊他来帮你扇扇?”
    子朗道:“何不归倒是想来,可我怎么能叫他进春儿地屋子。”
    春儿歪着头想了想:“嗯,说得有理。”她一边扇一边问:“你爱春儿不?”
    “爱。”
    “你听春儿地话不?”
    “听。”
    “你以后出去办事儿还会瞒着我不?”
    “不了。”声音已经相当微弱。
    “嘿嘿,那我也不给你松绑。”
    子朗再也不出声,闭着眼睛不动。春儿扇了一会儿,见他没了动静,倒也觉得无趣。她把扇子丢在一边,伸手推推他:“喂,朱子朗。”
    依然没有声音。
    春儿有些慌了,使劲儿摇着他的身子:“子朗,子朗!”
    他还是不动,面色苍白,春儿吓了一跳,莫不是真的玩儿过了火?她手忙脚乱地给子朗解开绳子,一边给他搓着手一边呜咽着:“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啊。”她摸摸子朗的肚子,那里已经冻得冰凉,她连忙把衾被给子朗盖上,自己也缩进被子里抱着他哭道:“子朗,我再也不冻你了,你快醒醒啊,呜呜呜
    子朗眼睛突然睁开,猛地一个翻身把春儿压在身下。春儿吓了一跳:“臭朱子朗,你使苦肉计!”
    子朗笑着亲亲她的脸蛋:“小春儿,我真的想你了。”红唇猛地覆上,春儿不停挣扎,衾被开始翻浪,大床咯吱摇晃。只听春儿呜呜两声喊道:“你别摸我,你的手太凉啦!”
    “小春儿,这可都是你自己惹得。”子朗把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开始解她颈后的带子。春儿开始软语相求:“好子朗,好相公,咱们先说说话好不?”
    “不好。”带着惩罚性的一个霸道深吻之后,春儿地声音又细细地传出:“子朗,你晚上吃饱了没?”
    “饱了。”
    “啊?你拿着鸡毛做什么?哈哈哈,你别呵我地痒啊……相公,你现在还冷不?”
    “不冷。”
    春儿理了理子朗稍显凌乱的发丝,然后两只小手勾住他地脖子,看着日思夜想的帅脸,笑道:“好吧,我也吃饱了,我也不冷。”
    子朗盯着她叽里咕噜乱转的眼睛:“春儿想说什么?”
    “那个……饱暖思淫欲啊……”
    子朗笑出声来,低头又去吻她,春儿闭上眼睛送上红唇。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嘿嘿的笑声,两个人猛地停住动作,春儿恨恨地说:“朱水柔,谁叫你在外面偷听的?”
    门吱呀开了一道缝,水柔把头探进来,小声说:“我就觉得你们俩会非常精彩,果然没叫我失望。”
    “嗖”!一个枕头飞过来,极有准头地砸在她脑袋上:“我扔东西从不失手,你应该也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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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99:偷听和温习功课
       “相公,”春儿抱住子朗,噘着嘴说:“水柔最坏,她不学好。”
    子朗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咱们赶紧帮她找个男人,她就不会闲着没事儿了。”
    “嗯!”春儿点头,然后又问:“相公,你说水柔配给谁比较好?”
    子朗笑道:“春儿说呢?”
    “得找个性子温顺的,能惯着她点儿,要不就找个最厉害的,叫水柔不敢造次。”
    他们俩正研究着,水柔的脑袋又从门缝里探出来:“四哥四嫂,我叫子墨去看着槿嫣姐那边,她那儿正热闹着呢,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在窗子底下快乐?”
    春儿一个高蹦起来,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嚷着:“我要去寻欢作乐,我被偷看了,这就去偷看别人去。”
    子朗摇摇头:“不妙,连子墨也被带坏了。”他躺在床上不愿起来,春儿摇着他的胳膊:“懒猪,快点儿,你陪我一起去。”见子朗还是懒洋洋的模样,春儿马上威胁:“你要是不去,我就不让你进房!”
    子朗打了个哈欠,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今晚是别想睡了。”
    春儿一手拉着不情不愿的朱子朗,轻手轻脚跟着水柔走近槿嫣的窗子,只见子墨捂着嘴蹲在窗子那儿,一边笑一边往窗子上地窟窿里看。一见他们过来连忙招手,小声说:“快来,正好玩儿着呢。”
    春儿赶忙凑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窗上戳出俩窟窿,逼着子朗和她一起偷窥。只见朦胧的光影下,槿嫣坐在地上。她身后是一张桌子,那桌子四周垂下若干栏杆,整个变成个小监狱,碧玉箫正蹲在桌子底下被囚禁着。
    子朗一见大惊,小声问春儿:“我若是真的趴桌子下面去。是不是也这样?”
    春儿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对着他的耳朵说:“你这个坏家伙,你不听话,我的乐子都没了。”
    子朗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好在没真地按字条上说的去做。要不然凭春儿的性子,自己一定蹲到天亮。他越想越觉得奇怪,又问:“玉箫是正人君子,难道他也按捺不住摸到槿嫣床上了?”
    春儿揪着他的鼻子,低声说:“我大哥哪会那样龌龊。”她指了指槿嫣的房门道:“自己去看。”
    子朗站起身,踱到房门处,只见门上贴了张字条。接着廊前地灯光。他看清楚了上面的字:想见槿嫣的面,进了门先趴桌子底下去。他不禁失笑,这和春儿那张字条一模一样,玉箫可真老实,还真就跑桌子下面蹲着去了。不过,槿嫣不像春儿那样胡闹,若是叫春儿得了手,她一定能坐到桌子上面肆意虐待,哎呦。好险!
    这时。春儿连连冲他招手:“快来,我快被他们酸死了。”
    子朗笑笑。他还真有些好奇,槿嫣会如何折磨碧玉箫这谦谦君子。他重新回到窗子底下,屋子里传出了槿嫣的声音,一听就是气呼呼的:“碧家公子,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我觉着一个人独处挺好地,公子又何必苦苦来寻?”
    碧玉箫叹了口气,对槿嫣说:“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因为有了槿嫣,我眼中便处处都是槿嫣,又怎能不来?”窗外的几个人一起捂着嘴,天啊,救命,实在是太酸啦!
    “哼!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公子既然看着处处都是槿嫣,那人人也都是槿嫣吧?天涯芳草多得是,两位冷姑娘更是芳草中的芳草,碧公子更不用来了。”
    春儿笑得直掐子朗胳膊,瞧瞧槿嫣这醋劲儿,不比春儿酸味儿小呢。
    “槿嫣,”碧玉箫软语相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心里只有槿嫣一个啊。”
    春儿在外面听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想要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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