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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相公是只猪-第63章

小说: 相公是只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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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朗松了一口气,疾步进了屋,先看春儿怎么样了。只见自己的小妻子疲惫地软在床上,微微掀起眼帘,似乎连睁眼都是那样费力。子朗拉住春儿的手,眼神中带着无限爱怜。
    “子朗,”春儿哑着嗓子唤了一声,然后小声说:“我羡慕母猪,你说它们一生就是十几只,怎么一点儿都不费劲儿呢?”
    子朗被春儿逗得直笑,目光这才转向她地枕头旁,大红的锦被里包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大概是恼火被子蹭了他的脸,他皱着眉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个不停。子朗笑着俯下身去,帮小家伙把被子掖好,然后亲亲小婴儿的小脸蛋:“乖儿子,我是你爹。”小包子突然咧开嘴笑了,子朗疑惑地看看春儿:“他真的能听懂?”
    春儿道:“凑巧吧,你看他笑得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子朗道:“会不会是听着我是你爹四个字耳熟?”
    春儿摇头:“不会吧,我看他是故意笑得温柔。”
    子朗摇摇头,哪个当娘的人会这样品评自己的儿子?也只有春儿能干得出来呢。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小包子,动作有些笨拙,却带着满心地欢喜,他用手拍拍小包子的小屁股,“砰”,那小子毫不客气地放了个屁。
    春儿哈哈笑出声,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她问:“子朗,你的手没震坏吧?”
    子朗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手:“呃……我儿子真是气贯长虹。”
    两个人开心地说笑着,虽然春儿浑身不舒服,可她更愿意和子朗一起享受此时的幸福。子朗按照接生婆说的,给小包子喂了些糖水,和春儿一起好奇地欣赏儿子努着小嘴的可爱模样。春儿得出了最新结论:“其实这就是个小动物,瞧,他就知道吃。”子朗笑笑,把小包子放在床上,拿来干爽的帕子给春儿擦着额上的汗,还隔着被子给春儿按摩着双腿。
    小包子大概是觉得受了冷落,这小家伙干脆打了个哈欠开始呼呼大睡。春儿嘻嘻笑着看着自己地儿子,说道:“子朗,他的脸还没我巴掌大呢。嘿嘿,他长得真像我。”
    子朗笑轻声笑笑:“其实,还是跟我比较像。”
    “才不是,”春儿噘起嘴:“他只有一点和你像,那就是能睡!”
139:山人和居士
         小包子降临人世的第一个夜晚终于熬过去,这一夜子朗几乎没睡,这小家伙一会儿尿一会儿拉,饿了还要吃东西,他实在舍不得让疲惫的春儿照顾孩子,朱子朗再懒,也要把疼老婆放在第一位。
    第二天一早,春儿有了奶水,小包子呼哧呼哧吃得跟小猪似的,还发出满足的嗯嗯声,看得子朗和春儿直笑。吃完奶,这小家伙又开始睡大觉,春儿观察着自己的儿子,奇怪地说:“子朗,你说怎么一下子就变出个小人儿来?真是有趣。”
    子朗一本正经点点头:“要经常采花,会变得更多。”
    春儿哈哈笑着捶他,这时,院子里的两只狗狂叫起来,只听外面传来李春华的声音:“牛八哥,我们给嫂子的鸡蛋放在门口啦,你家狗太厉害,我们就不进去啦。”
    荆楚出去开门,几个女孩子早就跑远了,门旁放着几个竹篮,都是些送给春儿补身子的东西。春儿和子朗一阵唏嘘,千叶镇虽是个小地方,可这里的百姓都很有人情味儿,这种朴实和淳厚和莫少离的奸诈比起来,不知要珍贵多少倍。
    一会儿,狗又叫了起来,看来是又有人来了。子朗走出院子,只见柴扉外站着笑嘻嘻的小太爷,清晨的阳光倾泻在她身上,英姿飒爽而又意气风发。
    她晃晃悠悠地踱进院子,摇着那柄价值不菲的小扇子左顾右盼,笑着对子朗说:“八爷,据我判断,你这人颇有些恃才傲物,不像是能住这种地方的人啊。”
    子朗笑笑:“睡觉的时候也就是一人长的地方,住在哪儿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小太爷扇子一合,眼睛紧盯着子朗:“我昨天来的时候可都听见了,你家娘子生孩子的时候喊得不是牛八而是子朗!”她凑得近了些,故意压低了声音:“莫非。你就是杀人越狱的逃犯朱子朗?!里面躺着的是他怀孕失踪的娘子碧螺春?!”
    她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故意说出这番话?子朗不动声色,只是笑着反问:“小太爷觉得呢?”
    小太爷笑道:“牛八就是牛八,小翠就是小翠,和朱子朗碧螺春有什么关系?”她嘻嘻笑着又摇开扇子:“你要是有本事杀人,劫几个大户弄点银子多容易,还用得着在这小地方卖画?”
    子朗笑笑:“说地也是。高见高见。”
    小太爷大概是习惯了跳到桌子上坐着。这小院里没桌子。她四下里瞧了瞧。干脆一跃坐在鸡窝顶上。笑着说:“八爷。我一会儿可就要回去了。”
    子朗心下了然。朗声说道:“荆楚大哥。帮我把桌子抬出来。我这就给小太爷画扇子!”
    墨调好。笔走龙蛇。浓淡相宜地远山。恰到好处地留白。还有近处地一枝桃花。既有悠远地意境。又有雅致地娇艳。小太爷看得呆住。不由说道:“八爷。您这运笔和技法和醉溪居士如出一辙。莫非您就是……”
    子朗淡然一笑。提笔在落款处写下四个大字:卧榻山人。
    “你不是醉溪居士?!“小太爷声线不由得提高了许多。
    子朗道:“我只是卧榻山人。”
    这时候,屋里一声大喊:“拿进来给我看看,朱子朗。那放风筝地事还没给我解释清楚呢,你要是醉溪居士我绝饶不了你!”
    小太爷哈哈大笑:“喊错了,是牛八哥!”
    子朗轻声笑笑,用印章蘸了印泥盖上,小太爷又忍不住了:“八爷,您这印章也太简陋了吧?”
    子朗道:“这里没有好石材,只好先将就一下。”
    屋子里又在喊:“怎么还不拿进来啊!”
    嗖,一只绣花鞋飞出窗外,正砸在鸡窝上方。小太爷居然没能闪开,砰地一声正中后心。她讶异之下说道:“小翠嫂子这一手,都快赶上暗器了,真是霸道!”
    她跳下鸡窝,拿起扇子说:“嫂子,小太爷急着走,这画您也就不必看了,回头让牛八哥画些给你看好了。”说罢,她冲着子朗一抱拳:“卧榻山人的画。比那醉溪居士的更胜一筹。在小太爷的手上拿着更有面子!八爷,醉溪的画值五千两。可您这画不止值八千两,小太爷从不占人便宜,回头我叫马家姐姐把银票送来。”
    子朗也冲她一抱拳:“八千两足够了,无需再补。小太爷豪气干云,牛八谢过!”
    小太爷笑了笑,这时,门外有几个随从打扮的人小心翼翼地提醒:“公……小太爷,咱们该启程了。”
    小太爷扬声说道:“留下四个,要是莫少离那狗贼敢来千叶镇寻牛八哥的晦气,都给我咔嚓了!”
    “是!”
    子朗道:“不必了,有我荆楚大哥在,别人动不得我半分。”
    小太爷哈哈大笑:“我说留下就留下,给我小翠嫂子和小外甥差遣着玩儿。”
    只听春儿的声音又从里面传出:“你们骗人,你们成心不让我看!磨蹭这么久了都没走,想气死谁呀!”
    小太爷吐了吐舌头,飞身上马,大喊着:“走喽!”滚滚尘埃扬起,那一骑英姿渐行渐远。侍卫的头领一扬手,全都紧跟在她身后,子朗笑了笑,这个自称小太爷地丫头比男子还要豪爽,巾帼不让须眉啊!
    春儿在屋里又喊:“小太爷给我留下的人呢?”“在!”门口几位大哥响亮地应答。
    “去河边给我钓鱼,我要喝新鲜鱼汤。”
    “是,夫人!”几位大哥成一列纵队,小跑着奔向小河边,只是钓个鱼啊,真简单,这可比小太爷的差事轻松多了。
    他们刚一走,春儿在屋子里又喊开了:“朱子朗,你给我进来!”
    子朗笑着进了屋子,春儿正气呼呼地倚在床头,他凑上去紧挨着她躺好,春儿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醉溪?你要是醉溪,又为什么害我找来找去?你太坏了你,我对你简直绝望了,你就不能坦诚点儿?朱子朗,有什么你就直说,我最烦你那副懒样……”
    她一转头,子朗垂着眼帘已经睡着了。昨晚上他一夜没睡呢。春儿停止了数落,心疼地帮他拉了拉被子,算了,是不是醉溪都无所谓了,他说他是卧榻山人,那就是卧榻山人!现在地春儿只要子朗,和醉溪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熟睡的小包子和子朗,春儿暗道,这爷俩可真像,只要沾上床,就是个睡呀!
    院子里又一次响起狗叫声,荆楚出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葛小龙,手里端着一个大锅,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了,如果八爷的画卖得出去,给你们家狗炖骨头。咱不能说了不算,那不成了缩头乌龟了?”他放下锅就走,没走几步又不放心地说:“我煮的都是肉多的,人吃完了再给狗吃!”
    荆楚哑然失笑,这千叶镇的人真是可爱呢!
    ********
140:傲慢的懒包子
       叶镇里屈指可数的一座大宅里,住着子朗一家。这是小太爷走后委托马小姐买来送给子朗的。小太爷说话算话,说了那幅画不止八千两,就偏要把余下的给补上。子朗添置了些家俱,便带着老婆孩子、荆楚和四名侍卫大哥住了进去。
    卧榻山人这个名字很快在朝廷和民间盛传开来,都说这个人的画比醉溪的还要值钱,人却和醉溪一般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小太爷很够意思地没说出是从什么地方遇见的卧榻,子朗也乐得没人来打扰,反正八千两足够他们过上一段丰衣足食的生活。
    于是子朗有了新的软榻,榻前和以前一样摆着檀木小几和遮风小屏,又开始吃冰镇西瓜;春儿添了很多漂亮的新衣,首饰胭脂用的都是最好的,夜光杯和乌龙又喝上了葡萄酒。春儿感慨着,要嫁就嫁子朗这样的人,遇到麻烦有大小贵人帮忙,没银子了有本事挣,跟着他走到那儿也不用受苦。
    春儿家里多了侍卫大哥,她可又威风了。坐完了月子就跑到院子里,每天叫他们四个站成一排训话,还给他们重新取名。春儿说:“既然现在跟着牛八爷,就都跟着爷姓牛,你们几个就分别叫做牛大、牛二、牛三、牛四好了。”一个侍卫忍不住说:“夫人,咱们爷叫牛八,我叫牛大,听着像是爷的哥哥啊。”
    春儿一想也对,于是重新来过,取了牛头、牛毛、牛尾、牛吃草四个名字。几个人嚎啕大哭感激涕零,夫人啊,总算没让咱们叫牛鞭!
    牛头牛吃草他们自从跟了子朗,整天闲着没事干,不是被春儿派去捉鱼,就是上山打鸟,再不就是在院子里给春儿养花种草喂狗。他们暗自担心着,这种日子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连武功都得荒废了。
    春儿是多么体恤民意呀,她干脆在家里不定期举办四人武功大赛,要荆楚做裁判评定胜负,最后的赢家有银子打赏。于是每天清晨,院子里都会传出几位牛哥哼哼哈兮的练武功的声音。子朗抱怨说,这群家伙吵得自己睡不好觉。春儿倒是蛮开心的,自己抱着孩子笑嘻嘻跑院里去看。
    小包子一岁半了,他明显和同龄的孩子不一样。该爬的时候躺着,该走路了还是躺着,除了偶尔的“爹”“娘”两个字,平时绝不张嘴说话,他整天就知道让子朗抱着,和他爹一起挤在榻上。子朗教他认字。他瞪大眼睛看得来劲儿,但就是不肯跟着念。
    镇上的人好心告诉春儿,从没见过发育这样迟缓地孩子。要春儿好好调教。春儿心里又着急又担心,咱家包子长得比镇上所有孩子都漂亮,要是以后连路都不会走该多可惜!
    于是春儿动不动就哭鼻子,为小包子以后的生活担心。可是咱们这位小包子小朋友一点儿都不急,他现在学会了指挥小太爷赠送的四个侍卫。他拍拍小手,牛吃草就得学着老母鸡在院子里咯咯嗒地乱叫;他小胖手一勾,牛头立刻端来樱桃;他打个哈欠,牛毛马上拿来小被子给他盖上;空中要是有昆虫飞行的声音,牛尾巴还得为他赶蝇子。牛尾巴说:“越想越觉得咱们夫人赐的名字妙。牛尾巴可不就是用来赶蝇子的吗?”
    小包子不仅懒,还和他爹娘一样爱享受,子朗后来专门给他订做了一个小小地软榻,配了张小小的檀木几。小包子的专用小几上放着的是小小的白玉杯,他时常端着杯学着子朗的样子抿上一口葡萄酒。
    他越是这样。当娘地就越着急。春儿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调教小包子地办法。她觉得小包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家里地小孩子太少。小朋友要和小朋友多交流。这样才能性格开朗。于是她派几位牛哥找来了千叶镇比较漂亮地小孩儿(当然。最漂亮地是咱们家包子)。给他们置办上衣服领到家里来。那些孩子都比小包子大一些。撒了欢儿地满院子疯跑。玩儿得不亦乐乎。春儿叫荆楚弄了个蹴鞠。几位牛侍卫分别带着两队孩子踢球玩儿。
    那边踢得如火如荼。小包子躺在榻上远远地瞧着他们。动都不动一下。那表情相当不屑。
    春儿这个急啊。赶紧给了那些孩子些蜜饯糖果。哄着他们去和小包子玩儿。小包子皱着眉头吐出两个字:“真吵。”
    啊!春儿这个高兴啊。小包子终于肯多说一个字了。绝对值得庆祝。她心里想。小包子不肯跟那些男孩儿一起疯。可能是蹴鞠这种活动不适合他地年龄。也可能是因为那些孩子不够优雅。小包子看不上。春儿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啊。说不定女孩子地吸引力会更胜一筹。春儿连忙在孩子们中间选了个姿色不错地小女孩儿。往她小手里塞了个玉杯。倒上葡萄酒。小姑娘端着酒杯殷勤地走到小包子跟前。轻轻地说:“喝吧。”
    小包子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春儿心里这个乐呀。终于有他能看上眼地了。谁知小包子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那杯酒连碰都不碰一下。嘴里嘟哝着:“庸脂俗粉!”
    啊啊啊!小包子又多说了两个字!春儿激动万分。虽然儿子不喜欢那些小孩儿。可事实证明。他不是没有说话地能力。而是懒得说。
    这一天,子朗在房里看书,春儿盯着院子里的小包子又动开了脑筋,她招手唤来了几位牛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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