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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相公是只猪-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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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朗微微一笑,桃花眼半眯着:“我们正是姑娘说的鼠辈。”
    春儿一把瓜子壳全都丢在他身上:“不许说话,谁叫你在这儿卖弄风流招蜂引蝶了?”
    那姑娘瞪了春儿一眼,回头向丫环示意了一下。她的丫环连忙用袖子帮她擦了擦石凳,她施施然坐下说道:“说谁是蝶啊?谁还稀罕他了?”她摇着小团扇,漂亮的杏眼一个个望过来:“亭中地这几位便是久负盛名的猪小朗、蛤蟆天、壁虎箫和何乌龟?哈哈哈。真好笑,这哪里是四大公子,这明明是四只动物。”
    花容哈哈笑起来:“哎呦,还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板板,你是蛤蟆天,那我们生的孩子岂不是叫小蝌蚪?”
    春儿看看子朗,笑着小声说:“我算明白了,这不是来仰慕的。这分明是来找茬的。”
    黄衫姑娘站起身:“听说珠联璧合才华无双,小女子倒要见识见识,你们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她水眸闪动,走到何不归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青春年少最爱花俏,自诩风流实属下流,你就是何乌龟吧,你作诗给我听听。”
    何不归气得满脸通红:“你说谁下流?你说谁是乌龟?”
    “就是你,你就是只缩头乌龟!”那姑娘指着何不归。突然一把抢过何不归的扇子,掐着小腰问道:“这扇子的扇坠呢?你接的绣球呢?我爹送你的狐裘呢?说好了回来迎娶,一走就是两年,你这等行径难道是顶天立地吗?你不是缩头乌龟是什么?!”
    一听这话,全体呆住。真是冤家啊,这可不就是花容扮了男装接她绣球地徐小姐?花容吓得用袖子挡着自己的脸,何不归指着那小姐,结结巴巴地说:“你是……徐……”
    “徐什么徐!我叫徐婉心!”徐婉心一手拧住何不归的耳朵,手上多了一个扇坠:“这是你地扇坠不是?是送我的定情物不是?你要是敢说个不字试试看。”
    何不归辩解道:“东西是我的没错。可是接绣球的不是我。送你东西的也不是我啊。”
    “狡辩!真能狡辩!你是成心不来迎娶吧?你想让别人看我笑话吧?我是丑八怪还是母夜叉,叫你避犹不及吗?我苦苦等了你两年多。你一句不是就想把我打了?”
    真泼辣啊!真强悍啊!可是,人家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绣球都抛了,也认定了自己的良人,这一等就是几年,哪个姑娘不生气啊。
    春儿笑着趴在子朗耳边:“我看不归哥哥这次跑不了啦,花容没准儿误打误撞做了个好媒人。”
    子朗唇角轻然一勾,从榻上慢悠悠坐起来:“春儿,我想回家睡觉。”
    春儿亲热地挽着子朗的手,笑嘻嘻冲其余的人摆摆手告辞。这时,碧玉箫带着槿嫣,连暮天带着花容全部撤离。何不归心里暗叫:这都是什么朋友,关键时刻一个也不帮忙,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人都走光了,徐婉心这才松开揪着何不归耳朵地手,笑道:“小乌龟,你怕我不?”
    何不归点点头:“有点
    徐婉心一瞪眼睛:“怕就对了,让你再也不敢跑。”
    何不归直擦汗,这是什么事儿啊。
    “不归!你个逆子!”何老爷子怒气冲冲地赶来:“你看看你做下的好事!人家徐老爷都找上门来了,你接了人家姑娘绣球,竟两年不管不顾,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老爷子一拐杖就要砸过来,徐小姐连忙拦住:“何老伯,不归知道错了,正和我说迎娶的事儿呢。”
    何不归绝望了,这次人家是有备而来啊。何老爷子一听儿子决定改过自新,这才罢手,他背着手踱出亭子,还没忘了回头说一句:“一会儿回家别忘了买些礼物,好孝敬你老丈人。”
    看着老爹的背影,何不归松了口气,徐婉心笑着问:“小乌龟,你说我好看不?”
    何不归仔细看看,婉心亭亭玉立眉清目秀的,一笑眼睛就眯起来,不止是姿色不俗,还很可爱呢。他不由得点点头:“好看,好看。”真是的,早知道自己的未来娘子也是个绝色,何必兜这么大个圈子盯着别人老婆?唉,不归不归,不如归去,还是守着自己的幸福吧。
    何不归想到这儿,突然一拍脑门,一把拉起婉心的小手,边跑边说:“快,我带你追子朗和春儿去,他们霸占狐裘好几年了,咱得要回来!”
    明天是醉溪,揭示子郎地印章为什么变成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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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溪篇——世外高人
         醉溪其实不是居士,他是个和尚。
    他是了空大师的弟子,从小便在古刹中修行,除了吃念佛,他最大的乐趣是坐在案前伴着一盏孤灯作画。二十出头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技法已达到了一种境界,恐怕今世无人能敌。
    修行,要守清规戒律,作画,要讲究意境心境。了空大师说,也许你的画还没到达那个境界,等我找个高人给你指点一下。
    师父说的话有道理,他等着能够指点他的世外高人。
    那天,师兄说寺里来了个贵客,师父要他去见见。醉溪走到禅房,不由得心下狐疑,只见蒲团上卧着个十三四岁的白衣少年,他懒洋洋地靠在那里,正和师父花非花雾非雾地论禅。那少年姿态优雅,带着种飘逸的气质,这便是师父的贵客?是这少年资质聪慧,还是他身份尊贵?
    他静静地侯在一旁,只听了空大师问那少年:“禅,是什么?”
    少年抿了口茶,微微一笑说道:“禅,最高最深,也最低的最浅。禅,什么也是,什么也不是,超越是与不是。”
    了空大师微笑着点头:“禅,不可说,也非不可说。它超越语言,又在语言之中。”
    少年笑道:“禅不停留于一切,但也在一切之中。”
    “要明白禅么?”
    少年摇头:“要,就不能明白!”
    了空大师哈哈大笑。醉溪也不免心生敬佩。这少年真是冰雪聪明。他看上去要比自己小上十岁。却能有如此悟性。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他在师父面前这等模样。是不是也有些不敬?奇怪地是。师父不但不怪罪。反而倒像是很欣赏。
    了空大师说:“醉溪。把你地画拿来让子朗看看吧。”
    醉溪暗自思忖。要这少年看自己地画?师父地语气中似乎是想让那个叫做子朗地少年不吝赐教。他有些不服气。但也不敢违逆师父。只好拿了画来。他心里暗暗想着。看了画。子朗也就不会这般傲慢了。
    子朗慢慢展开画卷。勾唇一笑:“醉溪师父地画太强调笔墨技巧。却疏忽了意境。气韵上不够灵动。”
    醉溪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他什么都不说。却心生敬佩。这少年决不是信口胡说。他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画风上最大地弱点啊。
    子朗懒洋洋地坐起:“研墨。我也画上一幅。”
    了空大师示意了一下,醉溪便给这懒散狂妄的少年研墨。子朗凝神提笔,作画时的样子煞是迷人。只见宣纸之上,是山间地瀑布,烟尘飘渺甚是灵动。一切都在似与非之中,在有与无之中,似幻似真,在或不在。
    醉溪看得呆住,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居然有如此的妙笔。
    他心悦诚服,便请求子朗指点,子朗这样的懒人每年只肯来一次,但每一次都叫他受益匪浅。
    几年后。醉溪的画流传出去,口碑也就自然来了,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成了以讹传讹,居然把醉溪和尚传成了醉溪居士。这样也好,少了许多麻烦,于是醉溪干脆刻了醉溪居士的印章,居士就居士吧。
    醉溪心里明白。那比自己小上十岁地少年人,才是真正的丹青妙手。只是子朗比自己还要淡看名利,他很少作画,或说是懒得画,就算是画了,盖上朱子朗的印章装裱之后也是留着自己欣赏。不然的话,世间流传了朱子朗的笔墨,哪里还有醉溪的存在?
    那一天,子朗又来了。还带来了他的朋友流光。子朗这几年越俊美。任谁见了都要为之倾倒。他当时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他说今天遇上了特别的人。要画不同地画。
    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一个充满灵气的美丽少女跃然纸上,她手里拿着个小老虎风筝,笑靥如花,眉目如画。似乎眨个眼的功夫,她就能从宣纸上跳出来,快乐地跑到山野里去放风筝。子朗在画上题了一阕词: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换取归来同住。他掷笔端起一盏碧螺春,笑看着流光:“我把这画送去,她定能马上来找我。”
    流光颇为不屑:“我们打个赌,若是她不理你,你敢不敢穿上女装在湖边弹琴?”
    子朗微微一笑:“那有什么不敢,赌了!”
    难怪他这般自信,这样地俊朗而又极富才情的少年,哪个少女不为他怀春呢?
    这时,子朗突然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卧在榻上:“流光,我累了,你帮我把印章盖上,醉溪帮我装裱,流光再帮我把画送去,我要睡觉。”他吩咐完便眯起了眼睛,摆了个极其舒服的姿势进入梦乡。
    桌上有两个印章,一个上面刻着朱子朗,一个刻着醉溪居士。醉溪眼睁睁地看见,流光的眸光闪出一丝算计,他,他居然拿着刻有醉溪居士的印章按了上去!
    流光冷峻的脸上现出难得的笑意,他示意醉溪不要出声,然后把画交给他装裱,子朗永远都不知道,他这一次的打赌就输在自己的懒惰上。
    当时谁都没想到,这印上醉溪印章地画送到碧府,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它让春儿和子朗的情路变得坎坷,它让子朗扮了女装去湖边弹琴,让莫少桀一见之下坠入情网。
    后来,听说子朗完婚了,娶得便是画上那女孩子。再后来,师父应了子朗的邀请去竹林雅舍论禅,本来说好了十五天,却不到十天就回到寺中。醉溪向了空大师问起,了空只是微微一笑:“即便是子朗,也会为情所困。”
    阿弥陀佛,醉溪双手合十,他理解不了“情”字,还是多读读经书吧。
    半年后,寺里来了个年轻人,他穿着鲜艳的绣花长衫,手里摇着扇子,他是四大公子中的何不归。何不归来找醉溪学画,说以后画得好了就送给心爱的女子。其实醉溪也不知道,何不归喜欢的是子朗当初那幅画上的女孩子,何不归更不知道,他糊里糊涂地成了子朗地徒孙,而子朗,却绝不会说破。
    就在这个时候,卧榻山人横空出世,听说他的画比醉溪的还要贵重。醉溪一幅价值五千两,卧榻的第一幅画就卖了八千两。醉溪知道,这个卧榻山人一定是子朗,他终于出手了,其实他的画应该不止八千两的。
    再后来,听说老丞相花了一万五千两卖了卧榻的一幅山水,醉溪笑笑,子朗这一出山,自己真的不必再画下去了。
    富贵声名,一切都只是浮云而已,子朗定是遇上了什么难处,不得已才去卖画。醉溪知道,只要子朗过了这难关,就再也不肯要这个虚名了,那时候世人求他一幅字画,又何止一万五千两?
    子朗,才是深谙禅道的世外高人啊。
    明天将是最后地一个番外,最可爱地包子和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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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蹄髈篇——小鬼当家
         三王爷和六王爷的王妃,还有八府巡按朱子墨的夫人都是江南人氏,她们带着孩子回来探亲了。
    子朗家的厅堂里一片呼喝之声,九个女人凑在一起赌钱。
    这屋里的小女人个个都来头不小,巡按夫人杜鹃在摇骰子,啪,骰盅扣下,六王妃朱水柔当机立断:“押小!”
    “哈哈哈”春儿大笑三声:“这回我学精了,本才女跟着押小!”
    切,才女立刻遭到全体鄙视。小太爷金扇子一摇,嗖地跳到赌桌上,因为她实在找不着更合适的位置,她把小扇子拍在桌上:“我也押小,用这把扇子押!”
    众女嘿嘿怪笑,水柔傻眼了,花容、槿嫣、汐缘、婉心、还有冷韶玉,统统都押小!
    “这可怎么玩儿啊,不带这样的!”水柔瞪起了眼睛。
    小杜鹃耸耸肩:“换位置换位置,六王妃摇骰子,我们接着玩儿。”
    众女一阵欢呼,水柔使劲儿跺跺脚,还指望着今天痛赢一把呢,结果只落得摇骰子。
    春儿挽起袖子,小太爷坐在桌上瞪大眼睛,花容正了正白狐围脖,槿嫣托着下巴,汐缘凝眸注视,婉心掐着小腰,小杜鹃眯起眼睛,冷韶玉坐着冷笑。水柔那骰盅哗哗哗在空中摇个不停:“开啦!”
    屋子里轰地笑翻了天,春儿边收银子边伸着脖子喊:“包子蹄。好好看着弟弟妹妹,娘给你们多赢点!”
    院子里。一大群孩子在疯跑。这里面包括珠联璧合家地少爷千金。还有王爷家地小郡主小侯爷。这个摘花。那个踢狗。爬树地爬树。吵架地吵架。
    烦死了!八岁地小包子躺在榻上无奈地摇摇头。他现在没了那些婴儿肥。已经是云城有名地美少年。软榻旁站着个小女孩。她手里拎着个小弹弓。眨眨灵动地大眼睛:“哥。他们太闹了。你说怎么办?”
    小包子懒洋洋地指了指一个小女孩:“蹄。那个是花花姨家地蝌蚪吧。一个女孩子还那么调皮。帮哥给她一下。”
    小蹄使劲儿点点头。抄起小弹弓。嗖地一声。金弹子准确无误地打在小蝌蚪**回头。身后没有一个人。旁边地小孩儿都各忙各地。远处地包子哥哥在睡觉。蹄姐姐在望天。真是见鬼了。谁打地啊!她刚回过身来。啪地一声。**上又挨了一下。
    “谁!”倒霉地蝌蚪再次回头。大家依然在忙。包子依然睡觉。蹄依然望天。
    蝌蚪哇地咧开嘴就哭:“娘。我**疼。”
    花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自己揉揉!”
    小蝌蚪扁着嘴:“壁虎哥哥帮我。”碧玉箫家的小壁虎仅比小包子小一岁。现在就有了一副倜傥模样,他帮小蝌蚪揉着**,嗯,很负责任地揉。
    远处的蹄生气了:“真没出息,敢叫表哥给她揉,哼,一会儿还打她!”
    小包子微微一笑,指指另一个:“小乌龟!”
    嗖,金弹子飞出去,小乌龟开始嚎:“娘,我**疼。”
    婉心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上墙边儿蹭蹭。”
    小乌龟傻乎乎地去墙边蹭。小蹄哈哈大笑,又问:“哥,现在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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