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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醉得女帝心-第36章

小说: 醉得女帝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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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对他是否还依旧那样的溺爱?

    束钰不提这个名字还好,一提起来宫佳墨的眼睛里就像是度过了无比难熬的岁月。带着些许的沧桑感,嘴角的笑意也冷了下来。

    “她早就过世了。”

    束钰静静的望着他,不敢相信他会用如此平淡的语句说出的话。

    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忽然就这么离开。束钰想若是冉歌,自己肯定说不出,更何况还要去承受那份痛苦。

    忽然明白他为什么死守着枯灯古佛,忽然那么多问题一句也开不了口。他实在做不到,去揭他的伤口。

    宫佳墨重重闭上双眼,又慢慢睁开道:“那一年,母皇喜欢了别宫的侍君。父后受了很大的打击,最后想让姐姐去登上那个至尊的皇位。姐姐不愿遵从,父亲便杀光了母上的所有子嗣,只留下姐姐一个人。他让姐姐没有机会拒绝,最后被母上发觉。母上大怒,杀了所有跟那件事相关的人。而颜雪,她也参与了其中。”

    “父后最后将母皇毒死后,也服毒自杀了。颜家一族,早已被满门抄斩了。姐姐,她也只保了白家和辛家。”

    束钰望着诉说那些场景的宫佳墨,他不知道他究竟是经历了多少的日日夜夜才能将这些平淡的讲出。

    疏影将脸别过去,当时他就是这么看着主上一步一步的过来。想起那些日子,她受的那些苦心也跟着揪。

    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束钰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道:“佳墨,你还好吗?”

    “好,我如何好?”宫佳墨哽咽道。

    无数个日日夜夜父母惨死的面容映在眼前,还有颜雪那凄惨的笑脸。他要如何好?要如何的不好!

    他知道,姐姐比自己更加的难过。可是他忍不住去埋怨,若是姐姐早一步登上皇位,或许事情就不会发生。若是姐姐早一步应了父后,或许一切都还有挽留的余地。那样至少自己家不破,至少自己还有她陪伴。

    束钰捏着他的手,想给予他温暖:“佳墨,颜雪一定不愿意看到这样子的你,她一定希望看的你是快乐的。”

    “钰儿,是我太过的懦弱。没能保住他们,看着他们在我的眼前一个个的倒下去。还一直责怪姐姐,也许那本该就是不可意料的结果。”宫佳墨的泪水喷涌而出,他忍了两年,他以为都已经放下,他以为都过去。

    可是当熟悉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那个不该提的名字。他就绷不住心底那根脆弱的弦,全都坍塌。

    泪水一滴接一滴的从脸上划过,束钰心疼的擦过他消瘦的脸颊。

    未曾想到,自己离开后的越国已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此刻就想回到冉歌身边,即便她的身边有了喜欢的人。他也想去看看她,看看现在的她。

    疏影挺直了腰板,跟着束钰的步伐。宫佳墨闭着双眸别过脸,站在院子里的他,脸上的泪水被雪花冰洁。

    走到一半的束钰,忽然转身望着那个单薄的身影。又重新转过头,进了马车里。疏影驾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就开始走了,马车里的长青望着主子脸色苍白。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而非可静静的直视前方。

    外面的大雪纷飞,马车顶上被盖了厚厚的一层。皇宫里的侍卫看到疏影便打开大门,马车便奔腾而去。

    马车慢慢悠悠的停了下来,疏影掀开车帘道:“钰公子到了。”

    长青扶着束钰下了马车,非可紧跟着跳下来。

    束钰拉着疏影的手道:“疏影,待我去见冉歌好吗?”

    “是。”疏影说完就引着三人,朝着养生殿的方向走去。

    踏进养生殿的第一步,束钰就看到宫冉歌与苏玖月躺在摇椅里。一个眯着眼好似睡着了,一个手拿书卷。

    而束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两人,疏影刚想言语就被束钰制止了。长青与非可出了养生殿,疏影也消失在殿内。束钰坐在门坎上,他是有多久没有见到过她了。

    谁曾想,再次见面她居然都已经伤痕遍体。

    当时的她为什么不向自己求助,非要一个人去承担。在那褪去的青涩里,还包不包括对自己的喜欢?即便是一点。

    以前棱角分明的人,如今已被岁月磨平了。也许自己已错过了太多,也许她的生命里不需要自己这一环。

    雪花将束钰的背后盖住,感受不到大厅内的暖炉的温度。宫冉歌轻抬眼角望到门口,坐着门坎的束钰。轻声轻脚出了摇椅,将盖住苏玖月身上的毯子盖好。拿着一旁小小的暖炉,脚步轻声的朝着束钰走去。

    拉起他的手出了养生殿,宫冉歌将手里的暖炉塞给他。两人朝着御书房走去,束钰望着前方的宫冉歌。

    御书房内的宫冉歌坐在桌旁,有些冷的缩了缩手道:“见过佳墨了?”

    “恩~”束钰坐在一旁,眼神望着手心的暖炉。

    宫冉歌低头笑道:“知道了吗?”

    “恩。”束钰抬头望着她笑的苦涩的脸颊,心跟着一揪揪的疼。

    书桌前的宫冉歌翻着奏折道:“束音让你过来?”

    “没有,我想来看看你。”束钰头又快速低了下来。

    宫冉歌眼神扫过一封封奏折,听着束钰的话不紧不慢的回道:“钰儿,我希望你和佳墨都能过的幸福。”

    “我知道,佳墨他,给他时间他会想通。”束钰想起佳墨的神情,他知道佳墨的心情一定比自己更加的沉重难熬。

    自己的弟弟,自己怎能不知。宫冉歌摇了摇头道:“一个人如果连苦难都不能承担,他也就承担不了幸福。”

    “佳墨会走出来的,一切都会变好的。”束钰将暖炉放在旁边安慰道,忽然又恨自己。

    事情发生的时候不能及时的安慰她。让她一个人承受铺天盖地的伤害,佳墨可以恨她,所有的人都可以恨她,那她又该恨谁?

    奏折上写着边关的情况怎样怎样的恶化,迫使宫冉歌的眉头又深了几分望着束钰笑道:“一切都会好的。”

    这句话好像是对自己说的,也好像是对束钰说的。宫冉歌放下奏折,走出出桌前。望着外面下个不停的大雪,边关那边的将士是否又冷又饿?

    束钰立在她的身后,静望她单薄的背影。此刻的她,怀着什么心情。

    宫冉歌轻叹着气,伸开手掌接住一片雪花。看着它从掌心化了,转过脸对着束钰道:“钰儿,喜欢雪吗?”

    “不喜欢。”束钰望着她掌心的一滩水道。

    宫冉歌垂着眸道:“我也不喜欢,它们就像是边关将士们的命。消失的太快,稍纵即逝的速度太让人害怕。”

    “冉歌是在担心边关吗?皇姐会帮你的。”束钰对着她扯嘴笑道。

    束音吗?倒是忘了,她是该给自己一个解释了。想着,脚步就走到书桌前,拿起纸就开始提笔写起。

    遒劲有力的字落在纸上,束钰做回椅子上。安静的望着她,多久了,没有好好的看过她了。她写字的时候习惯用大拇指与食指、中指共同夹笔。无名指从手心的方向,向外顶住笔杆,好像是太傅喜欢的握笔法。

    砚台喜欢在右侧上角,思考时扶额的动作。束钰知道,那是自己最熟悉的。可是这样的人,却不能拥有。

    明明是自己最先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的,明明是自己陪着她走过很长的路。

    明明自己对她所有的习惯都了如指掌,明明自己知道她所有的故事,

    明明都计划好了的以后,为什么忽然之间全部都变了。

    与她共度一生的人,已经不是自己了。就像是自己小心翼翼藏了好久,好久的宝贝。被凭空出来的人,就那么轻而易举那走。

    我们之间到底错过了什么?日日思念的人,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明白,她有多喜欢那个人。而这个人可能并没有自己好,没有自己了解她,更可能会照顾不好她。宫冉歌,你让我怎放心把我的你交给这样的人。

    即便如此,却还是要自己去祝福吗?冉歌,你是不是太残忍了。可是,我还是不忍心去责怪这样的你。

    只是忽然想到在你生命里,我已经被判了死刑。心忽然就揪在一起,不能呼吸了。也许总有个人会代替你,可是我不甘心。

    这么爱我的你,而这样的我被却还是想去保护你,还是想让你能过的开心一点。哪怕,最后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

    手边的暖炉,燃起的热气很暖,暖的自己心都快烫坏了。却还是,感谢她。

    望着她站起的身,将书信放进衣袖里笑道:“冉歌,可是饿了?”

    “恩,饿了。”宫冉歌摸着瘪瘪的肚子道。

    想来玖月应该也是饿了,拍着束钰的肩膀笑道:“去养生殿等着,我随后就去。”

    “好~”束钰应了声离开了。

 第五十九章最好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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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钰太怕将自己的感情暴露了,虽然可能自己隐藏的很笨拙她早就发现了。

    不拆穿,也许就是最好的拒绝。

    养生殿很暖和,束钰一进门就被热气所包围。苏玖月躺着摇椅上,听见声响坐起来望着刚进门的束钰。

    有些诧异,吩咐怜儿那把椅子笑道:“来了,外面很冷吧。”

    “还好,都已经习惯了。”束钰将外袍递给长青道。

    苏玖月将暖炉递到束钰手里,望着怜儿为束钰搬把椅子笑道:“话说起来,怎么会想到下雪的时候来呢?”

    “想来看看,顺便提皇姐来致歉。”束钰哪敢说是他想她了。

    苏玖月挑眉道:“我还以为钰公子来看冉歌的?”

    “我与她算是儿时的玩伴,玖侍君别想太多。她不是对所有人都像对玖侍君这般,以后玖侍君便知道了。”束钰想着就低下头,他不敢直视苏玖月的双眸。

    那势在必得的眸子与自己小心翼翼的不同,只能一退再退。

    怜儿将两杯茶递给两人,热腾腾的还冒着气。苏玖月有些释然道:“冉歌很幸运,能够得到你的喜欢。”

    眼前的人,苏玖月不得不承认他有他该有的气质和味道。冉歌会喜欢的话,自己也不会感到意外。

    听到苏玖月的话,束钰手一顿。抬头望着苏玖月道:“没有,她与我是两条路上的人,就像是从来不会相交的路。”

    苏玖月看的出他的喜欢,第一眼就知道了抿着嘴道:“你怎知现在的她,与从前的她就从未改变过路线呢。”

    他,就是知道。

    束钰拿起茶杯笑道:“是啊,她已不是从前的她了。”

    “没有谁会停留在那段的时光为谁而等候,现在的她和以后的她,她不也还是她吗。”苏玖月也在唏嘘着时光唏嘘着缘聚缘散,未来的事谁有说的准。

    小厮将饭菜布好,两人闻着浓浓的香味。束钰笑道:“玖侍君都沾染了冉歌的知道,连语气都很难以分出。”

    她喜欢自嘲,却不乏见解。让人心疼,又让人了然。

    可能在一起呆久了的人,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彼此的影子吧。这点束钰想自己可能无法体会到和感受到,因为宫冉歌一开始到最后都没有给过他机会。

    人生中有人将自己从头到尾都献给对方,是多么难得的事情。束钰啊束钰,你还有机会遇到这样的人吗?

    宫冉歌踏入养生殿的大门,看到苏玖月与束钰聊天的场景嘴角泛笑道:“你们两过来吃饭吧,别饿坏了。”

    苏玖月伸个懒腰下了摇椅,束钰将暖炉和茶杯放在一旁起身向宫冉歌走去。怜儿与长青、非可三人退下了。

    养生殿就剩下三人,苏玖月为束钰夹着菜道:“多吃点,你身子薄。”“玖月,我的呢?”宫冉歌委屈道。

    苏玖月含笑的瞥一眼,为她夹了一筷子道:“呐。”

    “玖侍君真当不愧为贤夫。”束钰将筷子放赞叹道。

    三人一顿饭吃的也算其乐融融,吃完饭束钰知趣的走了。奴才们收拾着碗筷,苏玖月坐床榻上望拿着书卷的人。

    她的眸子还是以往的认真,那书卷上不知有什么让她如此的用心。

    不过没有关系,她都还在自己的身边。即便是哪个陪着她到大的人,也无法从自己的身边将她夺走。

    喜欢这种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让的。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茫茫的人海中选择了自己,但还是庆幸那个人是自己。

    比起兰子佑与束钰来说,自己的位置是够弥足珍贵。让怜儿拿起那把九霄环佩,坐在琴桌旁将黑布揭起,手轻轻抚过它的每根弦。

    床榻上的人在苏玖月将黑布揭起的那一刻,手腕上的红线闪过一道红光。

    指尖轻轻拨动着,那优美动听的旋律响起。

    清澈明净的琴声潺潺流动着,如同来自深谷幽山。静静地淌着,淌过人生的皱折,淌过岁月的颠沛,淌过老人家洞悉尘世的盲眼,淌过世俗热闹非凡的街道。宫冉歌闻着琴声,望着那卷上的文字。

    他不知道夏言是谁,也不知道那首诗是为谁而作。只是喜欢这把琴,不管是它那个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的外形,还是因为它发出的琴声恰好合了自己的心意。都让苏玖月喜欢的更紧,弹完后十分爱怜拂过它。

    从未曾遇到如此得心应手的琴,所有的心声都情不自禁的想向它吐露。苏玖月不得不承认,自己沉迷了。

    不知何时怜儿就在苏玖月旁边候着,听着自己主上弹着琴。听说主上的情敌来了,还说那个人是与皇上青梅竹马的人。

    只要皇上随便一个动作,都可以心领神会的人。主上就不觉得委屈吗?不会觉得难受吗?

    好像是别的国家的皇子,若是皇上为了两国的关系而联姻的话,主上就不会担忧皇上会因此而冷落他吗?

    琴声停了,床榻上的人书卷已翻到底页。抬起头望着那个坐在琴桌旁的人,看来他很喜欢这把琴。反正从古到今的正史上除了夏言之外,无人再动过这把琴。他喜欢就好,希望束钰的到来不会影响到他就好了。

    佳墨憋了太久的心声,是该有人去倾听了。也怪自己当时太不果断,不然,可能他也不会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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