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家的小娇妻-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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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念喋喋不休地说着，一通长篇大论下来，她几乎都没喘上两口气。季然就这样坐在她旁边，听着她这些没完没了的话语，都替她累得慌。
“你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听她越说越离谱，季然实在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了她，“我说你能不能先让我说两句啊？”
他不知道她还要这样念念叨叨到什么时候，可如果她一直念念叨叨的都是这些话，那他觉得她还是不要说的好！
“好，你说！”莫念念并没被打断而生气，反而是很开心，季然有要回应的意思，“你现在是我和方锦的大恩人，你说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听的！”
“怎么我现在就成了你和方锦的大恩人了？”对于这个身份的转换，真不是一般的不习惯，虽然被她这样称呼着，心里其实也挺爽的，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听你刚才的话好像是不太想管严斯了吧？这样说来，你似乎也不太把他当朋友啊？”如果是这样，那他之前的那些种种担忧不是多虑了吗？那多可笑？
“不是啊！我当然当严斯是好朋友了！不过他现在……”被季然这么一问，莫念念就不得不回到这个问题上了。
她当方锦是好姐妹，所以即使方锦打死了人，她也不想方锦有事。那么严斯呢？她不当严斯是朋友了？严斯如果真的被方锦给打死了，她作为朋友就这么算了？不用要求用法律把杀人绳之以法吗？
“其实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莫念念冷静下来之后，再想这一切，就发现问题所在了。
方锦是她的好姐妹没错，她很不想看着方锦有事，这也绝对是真心话。但是方锦现在做错了事，她打得严斯只剩下一口气了。如果严斯因此丧命，那她就是杀人犯。他们这样选择一致维护方锦，把她伪装成神经病人，想帮她逃脱法律的制裁，是不是太感情用事？太不把法律看作一回事了？
尤其是季然，他可是警局的局长啊！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不就是徇私舞弊吗？传出去之后，一定会受到惩罚，还会受到唾骂。
而季然是为了她才会这么做的，那她岂不就是罪魁祸首了？
一时间莫念念只觉得脑海之中响起了各种声音，不断地喧嚣着，推挤着，就快要在她的脑海中爆炸开来。
她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就好像是选择失去左手和失去右手一样困难！
“你自己这样想就行了，千万别把我给一起拖下水。”一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又在钻牛角尖了！
她不放过自己，非要刁难自己，那是她的事，和他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这样说？我现在可是在为你设想后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么做是犯法的。要是有人举报了你，你就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了！”莫念念瞅着他很没好气地说道。
她可不是只会为其他人着想的，也是会为他着想的。他可是她的老公，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她后半辈子非得在自责中度过不可。
“你给我再次打住！”季然给了她一个白眼，“什么犯法啊？我现在就是在奉公行事，别说其他人去举报我了，就是你去举报我，我都不会怕！”
“你这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他以为用这话就可以骗得了别人，也骗得了自己吗？
就算是真的骗了别人，他也是骗不过自己的！自己做了什么样的事情，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了！根本不用别人一一细数出来。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季然摇了摇头，有些无语，“那个严斯受到这种对待根本是咎由自取，至于方锦，经过医师的诊断，她确实患了精神分裂。”
“什么？”莫念念惊得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
“就是这样，你还记得你被绑架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季然问了她一句，看向她的目光 充满了怜惜和担忧。
他也是从方锦患了精神分裂的事情后才知道，人在遭受了心理承受能力外的事情之后，就会产生精神失常的现象。尤其是在被同样的事情刺激到之后，就会爆发出来，这是创伤后遗症。
方锦的精神分裂就是这样引起的，而莫念念在苏州那边被人绑架，更是殴打致重伤，在她的心里肯定也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不知道她有没有创伤后遗症呢？
“我……”突然被季然这么一问，再接收到他充满怜悯的目光，莫念念的思绪不由得就往那天发生的事情上去。
可是从她记忆力跳出来的，就只有张锋骗她进电梯，骗她喝下早就下了毒药的饮料，跟着把她绑架到了那间废弃于山间的小屋。除了他们三个之外，那里再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后来就算她再怎么呼天抢地，也是没人会出来救她的，因为那里根本就没有人……
莫念念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无法抽身出来。季然看在眼里，伸手碰着她的肩膀，轻轻摇晃了两下。
“啊？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了？”莫念念思绪中断，回过神来，很本能地便转头向季然问道。
“没有，我什么都还没说，你……没事吧？念念？”季然担忧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不如我先送你回家，明天再来看方锦。”
“不用了，我一点都不累。再说了，回家了只怕会更累。”莫念念偷偷地瞥了他一眼，眼眸里带着责怪。
“回家之后就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休息一下，怎么会累啊？”季然目光还落在她的脸上，嘴里流出叹息声，“其实你今天遭遇了这么多事情，精神上肯定很疲累了，我不该带你过来这里的。”
“可不是吗？你说我这一整天都经历了多少事情啊？”莫念念翻了个眸子，跟着一一细数了出来，“本来是想去找方锦谈心的，结果反而撞见方锦毒打严斯，跟着严斯被送去医院急救，方锦被送来了精神医院。这都还不只，有人还去医院威胁我，强迫我回家，然后强迫我伺候他……”
说到这里，莫念念面上露出委屈之色，跟着一扁嘴，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这么说来，我今天真是太可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竟然还要被你带回家去，再被你……”
一想到他那副如狼似虎的样子，她就觉得一回家，就是跟着他进入地狱。
“你不要紧吧？连我也要算在内？”季然被弄到哭笑不得，“我那是想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别成天不是为了这个操心，就是为了那个操心，不懂得爱惜自己。”
“是啊，我不懂得爱惜自己，所以你就替我爱惜嘛！”莫念念回了个满是嘲讽的眼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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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章 为什么会自杀
“你好意思说你那么做是想我能够休息得好？季然，老天爷可是在天上看着你呢！你可别昧着良心说话。”莫念念指着他愤愤地发出警告。
“我……”季然被她这样一指责，难免显得理亏，“谁说就不能是啊？就算是做床上运动，也是可以令人身心愉悦的，你是不知道的，很多人都是用这种方式来宣泄情绪的！”
“我当然是不知道了，什么人会像你这样，有这种嗜好还要理直气壮地拿出来说。”莫念念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反正你给我死心好了，我是不会再跟你回家，更加不会再伺候你了！”他安的什么心思，别人看出来，她心里可是明白着呢！
“你行啊，莫念念，你可真是好聪明啊！聪明得让我很想捏你一下！”季然咬牙笑着，话声落下，他也真是那么做了，伸手就往莫念念粉嫩的脸蛋上捏去。
莫念念当然想躲，可是这车里就这么大，她能躲到哪里去？季然的手到了她的脸上时，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竟然就真的捏了下去，疼得莫念念蹙起秀眉。
“我当然是聪明了，所以你不要再给我耍花招了，赶紧给我接着往下说，你刚才都说到哪里了？”莫念念吃了一痛，心里很气恼，可是这一痛，反倒是让她清醒了过来。
今天又岔开话题了？今天好像总是这样，不管说什么，都是说着说着就绕到了别处去，这样拖拖拉拉的，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去看方锦啊？
最郁闷的是，她竟然连季然说到哪里都不知道，刚才就顾着游神去了，也不知道这个浑蛋肯不肯乖乖地再说一次。
“不就是说到你那天被人绑架前发生的事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不记得了，所以季然也就不再和她卖关子了，不等她发问，就直接说了出来。
“你应该记得那天早晨发生的事情，方锦突然冲上天台，准备跳楼自杀。你怕她突然想开了，就沿着楼梯下来，所以你坚持走楼梯上去，但是到了十三楼的时候，你就怎么都走不动了，所以我就把你留在了十三楼……要不是这样，也不会发生那件事。”
季然说到后面，话里是难掩的愧疚。这是他一直都在心里自责的事情，如果他当时没有留下莫念念单独一个人，莫念念就不会受了张锋的欺骗，不会被张锋绑架。
他所说是那件事，莫念念当然知道指的是她被人绑架的事，从他的语气里就可以听得出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她全都想起来了，不过是这个连接点没有想起来。
此刻被严斯这么一提醒，她就全都想明白了过来。
“那当时你上楼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知不知道方锦为什么要跳楼自杀啊？”想起了一切之后，莫念念立刻抓着季然的手臂追问道。
方锦向来那么乐观，就是天塌下来了，也会当被子盖，试问这样一个乐观开朗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想不开，选择用这么极端的方式结束掉自己的一生？
她相信一定是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是这件很重要的事情，促使方锦没有自杀成功后，造成了创伤后遗症。
“知道，原因就是那个严斯。他伙同张锋两个偷偷地溜进方锦的房间。方锦当时还没起床，被他们的迷
药迷住，然后神志不清下被他们两个……”季然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他感到难以启齿，就没再往下说了。
其实说到这里，也不用他再直接挑明了，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样的事，都能想得明白。
“不可能，不可能啊……”莫念念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她不敢想象，方锦竟然遭遇到这样的对待，而且严斯竟然也有参与其中，她实在不能相信。
“什么不可能啊？这是方锦亲口所说，千真万确的事情。”季然眉头一挑，不解地看向她。她不断地说着不可能的话，可看她的样子，心里不相信的似乎并不是方锦被人轮
奸的事情，而是不相信那个人会参与作恶。
“但我还是不能相信，如果说张锋也就算了，张锋的确是个浑蛋。可严斯怎么可能呢？他不是这样的人！”莫念念依旧摇着头，心里除了不相信还是不相信！
张锋那样的浑蛋会做出这样的坏事来，但严斯绝对不可能的！他不会和张锋为伍的！如果他知道了张锋是坏人之后，肯定会一脚把他踹开，不会和他狼狈为奸的！
“果然是这样！”季然冷嗤嗤地一笑，“我原以为是我的错觉，原来你还真是选择相信那个人，也不信你的好姐妹！”
这样的莫念念真的是大大地超出他的认识，让他不是一般的失望！
“不是啊，我不是不相信方锦。我只是觉得以严斯的为人，应该不会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来。我在想这件事情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莫念念见他误会了，立刻摇头解释道。
她怎么会不相信方锦呢？方锦就算跟严斯有多大的仇怨，也是不会拿这种事情来污蔑严斯。这可不只是在败坏严斯的名声，也是在败坏她自己的名誉啊！所以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果她说了，那就是真的发生了！她只是不能相信严斯会做出这样的坏事来，他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坏人！
“误会？”季然听着这话，觉得很好笑，“你能告诉我是什么样的误会让方锦一再指证他吗？甚至为此患上了神经病？方锦本来过来京城这边后，情况已经大为好转了，是那个严斯回来之后，继续纠缠着她，才会突然病发，毒打严斯。”
“所以我说他死了活该，那是他的报应！方锦被他害成这样，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杀人的，其情可悯。按照法律来说，她这是没罪的！所以莫念念，我再郑重地告诉你一次，我并没有徇私舞弊，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季然面容冷漠，语调严肃，俨然一副公事公办，公正严明的样子。
说什么误会？他只觉得是她的脑子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竟然还继续天真地相信那个严斯是什么好人。不断地为他说好话，现在还连自己好姐妹说的话都不信。
莫念念看了他一眼，也许他说得对，她不该有这样的怀疑。
她这样怀疑，是不相信他呢？还是连她的好姐妹也一起怀疑？认为他们是串通一气来污蔑严斯？不，她不该这样想！
严斯不是会做那种坏事的人，难道季然和方锦就是了吗？不，他们都不是！相比之下，她和他们认识的时间更长，了解更多，要不是这样，也不会一个是她的好姐妹，一个成了她的老公。
如果一定要她选择一方去信任，她最终还是会选择站在这一方。
“原来严斯当时不停地求我离开，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他想找方锦单独谈谈……”现在想起来，严斯肯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去找方锦。不管他主动去找方锦的理由是什么，触怒方锦是必然的。
只是她当时看出了有问题，并没选择留下来，不然就可以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了。
“他当然要去找方锦谈，为了让他伤好之后，能够回来警局接受制裁，我特别派了两个人看着他，还没收了他的各种证件照。当然我不怕他不回来接受惩罚，一张全国通缉令，就能让他被全国人民认识了！”
季然冷笑一声，已然看穿了严斯是个什么心态。
“回来京城之后，他没有立刻去警局接受制裁，而是以各种身体不适赖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