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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庶女鬼医:至宠太子妃-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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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冰冰地看了一眼故意歪曲事实的刘员外,正色看向了县令,沉声说道,“大人,虽然说我接到了绣球,但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所以必然是不能够娶刘小姐的。至于给刘员外的钱,也并没有半点儿侮辱刘员外和刘小姐的意思,请大人明鉴。”

    “还说不是侮辱?”还未等县令开口说话,刘员外已经哭天抢地地高喊了起来,“我刘某虽然说不是家财万贯,但也是家底殷实。而且,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给的那点儿钱,算是什么?如果,你不是蓄意羞辱,那么你给我钱是什么意思?”

    元历对于刘员外的控诉感到无语,能够如此理直气壮地歪曲事实的人,确实也不多见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内心深处的怒意,沉着冷静地说道,“刘员外,那银子确实不是侮辱你和令爱的。我没有要那样做的理由。当时给你银票,只是希望能够尽快解决我接到绣球的事件,希望你能够答应我的悔婚,以及给你一些赔偿罢了。”

    “少胡说八道!”刘员外指着元历的鼻子,气急败坏地怒吼着,“你根本就是在拿银票侮辱我和我女儿。要不是因为你悔婚,我的女儿怎么会跳楼自杀?还有,我的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这么点儿银子?当时,我让你走,也不过是因为被你的侮辱可气着了。”

    “刘员外,你为什么要歪曲事实?”元历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刘员外竟然能够睁眼说瞎话到了这个地步。他摊开手,颇为无奈地说道,“我确实是从内心深处对于刘小姐的死感到愧疚和抱歉。但是,你这样污蔑我,我无法接受!当时那么多的人都在场,都看着呢,足以证明我并没有拿钱侮辱你和刘小姐!”

    “是吗?”刘员外兀自冷笑了一声,然后阴鹜地扫视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刘府下人,以及被带来被要求作证的围观群众,“你们倒是说说看吧,你们当时看到了些什么?”

    顿时,元历的心中生出了些许不祥的预感。当然,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对刘小姐感到惭愧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陷入困境了。

    “当……当时,这……这位公子为了……为了悔婚,拿……拿出了不少银票给……给刘老爷,而……而且态度很不好。刘……刘老爷当时还……还被气着了。”地上跪着的一个人,在刘员外的话音落下后,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当然,在听到了这一番话,元历的眉心瞬时紧蹙成了一个川字。

    而刘员外的唇角则是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现在已经有了人证物证了。你,还打算怎么否认?”

    “我没有做过,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元历气急,狠狠地瞪着刘员外,一字一句地说道。至于他袖中的五指,则是已经被死死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爆出了一根根青筋。

第六百七十八章 贪婪的老头儿

    “不承认?”刘员外讥讽地冷笑了一声,死死地盯着元历,眼神之中满含着狠意。与此同时,他还朝着坐在了上座的县令拱了拱手示意,“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公堂上。一切的一切,都是容不得你狡辩抵赖的!”

    “我行得端,坐得正。对于这种子虚乌有的控告,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即使,我对于刘小姐的死感到十分抱歉。”元历敛起了自己心中的怒意,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略显深沉地说道。

    看着这两个人在自己的公堂上面,县令大人不知道为何,从心底感到有些慌慌的。说真的,他是看得出来的,这个被抓来的人也绝非普通人。

    但是,刘员外平日里面实在是给了他太多的好处了。而且,就在适才,还送了他一些银子。

    无奈之下,在刘员外对着自己示意之后,他只得深呼吸一口气,略显勉强地表现出了严肃的神情,伸出手,拿起了案板,重重地敲了敲,“这到底是公堂,你们这呼来喝去的像什么样子?到底还有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面?”

    “大人恕罪。”听到了这一番话,刘员外和元历皆不再多言,只是朝着县令拱了拱手说道。

    县令见自己的权威得到了保证,他颇为满意地扫视了一眼大堂上的每一个人,然后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刚刚,刘员外拿出了证据证明你确实是用银子侮辱了他和刘小姐,以至于刘小姐一时想不开,跳楼自杀。你也替自己辩解了。当然,你也是知道的,你一个人说没有用的。除非你能够拿出证据证明你自己是无辜的,你没有做出侮辱刘小姐的事情,否则,本官必定是要依律判你的罪的。”

    元历一直以来都生活在刀光剑影之中,何尝对于这些勾心斗角在意过?况且,在他的信念之中,有的只是非黑即白。在他看来,他是无辜的,这就对了,又怎么样想要在旁人的面前证明自己是需要证据的呢?

    他不甘心,扬起了头,正义凛然地对着县令说道,“我是无辜的,我并未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发誓!”

    “额……”县令一下子被元历浑身上下发散出的寒意,以及那一股凛冽的正义给吓着了,后背下意识地往椅子的靠背上靠了靠,“这……”

    “呵呵,空口无凭。”刘员外不以为意,只是冷笑着提醒道,“用性命发誓?你以为县令大人是那么好蒙骗的吗?你随随便便地发个誓,就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了?”

    元历真的是烦透了这个世俗而又贪婪的刘员外了的。闻言,他不悦地偏过头,狠厉地瞪着他,眼神之中满含着警告。

    刘员外不过是一介市井小民,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目光的注视?瞬时,他整个人都被吓懵了。他的身形,更是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好似要跌倒。

    在元历说出如此掷地有声的话语之后,整个公堂都静默了。所有人都各怀心思,不知道在偷偷摸摸地思量着什么。

    而默默地站在了一旁的捕快,则是下意识地再一次郑重其事地审视起了元历。

    不知道为何,他有着一种强烈的感受,那便是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像是刘员外控诉的那样。眼前的这个人浑身上下透出的那股硬汉的风范,是他一直以来所佩服之至的。

    可能是因为敬佩,也可能是因为鬼使神差地失去了理智,捕快突然间站了出来,对着县令大人拱手,沉声说道,“大人,属下认为,他应该是无辜的。”

    “你何以认为?”一时词穷的县令,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倚仗的心腹竟然会帮助这个嫌疑犯的。他有些无所适从地清了清嗓子,然后略显尴尬地出声询问道。

    至于刘员外,在听到了捕快的话后,真真是气得苍老的五官都挤在了一团了,脸色别提有多么的难看了。

    “大人,属下只是觉得这位公子没有必要做出侮辱刘小姐和刘员外的事情。”捕快拱了拱手,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从这位公子的穿着打扮,以及谈吐来看,应该也是出身富贵的,更应该也是懂得礼仪的。在他接到了刘小姐的绣球之后,他若是真的不想娶刘小姐,尽管可以说撒谎说自己已经娶妻生子了,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可是,他没有,这足以见得他人品贵重。”

    确实,毕竟有妻子的人接到了绣球之后是无效的,这是刘员外有言在先的。在酒楼下,大街上,那么多的人,错误地接到了,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元历偏偏选择了实话实说,足见君子风范。

    在公堂外面围观的百姓们听了捕快的论断,几乎都是觉得在情在理的。甚至,他们开始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可不是嘛,要是这位公子不想娶刘小姐,直接骗刘员外和刘小姐自己已经娶妻了,不就好了吗?他竟然还实话实说,看来真的是一个好人呢。”

    “这位公子人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这位刘员外可是出了名的贪婪。这会儿,他最大的财富,自己的女儿刘小姐就这么死了。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吗?据我所知,他可是一直以来都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富贵人家,让自己变得更有钱呢。”

    “你这么说,看来这位刘员外真的是在污蔑这位公子喽?为的只是多敲诈一些银两?”

    ……

    即使外面的人再怎么小声儿,再怎么窃窃私语,公堂上的人也几乎是能够听到零星的一言两语的。

    见外面的老百姓们竟然都站在了元历这一边,而自己这个失去独女,可怜的孤苦老人的形象并未能够替自己赢得半点儿应该得到的怜悯,刘员外的心里面顿时火冒三丈。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抬头看向了县令,眼神之中带着几分严肃的提醒的意思,沉声说道,“县令大人,请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第六百七十九章 没资格当父母官

    “大人,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给了捕快多少银子,竟然能够让捕快这么替他说话。但是,捕快也同样是空口无凭的。怎么能够因为他随随便便的揣测而就这么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让我的女儿枉死啊!大人,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刘员外声嘶力竭地高喊着,他苍老的脸上甚至还要些许老泪在不停地纵横着。

    耿直的捕快哪里受得了刘员外对自己这样的指控?稍稍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怒火,捕快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寒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元历给我钱财了?要是没有,我警告你,我随时可以以污蔑朝廷官吏的罪名把你抓起来!”

    刘员外被捕快这义正言辞的给吓得愣了一会儿,但是,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适才的慌张被内心深处无限的屈辱而取代。他可是附近赫赫有名的乡绅,竟然被一个捕快,一个无名小卒给恐吓?这简直是开玩笑。

    也不收敛自己的怒意了,他不快地看向了县令,扬高了声音喝道,“县令大人,难道,你就要这样任由着你的属下,为了包庇罪人而这么恐吓我吗?”

    收了好处的县令,自然是要竭尽全力地替刘员外把这件事情办妥了的。况且,这会儿还是刘员外掌握了证据的。

    颇为尴尬地笑了笑,县令赶忙对着刘员外好言好语地劝道,“好了,刘员外,这个……这个你放心,本官是最公正的,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犯的。至于……至于捕快嘛,他……他刚刚是吃错药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的,你别放在心上啊。哈哈……”

    “大人!”捕快因为县令的这一句话感到十分不快,他不悦地看向了县令大人,扬高了声音说道,“我只是在把我认为真实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罢了,我没有吃错药,我现在清晰得很!”

    “你闭嘴!”还未等捕快的话音落下,县令大人便扬高了声音喝住了他,“你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好了,你赶紧退下吧,这……这儿没有你什么事儿了!”

    说完了,县令大人还朝着捕快挥了挥手,一脸厌弃地示意他赶紧离开。

    捕快也不敢真的和县令大人对着干的,无奈之下,只得硬生生地忍住了心中的怒气,拱了拱手,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眼看着捕快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公堂,刘员外的脸上可谓是难掩得意之色。

    甚至,他忍不住暗暗地在心里面得意地想着,就凭他们,也想和自己斗?

    唇角漾出了一抹讥讽的轻笑,刘员外继续向县令施加压力,“大人,我证据确凿,这个案子,您看……”

    县令被这么一提醒,好似如梦初醒一般,连忙干笑着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是啊,这刘员外证据确凿,有人证物证。那么元历,你口口声声地喊着自己是冤枉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吗?要是没有,那么本官可要依照我朝的律法判你的罪了啊!”

    元历拧眉,厌恶无比地看了一眼刘员外和这个昏庸无比的县令,冷笑着严肃地重申道,“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好了,本官问你有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没有问你这些没有用的,你要知道,你这苍白的辩解,本官一天要听好几十遍。”县令阴沉着脸色,不阴不阳地讥讽着说道。

    元历定定地看着县令,寒声说道,“我朝有像你这样昏庸无能的官员,当真是我朝百姓的悲哀!”

    当面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昏庸无能,县令怎么可能咽得下这一口气?他愣了须臾,然后怒气冲冲地伸出手拿起了案板,重重地敲了好几下,扬高了声音喝道,“你……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辱骂本官?你知不知道,就凭你骂本官,本官现在就可以定你的罪?”

    元历毫不畏惧,他挺直了腰杆儿,冷笑着看着气急败坏的县令说道,“怎么,大人,你觉得你自己是谁?就连我朝的皇上都可以容忍言官指出自己的不足。为什么,你不可以?还是说,你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土皇帝?已经目空一切了?”

    听了这话,县令整个人都愣住了,也傻了。当官这么久了,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在自己的公堂上面这么被人骂。

    “你!你!你,很好,竟然敢辱骂朝廷命官!”县令怒极了,反而开始冷笑了起来,“今天,本官一定会让你……让你付出代价的!来人啊,给本官狠狠地打他!”

    一旁的刘员外见县令这么生气,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傻愣住了。他不过是想要告元历,然后敲诈点儿银子罢了。

    这……这打板子,用不着吧?

    “大人!大人,这样,在公堂上面,不太好吧?”刘员外眼看着差役们已经动手推了元历了,他便干笑着对着县令劝道。

    县令正在气头上,哪里会管这么多?他连连朝着刘员外摆手,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不好的?这个犯人,他……他当众辱骂本官,本官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本官……本官的颜面要放在哪儿?”

    听到了县令的这番言论,元历的心中越发不耻了。他抬起头,倔强而又孤傲地看着县令,冷笑着说道,“你身为父母管,只想着自己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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