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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269章

小说: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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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我去见周仁荣!”富态汉子走到角落,与粱舍一同上了阁楼。

    富态汉子就这么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众人直呼这汉子豪气。也无人注意在富态汉子在粱舍引领之下,走到了周仁荣的雅座上。

    “您请……”粱舍低声说着,悄然离开。

    “范兄还是一如既往的率性,众目睽睽之下,也敢说这大逆不道的话。请坐。老爷子在介休还好吧?”周仁荣起身笑着迎接。

    “贤弟牵挂了,老爷子神康体健。至于率性……哈哈,自家地头,说些直言又如何了。倒是周贤弟几日不见,更见风采耀目啊。”这富态汉子显然与周仁荣认识。

    而周仁荣呢,更是知晓这汉子根底身份,也不由为这些山西老抠的胆气惊叹。

    此人名作范三拔。名字不起眼,更是有些粗俗。可这名字进了山西,尤其是进了山西介休,那定是人人闻名。

    因为,这范三拔之父就是赫赫闻名的范永斗。

    后世扬名万代,又遗臭万年的所谓堂堂八大皇商之首的范永斗!

    “自家地头……”周仁荣目光一缩,心中微微有些惊讶。他是没想到,这乾元茶馆竟然是范家的家产。要知道,他当初看上这里可是随机的。

    心中悄然对这些晋商的底蕴印象刷新,周仁荣笑道:“让范兄见笑了。闲话说罢,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前不久,我遣人传的消息,范老爷子应是明白了罢?”

    “自是明白。交易交易,各取所长,各得所利。这是生意人的本分,周贤弟的条件,不算过分。”范三拔缓缓道:“原来,周兄所言的条件是此番浙商云集京师,为浙商解决进京坐商所依牙行的问题,不让牙人从中作梗。如此,浙商首批贩卖进京的四十万石粮食就要离京,转运进晋,当然,价钱好商量。”

    “的确如此。”周仁荣心中精神头一提,他感觉到了异常的气息。这的确是范三拔早先与周仁荣谈的条件。

    周仁荣是浙商,在江浙一带经商颇多便利。只不过,浙人虽然在京官员众多,却架不住京师为天下心脏地带,各方群豪汇聚,不说京畿本地,就是山东、河南、山西都是强龙众多。故而,浙商在京并不算优势。

    这一回周仁荣趁着朱慈烺新开商路,尤其是海路畅通后,让商路大大便利,让他闻到了商业即将发达的契机,于是大举来袭,趁着战后需求大涨采买了大批物资进京,其中不仅有传统南货,更有众多的粮米、丝绸布匹、酱醋茶叶以及药材等品类繁多的日用品。

    只是,各方商人闻到商机,本地的坐商一样感觉到了气味甜蜜。

    行商坐贾,周仁荣是行商,是过江龙。可过江龙也不敢强压地头蛇,这地头蛇就是牙行。

    后世诸多地产中介名声臭不可闻,这大明当世一样如此。

    牙行是为买卖双方介绍交易、评定商品质量、价格的居间商人。按说,在彼此不信任的环境下,有牙行作为中间中介,弥合关系,促进贸易,这是大大便利之事。

    可坏就坏在,若是这牙行仗着地头蛇的势力,吃了甲方吃乙方,这坏事也就来了。

    大明的牙人大多数时候说的就是官牙,这些牙人有户部配发的牙牌与账簿,是天然有合法权限的居间商人。也就是说,普通行商将东西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货物运到目的地打算大赚一笔时却会徒然发现,好不容易运来了竟然还卖不了!

    因为,按照法度,商人们只能将货物卖给牙人,由牙人发卖。

    如此垄断地位,自然会让牙人争先操纵价格,垄断市面,低买高卖,囤积居奇。除非是朱慈烺在开封时的战时状态让牙人无所作用而任人宰割,要不然,商人们纵然想要操纵价格亦是绝难办到,除非如周仁荣而今这般……搞定牙人。

    范三拔看着周仁荣陷入沉思,轻笑着,不由想到了一样进京的那位刚刚割去金钱鼠尾的大清上使。(未完待续。)

第九章:紫禁城的雄心

    回想着那位大清上使的谆谆教导,范三拔也跟着陷入了沉思。

    反过来,周仁荣反而回过神来打量起了范三拔。

    周仁荣在浙江会馆发动了几回关系,却依旧得不到一个准数。京师是天下心脏之地,人文荟萃,财富云集。在这个地方低买高卖,囤积居奇,拖欠回款,操纵市场……

    随便哪一桩生意算下来都是巨利在身。对于饿狼而言,又哪里是简单托个关系就能让开到嘴肥肉的呢?

    是以,周仁荣一连奔波五日都没见一个牙人松口。而且,这些牙人用的理由更是冠冕堂皇:要为新皇登基稳定市面。

    周仁荣听了,唯有觉得可笑。要知道,囤积居奇,抬高物价摄取巨大利润的可就是他们这些本地奸商,而不是周仁荣此等千辛万苦将货物运来的外商。

    又熬了三日,依旧未见一人松口的周仁荣彻底明白了情势不妙,心情极差。

    这时候,范三拔冒了出来。

    他遣人传出话来,愿意为之,帮周仁荣摆平牙行。条件,只是让周仁荣将所有浙商打算买进京师的粮食统统转卖到山西去。或者说……都转卖给范家为首的晋商。

    而今的晋商们财大气粗,一句价钱好商量的潜台词实际上就是……尽管狮子大开口喊价。

    这不由让周仁荣大喜过望,立刻约在乾元茶馆见面。

    对于周仁荣而言,粮食卖给谁不是卖,而且范三拔还要给高价,这根本就算不上是让人为难的条件,有的只是一罐一罐的蜜糖,如何不让他惊喜难言?

    只是,今日范三拔的再三确认,让周仁荣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预感。

    “我山西会馆在京有不少老朋友。晋商得力之处,从开中法之初就让朝堂诸公,京师有力人士都知晓了。尤其这一回边将进京勤王,让我山西老乡交了不少朋友。”范三拔侃侃而谈,听得周仁荣笑容浮现,却心下警惕。

    对方这般炫耀,可不是寻常事,周仁荣轻声道:“京师半浙人,一样不虚名。京中浙人的同乡朋友,未曾少过。”

    “对,的确如此。所以,取长补短,各取所需,各得其利嘛。”范三拔悠然地笑着:“只是,周贤弟的货物我可以让京中牙行卖个面子。可百货百行,牙人何止数十?纵然我这一回舍弃颜面为贤弟卖个面子,可旁人就顾不得了。纵然这一回能卖得出去面子,下一回……一样不能了。”

    “行商坐贾,商机转瞬即逝。这些未来未定之事,多说无益。”周仁荣笑着,却是勉强。他敏锐地发现了其中关键的意思。

    果不其然!

    范三拔只愿意为周仁荣搞定牙行,但是,他的那些同乡浙商却得自己想办法!

    按说,死道友不死贫道。旁人如何,周仁荣不需要管。可他却不能这么做。这不仅是同乡情谊彼此互助的缘故,更是周仁荣感受到了一种被捧杀的压力。

    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一旦周仁荣选择接下来,那就是选择与浙江同乡割裂,放弃曾经答应好的同进退。

    “在商言商,能赚到钱才是第一等!其他细枝末节不需要考虑。”

    “一定有陷阱,一定有阴谋。天下没有免费的晚宴,范三拔,你到底在搞什么!”

    两种话语在周仁荣的心中升起,让他倍感疑惑,更是如同被天使与恶魔分裂的内心左右摇摆,左右撕扯。

    范三拔轻笑的声音缓缓响起,仿佛一个头顶朝着黑色尖角的小恶魔一样,话语柔和,释放着强烈动摇人心智的话语。

    他估摸着,火候到了。

    “所以……”范三拔笑眯眯地看着周仁荣,道:“听闻,周兄同乡有一位兄长,自幼交好,结了通家之谊。而今……任职京西兵械工坊。在下别无他求,唯有此物的图纸……非常重要。若是周兄不吝一言,京师一张户部牙牌,双手奉上。周兄想要同乡哪位浙商好友方便入京就要哪位方便。想让哪位不方便,也能让哪位……不方便!除此外,那位周兄同乡兄长所开条件。我一力帮你应下!注意……无论任何条件。”

    说着,范三拔将一张牙牌,一张只有外形的图纸悄然挪上了桌子。

    周仁荣目光突然瞪大,所有的疑问豁然开朗,一个久久让他心中疑惑的问题悄然有了答案:“敢问……你们要的四十万石粮食,不一定是全都进山西吧!到底有多少……到时候会去了张家口?”

    张家口是大明与蒙古人互市交易的地点。但而今的蒙古,却早已经臣服建奴。这个时候将粮食这样京师急缺的重要战略物资挪到张家口去,到时候会进了谁的口袋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周仁荣绷紧着身子,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看那张牙牌。但再是如何勉力控制,周仁荣还是悄然间将目光落到了那张图纸上面。

    范三拔没有回应周仁荣的问题,而是悠悠地道:“拿到画像上此物的图纸……你的一切忧虑都将消失。迎接你的,是天文数字的利润!”

    图纸画的很清晰,锋锐的刺刀,细长的枪管,无一不证明了这就是传言之中大明皇家近卫军团屡战屡胜,将建奴轻易击败的大明军国利器——崇祯十六年式火铳!

    ……

    与此同时。

    武英殿里,大会还在继续。

    朱慈烺将李建泰的情况说出之后,屋内都是一阵嗡嗡嗡的吵闹之声。

    陆庆衍有些不解,当下起身问道:“陛下!我大明内外之患,历来以外患最烈。李贼再强,官军亦是时常有战绩,内陆战兵亦可胜之。而比内陆战兵更强的边军,却难能胜过建奴。如此,建奴之强,自然是有目众睹。然则,我大明不是有比建奴更强的皇家近卫军团?为何不派圣上麾下猛将,一举杀出,复秦晋之地?”

    陆庆衍的逻辑层层叠叠,但说服力很强。内陆战兵与李自成的兵是一个档次的,但比起边军,内陆官军更差,比起建奴,边军又差。到头来一数,却发现还有个更强的皇家近卫军团。显然,在众人印象中,皇家近卫军团出马,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朱慈烺脸上难色一闪而过,缓缓道:“缓急之间,至少今年整个春季近卫军团都难出兵。”

    听此,那位崇祯十年的状元,而今的翰林编修刘同升起身,一脸沉重道:“圣上,难道市井传言,近卫军团感染瘟疫是真?”

    “军中的确是有些瘟疫蔓延,朕不会遮掩,更新到一个时辰前的五十六例确诊的将士,也没有存在瞒报。但相比确诊感染瘟疫的将士,以我们现在的医学认知还是太少了。更多的将士不得不处于隔离状态,所以一时间无法出动。这样的意外,不是我们任何人愿意看到的。”朱慈烺环视众人,道:“这是直接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朕明白……”

    朱慈烺踱着步子,背着双手,看着一干大臣,情绪真挚,用发自肺腑的语调道:“军事上的胜利,永远只是暂时的胜利。军事永远只是政治的延续,而不是帝国的全部。击败李自成,不难。难的,是我们是否明白支持李自成的是什么,酝酿着这一场席卷几乎半个帝国的灾难究竟因何而起?而我们……能不能解决他!这个根本的问题没有答案之前,单薄的胜利……太渺小,太卑微了。哪怕是朕,九五之尊,一样不是金口玉言一封圣旨下去,就能让百姓们偃旗息鼓的。”

    “杀光天下乱贼,天下自然平定!”人群里,一名年轻的御史面色坚毅的男子燃着狂热的目光。

    “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朱慈烺轻叹一声:“我们的百姓,是全世界所有民族中最可爱的百姓。我大明,我朱慈烺的子民,是整个世界里最合格,最应让人心怀尊敬的子民。他们不到最后一丝绝路,不到最后一点希望断绝,是绝对不会揭竿而起,造反作乱的。”

    场内一阵沉默。

    但这样的沉默,在朱慈烺发自内心诚挚的情绪之间,悄然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看着朱慈烺年轻的脸庞,沧桑的目光,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感动。

    这又是见到知己的悸动,看到历史上明君现世时的激动。

    也许,这一个皇帝,真的会改变这个天下,拯救这大厦将倾的帝国。甚至……让他更美好,更强大。

    至少,更多的人相信。跟随朱慈烺,至少能让这个帝国不再那么残酷,不再那么虚弱!

    “吾皇仁慈!”刘同升缓缓高呼。

    “吾皇仁慈!”

    “吾皇仁慈!”

    ……

    “百姓失地,于是沦落佃农,生机渐渐断绝,一点一滴被榨出最后一丝油水。待到水旱蝗灾等各处天灾**爆发,上百万、千万灾民就站在帝国的对立面上反抗他们曾经拥戴的朝廷。解决不了这一个问题,任何单纯的心愿,坚定的毅力,都难以做出效果。所以,朕决意改变这一切!”朱慈烺话语铿锵有力,仿佛金铁争鸣。

    猛然间,一团火在陆庆衍的胸膛里炸开,熊熊燃烧,让这个年轻的言官全身的生命力焕发。

    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不断跳跃:“跟随他!他决意要改变这个古老帝国的惨烈现状。他在关注这个帝国最卑微,却最需要帮助的那些人。这是伟大而骄傲的事业!”

    更多的人一样如陆庆衍一样,面目肃然,胸膛里燃烧起了雄雄壮志。

    这是来自他们效忠的皇帝,他们的君父的召唤!

    “愿为吾皇效命!”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吾皇英明,微臣愿为效力!”

    ……

    “朕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朕也明白,而今的朝廷里太多是餐素位的蠢官。朕知道有人会问反腐的问题,朕当然有决心有力量可以大力贪腐,但时间告诉我,那些挣扎在死亡边缘的百姓告诉我,我们没有时间了。朕需要一支有力的队伍,一支真正为了改变这个世界,铸就更好帝国而奋战的勇者队伍。”朱慈烺环视众人:“而诸位,是真第一批愿意相信的勇者。朕的队伍期待你们的加入,让我们,一起挣脱百年传统的束缚,做下一番青史留名,泽被万世的伟业!”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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