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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富妻盈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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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事实上呢,谢嘉树除了账面上的财产外,还攒了不少私产,这些产业分落大江南北,全都是他外出做生意的时候置办下的,他从私产中拿出三分之一,悄悄给了洪元娘,算是额外的补偿。

    这份补偿,谢嘉树是当着前来问罪的洪问天夫妇的面儿给的,所以洪家的主人们很清楚。

    楚姨娘也是在无意间听了一耳朵,说完这话,她便拎着女儿的耳朵叮嘱:“这事只有你姐夫和咱们洪家的人知道,西苑袁氏并不知情,你到了谢家后,千万别说漏了。”

    袁氏便是那位都转运使夫人的远房侄女,嫁给谢嘉树后,被安置在谢家大宅的西侧建筑群,因与洪氏都是谢太太,为了区别,扬州城的人们以及谢家的下人们便称呼洪氏为东苑谢太太,而袁氏便是西苑太太。

    楚姨娘再三叮嘱,“西苑那位可不是好相与的,自入了谢家后,哪怕与你大姐一西一东的分居两处,仍是给大小姐制造了不少麻烦。”

    说着,她忽的站起身,推开船舱的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偷听后,这才折回舱内,关上舱门,凑到洪幼娘的耳边轻声道:“我听说,这次大小姐‘意外’险些流产,便是袁氏的手笔呢。”

    洪幼娘咋舌,据她所知,洪元娘此时已经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这时‘意外’,绝对能一尸两命呀。

    “这个袁氏够厉害、够恶毒!”

    洪幼娘得出如此结论,心中更是暗暗记下袁氏的名字。

    楚姨娘母女并不知道,就在她们谈论袁氏的时候,袁氏也正在谋划一件事,而这件事当真不负她‘恶毒’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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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是福是祸

    谢宅,西苑。

    这是一栋雅致又不失大气的庭院,房舍坐北朝南,正房五间,两侧各两间厢房,院子的面积极大,中间立着一座假山,假山四周则是一方人造的小湖,湖内水光粼粼、莲叶田田,水中还养着几尾锦鲤。

    只可惜现在是早春,水面上只有点点干枯的叶子和枝蔓。不过那些鱼儿倒还悠闲,一条条吃得肥头大耳的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漾出圈圈涟漪。

    绕过假山,便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这小路原本也没什么稀奇,可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铺路的鹅卵石竟全都是一般大小。

    说实话,弄几千上万颗鹅卵石很平常,可若是这些石子无论大小、光泽,甚至上面的纹路都几乎一样,那就不是普通人能做的了。

    别说其中耗费的银钱有多少,单是这份心思,就绝非常人所能比拟呀。

    而用这么多一模一样的鹅卵石铺路,恰是个彰显自家实力的一种方式。

    低调的奢华。

    袁氏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定要好好表现一下她与众不同的品味和手段。想她堂堂官宦人家的小姐,如今却落魄到嫁入一介商贾人家,她心中的委屈可想而知。

    偏这婚事还结得麻烦多多,弄得她成亲两年了,还是心气难平。

    第一个让人无法忍受的便是外头的风言风语。

    哼,别以为他们背地里说的话她就不知道,那些个闲人传的混账话她一清二楚。

    什么她袁氏不知廉耻,明知道谢家大爷有妻儿,还硬要往上凑,破坏人家美满和谐的家庭。

    什么她袁氏霸道、嚣张,分走了人家洪氏的夫君不说,还逼得人家认个婢生子做家主。

    还说什么她袁氏恶毒,不是借机陷害洪氏,就是暗中算计人家的嫡长女,弄得洪氏母女这两年来灾病不断。

    还说……

    说什么说,他们知道个p。

    向来标榜名门淑媛的袁氏一想到坊间的那些谣言,就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洪氏委屈?

    呸,要说委屈,她袁氏又何尝不委屈?

    明明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谢嘉树,可为何大家都只骂她一个人。想与都转运使结亲的可是他谢嘉树,把洪氏归到谢利一支的也是这个男人,至于洪氏母女的诸多‘意外’,只能怪她们运气不好,又与她袁氏何干?

    要知道,自从成亲后,她与洪氏就一西一东的分居两侧,除了正旦(大年初一)、谢嘉树和谢老太太的寿辰等几个重要的日子,她们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

    陷害?算计?

    袁氏倒是想呢,可根本就没机会呀。

    若是能时常接触,她又何必费尽心机的弄这些小把戏?

    “哦,这果是从古墓里弄来的新鲜玩意儿?”

    袁氏斜倚在梢间的临窗大炕上,炕前站着个利索的媳妇子。

    那媳妇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五官平常,但胜在干练,浑身透着一股子机灵。

    只见她身上穿着簇新的雨过天青玫瑰纹亮缎对襟褙子,手里捧着个一尺见方的匣子,匣子的盖子大敞,露出里面的大红色亮面缎子,以及缎子上放着的一块上好羊脂玉佩。

    “回太太的话,这是我家男人从一个当铺里收来的,那当铺掌柜与我家男人素来交好,见我家男人想买先秦汉唐的古物,便拿出了好几件死当的物件儿让他挑,”

    那媳妇躬身而立,恭敬的回道:“我家男人挑中了这件,当铺掌柜人很不错,见我家男人实在喜欢,他又不能昧着良心,所以就悄悄提醒了一句,说这物件儿是从一个摸金校尉那儿收来的,而且是上个月刚刚出土的新鲜货!”

    袁氏闻言,双眼陡的一亮,缓缓坐直了身子。

    一旁服侍的小丫鬟机灵,忙上前将一个大红色冰裂纹锦锻迎枕塞到她腰后。

    袁氏手肘撑着迎枕,目光落在那羊脂玉佩上,“果真是唐墓出土的?”

    那媳妇见主人上了心,赶忙将匣子往前举了举,直接凑到袁氏眼前,“没错,当铺掌柜和那摸金校尉也是相熟的。”否则人家也不会将盗墓弄出来的宝贝往他的当铺里送呀。

    袁氏伸出一只手,“拿来给我瞧瞧。”

    “是!”

    那媳妇很了解自家主人的秉性,并没有急着把玉佩交给她,而是先示意一旁的小丫鬟取来一方干净的帕子铺在袁氏的手掌上,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将玉佩取出来放在那帕子上。

    袁氏隔着素色丝帕,轻轻摩挲着那玉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觉得此物分外的阴冷,明明是如凝脂般的白玉,看在她眼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大凶之物!”

    袁氏心里惊呼一声,旋即大喜,太好了,她要的就是霸道的大凶之物。

    尤其这玉佩,据她判断,应该是陪葬品,且被死者贴身佩戴。

    那盗墓的钻地鼠说是唐墓,此物至少是唐代的物件儿。而唐代距离本朝足足有三四百年的时间,也就是说着玉佩被死人、以及墓中的阴气‘滋养’了几百年,早就由一件养人的宝贝变成了害人的毒物!

    若是再霸道些,没准儿这玉佩还带着死者的鬼气、怨气。

    “好,就是它了!”

    袁氏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将玉佩交给那媳妇,“将此物好好收起来,以后我有大用!”

    那媳妇一听这话,有些消瘦的脸上满是激动的笑容,她连连点头,“哎哎,婢子明白,婢子定会办得妥妥的!”

    袁氏唇边的笑纹加深,忽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淡淡的瞟了那媳妇一眼。

    那媳妇正兴高采烈的将玉佩收好,感受到袁氏的目光,心下一凛,大脑迅速转动,旋即她便明白了,凑到袁氏耳边,轻声道:“太太放心,我家男人买玉佩的时候,便隐晦的对当铺掌柜表示,太太原本交代他去翠玉阁买件上好的玉器,是他想贪小便宜,便悄悄来当铺找寻……”

    那媳妇这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她家男人早就把事情首尾都抹干净了:去当铺收购古墓出土的玉器,绝不是他家太太的意思,而是他这个跑腿的想贪墨,倘或日后事发了,错处也绝落不到他家太太头上。

    因为袁氏买这个玉佩,是准备送给谢向晚的生辰礼物。

    而他日倘有人发现此物竟是从当铺里买的陪葬品,不管袁氏有没有什么坏心思,单是这种行为,就够扬州百姓非议、唾弃了。

    一旦谢向晚出了什么意外,袁氏就更说不清楚了,毕竟在古人的认知里,死人戴过的东西再送给一个孩子,绝对是要害人。哪怕这个孩子是受佛祖庇护的观音童女,她也降伏不住呀。

    袁氏听了这话,愈发满意,随手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荷包丢入那媳妇的怀里,“回去告诉你家男人,这事儿办得不错,这几日他也辛苦了,这些是赏他吃茶的……”

    那媳妇抱着匣子并荷包,没口子的谢恩:“多谢太太,多谢太太……”

    将那媳妇打发出去,袁氏轻轻揉了揉眉心,一想到谢向晚眉间的那粒胭脂痣,唇边不由勾起一抹讥嘲:“哼,什么白毫相光,我看却是个惹祸的灾星。”

    嘴里嘀咕着,袁氏心中却无比期待:她真想看看,谢向晚拿到那充满鬼气的玉佩后,会有怎样的‘际遇’。

    啧啧,是大病一场,还是丢魂丢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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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洪氏元娘

    船行得很快,楚姨娘刚把谢家的人和事儿与洪幼娘细说了一遍,她们乘坐的客船已经驶入了运河扬州段,眼瞅着就要到码头了。

    “不错,比预计的早到一天呢!”

    段氏看着窗外变得越来越热闹的码头景致,满意的说道。

    翠枝递上一盏燕窝粥,笑着回道:“还不是咱们老爷一直催着船家‘快些快些再快些’,船家被催得不行,使出了看家本事,硬是将船速提高了许多,所以咱们才能提前抵达呢。”

    段氏接过甜白瓷小碗,一手拿起白瓷汤匙,轻轻搅动了几下,然后舀了一匙燕窝粥,缓缓的送进嘴里。

    将一碗燕窝粥全都吃完了,段氏这才把空碗递给翠枝,拿帕子沾了沾唇角,笑道:“你听那船家娘子浑说呢,若不是老爷给了大把的赏钱,她家男人才不会拼了命的赶路呢。呵呵,哪里是咱们老爷催得?分明就是钱闹的!”

    翠枝见太太高兴,赶忙凑趣道:“太太说笑了,婢子倒不这么想。您和老爷向来大方,平日里的打赏就不说了,单是这一路上的关卡打点,就让那船家省了不少银钱呢。依婢子看呀,他们这么尽心的干活,也不全是为了老爷的赏钱,而是打心底里感激老爷太太呀。”

    这话说得一半属实、一半是恭维,洪家乘坐的大船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客船,除了运送洪家主仆十几个人外,为了多挣点儿银子,船家还夹带了些货物。

    而这年头,不止陆地上设有关卡,就是运河上也有,卫所的水兵对过往的货船皆课以一定数额的税款。

    从京城一路前往扬州,关卡好几个,应交纳的税、费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始。

    洪家是漕帮,常年在水路上讨生活,跟各处官府、卫所的关系也极好,每年都是按照事前定好的税额交钱,所以客船打着洪家的旗号,零星运些货物,并不比额外交钱。

    这样一来,便省下了不少银钱,也免除了被一群比水匪还水匪的水兵们的勒索。

    诸项加吧起来,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船家来说,绝对算得上额外的收益呀。

    而这些,皆是沾了洪家的光,所以翠枝这么说倒也没有夸张。

    只是,船家拼命赶路,也不乏洪问天拿出来的赏银够多的原因。

    这些翠枝绝口不提,直说自家老爷太太能干、大度,连个粗鄙的船家都受了教化,小小的拍了段氏一下马屁。

    这个马屁拍得并不是很高明,但段氏很享用,她笑了笑,道:“这倒也是,这一趟船跑下来,估计船家也能多赚不少呢。”

    翠枝连连点头,而后又略带感慨的说道:“说起来,还是老爷上心呀。婢子说句放肆的话,别看咱们老爷平日里不多言不多语的,可一听大小姐那儿有事儿,他比谁都急,这一路上,婢子就没看到老爷露出一个笑脸。”

    如果说刚才那话是拍马屁,那么这句话绝对是实话。

    段氏听了,也是神情一动,“是呀,老爷是真心疼爱元娘那丫头呀。翠枝,你还记得不,当年我刚生下元娘的时候,还担心老爷不高兴,没想到,他竟比我还欢喜,整天抱着元娘不松手,交给乳母他都不放心,每日里都要问好几遍,夜里他也睡不踏实,非要看这女儿睡熟了他才安心去睡。”

    翠枝忙应声:“婢子怎么不记得。您生产的时候,婢子就在外头伺候,当时老爷一看到稳婆抱出来的大小姐,立刻就呆住了,两只大手颤巍巍的,就是不敢下手抱。还是那稳婆爽利,直接将大小姐放到了老爷摊开的掌心。”

    翠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掌、掌心向上的比划着:“老爷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捧着,瞧他那神情,仿佛就像捧着个稀世珍宝。婢子瞧了,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里酸酸的……后来,还是咱们家请的徐先生有学问,说了句‘此乃掌上明珠之出处也’。”

    段氏回想过往,脸上露出一丝怀念,点头道:“是呀,元娘可不就是老爷的掌上明珠嘛。”

    当初洪元娘能以一介江湖女子嫁入首富谢家,除了谢嘉树想交好漕帮的原因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洪问天的筹谋。

    早些年,谢嘉树的父亲谢亨行商的时候,经常与洪问天打交道。

    而洪问天呢,是个极有成算的人,偶然一次听说谢大老爷有个独子,聪慧过人,且相貌不错,与自家女儿年龄相仿,他便起了心思。

    从那时起,洪问天便不着痕迹的与谢亨打好关系。如果说过去只是合作,那么自此以后,他便是把谢亨当兄弟一样掏心掏肺的对待,有一次,路遇水匪的时候,他甚至不惧危险的救了谢亨一命。

    谢亨也不是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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