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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重铸清华-第426章

小说: 重铸清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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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还是因为昔日光绪皇帝登基大典上。

    光绪皇帝登基大典,各国特使前来观礼,日本特使富田洋之看了北京城的市容市貌之后,回去在“朝日新闻”报纸的头版发表了《访清纪实》一文详细的描述了一番:

    “……清国虽然号称是亚洲第一大国,可单单从他们首都的卫生程度来说,实在是连大阪乡下的一个乡镇的整洁度,那都是不能相比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垃圾和马粪,还有许多死了小猫小狗,甚至有时候还会有冻死饿死身上紫青的弃婴,臭不可闻,苍蝇和蚊子漫天飞舞,每年大约死在传染病上的人不计其数,甚至有传闻,清国之前的皇帝也是死在传染病上……不知道是否属实……每个商户只管自己门口的洁净,却对大街上的垃圾视若罔闻,前往四方馆的建筑还是可以观赏的,但是街道却是十分拥挤,每个人的衣服都是肮脏无比,清国人的脑袋上,我观察了一下,经常爬满了虱子,实在是令人作呕……除了清国皇帝的宫殿还算是完整气派之外,别的地方永远是破破烂烂的,不由得让我怀疑,清国的财政收入都去了哪里,难道都供给皇室用来挥霍了吗?我听说清国正在准备修建到东北盛京的铁路,这完全是为了方便清国的皇室去东北索要人参貂皮和祭拜祖先,其余的作用,大约是一点都没有的。”文章的最后非常容易得挑起中国人的怒气,“不重视人民的要求,只顾及自己的享乐,大肆发展军备,这样的国家是没有前途的,远远不能和我们尊敬的天皇之国相提并论。”

    文章被人传回到了国内,别人不说,恭亲王就是第一个大发雷霆,觉得在洋人面前丢了份子,若论秉政是否如意,权柄是否盛大,现在的恭亲王大约是国朝历史上仅次于多尔衮的执政亲王了,旧年的“乙亥之变”不仅给太后再次垂帘扫清了道路,也给恭亲王的再次议政王之路,减少了非议和掣肘。他立刻命令交通部和工部,还有户部,在三年之内,一定要将北京城修缮完好,各处要达到圆明园外种树和修建洋灰道路的标准,若是做不到,不然各部首脑立刻自动辞职。光绪五年恰好又是皇帝的十岁圣寿,虽然不过才十岁,也不宜大肆操办,但是内务府还是借着这个由头,把四九城各处的道观、寺庙牌坊等进行了修缮,把有些无主的废地,荒地进行了改建,做成了景致就还算不错的公园等,不过也被清流抨击是“浪费公孥,假大空政绩之事。”所幸是内务府弄的,花的是内库,和国库无关,也没人理会这些苍蝇。

    有识之士倒是颇为认同,一来是不少人在改造工程之中做工,有了出息,二来么,顺天府招收了许多打扫卫生的差人,维持道路秩序的衙役,还成立了一个建设署,把西洋留学回来的学建筑的人一股脑儿的都收罗起来,这些人中西贯通,用西洋的法式,中国的样式来建房子建桥梁,十分美观坚固,一时之间各地又纷纷效仿,留洋回来的建筑师们供不应求,除了一些人会进工部和交通部当差之外,在外头的薪水,大约已经在一千多银元一年的水准之上了,还有提成。

    如此整治了几年,果然京中风貌大改,旧时脏乱差的局面一扫而空,虽然不至于说是家家户户花团锦簇,但是干净整洁,还是不错的了。为了堵住外国人的嘴,宝洌匾庾顺ㄅ竦穆沓担敫鞴菇诘酱︿啦喂郏胱抛苡幸痪湓扪锏幕鞍桑鹑说故怯炭桑皇侨毡敬笫褂植幌滩坏乃盗艘痪洌扒骞酥换岣阏庑┟孀庸こ蹋床换岣裰诟l怼!庇质瞧谋︿'吹胡子瞪眼的。之后各国又流传出“清国人不把银钱投入在军备之中建设,怎么和各国争雄?看来也只是如同猪一般,体型庞大,却是没有武力,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还有大清日报给当政者出头了,这一日,头版署名为求真的文章《中外之比较》在大清日报上发表了:

    “查近来谣言甚多,有指摘改造京师之不妥当者,若是真心提建议,倒履相迎,若是挑刺者概不理会,同治元年以来,洋务之政甚多,正如日本国大使之前所言,利民者甚少?这可为真乎?盖有无业之贫民,投身改造环境之工程,得了薪水,又因努力肯干,掌握了修建之技术,工程完结之后,就进建设署当差,此乃利民也。洋灰厂因改造工程而扩大产能,需要招工,无业者又有薪水,有了薪水,自然就去消费,其余百行百业又可以收益……如此一发而动全身,不仅百姓受益,税收银子也能多收些,而收了税收又可以把钱拿出来,放于建厂、铁路、官道、等等行业,如此又可以带动百姓就业,岂能曰不善乎?”

    “……环境一美,人心安定,这又是一善也……本报奉劝日本国大使,还是老老实实干好自己的差事较好,我天9朝上1国富有四海,无所不有,花一些银钱在让臣民幸福之上,九牛一毛也。”最后还加了一句,讽刺日本国,“日本国弹丸之地,小国寡民,何须如此费力建设海军,旧年听闻举国之力要购买军舰,还需国民捐献?”(未完待续。)

一、白马过隙(二)

    “更是让少女持贱业为国筹集银钱,实在是堪怜,若是日本国天皇能够体谅民心,体察民意,想必也不会有此惨事。”

    一文倒是也深入浅出的说明了为何要这么做的道理,经济之道说的透彻,一时之间洛阳纸贵,许多轻薄无赖,倒是对着文中最后一段最是感兴趣,“操持贱业”那不就是青楼吗?“嘿,要我说,这些日本女子可真是为国尽忠啊,居然到了这份上了,只可惜这北京城还没有日本女人的馆子,若是有,咱们去光顾她们的声音,怜惜怜惜,岂不是美哉?”

    “这可是给日本人造军舰的钱,”边上的人笑骂道,“你到时候提着裤腰带就走了,回头,警察署就要把你抓进去,告你一个里通外国,资敌!”

    “虾!东洋小鬼子算什么敌人呢?那破地方,还敢对着咱们中国呲牙?不灭他丫的,我就不算是八旗的好汉!”说话的人十分不屑,一群人哄堂大笑,“等到你出马,那就太迟了。”

    “那就不用我出马,北洋水师的大铁船,”那个人比了个手势,“开过去,日本人还敢放肆,灭了丫的!”

    一群人边挥着铁锹在前门大街外植树,铺路,边瞎扯淡,一个三十多岁年纪的男子,带着**帽,穿着坎肩,拿着一张报纸,急匆匆越过众人,到了一处茶馆,这里的茶馆原本只有一层,五年前翻修了一番,造成了三楼的小洋房,说是小洋房,但是都用的中国的飞檐斗拱,只是把木头换成了洋灰和铁钢筋,墙壁也换成了烧成的石砖,十分结实,原本许多人见到这样西洋的物件,都不愿意再来喝茶,掌柜的亲自来请,拍着胸脯说和以前一模一样绝对没有洋鬼子的东西,这才又把生意收罗了起来。

    祥福茶馆里头一切如旧,只是三楼的小洋房较之以前,宽敞明亮了许多,玻璃窗户透明洁净,中堂三楼到天花板上,来人匆匆忙忙进来,除了伙计,没有人和他打招呼,这时候人都看着中庭的位置,就连三层楼上的人也探出了楼,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

    “祖宗制度至详明,百载余黎乐太平,奸王无故起纷乱,自有贤臣大保国。”说书人摇头晃脑的说了一首定场诗,“各位看官,学生今日要说的就是《大保国》!”

    “且说那一日,西圣因为思念先帝爷,玉体不甚染了风寒,正在垂危之中,谁曾想奸王作恶,居然纠集了不轨之徒,带着五鬼行搬运之术,打破了圆明园历代先王和白莲教仙师布下的结界,直奔田字房,嘉顺皇后十分贞烈,拦住了叛逆,眼神犀利,喝道,国朝未曾亏待尔等,为何擅自敢如此!奸王不停,只一下,”说书先生双手作势一推,“就把皇后娘娘推倒在地了,哎,可怜啊,皇后娘娘的皇子就这样被推得流产了!”

    大家纷纷唏嘘不已,“世人都以为,这太监,无非是无根之物,算不得什么忠烈之士,我告诉各位,大错特错!”说书人讲了一通唐五福和宫女安茜的故事,精彩纷呈,扣人心弦,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说到最后安茜咬下了奸王的耳朵时候,大家纷纷鼓掌哄堂叫好,“正是:起逆心奸王欲弑君,思忠义宫人捐残躯!”

    “好,好好!”

    小二拿着托盘转了一圈,托盘上都是铜板,还有不少银元,只是没有碎银子,如今市面上禁止流通碎银子,虽然私底下大家都在用,只是不能当面拿出来,免得犯了忌讳,说书人有了收入,越发有了精神,他咳嗽一声,也不说“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径直说了下去,“各位看官,且说这一干忠贞之士把西圣送出了圆明园,藏在了西郊的一处农户家中,西圣凤体违和,病的人事不知,如何了得?没得法子,这会如何是好?恰好,”那个说书人把惊堂木一拍,“议政王来了!”

    “议政王风流倜傥,又是忠心为国的,知道奸王作乱,于是就把这富贵荣华都抛却了,一心只是为了太后的安全,悄悄换了衣服,白龙鱼服,在西郊一人一马细细的寻了起来,所幸天命垂怜!终于给议政王找到了!西圣十分感动,这终于有了一位真心为自己的人来了!两个人就趁着月色……”那个说书人越说越来劲,大家听着也是越来越眉飞色舞的样子,茶馆内寂静一片,不妨有人在边上突然咳嗽了一声,说书人抬起了头,看见了那个假意咳嗽的人,不免声调就低了下来,身子也软绵绵了下来,陪着笑脸,“三爷,您怎么来了。”

    来得人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呢制衣服,那衣服有些古怪,十分合身,和别人的官服十分不同,双排扣在胸前,肩上有花纹和勋章模样的,闪闪发亮,胸前有一串数字的铭牌,头戴着还是往日一样的帽子,他的右脸颊有一道刀疤,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说书人,袖子上有着三道白杠杠,听到说书人叫自己“三爷”,那个人嘴角勾起了笑容,“不敢当,您继续说吧,我这里头听着正津津有味呢。”

    说书人连忙摆着手,满脸堆笑,“学生说的不过是野狐禅,哪里能入四爷的耳朵,没得污了,那就是学生的罪过了。”

    大家有些紧张了起来,有个人不认识此人,问边上的茶客,“这位爷是哪一位?倒是眼拙。”

    “是五城兵马司警察署管这一块的警长,那三,大家都叫他三爷。”

    “你还叫野狐禅啊,”那三慢悠悠的说道,排开说书人,坐了下来,小二送了一碗茶来,他慢慢的打开盖碗喝了一口,“都敢编排西圣的剧本出来了,胆子真是够大的呀。”

    “实在是不敢,这可是《大保国》,戏园子里头都是演这个的!”说书人赔笑,“我也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我哪里有那个胆子自己编排西圣呢?”(未完待续。)

一、白马过隙(三)

    “大保国?”那三睨了说书先生一眼,“大保国可不是你这样唱的。”

    “快快快!”一处写着“福满园”的戏楼跟前人头攒动,不少人在呼朋唤友,“今日可是有好戏可看!”

    被拉住的年轻男子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有些无奈,“这戏文素来都是这样,有什么新鲜的,我还是看报纸比较好,”报纸上写着一行字,倒是有什么法国英国的字样,只是人来人往,看的不真,另外一个男子兴奋的喊道,“今个可是不一样,你没瞧见,”他拉住戴眼镜的男子,指了指边上的水牌。“大保国瞧见了没有?必然是新戏!”

    “新戏就是新戏,有什么稀罕的,”戴眼镜的男子还是不甚感兴趣,“升平署那几日就要出新戏,这些年京戏可算是多了,比市面上的洋货还要多。”

    “哎哟,你别瞧不起啊,看看,这可是那几位名角儿?”他朝着水牌下面三个巨大的名字儿喊道:“梅巧玲!梅观音!三庆班班主,谭鑫培,谭天王!杨月楼,杨天官!哎哟呵,这三位可真是天上的人物!这几年可是没多少戏儿能劳动这三位的大驾了!”

    “哎哟,果然是如此,”他扶了扶眼镜,仔细的看了看,“实在是不错!快快快,咱们快进去。”

    两个人挤了进去,门票早已售罄,所幸一个是同文馆的学生,一个是建设署的笔贴式,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戏园子的人眼睛毒辣,轻易不敢得罪这些人,于是又偷偷放了进去,只是吩咐两个人只能站在边上踮着脚尖瞧,“两位爷,这可是这出戏第一次在外头演,里头可有不少养心殿都能说上话的人物,可轻易不能冲撞了?”

    戴眼镜的是同文馆的学生,另外一个建设署的笔贴式连忙点头答应下来,两个人走了进去,回过头,悄悄笑道,“养心殿说上话的人,早就在圆明园里头赐宴看过这戏儿了,这人打量着咱们没见识呢。”

    “不过也说不定,”两个人走进了室内,里面轰的一声,才初春的天气,里头是热的让人受不了了,人声鼎沸,无数人摩肩擦踵,嗡嗡嗡的交头接耳,戴眼镜的抬起头来,福满园的戏楼也和祥福茶馆一般,用洋灰和砖块钢筋翻修重建了一遍,端的是大气恢弘,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红墙碧瓦,大厅除外,楼上尽是包厢,那个笔贴式捅了捅戴眼镜的肋骨,“嘿,要我说,外头那个人还真的不是瞎咧咧,你瞧见没,”他悄悄伸出手,指了指东边的第三个包厢,那上面隐隐端坐着一个人影,“那不是载凌贝子吗?”

    戴眼镜的同文馆学生瞥了一眼,“他来这里做什么,难得是贵脚踏贱地啊,啊,我知道了,”学生微微冷笑,伏在笔贴式的耳边上,悄悄的说,“这是来纳投名状了。”

    “什么投名状?”笔贴式奇道。

    “承恩公那里的投名状。”

    笔贴式有些不懂,正欲再问,人群突然一声发喊,震耳欲聋,“来了来了!”

    锣鼓胡琴响起,两行龙套奔驰而出,一个马头军翻滚着跟头踩着鼓点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必然是最好的武生,后来出来了两位白脸王爵模样的人,一个白脸黑须,一个白面无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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