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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兵甲三国-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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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平原上来回穿梭,战个不停,令公孙白欣慰的是,现在的他,即便是赵云这样的高手,与他交战也要提起精神来,毕竟双马镫的辅助之下,至少相对无马镫的武将要提升3点武力,也算是一员难得的悍将了。

    叩嗒嗒~

    一阵急剧的马蹄声传来,惊动了正在交战的师徒俩,两人齐齐勒住了马脚,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上百名红衣骑兵簇拥着两驾马车疾奔而来,在他们身后不远,又跟着数百名身着甲衣的骑兵和四五驾马车。

    这些军马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笔直的朝他们身旁呼啸而过,泥土飞扬。

    “咦!”赵云望着身旁呼啸而过的红衣骑兵,突然惊讶的喊了一声。

    公孙白不解的朝他望去,却听赵云疑惑的说道:“适才那人好生面熟,似乎是天山剑客王越先生,是我师父的朋友,有过数面之缘。”

    王越?三国演义中有此号人吗?

    公孙白满脸疑惑的望着赵云,许久才想起似乎在曹丕的《典论·自叙》提到这么一段话:“余又学击剑,阅师多矣,四方之法各异,唯京师为善。桓、灵之间,有虎贲王越善斯术,称於京师。河南史阿言昔与越游,具得其法,余从阿学精熟。”

    《典论·自叙》中,曹丕将自己的武力吹得爆表了,却以虎贲王越的徒孙(王越的徒弟史阿之徒)为豪,想来王越的剑术是真的不错,只可惜那人已远远去了,查不得武力。

    眼看人群已经远去,公孙白望着那一路飞扬的泥土,若有所思。

    虎贲王越,这群打头的骑兵又全部穿着红色衣服,记得上次段训过来传旨的时候,那些侍卫也全部穿的红衣,难道这群人都是来自宫内的虎贲?可是后面那群身着汉军甲衣的人又是什么人?

    公孙白的眉头微微蹙起,突然想起一事,瞬间脸色微变,急声对赵云喊道:“不好,师父速速随我回城!”

    话音未落,已率先一拍胯下雪鹰宝马,朝着城内方向疾驰而去。

    ****************

    经县,公孙瓒临时府邸。

    大堂之内,炭火熊熊,公孙瓒正与田楷、单经、刘备等人商议融雪后开战之事。

    公孙清一路疾跑奔进大厅,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启禀蓟侯,朝廷钦使前来宣旨,据说来的是当朝太尉和太仆,请蓟侯速出大厅迎接。”

    圣旨到已是非同小可,更何况还是一公一卿前来宣旨,公孙瓒惊得一跃而起,急忙朝大厅之外奔去。

    大厅外,刘氏、公孙续等人已闻讯赶到,公孙瓒急哄哄的四处张望了一眼,问道:“白儿呢,白儿何在?”

    “一大早和赵云出去练枪去了,不曾回来。”有人答道。

    公孙瓒一跺脚:“不等他了,速速随本侯出去迎接天使。”

    一行人立即乱哄哄的朝大门口奔去。

    公孙府大门外,整条街道都被挤得水泄不通,站满了军马,只见百余名红衣侍卫簇拥着两名红袍官员,正中一人头戴三公冕冠,身着上黄下朱的朝服,气宇轩昂,形容不凡,公孙瓒认得此人,正是当朝太尉马日磾,而在他身侧稍稍靠后的一人,身着的朝服却是依九卿之制,显然就是太仆赵歧了。

    公孙瓒急忙迎了上去:“公孙瓒不知天使驾到,有失远迎!”

    马日磾哈哈一笑道:“伯珪何必多礼,我与令师卢尚书乃至交好友,你也算是我的半个门生了,不过今日既为宣旨而来,先把圣旨接了再叙旧不迟。”

    说完朝身旁的赵歧使了一个眼色,赵歧立即会意的掏出一卷金黄的圣旨,朗声道:“圣旨到,安南将军、蓟侯、广阳太守公孙瓒,接旨!”

    哗啦啦!

    公孙瓒立即率着刘氏及公孙续等人跪拜了下去。

    ps:1。这两天进度有点慢了,接下来会加快在10章内自立。对于自立,作者的确没想到什么方式能愉快的装个逼就能自立的,像有读者提到叫公孙瓒给个城就叫自立显然是想误读者。但是请大家放心,不会有太复杂的宫斗,也不会虐主,更不会父子反目,无非就是孙悟空平时闹闹,唐僧给念个紧箍咒,这次把白骨精打死了闹大发了,唐僧一怒之下就把他赶到花果山当山大王去了,但是师徒情依旧还在。剧透是作者的大忌,但是作者珍惜每一位读者,不得已而为之。

    2。请大家陪作者装个大一点的逼,装到三江翰林院去,那么问题来了,现在暂居榜首,背后有十四杆老枪等着爆菊,怎么办?快点砸三江票啊!

第七十八章 似是故人来

    第七十八章似是故人来

    (上章笔误,刘氏不在经县)

    赵歧与马日磾对视了一眼,神色很是满意,朗声读道:“……如今四海纷乱,群贼未平,诸位爱卿理当同心协力除贼,安定天下。岂可同室操戈,使生灵涂炭,百姓受难……着令公孙瓒与袁绍两人,立即停止相斗,各回辖地,治理地方,效力朝廷,不得抗逆,否则以朝廷律法处置。然公孙瓒文治武功,威震北地夷族,特拜为镇北将军,以示嘉奖;又昌平县丞公孙范,勤德爱民,理当表彰,特拜为渤海郡太守;又广阳郡长史田楷,勤俭修身,治理有方,特拜为河间国相。钦此!”

    一席圣旨读罢,全场雅雀无声。

    公孙瓒细细琢磨了一会,立即明白了过来。这是名利双收的大好事啊,加官进爵不说,等于是割让了冀州两郡给自己了。

    公孙瓒神色大喜,当即双手举起,高声道:“微臣公孙瓒,谢皇恩浩荡!”

    而最高兴的还是他身后的公孙范,一下子平步青云,从一个小小的县丞,晋升到一郡之主,这晋升速度简直就是坐飞机啊。

    眼见公孙瓒接了圣旨,马日磾和赵歧见使命已顺利完成,也高兴得哈哈大笑,三人握手言欢,神情甚为兴奋。

    公孙瓒笑道:“两位大人快快请进,站在门口吹风,终非待客之道。”

    马日磾哈哈大笑:“今日蓟侯多喜临门,尚有一喜呢。”

    公孙瓒神色一愣,问道:“喜从何来?”

    话音刚落,却见从背后的人群之中窜出一人,迎着公孙瓒弯腰一拜:“山阳太守袁遗,拜见蓟侯!”

    公孙瓒见得那人,不禁大惊,急忙扶起那人道:“莫非当年讨伐董卓之袁太守?”

    山阳太守袁遗,正是当年讨伐董卓的十八路诸侯之一。

    公孙瓒疑惑的问道:“不知袁太守此来,有何贵干?”

    袁遗哈哈一笑:“特奉本初之命,前来与蓟侯结亲?”

    公孙瓒满头雾水:“结亲?”

    袁遗笑道:“舍妹袁雪,乃先叔太傅之嫡女,久闻蓟侯大名,愿屈身为妾,侍奉蓟侯。”

    公孙瓒彻底凌乱了:“这……这……岂可如此……故太傅之女为妾……”

    一阵柔和的琴声突然缓缓涌来,如同淙淙流水一般,令全场瞬间宁静了下来。

    众人惊讶的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人群纷纷让开,两排姿色秀丽的丫鬟一字排开,人人身穿淡绿轻衫,手提花篮,花篮之中竟然都是晒干的花瓣,纷纷扬扬的洒在道路中间。

    琴声淙淙,箫声相合,一个眉目如画的秀丽女子,身着一身简单朴素的布衣,脚踩着木屐,提着一个竹篮,如同浣纱的女子,正款款的向公孙瓒踏歌而来。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彼泽之陂,有蒲与蕳。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形似,神似,歌更似,就连嘴角边那颗小小的痣,也那么的神似。

    刹那间,公孙瓒惊呆了,恍然如梦,一个埋藏在心底十六年的声音疯狂的呐喊了起来。

    蝶儿,蝶儿,蝶儿……是你吗?是你吗?一晃十六年,你又来找我了么?

    你可知道,我这十六年的思念,会有多苦!

    想不到一晃十六年,我还能见到你,这不是在做梦吧?

    他痴痴的望着袁雪,眼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翻腾,眼中湿润了,泪珠差点夺眶而出。

    袁雪望着失魂落魄的公孙瓒,心中也是极度的不平静。

    这就是名震北地,袁家的死敌公孙瓒么,为何生得如此英武和俊俏,或许他如果不叫公孙瓒,我会为他着迷的,看他如此模样,那个浣纱的寒门女子,真的令他如此念念不忘么?

    不管如何,很显然她成功了,为了这一刻,她练了整整两个月。

    “妾身袁雪,拜见蓟侯!”

    公孙瓒如梦初醒,心头充满失落和遗憾,她终究不是宁采蝶。

    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又露出了春暖花开般的笑容,向前一把拉住袁雪的小手,笑道:“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身旁的马日磾、袁遗和赵歧等人哈哈大笑,纷纷向前向公孙瓒道喜。

    身后的公孙续等人纷纷变了脸色,却无人敢出一声。

    “且慢!”

    就在此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来,接着便听到希聿聿一声暴烈的马鸣声,只见公孙白勒住马脚,翻身下马。

    众人被他这一声断喝,纷纷将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公孙白紧紧的望着公孙瓒身旁的袁雪,眼中露出浓浓的敌意,开始查询此女的属性。

    “袁雪,统率35,武力70,智力72,政治21,健康值92,对袁绍的忠诚度96。”

    我勒个去,这明摆着是妲己型的祸水啊。

    公孙瓒见公孙白死盯着袁雪,不觉心头微微不悦,沉声喝道:“白儿,还不速速向前拜见几位大人。”

    公孙白嘿嘿一笑,转眼间已查询到三人的姓名,大步向前,朝公孙瓒身旁的马日磾等人一拜:“公孙白拜见马太尉、赵太仆及袁太守。”

    众人心头一惊,被公孙白的识人之能所惊诧,急忙还礼。

    嗤!

    寒光一闪,一道剑光突然从公孙白腰间飞出,直奔公孙瓒身旁的袁雪而去,等到公孙瓒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剑光已然奔近袁雪的咽喉,只惊得袁雪花容失色,公孙瓒神色惨白。

    当!

    公孙白的剑快,一道疾奔而来的剑光更快,堪堪在袁雪咽喉前三寸之处挡住了公孙白的破天剑,公孙白只觉臂上一股大力涌来,宝剑登时脱手,掉落在地,半边手臂都麻了。

    “王越,统率40,武力99,智力54,政治23,健康值94,对刘协的忠诚度98。”

    公孙白连退了五六步,望着王越,捂着半边麻木的肩膀,沉声喝道:“王先生,此事与你何干?”

    话音未落,公孙瓒已然咆哮起来:“孽畜,岂敢对你八娘行凶,来人,给我抓起来!”

    身后的公孙清等人一拥而上,将扭住公孙白的双臂,不让他再行凶,公孙白愤然怒吼道:“什么八娘,这个死八婆是袁绍派来的内奸,父亲休要自误,速速杀了这个八婆!”

    公孙瓒气得都快发疯了,怒声吼道:“来人,给我抓起来,面壁……三天!”

    公孙清等人扭着大呼小叫的公孙白进了府衙。

    惊魂甫定的袁雪,冷眼望着公孙白离去的背影,心头乌云密布。

    看来此子甚得公孙瓒宠爱,在天使面前当众弑母,竟然只面壁三天!

    *******

    公元192年春,公孙瓒在袁绍割地求和、朝廷出面调解的情况之下,撤出了经县,回师冀州北部,奔往幽州。

    虽然已实得两郡之地,但在名义上,他还是幽州广阳郡的太守。

    田楷和公孙范两人,拿到河间国相和渤海郡守的印绶之后,各带一万军马奔赴河间和渤海赴任。而原本派兵鼎力支持公孙瓒攻打袁绍的原韩馥部曲,一阵心灰意冷,各自率兵马回自己的辖地,这样公孙瓒身旁实际只有两万多人马。

    得胜回师的公孙瓒;一路上走走停停;一天才走三十里路。原因就是一向早起晚睡的公孙瓒,如今新纳了小妾,一路上道不尽的郎情妾意,每天都睡到日上竿头才起。

    眼看着军粮白白消耗在路上,众将只能唉声叹气,而刚刚放出来的公孙白也只能摇摇头。

    经过三天的禁闭,公孙白终于冷静了下来。

    很显然,此女如今正受宠,公孙瓒的一门心思全在她身上,此刻说半点袁雪的不是都会令公孙瓒不悦。

    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击绝杀。他可不想像宫斗剧中的傻逼一样,没事搞搞震,每次都被人打脸,最后被**oss厌恶,彻底失宠甚至小命都弄丢了,典型的亲者痛仇者快。

    然而,他那长兄公孙续很显然就是这么一个实在人,连续忍耐了几天之后,终于忍不住去找公孙瓒进言,结果还没开口说几句话,便被公孙瓒骂的狗血淋头,看的公孙白直摇头。

    “五弟,你难道就看着父亲如此错下去吗?你一向多智,为何不出个主意?”公孙续愤愤的对满脸幸灾乐祸般的公孙白吼道。

    公孙白抠了抠鼻孔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原本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容我试试。”

    这日傍晚,公孙瓒正与袁雪用晚餐,一名侍卫端着一个瓦罐走了进来,恭声道:“蓟侯,亭侯派人送来鸡汤,据说是亭侯亲自熬制,请蓟侯品尝。”

    公孙瓒揭开盖子闻了闻,一股诱人的香味直入脾胃,公孙瓒哈哈笑道:“这小孽畜,关上几天倒是长大了,懂得孝敬了。来,尝尝白儿亲手熬制的鸡汤。”

    袁雪脸色不自然的说道:“瓦罐下面似乎还压着一张纸条。”

    公孙瓒移开瓦罐一看,果然压着一张纸条。

    “闻听父亲每日日上竿头才起,想必是英雄不及当年,身体过虚,故孩儿亲熬鸡汤一罐,为父亲滋补身子,好让父亲重振当年雄风,来年为白儿添一贤弟……”

    砰!

    一罐鸡汤被公孙瓒恶狠狠的扔了出去,纸条也被撕得粉碎。

    次日,太阳刚刚升起,北平军便已整装待发,往北疾行而去。

    队列中的公孙续,远远的望着白马义从的队列,搜寻着公孙白的身影,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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