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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福妻嫁到-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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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孩,却叫十。娣姐姐,邹娣?

    苏昭宁顿时明了。

    她上前一步,拉住邹姑娘的道:“邹娣姑娘,今日的事情,我瞧着还是不要去朝阳长公主面前说了吧。都是两个孩子不懂事,我家其琛有些任性,你家十性情也不算好。”

    “我任性,苏昭宁你说我任性!”南其琛一副要对苏昭宁动的模样,幸亏被那少年死死拖住了。

    邹十的脸也不算好看,更难看的是邹娣姑娘的脸。

    邹娣,这个名字,被苏昭宁说得好像招娣一般。

    “侯夫人,您是给我改姓了吗?”邹姑娘沉着一张脸,质问道。

    苏昭宁眉眼弯弯地笑看对方:“没有啊,‘邹’字不是用远东话就是读‘招’啊。‘招娣’姑娘误会我了,我外祖家是远东的,所以我有点儿远东音。”

    “邹十,你们挑什么茬。你家不就是远东过来的,你以前第一次给我们说你自己名字,还是发的“招”音呢。”南其琛不喜欢苏昭宁,但他不允许其他外人来说苏昭宁。

    南其琛望一眼邹娣姑娘,哼了一声强调道:“这话虽然久远了,相信大家都记得。因为那会儿,你家邹十还说了,他家大姐叫招子,二姐叫招娣,姐叫招儿。四姐叫招把。我们听了都笑,邹十你们家是想儿子想疯了呢!”

    熊孩子南其琛这话,其实就是出于佐证自己没有撒谎的目的。可话语落在邹娣、邹十两姐弟耳,却是赤衤果衤果的讥讽。

    邹娣的脸变得十分难看,对着苏昭宁道:“侯夫人,您这话,我可看不到半点和解的诚意。”

    “和解你个球球,小爷我没错,为什么要和解?”南其琛对着邹十又扬了扬拳头,邀道,“来,你不服气,咱们就再干一架!看谁赢了谁说话!”

    邹十先前已经被打了一顿,如今哪里想跟南其琛再打。于是他便躲在自家姐姐身后,不想接腔。

    邹娣看着弟弟这模样,心底暗排,既然如此怕被打,当初何必嘴贱开口讥讽人家?

    无论自己弟弟怎么不靠谱,但自家的弟弟,就是要维护的。

    邹娣姑娘上前一步,对着苏昭宁道:“侯夫人,今日之事,我们肯定是要个交代的。如果你们不想闹到朝阳长公主面前去,就给我弟弟道歉,你带着南其琛去我们府上道歉,此事就罢了。”

    “道歉,苏昭宁你敢跟他们道歉,小爷就不会让你再进定远侯府的门!”南其琛简直要气疯了,他挣开被牵制住的,一个扑身,就将邹十压倒在地上。

    “小爷揍死你!”南其琛举起的拳头还好被人拉住了。

    邹娣担心自家弟弟再受伤,忙对着苏昭宁喊道:“侯夫人,你就不管管吗?”

    “管,嗯,我管。左右是要道歉的,先让其琛舒心了吧。招娣姑娘你不用担心,我会领着弟弟去道歉的。”苏昭宁望向旁边的石凳。

    她往回走两步,索性坐了下去。

    “招娣姑娘不要着急,说起来,你家姐妹那样多。招子、招娣、招儿、招把,我们家只有宛宛一个,寂寞得很。我想宛宛以后肯定想和招娣姑娘你做朋友的。即便和招娣你玩不到一起,招子、招儿、招把也可能与宛宛投缘。”苏昭宁一口一个招字,把这邹娣简直要气疯了。

    “侯夫人你不要欺人太甚!”邹娣疾走两步,走到苏昭宁旁边,望着她道,“你若还是这样的态度,我一定要朝阳长公主面前求个公道的。”

    “嗯,去吧。带上你家招子、招儿和招把也可以。”苏昭宁答道。

    她目光轻飘飘往南其琛那边看去,道:“到时候,招娣姑娘一定要记得好好描述清楚原委。”

    原委,原委,跟朝阳长公主说自己弟弟笑人家定远侯是败将,然后定远侯夫人就拿着自己的名字来取笑吗?

    招娣浑身都气得发抖。她握紧拳头,最终又松开,答道:“此事就这样过去吧。侯夫人,我们认输了。”

    “这何来的输赢。”苏昭宁望着邹家姐弟,一字一顿地道,“我只想提醒邹姑娘和邹少爷一句,言语有时候远比动更伤人。”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夫妻间的坦诚

    被南其琛压住的邹十三有了先前那番切身的感受,至少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来这顿挨打了。

    在拳头面前,他认错道:“南其琛,我错了。”

    弟弟已经认错了,邹娣又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儿,怎么都不可能强过定远侯爷这粗大腿去。所以她也低头重新道歉道:“今日之事,是我们有错在先。希望侯夫人大人有大谅,不要与我们姐弟再计较。”

    “其琛,起来吧。”苏昭宁对南其琛的问题也很是清楚明白。虽然邹十三说话过分,但南其琛的性子也并不是全然就是好的。

    冲动不说,而且半点听不进人言。

    就像现在,南其琛颇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感觉。

    他用手肘继续压着邹十三道:“道歉干嘛,你不是爱告状吗?继续告状啊。小爷我就直接压着你,压倒你爹娘来找你不是更好?你还可以给你爹娘告次状。”

    邹娣今日的脸色算是已经十分难看了。她目光正要望向苏昭宁那边,却看到一个更加让她生惧的身影。

    定远侯爷来了!

    邹娣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其琛,起来。”南怀信的声音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南其琛很不喜欢他这个兄长,但也知道,在外面跟兄长对着干是没啥好处的。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南怀信又道:“给邹姑娘和邹小公子道歉。”

    “我不!我又没错!”南其琛立马就要跳脚了。

    他害怕南怀信,可又不愿意道歉,所以眼底都有了些湿润。

    这种湿润之中,是有委屈在其中的。

    明明就是邹十三嘲弄这讨厌的哥哥,他才

    “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其琛虽然冲动,但也是邹小公子出言不逊在先。此事,我看就这样过去了。”苏昭宁出声阻止道。

    她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人。但她明白事理,更明白人心。

    如今这种情况下,南其琛如果道歉,那就真的是既伤害南其琛的自尊,又伤害南其琛与南怀信之间的感情。

    在一些不那么严重违背良心的事理面前,苏昭宁选择维护自己人。

    其实这个时候,她有一种突然明白陈天扬的感觉。

    都说陈天扬是个格外军纪严明、规矩严厉的将军。但安怡县主屡次因为他做出伤害的人的事情,陈天扬却依然选择了维护。

    这种心理,大概与苏昭宁此时是类似的。

    人总是没有办法完全避免感情,只考虑对错。

    南怀信听了苏昭宁的话,看了南其琛一眼,又望向邹家姐弟那边。

    邹十三面对南其琛的兄长南怀信,颇有一种被对方家中找过来的心虚感。

    邹娣则想的是,还是定远侯爷明事理。他应当会代替弟弟道歉吧?

    南怀信看向邹娣头上的那根簪子,问道:“邹姑娘,本侯冒昧问一句,你头上那根梅花簪子是在哪里买的?”

    “啊?”邹娣很意外,忙伸手摸向头上,她答道,“这簪子是我父亲送我的生辰礼物。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侯爷很喜欢吗?”

    南怀信点头答道:“不知道邹姑娘能不能割爱?”

    “今日的事,是我们有错在先。既然侯爷喜欢,这根簪子就给侯爷当赔罪礼。还请侯爷不要嫌弃。”邹娣忙把发髻间那根白梅簪子取了下来,双手递到南怀信面前。

    看着定远侯爷那张俊朗不凡的脸,邹娣生出了一丝奢望的心思。

    方才见南其琛对他这嫂子的态度,应当是因为定远侯爷并不满意这位新夫人吧?

    所以他是对自己有心思和想法吗?

    邹娣红着脸,把那簪子递了过去。

    南怀信将簪子径直接过来,便干净利落收了话尾:“我们走吧。”

    南其琛脸上神情仍有些不快。

    苏昭宁便轻轻拉了拉他袖子,低声道:“我们去寻你姐姐。”

    听到姐姐,南其琛的神情好看了一些。

    勉为其难地走了两步,南其琛道:“那破簪子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拿着干嘛的。”

    “拿着给你撒气啊。”南怀信往后一扔,那簪子就被猝不及防地南其琛接住了。

    “你真是把它任我处置?”南其琛不敢置信地问道。

    南怀信回头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南其琛听了,便蹲下身,将那簪子在地上狠狠插了两下。可这样并不解气,南其琛又跑了两步,将那簪子狠狠往旁边的石头上划。

    直到把一根好好的白梅簪子磨损得看不出花形才罢休。

    “哼,要直接打那小娘们一顿才解气。”南其琛心底好受了一些,也愿意同南怀信说话了。

    不过南怀信并没有把握住自家弟弟这别扭的示好。他正低头同苏昭宁说话:“方才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邹娣的父亲是礼部的员外郎。我听说最近有个特别难缠的事务到了礼部,到时候让周侍郎去争取到。”

    “周轩林?”苏昭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错误。她倒是能立刻猜出南怀信的意思,就是她夫君会这样做,她不太相信。

    “是他。届时邹家姐弟肯定会池鱼遭殃。”南怀信说完,邀功般地看向苏昭宁,“这样你会心情比较好吗?”

    “不是心情的问题,只是这样做,合适吗?”苏昭宁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朝阳长公主府被换了一个假夫君回家。

    怎么突然就这样腹黑了?

    南怀信伸手握住苏昭宁,继续低头同她咬耳朵:“我一直都是这样。随惹了你,我背地里就要替你欺负回去。过去不说,怕你不高兴。”

    “所以你觉得我现在比较高兴?”苏昭宁有些自省,自己是不是其身不正,所以给了南怀信这样的感觉。

    南怀信的下一句让她立刻打消了自省的念头。

    “当然。你同我说过,夫妻之间要坦诚。所以我什么都说给你听,你肯定高兴。我方才找邹娣要簪子,其实不仅是让其琛解气。而是要让邹家人误会,以为有机会攀附定远侯府。到时候我再狠狠拒绝他们,让邹家没脸。”

    南怀信用他的行动表明了,这种暗地里使坏,根本不是苏昭宁影响的。而是他自学成才的

    一个行事正气、情绪内敛的夫君突然崩坏成这样,苏昭宁有些适应不了。

    她咬唇自语了一句:“君子当有道为之”

    “我不是君子,我就是你的夫君。有了昭宁,不用做君子。”南怀信听到了苏昭宁的低语。他把她的手裹得更紧,甚为肯定地道。

    此时,二人已经寻到了南宛宛,并且上了回定远侯府的马车。

    南怀信与苏昭宁同坐一车,车内没有第三个人。

    南怀信把苏昭宁的手展开,摸了摸她的指尖,又提议道:“其琛不是个一次两次就能打动的性子。等下回府,我狠狠地惩罚他一顿。你去找祖母来救他。”

    苏昭宁觉得这个建议不好。

    “我不要牺牲你与其琛的感情,来增加他对我的好感。”她也不需要再问。很显然,先前在朝阳长公主府时,南怀信逼迫南其琛道歉,就是为了让她在南其琛面前增加好感。

    想到这一点,苏昭宁转过身子,认认真真地看向南怀信,强调道:“其琛是你的家人,我会努力和他处理好关系。这种努力,暂时不需要你的帮忙。你不要刻意去惩罚其琛。”

    “那样对你不好。”嫁入定远侯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苏昭宁已经看得很清楚,吴老太君就是不喜欢自家夫君。

    南其琛,真真切切是吴老太君的心头肉。

    苏昭宁不愿意南怀信受到家人的伤害。

    听了苏昭宁的话,南怀信的桃花眼中有了满满的笑意。他情意浓浓地望着苏昭宁,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

    南怀信揽着苏昭宁,低头亲了亲苏昭宁的额头,承诺道:“昭宁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需要我,我都会在你身边。”

    “李管家的事”

    “李管家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

    听南怀信又要出主意,苏昭宁忙拦阻道。她或许还是不习惯什么都依赖别人。

    再说,既要担负起管家,这第一步怎么可能就束手无策?

    南怀信听后,自然不再勉强。他低下头,一脸宠溺地看着苏昭宁,语气中满是自豪:“我就知道我的夫人很聪明,很厉害。”

    这一点,倒是没变。

    苏昭宁记得,初次来这定远侯府,南怀信就是很常夸自己。

    一转眼,自己竟是这个府上的人了。

    苏昭宁思绪中正有些感慨,却突然感觉到一只不老实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乱动。

    苏昭宁忙抬起手,按住南怀信:“你要做什么?”

    “宁宁你先前病了许久,我也不敢动你。可是现在,我很想念你。想念你的温度,想念你的光滑,想念你的湿润”

    “南怀信!”苏昭宁感觉到自己耳朵尖都烧红了。

    可那个人厚颜无耻地含住她的耳垂,理直气壮地道:“昭昭说过,夫妻之间要坦诚。我想什么,就说什么。”

    这种坦诚这种不需要这样坦诚好吗?

    苏昭宁想去推南怀信,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奇怪的环境,她也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有些无力,有些酥麻

    “苏苏,你也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那不要脸的坦诚又来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摇晃的马车

    南怀信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情绪仿佛被压抑着。

    明明是寒冬腊月,他的一只就仿佛一团火一样的。从她的后背到她的腰身,她整个身子都被点燃了一般。

    那只真的特别不安分,从腰身直接撩到了前面。

    也不知道如何这般灵活,胸口的带子都被解开了,苏昭宁感觉到自己的肚兜有些松松垮垮的。她紧张地抬去压住胸口,可一双小,却被那另一只大捉住了。

    南怀信将苏昭宁的两只举过头顶,然后低头去细吻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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