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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福妻嫁到-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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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竹的死暂时在明面上似乎没了谣言,但定远侯府的所有下人,心中都还记得有一个叫破竹的一等丫鬟。

    记得那个丫鬟得罪过新入府的侯夫人,记得那个丫鬟最后死了。

    陈婆子更是记得此事。

    并不是她特意去记得,而是其他人提醒她记得。

    本月二十二,正好是破竹的生辰。一个下人的生日,原本是没有人会费心去记的。可偏偏破竹死的那日,也是二十二。

    虽然月份不同,但同样的日子生死,总让人有些说不出的寒意。

    二十二日那天,厨房的婆子一边做着吃食,一边拿目光偷瞟陈婆子。

    陈婆子感觉到了这些人的目光,被看得烦了。她索性开口问道:“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直接同我说。待我去给夫人送饭了,你们就没有机会说了。”

    “陈大姐这是又要去编排什么长短吗?”厨房一个伶牙俐齿的婆子问道。

    陈婆子被这一句话梗到。她顺着胸口,往下连连抚了几口,才开口说话:“我可没有什么长短好说。不过你们这样看了我几日,谁会不觉得奇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婆子望了陈婆子一眼,就立刻转过去了。

    陈婆子一阵气恼。她转过头,正好对上一个慌慌张张的目光在门口。

    她迈脚走了出去看,那目光的主人却是拔腿就跑。

    陈婆子目光落在对方的背影和身材上,心中已经有十成十确定对方是谁。

    “你给我站住!品音!”陈婆子厉声喊道。

    对方却是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陈婆子忍无可忍,忙亲自去捉对方。

    待连着气喘吁吁追上对方,陈婆子与之已经到了小厨房外面。

    陈婆子捏着对方的耳朵,直接把她拖回了自己房中。

    “跑什么!跑什么!”陈婆子看着自己的女儿,昔日那小丫鬟,一脸的不悦。

    小丫鬟飞快地躲在角落里,看着她娘,一脸的害怕。

    “怎么了?”陈婆子见女儿流露出这番情状,忙放柔了声音问道,“你有什么事吗,同娘说说。别害怕。”

    小丫鬟听着这般温柔的话,先前的恐惧一下子化成了委屈。她哇的一声哭出来:“我听府里其他丫鬟姐姐说,招惹夫人,会把性命都会丢了。”

    陈婆子将女儿揽到怀中,安慰道:“呸,没有的事情。夫人又不是吃人的野兽,怎么会动不动要人性命?”

    小丫鬟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娘,脸上还是有恐惧。

    她小声地问陈婆子:“娘,你告诉我,破竹姐姐真的是你害死的吗?”

    “谁说的!”陈婆子没有想到府上竟然有这样离谱的谣言。她扬声问道。

    而此时,苏昭宁的面前,也正跪着一个小丫鬟。

    小丫鬟说得声泪俱下,将她娘的养育之恩说到幼弟的无助,从家中的贫困说到这些年的不易。

    “夫人,奴婢真的是没有办法。奴婢也知道,于规矩不合。但是奴婢的娘,真的、大夫都说她恐怕不行了奴婢爹在奴婢三岁的时候就死了,奴婢和弟弟一直是娘亲拉扯长大”

    那小丫鬟一脸的泪水,她抽泣道:“奴婢是卖身到了侯府的,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奴婢也不敢奢求能够回去待多久,但我希望能哪怕回去一日”

    苏昭宁便道:“不用多说,我准你的假。你回去一趟吧。”

    小丫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她抬起头看向苏昭宁,道:“我、我家很远。要出京三四日的脚程。奴婢若是去了,来回恐怕要近十日。”

    “无妨。你回去吧。白术,提前支一个月月银给她。”苏昭宁吩咐道。

    小丫鬟立即一脸的感动。

    苏昭宁还补充道:“你不必着急,等你娘好了再回来。我给你一个月的延期。一个月后,若是还要延期,就要先写信回来,同白术说说此事。”

    那小丫鬟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而此事,其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要设计的人,除了苏昭宁,就是苏昭宁。

第二百三十一章 人言

    苏昭宁放了个四等丫鬟出府的事情,原本是吴老太君那边都不需要知会的。

    可不过几日时间,此事便被私下传得不成样子。

    “听说了吗,老祖宗小厨房那边的白牙出事了。”

    “什么事?”

    “破竹那样的事。”

    这后一句话就如同一滴水掉进了油锅里一样,迅速在整个定远侯府引起了沸腾的反应。

    不仅是下人们讨论这事,就是主子们面前也有谣言递进来。

    南其琛同南宛宛私下就抱怨:“姐,我瞧着这苏昭宁有些不靠谱。你可千万不能让她给你去相看对象。”

    南宛宛自然是站在苏昭宁这边的,她教训弟弟:“说了多少遍,你要叫嫂嫂。”

    “哥哥我都不想喊,更何况这个嫂嫂。”南其琛一点也不以为意,他将凳子挪得和南宛宛更近,挨着她说话,“姐,我跟你说真的。她处理了一个破竹就算了,这里又处理了一个四等丫鬟。”

    “再这样下去,定远侯府可不知道要被她增添多少冤魂了。”南其琛说得煞有其事,就连声音的语调也刻意放低放缓,仿佛真的府上有了一个很可怕的恶魔一般。

    南宛宛根本就不搭理南其琛这种小孩的恶作剧。她站起身,都不愿意坐在自家这弟弟旁边。

    她走到房中的案几前,一边收拾桌上的画纸,一边答道:“破竹的死跟大嫂根本就没有关系。祖母吩咐的李管家发卖了她,牙婆又没有经过大嫂的手。最后破竹死,也是在出京途中,失足落水了而已。这跟大嫂有什么关系。”

    “府上这什么四等丫鬟,那是告假了,哪里是丢了性命?”南宛宛说到此处,不禁皱起眉头,神色不悦地问南其琛,“是谁在你面前嚼这种舌根?破斧是才提的一等丫鬟,如今就这样不安分?”

    “又不是破斧说的。”南其琛立刻就上了当,不打自招道,“爷房里又不是只有两个丫鬟。”

    “尽是些不安分的。旧的也不知道做好榜样。”南宛宛将卷起的画轴插到地上的画筒里。

    南其琛无意在下人身上多做停留,他继续将话题绕回苏昭宁身上:“姐,我跟你说真的。那苏昭宁要不得。”

    “胡说八道。你玩去吧。”南宛宛一个字都不相信自家弟弟的。

    这厢,南其琛告状失败了。那厢,却有事发生了。

    苏昭宁嫁入定远侯府已经有一月的时间,原本早就要交接账本的。

    可最初是李管家不配合,后面他虽然表面配合了,苏昭宁自己又生病了。

    这拖拖沓沓,就到了今日。

    厚厚的一沓账本被两个丫鬟捧着往苏昭宁那边走去。

    李管家躬身在苏昭宁旁边介绍:“府上共有十八本账本。其中八本是府上的内务,分别是厨房买办、药材买办、用品买办和十本是侯府在外面的产业,分别是庄子、铺面和园子”

    两个丫鬟已经走到了苏昭宁面前,就在她们才把账本放下的时候,门口另一个小丫鬟端着个托盘出现了。

    “夫人,请喝茶。”小丫鬟看着苏昭宁的眼神中充满惧意,就是端茶的手都有些颤抖。

    苏昭宁目光落在旁边的桌上,示意小丫鬟把杯盏放下。

    可这小丫鬟不知道是太紧张了还是什么缘故,左脚突然就踩到了右脚的脚跟。那茶水直直就往前泼去。

    “夫人,小心!”李管家忙往前一挡,他将那苏昭宁完全护在了自己的神户。

    只不过因为形势突然,李管家这一突然身子前倾,把那两沓高高的账本正好扫在了地上。

    有两本正好以打开的姿势,扑在湿润的地面上。

    “账本!”李管家紧张地把那两本账本捡起来,可是那账本上的水痕明显,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

    “你怎么这样粗心!”李管家对着那送茶水的小丫鬟就扬声呵斥道。

    小丫鬟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请罪。

    苏昭宁看了眼李管家手中的账本,出言道:“账本已经弄湿了,那就只能劳烦李管家重新誊写了。”

    “至于你,虽然确实粗心,但念在你母亲份上,今日之事,就暂且饶了。”苏昭宁又看向那哆哆嗦嗦的小丫鬟。

    小丫鬟一脸震惊,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就这样被饶恕。

    直到先前捧书进门的两个丫鬟轻声提醒了她一句,小丫鬟才忙站起来,出门去取工具来收拾地上的狼藉。

    待小丫鬟出了门,李管家笑着奉承苏昭宁:“夫人可真是好记性。短短时间,下人们的关系都全记住了。”

    苏昭宁抬手取了一本没有损坏的账本过来,淡然答道:“不过就是与她母亲多打过几次照面罢了。”

    听了苏昭宁的话,旁边伺候的丫鬟们忍不住对望一眼。

    出了这账房,新的传言便又在下人中间火热起来。

    陈婆子刚给吴老太君摆完饭菜回来,还没进厨房,就被人拉住了。

    一个守院门的老婆子拉住陈婆子的手,热情地唤道:“老姐姐,我可终于等到你了。你可还记得,二十多年前,你我一同去过凉州别院呢。”

    陈婆子有些莫名其妙,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

    而且,这老婆子看上去年纪比自己还大,这盛姐姐真让她有些受不住。

    无论陈婆子心里如何想,对方却是紧紧拉着她不想放手。

    守门的老婆子知道陈婆子十有**想不起来,便努力把事情说得更细一些:“那会儿,先侯夫人正好才入门不久。先侯爷带着先侯夫人去凉州别院小住。陈姐姐,咱俩可是一同去服侍的人。这情谊你不能全然忘了。”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陈婆子将对方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轻轻推下来,然后有些警惕地问道。

    那老婆子将陈婆子强行拉到院子的树后面,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皱巴巴的小布包来。

    那布包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银裸子。

    “陈姐姐,我知道这点银子你看不上。可是看在咱俩二十年前的情分上,你也得帮我这忙啊。”老婆子将那小的不能再小的银裸子拼命往陈婆子手里塞。

    她一边强塞一边道:“陈姐姐,你看我这个年纪了,还在守外院,真是有些受不住了。你帮去夫ren mian前说两句好话,让我能去个轻松点的地方。不说别的,就是换着去守也好啊。”

    陈婆子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事情。

    她在定远侯府的大厨房当管事婆子也不是一年两年。确实这些年里,也有人塞过银钱,请她帮忙。

    但那都是厨房内部的事情,比如说丫鬟们是没有资格点饭菜的,都是大厨房一锅煮了。

    身子不适的一些时候,就有手头宽裕的丫鬟跑来给陈婆子塞银子和东西,希望她能额外给自己做点什么。

    这些都是厨房能做的事情。用人这种,陈婆子一个厨房管事婆子,哪里有能耐!

    就是李管家,也不可能说一就是一啊!

    陈婆子将那银裸子坚决地推回去,果断地拒绝道:“我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陈姐姐,你这就是不把我当自己人了。”那老婆子一急就不管不顾地把所有事说了出来,“如今府上谁不知道,你是夫人的亲信。当初破竹的事情你立了功,所以即使你家品音犯错了,夫人也是轻描淡写放过去了。”

    “换了别人,可没有这样的能耐!”那老婆子只当陈婆子是不愿意帮自己,所以口无遮拦地说了一大串话出来。

    陈婆子听了,这才知道自己女儿又犯了错事。她也顾不得老婆子怎么说、怎么想,直接推开对方就往房中去寻女儿。

    还没到房中,陈婆子就又碰到了人。

    “陈管事如今可是能耐了。”李管家站在路上,见到陈婆子过来,便带着一丝阴险的笑意看向陈婆子。

    陈婆子觉得自己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如同被毒蛇爬过一般。

    “李管家折煞老婆子我了。”陈婆子忙道。

    “陈管事可不要谦虚。你如今可是夫ren mian前的红人。”李管家的话语中有些毫不遮掩的讥讽。

    陈婆子没有办法,只能坦白剖析自我道:“李管家莫要取笑我老婆子了。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样的错事,栽在夫人手里。”

    “做她跟前的红人,老婆子怕是没命做呢。”陈婆子提起苏昭宁,脸上隐有恨意。

    李管家听了这话,看向陈婆子。待接触到陈婆子那眼底的不满和恨意时,他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一些。

    只不过那笑依然让陈婆子觉得浑身难受。

    “行了。我也就是来个你提个醒。这样下去,你在整个定远侯府就真的要待不下去了。主子们不会拿你怎么样,可其他人的唾沫星子非要淹死你不可。”李管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

    陈婆子却是立刻低声同他道:“李管家帮我。二十五年前,咱们还有过共同服侍先侯爷的时候。还请李管家顾念当初的情谊。”

第二百三十二章 计中计

    “我可不知道如何帮你。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这些年吃的盐都是白吃了不成?”李管家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瞥了凑过来的陈婆子一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二十五年的事,谁记得呢?

    只不过李管家不记得,陈婆子却记得。

    下人们之间的谣言越演越烈,就是苏昭宁未入门前,定远侯府一个病逝的老婆子也被扯到了苏昭宁身上。

    “那赵婆子过去都身子好好的,哪里真会一场风寒就要了性命?”

    “我记得,赵婆子是管库房的吧?好像当时候送去给夫人的聘礼,都是赵婆子清点的。”

    “我也记得是这样的。而且,我还听说,赵婆子当初清聘礼的时候,失手砸碎了一个观音像。”

    “观音像,那可怪不得夫人不容她了。观音都是送子观音嘛,这不吉利。”

    整个定远侯府的下人圈子,对苏昭宁心狠手辣,随意除去下人的事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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