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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福妻嫁到-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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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回廊侧面看去,七公主与南怀信确实拥抱在了一起。

    只不过习惯了看细节的苏昭宁立即便看到了是七公主的手圈住了南怀信。而南怀信并没有抱着她。

    南怀信抬起手,将七公主推开来。

    七公主也知道自己逾越了。她用手背揩了下眼泪,歉然道:“我方才失礼了,怀信哥哥。”

    “怀信哥哥,谢谢你。你让我安心了。”七公主想,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她想到此为此,就这样转身离开。可脚,却仿佛被盯住了一般,怎么也走不动。

    “你还想抱我一次吗?”南怀信的声音从七公主的头顶传来。

    七公主不敢置信,却又难掩期待地抬起头,看向这个自己心仪的人。

    不过南怀信的目光中,没有半点柔情。

    “抱了之后呢,你还会不会想进一步?你想不想与我唇齿相碰,想不想与我鱼水之欢?”

    南怀信这样直白的话,简直让七公主觉得面前这个人不是她的怀信哥哥。

    她耳尖发烫,脸上也是迅速飞起了两片红云。

    “怀信哥哥,你胡说什么?”七公主小声地答道。

    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立刻从胸口跳出来了。

    南怀信却是将手伸向七公主的腰间。

    七公主的呼吸骤然一紧,她当然知道腰带被解下来后,自己周身的衣服会如何。

    她也知道,现在是青天白日,是大庭广众。

    可是,心底,那一丝丝的期盼是怎么回事?

    陈天扬不喜欢自己,七公主是知道的。或许,他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处子?

    “他要干什么!”南其琛想让苏昭宁生气,可他没有想法自己再多一个嫂嫂,或者说,换一个嫂嫂。

    转身,南其琛就要急匆匆地走下楼亭。

    他一定要给南怀信一拳,他要打醒南怀信。

    但南其琛的脚步却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苏昭宁张开手,挡住南其琛的去路。

    她同他道:“其琛想让我看的这出戏还没看完,你就要先行离开吗?”

    “我”南其琛想要辩解,却甚为难得地,思绪比言语更快一步地想通了利害关系。

    如果他说实话,说自己是设计苏昭宁来吃醋,但兄长会对七公主做失礼之事不是他的安排。那就代表了兄长是自己真心想要对七公主做逾越之事。

    那,苏昭宁和兄长只是单纯地吵一场吗?

    虽然对父母的记忆早已模糊,可南其琛记得,姐姐说过,父亲要是看了别的女人一眼,母亲都是要生气上好久的。有一次,父亲为了给自己探听一样吃食而与个女人略微待长一些时间,母亲收拾了东西就差点要回娘家。

    如果是自己母亲,肯定不会再原谅父亲了吧。苏昭宁的脾气好像也不是很好

    想起在朝阳长公主府,面对咄咄逼人的邹娣也不退缩的苏昭宁,还有她与谌仁和正面怼的那个模样南其琛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勇敢地承担下了一切:“是,都是我做的。这些都是我的安排。所以你不要在意。我们回去吧。”

    苏昭宁转头望向回廊之中,她回答南其琛:“戏不看到最后面,永远不会知道结果。”

    水榭之中,七公主也是意外不已。

    南怀信将手伸到她的腰间,动了她的腰带,但解下的不是她的腰带,而是她腰间的香囊。

    那香囊被南怀信细长的手指握到手中,七公主脸上的红云还未完全散去。

    南怀信将香囊的带子解开,取出里面的玉佩来。

    “公主,你想要的,从来就不是我的感激,而是我这个人。或者说,你想要我的心。”南怀信将那玉佩拿高,放到七公主的视线面前。

    “公主你从来不相信臣的真心,就像臣同你说了,这玉佩不过是臣视之为烫手山芋的东西一样。”南怀信当着七公主的面,将玉佩缓缓握紧,用力。

    再一松开,那块玉佩已经被碾碎。

    碧绿的碎片从南怀信的掌心落下,清脆的声音就像个耳光打醒了七公主先前的痴心妄想。

    她脸上的红云终于完整地褪去,留下的只有一片惨白。

    “我想要的姑娘,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去成全,我会自己去争取。我不想要的姑娘,即便是贵为公主的你,送shang men来,我也绝对不会要。”南怀信的话是直白的、不加遮掩的残忍。

    “今日你shang men来,借的是问定远侯府送去的药材问题,但实际上想的不就是见我一面吗?”南怀信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七公主一眼,打量得她身子都有些发抖。

    那如冷水一般从头到脚淋下来的话更让七公主身子都几乎站立不稳。

    “假人参、假燕窝,假药材,这些所传递出来的意思,公主殿下觉得还不够明显吗?你在我心中是什么样子的,公主殿下一直都看不清楚,我就只好用东西让你看清楚。”

    “公主,你是他人眼中的燕窝人参,但在我南怀信眼中,却一点也不值得珍惜宝贵。你这般唾手可得,即便没有苏昭宁,我也不会选择你。”南怀信说完以后,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噙上了笑意,他问她,“所以公主殿下,你现在还想抱抱我吗?”

    这个问题,如今传递出来的,只有羞辱。

    七公主再也忍受不住,她一把将南怀信手中的香囊夺过,掷地有声地许诺道:“南怀信,你对我的羞辱,我一定会讨还回来!定远侯府的添妆礼之事,我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说完之后,这一次头也不回离去的人,是七公主。

    楼亭之中,南其琛目瞪口呆。他完全不明白事情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更让他意外的是,他的兄长南怀信突然就抬起了头,目光与他正正好相交在一起。

    那目光中的凉意和训斥,让南其琛凭空感受到了寒意。

    啊切!

    南其琛打了个喷嚏,看向旁边的苏昭宁。

    旁边空空如也。

    苏昭宁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夜色尚未降临,定远侯府的吴老太君就收到了皇后娘娘的申饬。

    以次充好,冒犯公主,添妆不敬。整个定远侯府被皇后明确禁止参加七公主和陈天扬的喜事。

    被训斥的吴老太君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召集长孙南怀信过来。

    可比南怀信到的更快的是苏昭宁。

    送去七公主处的添妆礼全是劣品或者假药,公主的管事嬷嬷已经全数退了回来。

    苏昭宁将这两箱原本应当十分珍贵的药材全搬到了侯老夫ren mian前。

    侯老夫人将那些药材粗看了一眼,心底的怒火突然就熄了下来。

    她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今日这事,显然不会这样简单。

    “你查到了什么?”吴老太君问道。

    苏昭宁弯腰从两箱药材中拿出几样样品,然后放在吴老太君的桌上。

    她禀道:“侯府库房之中,所有的人参、燕窝、灵芝都是这样的。”

    “大胆!”吴老太君当即就拍了桌子。

    她这句话,是在训斥谁,没有人能够肯定。

    只是这厅中的所有人立刻都噤如寒蝉,除了苏昭宁。

    “正好,药材的账本也被毁了。”苏昭宁继续同吴老太君禀道。

    吴老太君一张脸已经阴沉得不像样子。她的视线凌厉地看向房中一人。

    赵嬷嬷立刻跪了下去。

    她连连磕头辩道:“奴婢一家人都对侯府忠心耿耿,万不可能做出这等胆大包天的事情啊。老祖宗明察。”

第二百三十六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去库房。”吴老太君站起身,都没有让赵嬷嬷扶。

    赵嬷嬷目光慌乱,看了苏昭宁一眼,却又迅速低下了头。她害怕自己的眼神流露出恨意。

    这夫人,要么不出声,一出声咬人真狠!

    赵嬷嬷心都有些冒汗,她从吴老太君还是吴家姑娘开始就服侍对方。吴老太君的性情,赵嬷嬷十分了解。

    这位主子是个平时心善宽厚,但一旦触及切身的利益,下比谁都狠。

    夫人这招太毒辣了。她将这假药材直接捅到了公主那去,吴老太君被皇后亲自训斥了,如何能够不恼怒。

    赵嬷嬷低头跟在吴老太君身后出了院子,在偷偷留意了前方的苏昭宁和吴老太君一眼后,她迅速与旁边窥探的小丫鬟打了个势。

    小丫鬟就转身往李管家院子跑去。

    库房的药材房里,吴老太君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几个相关药材的xiang zi上。

    xiang zi的锁被打开,里面的药材显露出来。

    丫鬟将每个xiang zi里的药材拿了一样放在托盘里,然后一齐捧到吴老太君面前来。

    那些药材,确实就像苏昭宁说的一样,每个都与公主府退回来的无二。

    吴老太君的脸沉得就像要马上下雨的阴天一般,她冷声道:“去请李管家过来。”

    赵嬷嬷看着丫鬟出去的背影,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是相信她男人的本事,可如今铁证如山,这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吗?

    苏昭宁静静地站在吴老太君身边,没有再说话。

    既然吴老太君已经插查验此事,她便不需要再去左右什么。事实就是事实,怎么也磨灭不了。

    李管家到的很快。他捧着一沓蓝底白边的本子。

    走到吴老太君身边,李管家满脸懊恼,扑通一声就直接跪了下去。

    “老祖宗,奴才失察,对不住您对奴才的信任啊!”李管家磕头时将的簿子高高举起。

    吴老太君便问:“你怎么解释这些药材的事情?”

    李管家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然后膝行到吴老太君身边。

    他跪着将那的薄子拿给吴老太君看:“这库房药材类的所有账册都在此处。老祖宗明鉴,奴才识人不清,寻的那新铺子竟行的是卖假药的勾当。奴才失察,请老祖宗责罚。”

    这言两语,李管家竟就将事实扭曲了个干净。在他的话语里,这责任全是药材铺子的。

    “那铺子呢?”吴老太君继续问。

    李管家闻言又扎扎实实在地上磕了个响头。他毫不遮掩地道:“奴才见到那送出去的两箱药材被抬回来,心底就有了疑惑。方才命人去寻那药材铺子掌柜,奴才始知,对方竟早跑了!”

    赵嬷嬷听了李管家这番话,心底的惶恐终于散去了一些。

    她知道今日的这番辩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着安排的。

    既然她男人已经成功起了头,赵嬷嬷自然就会往下配合。

    同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赵嬷嬷情真意切地磕了磕头,然后同吴老太君禀道:“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贪图那鸱鸮,才上了新开的霍家药铺掌柜的当,才惹出今日这么大的祸事来。”

    吴老太君听到赵嬷嬷说的“鸱鸮”,便依稀有些印象。她问道:“是前些日子熬给我治头风的鸱鸮?”

    赵嬷嬷答道:“是。”

    她这话才落音。李管家就又抢先道:“老祖宗,这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失察,与赵氏无关。是奴才自己贪图那赵家铺子药材便宜,一味想着为府上节省开支,这才落入了赵家铺子的圈套。”

    “是奴婢的错。”赵嬷嬷膝行到李管家身边,痛哭流涕道,“老祖宗,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一心想着要坚持给老祖宗熬鸱鸮汤。那鸱鸮又着实难买,其他地方都没有。奴婢就寻那霍家药铺,让掌柜长期ti gong。”

    “那掌柜贪心不足,非让奴婢为他其他生意也推荐一二。是奴婢的愚昧,才导致了今天。是奴婢强迫李管家换了以前的平安堂,选择这霍家药铺的。”

    “是奴才的错。奴才自己做的决定。赵氏全然根本不懂药材,一切都与她无关。”李管家瞪了赵嬷嬷一眼,训斥道,“我说话,你不要插嘴。”

    赵嬷嬷却是抱着吴老太君的脚哭了起来:“老祖宗,都是奴婢愚蠢,您把奴婢送到官府去吧。您惩戒奴婢吧。”

    “您惩罚奴才!”

    眼见一场贪墨生生被演成了夫妻情深,苏昭宁在旁开口问道:“不知道赵嬷嬷炖这鸱鸮汤,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一月前,奴婢偶然得的方子。”赵嬷嬷抽泣答道。

    她这话一出口,李管家就知道不妙了。

    果然,苏昭宁当即就继续发问:“不过一月时间,定远侯府库房药库里的几十箱药材就全用完了,换成了新进的?”

    赵嬷嬷的抽泣声停了一下,她慌乱地看了李管家一眼。

    李管家磕头答道:“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自作主张,将原来的药材都换了。”

    赵嬷嬷忙将罪又接了过去:“不关李管家的事,是奴婢自己去换的。奴婢联系那霍掌柜换的。”

    “是奴才的错。”李管家重重地重复了一遍。说完这一句,他也不再继续辩解,直接站起来,就把头往那旁边的桌子上撞去。

    砰地一声,鲜血溅出,赵嬷嬷的哭声陡然变大。

    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吴老太君的脸色也由青变白。赵嬷嬷终究跟了她这么多年,李管家也是她亡夫信任的。否则她不会把赵嬷嬷许配给对方。

    如今这两个府上的老人要以死证清白,显得主家实在严苛。

    吴老太君握着椅子站起来,吩咐道:“赶紧去请大夫。”

    说完这一句后,吴老太君又忘了苏昭宁一眼,同她道:“孙媳,你同我来。”

    今日之事,十有**是追查不下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都明白。

    而吴老太君还来不及同苏昭宁说好的或者不好的话,宫又来了旨意。

    林贵妃要召见吴老太君。

    按道理,贵妃是不能直接召见诰命夫人的。

    但传话的太监是先前替皇后转申饬的那位公公,此间的意思就不言而喻。

    吴老太君匆忙换了朝服,甚至都来不及叮嘱一句府内的情形,就进了皇宫。

    宫里,林贵妃确实是在皇后娘娘宫等的吴老太君。

    林贵妃坐在侧位,皇后坐在正位。

    待吴老太君行礼之后,林贵妃就招让宫女递上一排的锦盒。她开门见山道:“定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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