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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福妻嫁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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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侯冒昧,不知苏大人的长女在长安侯府排名第几?”南怀信从苏敬正的话中听出一丝不对劲之处来。他联系对方前言,顿时有些觉悟。

    “我家大丫头仅次于长房大丫头,同下官一样,都是老二。”苏敬正毫无察觉地乐呵呵答道。

    南怀信得了肯定,便将苏瑾瑜那香囊又伸手拿过来。他问苏瑾瑜:“如此说来,这络子是苏二姑娘做的吧?”

    不等苏瑾瑜回答,苏敬正抢先答道:“自然自然,我家大丫头手很巧,侯爷若想要她帮忙做什么东西物件,尽管吩咐。”

    南怀信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望向苏瑾瑜,回答苏敬正的话:“本侯确实有一事要求苏二姑娘,只是小苏大人回绝了本侯。”

    “你居然回绝了定远侯爷!”苏敬正觉得自己这大侄子颇有些糊涂。虽然他家也是个侯府,他大侄子说不定就是以后的长安侯,可长安侯和定远侯,听着就差开很远啊!

    再怎么样,他们家也不和皇帝算得上连襟啊!

    定远侯的生母唐氏若还在世,四皇子是要正经称上对方一句姨母的。

    苏瑾瑜感觉自己都被架到了火上烤。他的这个叔父,还真是热情又坦诚的大直白人!

第二十三章 定远侯的穿针引线

    大少爷书房中的动静,自然是传不到正忙于刺绣的苏昭宁耳中的。

    苏昭宁和苏珍宜两个,是完全地被隔离在这个院子里。为了避免落人口实,侯老夫人还吩咐了,伺候的人也只能在外院候着。绣房之中,除了两位姑娘,没有第三人。

    苏昭宁过去十年里,被罚祠堂的次数多了,一个人待着整日整日不说话,因此也没有什么不习惯。

    苏珍宜却不如此。

    她如今日日只能对着苏昭宁一个。即便是知道与苏昭宁交谈,自己讨不了什么好处。可她也受不了日复一日地片语不发。

    看到苏昭宁将绣好的地方又拆掉,苏珍宜忍不住问道:“你这五天才绣出十块绣片,还有二十天时间,却有八十九块绣片。你这样拆,怎么可能绣得完?”

    “你着急,就过来给我拆绣片。不会绣,还不会拆吗?”苏昭宁连眼皮都没有抬地回道。

    苏珍宜被这句话顶到壁上,心里恼得要命,可却仍然从苏昭宁手中拿了绣片过去。

    她一边拆,一边口中念念不停:“左右都是给我做的,功劳都是我一个人的。”

    苏昭宁根本没有搭理苏珍宜的话。这使出来的一拳就像打到了空气中,消散不见。

    “啊。”因拆得急切,苏珍宜的手指一不小心就扎到了用来挑线的绣花针,鲜血一下子从指尖涌了出来。

    她忙把手指含进自己口中。

    苏昭宁抬头看了苏珍宜一眼,将绣片拿回来,说道:“拆不了帕子,就去给我打盆热水,我眼有点花。”

    “我又不是你的丫鬟,凭什么伺候你!”苏珍宜的一口气早就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她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喊道。

    苏昭宁不理她的愤怒,答道:“我眼花绣错了,这绣品就更加完不成了。”

    那口堵在胸口的气,苏珍宜依旧发散不出来。她抬手揉了揉自己胸口的位置,只能走出房门去。

    此时的外院门口,就来了两位下人不敢阻拦的客人。

    守门的婆子瞧对方都衣着华丽,又气质格外出众,便不敢贸然开口,只使了眼色,让小丫鬟赶紧去通知侯老夫人。

    “二位爷是要寻我们府里大少爷还是二少爷?”婆子弯着腰躬身与面前的人周旋。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主家陪着,就有贵客走到这里来。

    想是走错路了,希望是走错路了。

    连嬷嬷来得很快,她跟在侯老夫人身边多年,自然立刻认出了面前的贵客正是四皇子与定远侯爷。

    连嬷嬷行礼道:“奴婢参见殿下和侯爷。”

    四皇子抬手答道:“不必多礼。本殿下来此,只是想看看苏三姑娘绣得如何了。”

    连嬷嬷听了这话,额头都有些渗汗,她拂开婆子,往内院的厢房指到:“那请殿下和侯爷先到这边休息,奴婢这就去请三小姐带绣品过来。”

    “不必麻烦,本殿下去旁瞧瞧就好。”四皇子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提步与南怀信一同走进了院子里面。

    这长安侯府也太过拘板了,苏三小姐又不会单独待着,自己也不是与她私下会面,何必如此谨慎。

    跟在身后的连嬷嬷急得不行,她一边让婆子去通知侯老夫人,一边疾步往前走去。

    “三小姐,二小姐,四殿下来了。”连嬷嬷扬声喊道。

    听到苏昭宁在场,四皇子略微愣神,却很快就寻到了理由。想来是帮着苏珍宜画纸样罢了。

    内院里面,苏珍宜正端着一盆水想往里走,听到连嬷嬷的声音,她手下一慌,那水盆便完全泼到了地上。

    “啊。”苏珍宜忍不住痛呼出声。

    四皇子疾走两步,正好看到苏珍宜被烫到的样子。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到旁边的房中,小心翼翼放到房内的榻上。

    “怎么样,怎么这样不小心。伺候的下人呢?”四皇子对苏珍宜的容貌和才华都甚为满意,他将对方已视作自己的私有物。

    左右只是个挂名的嫡出姑娘,长安侯府不会不舍得。

    可连嬷嬷却明白自己伺候了大半辈子的侯老夫人是怎么想。四皇子将三姑娘绝不可能视作正妃人选。可老夫人却不会舍得让三姑娘做妾。

    连嬷嬷答道:“想是下人们一时躲懒了。殿下,三小姐如今伤着脚不能动,我把她今日绣好的拿来给殿下瞧瞧吧。”

    因绣片还要宫中的绣娘和织工做成衣物包被等的缘故,长安侯府这边,每日都会送一次绣片到四皇子府。

    只是没有想到,今日四皇子会亲自过来。

    听了连嬷嬷的话,四皇子倒没有再跟先前一样执意要过去看。而是望向受伤的苏珍宜,说道:“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苏珍宜顿时脸颊绯红,有着说不出的娇羞之美。

    “不如我与连嬷嬷同去取绣片吧。”一直站在四皇子身后没有言语的定远侯南怀信突然说道。

    连嬷嬷的后背都被汗湿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让定远侯既不觉得冒犯,又能打消同去的念头。

    苏昭宁绣久久如意件的房间与四皇子等人如今待的厢房只有两间的距离。

    外面连嬷嬷的呼声,苏昭宁亦是已经听到了。她拿着手中的绣片,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门口,并没有等来四皇子的身影,而是侯老夫人被许嬷嬷扶着走了过来。

    “祖母。”苏昭宁站起身行礼道。

    侯老夫人目光中不掩凌厉地看向苏昭宁,说道:“四殿下与定远侯要来此处看绣品,你与许嬷嬷去旁回避下。”

    苏昭宁将手中未完成的绣品放下,跟在许嬷嬷身后往外走去。

    在迈进厢房的时候,南怀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二小姐。”南怀信唤苏昭宁道。

    苏昭宁转过身,朝南怀信行了个礼。四皇子与定远侯如她所料地过来了,只不过今日这情形,分明是人算不如天算,终究棋差一步了。

    果然,不等苏昭宁出声,侯老夫人就从绣房走了出来,朝南怀信道:“我那三孙女不争气伤到了腿脚,有劳侯爷代四皇子检阅今日的绣品了。”

    南怀信望了一眼苏昭宁后,有些无奈地收回视线,转看侯老夫人。他道:“让老夫人也费心了。”

    侯老夫人回望南怀信一眼,便领着他进了绣房之中。

    厢房这边,许嬷嬷给苏昭宁端上了一杯菊花枸杞茶。

    “二小姐,这是老祖宗专程为您准备的明目药茶,您也趁着这时候好好休息一会吧。”许嬷嬷说完,便走到房门口,将那扇牡丹雕花双开门完完全全地关上。

    苏昭宁望向那再也看不到外面的房门,自嘲道:“昭宁让祖母费心了。”

    许嬷嬷知道苏昭宁的委屈,也能理解被继母打压了这么多年的二小姐是多么想要出头,可在她看来,命就是天生的。

    许嬷嬷有些怜悯地看向苏昭宁,开口劝道:“二小姐,老奴自八岁就跟在老祖宗身边,这近五十年时间过去,老祖宗曾念过《增广贤文》中的一句话,老奴倒是依然记忆犹新。”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二小姐,这句话你或许也可以多念念。”许嬷嬷说话间,一直是刻意地挡住了门口的方向。

    苏昭宁收回望外面的视线,她伸开双手,将纤长的手指给许嬷嬷看。她道:“许嬷嬷,您看,昭宁就只有这样一双手。今日已经是第六日了。还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昭宁要绣出八十九块绣片。”

    “许嬷嬷,您知道,昭宁这五日只睡了几个时辰吗?”苏昭宁抬头看向站着的许嬷嬷。

    许嬷嬷视线有些闪躲,只能安慰道:“老奴知道,二小姐辛苦了。”

    苏昭宁轻笑了一声,说道:“五日,六十个时辰,昭宁加起来睡了三个时辰不到。可五十七个时辰不眠不休,昭宁只绣出了十块绣片。”

    “许嬷嬷,昭宁真的不知道,昭宁豁出这条命,能不能完成这久久如意件上的所有阙北文绣片。若是绣不完,昭宁恐怕只能一死以谢天下了。”

    许嬷嬷听出苏昭宁话语中的心灰意冷,忙走近她面前,贴身安慰她道:“二小姐切莫说这样的丧气话,如今四殿下的事大,您有什么需要,整个侯府都会先让着你来的。即便是不能如期……总之二小姐不要太过担心。”

    许嬷嬷这最后一句说得颇为无力,但苏昭宁却知道,对方已然是完全相信了自己了。有许嬷嬷在侯老夫人面前复述,后面的日子,侯老夫人恐怕只会担心她灰心放弃,而不会再疑虑苏昭宁想争功了。

    而苏昭宁担忧的问题,定远侯南怀信同样想到了。

    出了长安侯府,南怀信与四皇子相谈,他对久久如意件能否如期完成很是质疑。

    四皇子望向自己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说道:“怀信,你对苏二姑娘已仁至义尽了。”

    “今日之事,你我都看得明白,长安侯府打定主意要让苏三姑娘揽功,即便我真地当场撞破,他们也未必会善待苏二姑娘。”

    四皇子绝不会是个傻子。长安侯府这般忌讳他往绣房那边去看,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原来这苏三姑娘,不过是个美人空壳子。

    南怀信也觉得,自己只能止步如此了。那位湿漉漉被自己捞起的苏二姑娘,大抵真是个倒霉透顶的命。虽然她会打他母亲才会的繁复络子,但她命太不好了。

第二十四章 定远侯的心事

    南怀信是六岁没了母亲的。那日他领着小厮从街上兴高采烈地顶了两串糖葫芦,还买了一匹五彩琉璃马回定远侯府。

    才到内门,南怀信就听到了绵延不断的哭声。

    他抓着手中的糖葫芦一路小跑,径直往母亲的房间跑去。在母亲的房门外,他看到他的幼妹哭得吸不上气来。

    南怀信想去拉幼妹,却被三岁孩童的身体同样拽倒。冰糖葫芦的竹签划破了幼妹的手背。

    幼妹的哭声更加撕心裂肺。

    房门里面,他的父亲前定远侯爷抱着南怀信一岁的弟弟走到门口,失望地看向自己的长子。他厉声斥责这六岁的孩童不孝不仁,罔顾母亲病重,外出玩耍,还带着吃食划破了妹妹的手。

    南怀信在斥责声中抬头去看那熟悉的床帏。床帏之中,一只苍白的手垂下来,他的母亲就那样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南怀信的泪水瞬间就模糊了视线,他难过得不记得跟他父亲解释,那糖葫芦是他买给母亲的,他还给父亲买了一匹漂亮的五彩琉璃马。就像母亲同床前的他说过的,八年前父母初见就是那样的情景。

    年少的父亲与未出阁的母亲同瞧上了一匹琉璃马,父亲将马让给了母亲,还送了她在闺中时不允许品尝的鲜艳欲滴的糖葫芦。

    他本来想同他父亲说,你的马送给母亲了,孩儿送你一匹。

    中年丧妻的前定远侯爷此后无心留府,自请领兵去了边关。一去就是三年,再回府的只有一方黑漆漆的棺木。

    自母亲早逝到父母双亡,南怀信一直没有机会送出他的那匹五彩琉璃马。

    也是那时候开始,他似乎总是众人中最没有运势的一个。每年除夕兄弟姐妹抽签,他总会是抽中独自守夜的那一个。祖母寿辰,他也总是阴差阳错,礼物总送不到祖母心上的那一个。

    即便是与其他人,南怀信的运气也似乎一直不太好。

    四年前,同样不到十六岁的南怀信与陈天扬一同首次领兵出征。

    荆门关一役,陈天扬旗开得胜,自此开启他的常胜将军生涯。

    而祖上是太祖皇帝开国功臣,祖父、父亲都是征战沙场名将的南怀信却是折戟初战。他用兵上无错、调度上亦无错,可天不助他,五千骑兵先锋,马匹突发瘟疫,骑兵全变步兵。后方粮草又遭冰雪封路,供给不足。

    自那年起,南家军的威名逐渐被陈家军取代。

    两年前,及笄的七公主垂青年轻的定远侯爷,听闻林贵妃都已经在圣上面前求过恩典了,只等择日就圣旨赐婚了。南怀信却因为帮好友而被卷入一宗桃色命案之中。虽然事后清白得返,但七公主已经花落他家了。

    除却这些人生大事上,定远侯爷一直不太走运外,就是日常小事上,南怀信也多是霉运缠身。

    就像今日,他明明是吩咐了小厮,悄悄从后门回府。但却是才下马车,南怀信就遇到了他近日都在避着走的妹妹南宛宛。

    “大哥,你这几日都早出晚归,到底在忙些什么?”南宛宛有些不满地望向面前的南怀信。

    梳着双环髻的少女摊开手掌,朝她的兄长道:“大哥,你前些天从我这拿了母亲留下的暖玉双佩去,说是要给我个及笄之日的惊喜。明日就是我的及笄日了,那玉佩呢?惊喜呢?”

    南怀信目光有些闪躲,他右手虚握成拳,在嘴边轻咳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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