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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福妻嫁到-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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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

    那画又回到了先前被拖行的情况。

    谌仁和的心都要跟着那画颠簸碎了。他没有办法,只能将画轴一端捧起来,然后跟着野狗的速度,弯腰在后跑。

    亭子里的安怡看着狼狈的谌仁和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她招手唤那边的少女们:“你们看,他像不像一条狗?”

    谌仁和听到了安怡的嘲讽,心底十分难受。可是他舍不得松开那画轴。

    安怡准备的折磨何止于此。

    她扬声道:“苏五姑娘,你觉得呢?我说得对不对?”

    这个称呼让原本已经舍弃了自尊心的谌仁和一把捞回廉耻感,他捧着画轴惊讶地转头看去。

    只见亭边小道上,一个少女袅娜娉婷站在那里。她眉目如画,气质清冷,与那群亭子里的女子浑然不同。

    苏五姑娘脸上并没有嘲弄的神态,可她那一眼,却足以让谌仁和无比难堪。

    上次见面,他一句话惹了她不快。今日见面,他更加狼狈不堪。

    谌仁和低下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可前面的野狗突然往前一跃,那画就从他的手心滑出。情急之下,弯着腰的谌仁和整个人往前一扑。

    也许是弯腰的缘故,也许是猝不及防,总之这一扑,他的整个人都扑到了地上,还是脸先着地的那种。

    “哈哈哈哈。”女子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那些难听的话一句一句在耳畔重复。

    “可真像一只狗啊。”

    “我只看过两只狗打架,却没有看过、两只狗赛跑?”

    “苏宛静,你觉得好看吗?”

    她的名字叫苏宛静。他其实那一次看八斗楼上品册子的时候就记住了。

    可是他从来没有机会喊她的名字。

    宛静。跟她一样美好的名字。谌仁和埋下头,恨不得头能埋到土里去。

    那狗仍叼着画轴在旁边走。

    谌仁和低着头继续去抬另一边的画轴。

    “一幅画而已,不值得。”苏五姑娘道。

    谌仁和听到了,但没有松手。

    不过一声哨响后,那狗却突然松了口中的画,并且跑开了。

    谌仁和忙欣喜地把整幅画都揽入怀中。

    他将画轴被咬湿和咬破的另一边也捧过来。尚来不及多欣喜,扑头盖面就是一桶东西,谌仁和瞬间感觉从头到脚的湿透了。

    作呕的臭味钻入鼻间,这根本不是一桶单纯的水。

    谌仁和看到自己衣裳和那腰带上的残渣。

    亭子里的大家闺秀们已经有人忍不住吐了出来。一个人吐,其他人也是接二连三的作呕。

    只有安怡冷冷地看向那边的谌仁和,扬声道:“方才那不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现在,才叫牛粪妄想鲜花。”

    “谌仁和,这就是你肖想本县主的下场。”说完以后,安怡看了一眼依旧站在亭子外的苏五姑娘,领着其余人走了。

    谌仁和没有想到自己完全看错了安怡县主。他原以为这女子只是有些任性,却不知道她如此毒辣。

    他把怀中视若珍宝的画放在地上,自己低着头跑开了。

    不过一会儿,谌仁和又回到了原地。他身上依旧是污秽不已,可是手却洗干净了,袖子也被高高撩起。

    他手中捧着许多树叶,然后蹲下身,用树叶小心翼翼地清除画上被溅到的污秽。

    污秽本就不止残渣,还有那难闻的脏水。

    画卷其实已经完全被毁了。

    谌仁和却并没有放弃,依旧小心翼翼地清除这每一处的痕迹。

    “这画已经毁了。谌大人还是赶紧回去换衣服吧。”苏五姑娘还是站在原来的那个位置,她看着谌仁和手下重复的动作,终于开口劝说。

    谌仁和的手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就继续擦拭起来。他答道:“我能擦干净的,一定能,你相信我。”

    天空中渐渐下起了小雪。雪花落在画轴上,瞬间就把画轴上沾染的泥土完全晕开了。

    整个画更加惨不忍睹了。

    谌仁和用手去轻轻的拂,但却更脏了。

    他又用树叶去刮,树叶已经裂开,那叶片的绿色也染到了画上。

    “对不起。”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谌仁和甚至不敢抬头看向苏五姑娘那边。

    苏五姑娘看着双手都在颤抖的谌仁和,还有他那一身的污秽,轻声叹息了一句,尔后道:“谌大人若是喜欢,我再画一幅送给你吧。”

    谌仁和抬起头,眼中满是欣喜。他站起身往苏五姑娘那边走了几步,又连忙站住脚步。

    他望着那雪中的仙子,痴念地道:“我遣人再去长安侯府提亲好不好?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绝对不会纳妾变心。”

    “画,我回托我兄长转交给谌大人。”苏五姑娘提出赠画,不过心有怜悯。但这不代表她会感动到赔上自己。

    被拒绝的谌仁和脸色一白,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样的自己还没有打动对方。

    望着转身离去的苏五姑娘,谌仁和不甘心地喊道:“我这样还不够吗?你还要我做什么?你要看我这颗心吗,你用bi shou挖开看看好不好?”

    苏五姑娘转过身,看向谌仁和:“谌大人的心意,我不怀疑。但是我说过不想嫁给谌大人,这句话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绝对不会有半个字的改变。”

    谌仁和双手握拳,再也压不住内心的不平,他开口质问道:“苏宛静,你没有心吗?你凭什么拒绝我?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有心,只是我的心里没有你。”苏五姑娘再不想停留一刻。如果再和这个男人谈下去,她怕自己会后悔说出送画的话。

    雪花飘洒间,那婀娜的少女已经渐渐走远,留在原地的男子双膝跪在地上。

    里子和面子,在同一天,他都失去了。

    安排这一场羞辱的安怡县主,此时则又到了威远侯府外。她亲自撑伞站在雪中,只等陈天扬回来,就让他见到自己这楚楚可怜的模样。

    而在威远侯府的巷子口,陈天扬的马正一跃而过。

    发髻上都飘了雪花的陈小将军抿着唇,一双手紧紧握住缰绳直接往定远侯府驰去。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担忧、充满了忐忑。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却仍想马不停蹄地去见苏昭宁。

第二百七十七章 惊天噩耗

    一拉缰绳,身下的马就即刻稳当地停下,陈天扬翻身下马,对定远侯府的下人道:“我要见你们侯夫人。”

    “陈将军。”下人忙拱手行礼,“奴才这就去禀告夫人。”

    府邸里,苏昭宁正和南宛宛并排坐着,一起在讨论鸳鸯枕的花样。

    听到下人的禀告,苏昭宁手下的动作一顿,随后吩咐道:“去禀告老祖宗一声,说侯爷不在府中,我不便待客。”

    正厅里,陈天扬反复踱步,焦灼不已。

    他从未有这样的紧张,即便是少年首次出征的那一夜,也不曾这般担忧害怕。

    一想到有些话说出口,就会重重地伤到苏昭宁,陈天扬就觉得自己的心上有把钝刀子在扎。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陈天扬忙转过身,看向门口:“昭”

    昭字卡在喉口,门口的来人是吴老太君。

    “陈将军。”吴老太君当作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也没看到陈天扬眼中的失落。

    陈天扬没有想到,如今见苏昭宁一面都这样困难。可他真的想见她。

    他害怕她受不住,他希望她无助、她彷徨的时候,他能在她身边。

    “我是有事要同侯夫人商议,不知老太君能否通融一下。”陈天扬拱手道。

    吴老太君坐到紫檀官帽椅上,吩咐下人给陈天扬上茶。她笑道:“陈将军说的哪里话。侯爷不在家,侯夫人待客是应当的。”

    虽然话是这样说,吴老太君却并没有吩咐下人去请苏昭宁。

    陈天扬知道他若继续坚持,肯定要惹吴老太君不快,但他真的不想她独自承受悲伤。

    陈天扬想了想,同吴老太君道:“事关怀信,我觉得还是要侯夫人在场比较好。”

    吴老太君望向面前的陈天扬。其实这个年轻人,她不是第一次见。在她儿子尚在世的时候,威远侯府和定远侯府作为同样的将门世家,两家孩子是颇多交际的。

    而陈天扬的剑法,甚至还是自己儿子教的。

    想到儿子,吴老太君终究还是心软了。她认真看向陈天扬,问道:“非见她不可?”

    陈天扬点了点头。

    吴老太君便让人去请苏昭宁和南宛宛过来。

    既然要见女眷,就干脆都请过来吧。毕竟是事关这个侯府一家之主的事情。

    大家打开天窗也好说亮话。

    苏昭宁没有再拒绝过来。

    她与南宛宛并排走进厅中,虽然与陈天扬打了招呼,但并没有真正落视线在他身上。

    陈天扬掩下心底的失落,同苏昭宁道:“有一件事,我才得到消息就立刻过来告诉你。只希望你能不要太过悲伤。”

    “有劳陈将军。”苏昭宁客套且疏离。

    陈天扬握了握拳,说道:“怀信在幽州可能回不来了。”

    苏昭宁没有说话,南宛宛在旁急切问道:“陈天扬,什么叫做我哥回不来了?大过年的,你会不会说话!”

    陈天扬望向苏昭宁,一字一顿地道:“怀信去幽州办差事的事情,你们府里应该也知道。幽州水匪患难,民不聊生,四皇子和怀信领剿匪旨意而去。”

    “申时传回的消息,说是水匪余孽刺杀四皇子,怀信为救四皇子落入幽河,下落不明。”陈天扬每说一句话,都感觉呼吸更加难受一分。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苏昭宁,他真的很担心她。

    吴老太君没有想到事情这样严重。她今早还想着,长孙多日没来请安,那冬服的事情也懒得与他说了。

    南宛宛冲到陈天扬面前,不敢置信地问他:“那四皇子呢?他们找了我哥哥没有,赶紧找啊!”

    “落水其实是三日前的事情。找了三日,都没有下落。所以,四皇子才报了丧信回京。”陈天扬看着面前的苏昭宁,他一颗心替她难受得不行。

    “我就是过来和你先说一声。等下我就进宫跟陛下求旨,让他允我去幽州寻怀信。我一定竭尽所能,带回怀信。”陈天扬不敢保证自己带回的南怀信是生是死,他只是想,无论如何也要亲自去找南怀信。

    除去苏昭宁的原因,南怀信,那本就是他的总角之交啊。

    “老祖宗!老祖宗!”许嬷嬷的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吴老太君脸色发白,双眼紧闭,身子往旁歪去。

    南宛宛忙扶住吴老太君,她尚未开口,眼泪就已经滚落下来。

    “去请刘大夫。”苏昭宁吩咐许嬷嬷道。

    她抬头看向陈天扬,朝他慎重地行了个谢礼:“那就有劳陈将军了。”

    行完谢礼之后,苏昭宁转身走向南宛宛,她从怀中抽出了丝帕递给对方,劝道:“先不要哭。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的时候。”

    “去把小少爷请过来。”苏昭宁吩咐白术。

    白术忙领命转身。

    “老太君还昏迷着,请恕我不远送了。”苏昭宁给陈天扬送了逐客令。

    陈天扬应了一句,酸楚地转身离去。

    他才走出定远侯府门口,还未来得及翻身上马,就看到皇帝身边的公公正端着圣旨走出轿子。

    那公公拖着长音,吩咐道:“把南小少爷也带上吧。”

    南其琛被带进宫了?

    陈天扬有些担心,便停步望去。

    只见另一个轿子里出来走出来一个稚齿小儿。那孩子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懵懵懂懂地看向前面的人。

    传旨太监回头对小孩笑了笑,说道:“这可就是你的家了呢,孩子。”

    陈天扬终于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传旨一行人走的正门,他只能从侧门再折返回去。

    正厅那边要接旨,陈天扬就在偏厅等着。只不过,他心中实在担忧,就用轻功悄悄上了围墙听那边的动静。

    拖着长音太监在念旨:“奉天定远侯爷舍身之功后继无人寻回骨肉,以慰其在天之灵。”

    骨肉!

    陈天扬重新认真看向那跟着太监后面的小孩。

    孩童年纪尚最多不过三岁。那张稚嫩白皙的脸上,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却有几分南怀信幼年的风范。

    她如何受得了?

    陈天扬愣愣地看向下面接完旨的苏昭宁。

第二百七十八章 孩子你的娘是谁

    太监传完旨已经走了,吴老太君还没有苏醒。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南宛宛站在苏昭宁旁边,正冷声询问那孩童:“你娘是谁?为什么陛下会送你来我们侯府?”

    孩童听了这样严厉的语气,那双桃花眼中立刻就晕上了一层水雾。他畏惧地退后一步,却没有想到后面正好是阶梯。

    身子往后一仰,那孩子眼看就要撞上阶梯的边角处。

    南宛宛忙伸手一拉,把孩子拉回自己怀中。

    “你这皮猴子!”南宛宛又气又担心。终究这只是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谁能对他生出多少怨恨和恼怒。

    “我又做什么了,才回来姐姐你就骂我。”南其琛正由白术领着走进院子里。

    见到南宛宛怀中的孩子,南其琛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她面前,目瞪口呆地道:“姐姐,你居然背着我,和苏瑾瑜连孩子都有了!”

    南宛宛一张脸涨得通红,对弟弟恼道:“胡说什么!这孩子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你抱着干什么?而且,这孩子那双眼睛,跟你如出一辙。你还说不是你的,谁信啊!”南其琛简直是气坏了。他没有想到姐姐不仅不跟他商量就要嫁人了,而且还在他不知情的时候,连孩子都生了。

    “苏昭宁,你哥哥送这孩子来的吗?”南其琛见南宛宛死不承认,只好从苏昭宁这边下手道。

    苏昭宁握着圣旨,视线不知道落在何处。她站得很直,尽管南其琛突然冲到了她的面前,她身子也没有动一分一毫。

    南其琛以为苏昭宁是故意不搭理自己,又唤了称呼道:“嫂嫂你叫我回来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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