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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福妻嫁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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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以后都不允许那张媒婆上门了。”

    “母亲。”苏柔嘉伸手拉住大黄氏的衣襟,劝道,“母亲瞧不上林太傅的长女,这是正常的。想来这也未必就是林太傅的意思。谁又知道那边府上是个什么情形,是不是也有咱府里那样不安于室、自己争取的情况呢?”

    “母亲觉得,若是换成林太傅的次女如何?”苏柔嘉就像在挑拣手下的茶叶样,一一对比评价道,“这林二姑娘虽然比林大姑娘容貌上是逊色些,但才学、品行在京中都是素有名声的。再者,林大姑娘虽然因为她姨娘受宠在林太傅面前也有脸面,但林二姑娘却是真正的嫡出,她外祖父家可不是那一个姨娘能比的。”

    这些道理,女儿不用劝,大黄氏也懂。她当然知道选媳选贤,可关键是人家没挑到她儿子头上啊!

    更重要的是,这林二姑娘就是她主动去求,也未必能求到。

    林二姑娘的外祖父是翰林学士,威望自身就不低于林太傅。更别提林二姑娘那几个亲姨母都嫁得有多好了。

    最不济的也是礼部尚书夫人。

    “只要是人,就有求人的时候。更何况,周夫人还有个大病初愈的儿子。”苏柔嘉显然与她母亲是想到了一处去,只不过她远比她母亲有胆识。

    “什么都要试一试才好。母亲焉知,周夫人此时不也在等着人去治她的心头病?”苏柔嘉轻轻抿了抿自己沏好的茶水。今日这茶叶,入口微甘,回味起来也不显寡淡。送去大哥那边,他理应也喜欢。

    大黄氏同为人母,自然知道礼部尚书夫人周夫人此时的烦恼是什么。

    “周二公子的脸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样子了。”大黄氏也喝了一口女儿沏好的茶,然后感慨道,“若不是那场病,周家那样的人家,哪里会找不到满意的儿媳妇。”

    苏柔嘉对这话颇不认同,说道:“女子容貌且不是最打紧的;何况男子?不过就是出了麻子后留下了些痕迹罢了。旁人都传得过甚了些。”

    大黄氏心底知道,女儿这话其实说得有些言过其实了。若周二公子的脸真的没什么问题,那么他的婚事,也成不了周夫人的心头病。

    不过这个问题,大黄氏不准备深入讨论。她在意的是,这个好要怎么卖到周夫人面前去。

    婚事,乃是件大喜事,总不能办得哭哭啼啼。若是做得太过,那就弄巧成拙了。

    苏柔嘉可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她与大黄氏商定好后,便吩咐丫鬟道:“将今日的事,传到三姑娘耳边去。”

    丫鬟做惯了这等事,自然是辗转几人,不着痕迹地让苏珍宜知道了大黄氏在替尚书家发过麻子的二公子寻姻缘的事情。

    “弟弟,这可真是瞌睡便有人送枕头。苏昭宁那贱人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苏珍宜满脸期待地跟苏瑾轩道。

第四十一章 赴约

    苏瑾轩因为自己上次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对算计苏昭宁很是心有余悸。

    他见他姐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心里却是打起了退堂鼓。

    “二姐如今跟大哥走得这样近,周二公子生病毁容的事情,她肯定是知道的。既然知道,二姐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嫁去周府?”苏瑾轩端起药碗一口气喝尽后,又担忧地说道,“即便我们谋划好了,她会不会去找大哥帮忙退了婚事?”

    “她休想!”苏珍宜恼怒地答道。她这些日子对苏昭宁简直是恨得牙痒痒。如今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等到这样一个机会,她怎会舍得轻易放弃?

    只不过她弟弟说的这一点,苏珍宜确实不得不防。

    上次算计苏昭宁与定远侯爷,苏珍宜也同样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一次要算计一个没来过长安侯府的周二公子,似乎是更难了。

    苏珍宜有些焦虑地站起身来,她攥着手中的帕子,来来回回在房中走了好几遍。

    直到眼角的余光,碰触到妆台前的铜镜时,苏珍宜不由得眼睛一亮。

    她望向弟弟,问道:“弟弟觉得姐姐我长相如何?”

    苏瑾轩疑惑地抬头看了苏珍宜一眼,毫不犹豫地答道:“姐姐你长得好看,这还需要我说吗?”

    “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有男子看到我一幅画像,会不会对我心动?”苏珍宜俯下身子,让她弟弟瞧得更清楚些。

    被自家姐姐这样突然靠近,已经十五岁的苏瑾轩忍不住身子往后退了退。

    他抬手挡住他姐姐的靠近,与她说道:“姐,你先退后些。你这样靠近,于礼不合。”

    “你不要事事都与苏瑾瑜学,有的可以学,这些糟粕习惯,却是不用学他的。他那性子,你难道没听说吗,别人说是十九岁的年纪,七十九岁的性格。”一提到苏瑾瑜,苏珍宜心中就大为不快。

    她原以为,苏瑾轩也算是自己的裙下之臣。虽不关情爱,但却是动了怜惜之情的。可没有想到的是,苏瑾瑜竟然这样训斥自己。

    这一切都是苏昭宁害的!

    想到这里,苏珍宜更加不肯放弃自己的计划了。她朝苏瑾轩道:“弟弟,你在学堂时应有机会接触到周家的人。你想办法把我的小像无意间让周家人看到。”

    “姐姐!”苏瑾轩对这个主意半点也不赞同。他倒是没想到其他,就只是一点,这个计划他就觉得行不通。

    苏瑾轩说出自己反对的理由,他说道:“姐姐你忘记了吗?当初我画的你那副榻上刺绣图,流传甚广。再画一幅像去,要么就是与你本人不够相像,要么就很有可能被人认出来是你。”

    苏珍宜想让周二公子被自己的容貌打动,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让对方来长安侯府求娶自己。

    她原打的主意是,让周二公子对自己心动,却放出风声,小像是苏昭宁。周二公子来求娶苏昭宁,侯夫人为了自己儿子的姻缘,肯定会从中促成。

    而苏昭宁那继母小黄氏,岂不乐见这结果?

    想到这里,苏珍宜不得不痛下决心,道:“那你就与周家人去套近乎,问到那周二公子的行踪再告诉我。我就不相信我自己出马,打动不了一个毁容的周二公子!”

    “姐姐!你这样太危险了!如果周二公子执意要求娶你怎么办?”苏瑾轩自小依赖苏珍宜,对她也是真心的在意。是以,他十分担心对方会伤及自身。

    苏珍宜心中也不是没有这个担心,可是要她放弃这样一个唾手可得的打击苏昭宁的机会,她实在是舍不得!

    苏昭宁!苏昭宁!

    苏珍宜走到铜镜面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半晌没有再说话。

    长房这边,有了几番心思,苏昭宁是完全不得知。她此时正拿了定远侯府大小姐南宛宛的请帖,去定远侯府赴约。

    到了定远侯府内,侯爷南怀信早已等候在花园的湖亭之中。

    苏昭宁由丫鬟引路上亭,南怀信正负手而立,背对着她。

    也许是见的次数多了,如今苏昭宁即便瞧着的是南怀信的背影,脑中也不自觉浮现出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眼来。

    定远侯爷倒是性情极好,似乎自己每一次与他见面,对方都是一副眉目带笑的模样。

    只有一次,就是七公主的那一次。定远侯爷发怒的时候,真正是脸若冰霜。

    苏昭宁将脑中的思绪抛开,同南怀信行礼道:“让侯爷久等了。”

    南怀信转过身,脸上果是一贯的温和神情。他望向面前的苏昭宁,见她是一身碧柳色的裙裳,心中更觉赏心悦目。

    “是本侯要劳烦苏二姑娘了。苏二姑娘请随我来。”南怀信屏退了丫鬟,亲自领着苏昭宁往亡母的院子走去。

    他丧母时,已经是能够记事的年纪。所以对亡母的种种记忆,便随着年岁久远,反而日渐清晰。这合丰院,他来得格外多。

    柳树,依然是那样的柔顺摇曳。风铃,也依旧是那样的清脆悦耳。

    这院中的所有,似乎都还带着母亲在世时的气息。

    只不过房中的东西,却反而显得破损了不少。

    南怀信推开昔日亡母的卧房,一幅孩童的画像便映入眼帘。

    他转身朝苏昭宁介绍道:“这是先妣亲手所画。”

    苏昭宁闻言抬头望去,只见那卷画轴上画的正是三个孩童玩耍的情景。大的那一个正拿了个弹弓在射鸟,稍小一些的是个女孩,女孩正抱着弟第在怀中,站在一旁乖巧地看着大哥。

    这应该就是定远侯爷自己同他弟妹小时候。

    苏昭宁想起定远侯请自己过来的原因,不禁望向那画轴旁边。只见纸张边角上都已经有了些浮毛,画上的颜色也确实不如往日鲜艳。

    书画这种东西,即便自己能临摹仿出,恐也失了原来的味道了。

    苏昭宁相信定远侯爷不是请自己来修补这样物件的。

    她转而望向房中其他地方,只见房中陈设莫不是手工编造之物,就是那花也是由绸子剪了后,再手工缝制而成。

    这位老定远侯夫人,很是精于女功。

    不仅精于,而且乐在其中。否则,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哪里有侯夫人整日做个不停?

    “先考常要出征,先妣一人独留房中,所以很是喜欢忙些女功。”南怀信看到了苏昭宁眼底的诧色,便向她解释道。

    苏昭宁收回视线,向南怀信道:“看得出,令尊和令慈感情很好。”

    这种话,南怀信其实听得很多。但这次同样的话,从苏二姑娘的口中说出来,他不知怎的,就相信对方说的是真话,而非是敷衍的奉承话。

    “苏二姑娘很细心。”南怀信亦是真心相赞。

    苏昭宁在定远侯爷面前屡得夸赞,脸上便不由得有些发烫。她听了他的赞叹,心底就决意要做得更好一些。

    老定远侯夫人逝去这些年,房间显然还是按着她生前的摆设。一年如此、十年如此,日后的二十年、三十年也一定还是会如此。

    而有这样的一间房在这定远侯府,即便里面的东西稍稍破损,也不会影响定远侯睹物思人。

    那么定远侯爷请自己过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苏昭宁可不像苏珍宜一样盲目自信,当所有男人的邀约都是示好心动。

    她又看了一遍房中的种种陈设,朝南怀信道:“小女子猜测,侯爷想让我修补的东西,并不在此?”

    南怀信初有请苏昭宁来定远侯府的念头,是因为无意间瞧见了她做千千结的手艺。尔后,他越发坚定想请这位苏二姑娘过来,是因为在心底,对这位苏二姑娘还有了一分格外的期待。

    总觉得,苏二姑娘会让人有更多的惊喜。

    南怀信垂眸注视面前的苏昭宁,问道:“不知道苏二姑娘心底的揣测是如何的?”

    “或是与侯府小姐相关?”苏昭宁抬头迎向南怀信的注视。

    既然定远侯爷有这样一间随时可见的房间思念母亲,那么需要帮忙的,肯定就是不能随时见到这间房的人。

    从那张入门的画像上,苏昭宁知道定远侯爷是有一弟一妹。弟弟自然是与定远侯爷一样可长留侯府。侯府小姐却是迟早要出嫁的。

    南怀信对苏昭宁的猜中,一点都不意外。但他面对这样的苏二姑娘,心底依然有种不可言说的喜悦。

    他眉眼微挑地看向苏昭宁,同她道:“苏二姑娘可是一直都这样善解人意?”

    长着桃花眼的定远侯爷南怀信,即便是面色如常的时候,一双眸子也似乎含了水光,带了春色。如今他这样明显的带着情绪瞧人,那眸子中的柔光便撩拨得人心底微漾,视线都有些移转不开。

    苏昭宁被南怀信注视得有些脸颊发烫,她忙低下头,将注意力移转开来。

    “侯爷一直都喜欢这样夸奖人?”

    或许是自母亲走后,被夸奖得格外少的缘故。苏昭宁记得,这已经是定远侯爷第三次夸奖自己了。

    她当然不会把这种夸奖视作对方特别的心意,只不过是,这种夸奖对苏昭宁而言,也是一种睹物思人。

    “我的昭宁真聪明。”

    “我的昭宁手最巧了。”

    “我的昭宁是让母亲很骄傲的孩子。”

第四十二章 疏离

    苏昭宁向南怀信行了一个礼,道:“多谢侯爷的夸奖,这样的夸奖,让我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这种致谢,既是一种坦白,也是一种表白。坦白自己的身世,更多的是表白自己并没有把这赞扬往其他地方发散。

    有时候,同样一句话、同样一个意思,在不同的人之间,就会有不同的意义。

    苏昭宁这话若是对深闺挚友说,对方听了,只会感觉到她的悲伤和感怀。但此时她说话的对象是个男子,且是个并不十分相熟的男子。

    南怀信自然听出了其中的疏离之意,他双手背到身后,目光从苏昭宁身上移转到房中物件之上。

    “还请苏二姑娘仔细看看,这鸳鸯福禄榻四周的团圆如意结挂饰,你是否做得出来?舍妹嫁妆中这些物件,原本是应有先妣亲手完成的,只不过她走得太早。”

    这次南怀信没有再让苏昭宁去猜测,他径直切入主题。

    定远侯爷的这种直白,反而让苏昭宁很是松了一口气。她并非是自视甚高,觉得与定远侯结交都是一种不屑。而是因为,这么多年居于屋檐下的生活,苏昭宁已经习惯,第一时间规避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定远侯爷就像之前城楼上的那位陈小将军一样,是自带火红木炭的烫手山芋。

    七公主和安怡郡主,孰比孰易妒,这个问题,苏昭宁一点也不想知道。

    苏昭宁走近那福禄鸳鸯榻,仰头仔细看那编织结的线条迂回。她费心琢磨过定远侯爷身上的千千结,但这种团圆如意结尚是初见。

    团圆纹也好、如意样也罢,这两种编织方法一点也不少见。但如双面绣一般,能够一边显示团圆纹,一边是如意样的结却是苏昭宁也一时半会解不出来。

    她回头问南怀信;“侯爷,我能摘下一个来仔细瞧瞧吗?”

    南怀信并不太想动这房内的陈设,可是为了他妹妹,他又不得不让步。

    他往前走了两步,手径直从苏昭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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