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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庶出奸妃-第105章

小说: 庶出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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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赞不绝口道:“娘娘真是谋算无双啊,恐怕是连十个男人绑在一起,都及不上您的万一啊,只可惜了您是个女儿身啊!”

    “女儿身又如何?盛唐武后不就登基为帝了吗?”茗婉勾唇说道,笑容突然变得含蓄而意味深长。

    李玉如此精明一人,如何听不出这句话里的意思,抬眸别具深意的看着她,继而黏腻腻笑了:“娘娘说的极是!”

    ―――深冬的月光,又冷有清,从雕花的西窗泻下碎冰一样的银辉,如泼墨写意一般,洒在了古朴的琴架前,旁边点着一盏绛纱宫灯,映照着满室的孤清,和一抹纤细修长的身影。

    茗慎披着柔顺的长发缓步走来,身穿一袭曳地绿蜀锦碎花长裙,外搭着白狐毛杭锦丝袄,领口处绒绒的风毛簇拥着一张苍白尖尖的脸蛋,宫灯恰如其份的在她素净的脸上打上一抹烟红,似是雨后梨花一般,带着一股羞涩的楚楚可怜。

    只见她缓缓坐落在琴架前,圆转清澄的双眼荡漾出一片湿漉漉的哀愁,伸出冻伤未愈的小手,随意勾挑起尘封的琴弦,试了下音后,一串哀怨凄婉的曲音缓缓流淌而出,清歌附和一阕——《长门怨》:

    雨滴长门秋夜长,愁心和雨到昭阳。泪痕不学君恩断,拭却千行更万行。

    宫殿沈沈晓欲分,昭阳更漏不堪闻。珊瑚枕上千行泪,不是思君是恨君娘亲说的对,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一旦得手了,就不会在去珍惜了,就如汉时的陈阿娇;就如玄宗时的梅妃;就如好多好多因沦为弃妇而在深宫孤独终老的可怜红颜们。

    可是,他既然都做了负心汉,为何不能的更决绝,更无情一点呢?

    为什么又要把她从雪地里抱了回来,这算什么意思?要重新宠爱她了吗?

    那么,这半年来的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又算什么?

    君恩难测,一朝去了,便不再回头,曾经欢乐的爱巢,一夜之间沦为奢华的冷宫,让她每日听着别殿箫鼓,把日长如年的寂寞一寸一寸尝尽。

    什么是鸳鸯瓦冷霜华重,什么是斜倚熏笼坐到明,什么是寂寞梧桐锁清秋,什么是碧海青天夜夜心,她早已是深有体会,那是究竟怎么一回事了?

第二十一章 爱与痛边缘

    “你在敢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强上了你!”文浩猛烈摇晃着她,那狠劲,似乎要把她拆零散了一般,口气也是她从未听过的冷酷及愤怒!

    紧接着,猛地低下头,重重地咬上了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带浓浓的惩罚意味。

    茗慎眼角因吃痛泛起屈辱的泪光,又羞又恼之间,本能的伸手煽向他冷峻的侧脸。虽然此刻的她气虚体弱,下手的力道不算很大,但却成功的阻止了他蛮横的行为。

    文浩用手背随意抹了下微微发麻的峻脸,气的钢牙咬碎,倘若是夫妻之间偶尔的打情骂俏,他也就只当情趣作罢了,可是这个该死的小东西,貌似打他打的越来越顺手了,这个,他不能忍!

    瞬间,空气中充满了令人胆寒的森冷气息,茗慎心中颤抖的望着他冷酷凶残的脸,脸色吓的惨白,以为他会更加粗暴的打回去,没想到却等来了他一阵奇怪的冷笑。

    只见文浩冷峻的脸色挂着邪气的笑,寒冰一般的双眸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彩,修长的指尖触摸上她如丝般柔嫩的肌肤,恶狠狠的警告道:“别再拿你的傲气,来挑战我的脾气,下次在敢对我撒泼的话,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茗慎品出他话里的意思,顿时脸蛋羞的如同烧红的火炭一般,心中不由愈发气恼,扬手就朝他的脸侧招呼过去,口中骂道:“你。。。。。。。无耻!”

    “现在知道我无耻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的药!”文浩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冷冷一笑,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她身上,温柔散尽,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寒。

    茗慎诧异的看着他这不太正常的表情,心中又惧又怕,于是不安的挣扎起来,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又捶又打:“就算世间没有卖后悔的药,但时间是治愈情殇最好的解药,你放开我,你走,你走。。。。。”

    看着这副她羞恼不已的样子,文浩只觉的很是好笑,忽然生出作弄的念头,于是邪恶的勾起唇角,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不爱我没有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自己脱了衣裳,爬到我床上的那一天。”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宁愿老死宫中,也不会对你奴颜媚骨的!”茗慎狠狠瞪着他一眼,眼角挂着微红的晶莹,那副羞愤欲死之状,当真是媚绝难言。

    “哦?是吗?”文浩鬼魅一般的冷笑,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接着开始撕扯自己衣领上的盘扣,眼中流露出一丝讥讽和残忍,嘲弄的笑道:“我不信,你不求饶!”

    茗慎目光戒备的看着他,只见他薄唇缓缓地扬起一抹可怕的笑容,仿佛是一只恶作剧的猫逗弄着掌中物,一步一步地朝她过来,又如同一只捕猎的饿虎一般,随时都有可能骤然扑下来似得。。。。。。。

    她不禁慌的俏脸瞬间煞白如雪,圆转的大眼噙着恐惧幽怨的泪光,唇齿颤抖道:“文浩,你贵为一国之君,还没饥渴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吧?难道,你征服女人的手段就是强﹡暴吗?你可知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反正你已经恨上我了,我不介意让你恨的更加深刻一点!”文浩不屑的冷哼,随手扯下朝服上的貂皮云肩,借着酒意兜头,浑身的血液都开始燥热起来。

    “不。。。。。。不要。。。。。。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茗慎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后挪动,娇靥越来越红润,楚楚可怜的摇头哀叫,声音柔媚入骨,让人听着只会更加想要狠狠蹂躏一番,加上她此刻那含羞带怯的容颜,那烟雾缭绕的眼睛,落入兽性待发的文浩眼中,都成了烈度的催情药。

    他只觉得隐忍了半年多的刻骨相思都化作了此刻的磅礴欲念,铺天盖地的暴涌在他体内,撑得他快要爆炸了一般,于是再也忍不住,凶猛地一像只猛虎一般地朝她扑了过去,并把她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接着只听“刺啦——”一声,便把她身上碍事的衣衫给狠狠的撕裂,文浩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她胸前那饱满柔嫩的肌肤,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

    “不。。。。。。。浩。。。。。。。。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茗慎凄惨的摇头哭泣,娇躯在他的身下剧烈的颤抖,倒是令他的怒意消褪不少,蛮横的掠夺开始改做温柔的亲吻,像是抚慰一般,绵长的吻密密麻麻落了她一身。。。。。。

    就在他憋着一身的欲﹡火焚身,试图用温柔去勾起茗慎的共鸣的时候,西子的一声呼叫打断了二人的好事。

    “皇上,皇上,奴才有急事禀告!”随便着一连串着急的呼喊,西子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匍匐到了文浩脚下,喘着气道:“启禀皇上,奴才有急事禀告!”

    文浩立刻起身,拿衣裳盖住了茗慎,继而目光似冰冷的刀刃一般射向跪在地上的西子,大怒道:“没规矩的东西,昭阳殿也你能乱闯的吗?”

    西子吓的缩了缩脖子,神色慌张道:“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江贵嫔娘娘上吊自尽,刚被救了下来,这会子江院判已经在那边抢救了!”

    闻言,文浩脸色大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茗慎:“小东西,改天再来收拾你!”

    说完,便见他刻不容缓带着西子离开,徒留一阵风吹帘动在空旷的殿阁摇曳不定,残余在空气里的浓烈的酒气,幽幽在帷帐间回旋飘荡。

    秋桂见皇上怒气冲冲走了,心道不好,慌忙的进殿内一看究竟,映入眼帘的便是茗慎长发散乱,满面泪痕样子,顿时心头大惊。只见她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苍白的小脸怔怔流着眼泪,如断线的水晶一般,滴滴砸落在地面,继而破碎!

    她忙一把将茗慎不停发抖的瘦弱身子抱在了怀中,痛哭不止道:“主子,何苦来呢?您盼了半年多,好不容易把皇上给盼来了,干嘛又使小性子,把他给气走呢?”

    “秋姑姑,你也许不知道,只有感受过温暖如春的人,才会更加畏惧严寒相逼的日子,我受不了他对我好,我怕我会再次沉沦在他对我的这种好里面,渐渐不可自拔!”茗慎双手紧捂着胸口,微微喘着气,心痛得如刀割,纤长的睫毛颤动间,一行剔透的泪痕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情字难解,原来爱与不爱,都是那么的痛苦和狼狈。文浩与她来说,永远都是堪不破,拿不起,也放不下。。。。。。。

    秋桂见她如此憔悴不堪,伤心欲绝的模样,忍不住含泪劝说道:“奴才看着,皇上对主子是真真的情深意切啊,只是有时候主子说话太呛人了,皇上的脾气本就不好,您应该软和点对他的,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能迁就着他吗?”

    此时的茗慎早已是泪流满面,听见秋桂有此一问,积攒在心头的万千委屈齐齐涌聚心头,只见她将湿漉漉的小脸埋进秋桂的怀中,泣不成声的抽噎着:“就算。。。。。。。。就算我可以忍受他的蛮横,也以。。。。。。。。也可以逆来顺受他的。。。。。。。。。他的坏脾气,可是我也。。。。。。。。。。我也怕了他的喜怒无常,怕了。。。。。。。。。怕了他的阴晴不定,怕了这一刻。。。。。。。。这一刻还在他的身下承欢承宠,而一刻却被。。。。。。。。却被他无情的抛下,眼睁睁看着他跑去安慰别的。。。。。。。。。跑去安慰别的女人了。。。。。。”

    秋桂眼瞅着她哭得可怜兮兮,快要断了气一般,连忙温柔的顺着她的后背,鼻子酸酸的叹道:“唉,这皇上也真是的,什么大不了的事,竟然就这样丢下您,急匆匆的走了。”

    就在时候,帘外欢快跑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只见武启穿着崭新的蓝色锦缎小袄,头戴虎头帽子来到茗慎身边,伸出小小的手拉着茗慎的手指,一声声咿咿呀呀道:“母妃。。。。。。。。不哭。。。。。。。。。母妃。。。。。。。不哭。。。。。。。”

    茗慎眼中登时一阵惊讶,忙胡乱的擦去眼泪,拢了拢过在肩头的身裳,抱住他声音沙哑的问秋桂:“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么晚了,怎么没人哄他睡觉吗?”

    秋桂看着茗慎怀里的武启,也是惊愕万分,结结巴巴道:“早就把他哄睡了呀?不知道是谁把他抱到这里来的?”

    茗慎泪眼中闪烁一丝森寒,面目沉静如水道:“真是太奇怪了,从承欢对皇上不敬的那天开始,我就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误导这两个孩子,秋桂,从今天起,醇嬷嬷不能再信了,你要好好留心在承欢和武启身边的每一个人。”

    “是,奴才遵命!”秋桂点头应道,心中更觉奇怪,明明她看见武启殿下是脱了衣裳睡在床上的,他还那么小,怎么会自己穿上衣裳自己跑来这呢?

    ———当文浩赶到寒雪殿时,这里的一切都已稳定下来,锦绣帷帐内死寂一片,江燕目光呆滞的躺在榻上,头发凌乱的披散,只有眼泪无声的流淌着,脖子上一道紫色的裂痕清晰可见,这是做不得假的伤痕,倘若在稍微延迟一刻发现的话,绝对够要了她的小命。

    江枫坐在她的榻边,低着头俊颜阴沉,闷声不语,只有从他紧握的拳头,才能看出他的愤恨与怒火。江燕的陪嫁丫鬟雀儿和两个侍女跪在床边微微颤抖,拿帕子擦着红红的眼角垂泪,嘤泣不止!

    “她怎么样了?”文浩坐到了床边,轻声的问道,但是周身却散发出骇人的压迫之感,那修长的指尖拂过江燕脖子上深深的勒痕,眼中涌动一丝愧疚和怒意。

    江枫沉默了片刻,隐忍着眼角的酸涩,淡淡道:“幸亏发现的及时,否则,燕子她。。。。。。。”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想不开了呢?”文浩略显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孤寒而犀利的眸子蓦然染上疑惑,江燕向来“孤高自傲”,若非遇到了什么绕不过的坎儿,断断不会起了轻生之念的。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颤颤兢兢的开口:““启禀皇上,贵嫔娘娘赏梅回来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而且动不动就发脾气。。。。。。。。。。”

    不待文浩开口,江枫率先挑起眉峰,追问道:“可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

    另一个侍女垂着脸答道:“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吧,从那以后,贵嫔娘娘就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让奴才们进去伺候!”

    文浩一听这话,当下皱眉,指着雀儿道:“你是贴身伺候的,到底是谁在跟你主子过不去,快从实招来!”

    雀儿吓的脸白如瓷,泪水如泉水哗哗而下:“那一日主子说梅花开的好,要奴才陪着去赏梅,却。。。。。。。。。却撞见慎贵人和白侍卫也在赏梅花,当时就生了好大的气,掰断了梅枝转身而去,离开之后又遇见了兰婕妤和月昭仪,她们奚落了主子两句,还命人打了我家主子的耳光,回来以后主子就气的不吃不喝,继而就起了轻生的念头,奴才也不知她到底是在生谁的气了?”

    文浩一听到茗慎和白鹏飞在一起,眼中心里全是滔天怒意,冷沉如铁的问道:“慎贵人和白鹏飞都干了什么?惹得你家主子这般不快了?”

    雀儿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吓的低着头,颤抖哭泣道:“主子当时没让奴才近身,奴才只远远瞧着白侍卫抓住慎贵人的手,说了些什么话,慎贵人就一个劲儿掉着眼泪说对不起,然后就看见主子怒气匆匆的转身就走,就忙跟了过去。。。。。。。。。”

    江枫微微侧脸深深看了文浩一眼,郑重的跪下来道:“燕子和白鹏飞的那段过往,主子也是知道的,她因为吃醋而轻生有点不太可能,肯定是有人给她难堪了,才会让她一时想不开的,还请皇上为令妹做主!”

    “起来,朕不会委屈了你家燕子的!”文浩的眼神突然危险起来,眉峰间越发凌厉,而矛盾的是,薄唇却慢慢的翘起,令江枫看得心里一个咯噔,这分明是主子怒极了才会有的表现,只是这怒气是冲着谁?他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这时,西子匆匆走到文浩身边,躬身禀告道:“皇上,兰婕妤脱簪待发,在门口的请罪呢?”

    文浩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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