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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庶出奸妃-第72章

小说: 庶出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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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飞溅,君不见,娇唇妖步为谁现,死生相随寻执念。。。。。。。”

    她怅惘的轻哼着歌谣,如同摔坏的木偶一般,空洞的绿眸紧盯着文浩的脸,苍白的脸颊淌着源源不断的泪水,如死灰一般。

    文浩紧张的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影,似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不由身子一震,恍若五雷轰顶一般,眼神满是焦急,急急唤道:“珍月儿,千万别做傻事,本王答应做你的金刀驸马!”

    珍月儿终于等到了文浩的这句话,霎时所有的委屈和屈辱涌上心头。可惜南安的女人性情烈比金坚,**一事更是令她羞辱难当,情肠寸断,所以她是绝不会苟活于世的。

    于是她苍凉一笑,嘴里发出一声大雁哀鸣的绝望,“魂兮归来,与君同在!”然后就纵身从雕花轩窗跳了下来。

    那抹红艳的身影,如同凋零在清冷的寒风中的一片单薄的泣血红枫,以翩然蝶舞的姿态,在暗夜里旋转着陨落。

    “珍月儿……”文浩忍不住大步上前,抱起她重重摔落在地上的身躯;心疼的如刀割一般。

    珍月儿倒在他怀中,微弱释然的笑着,而唇角那一抹鲜红,显得格外刺目。

    茗慎走了过来,眸中雾气上涌,眼前逐渐模糊:“你怎么这么傻,你还这样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浩都说要娶你了,何苦非要走上绝路。”

    “我……不需要浩的同情,你们大金的皇帝玷污了我,我绝不会便宜了他!”珍月儿浓绿的瞳孔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厉,嘴里吐出一口腥甜的鲜血,痛愤道:“我要……我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傻瓜,报复有很多种,你却用了最笨最蠢的那一种。”茗慎颤抖的伸出手抹掉她唇角的血液,可鲜血还是不停的从她口中流出,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浩曾经跟我说过,他说……他爱上了一个中原女子。”珍月儿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意,目光逐渐飘渺,好似陷入深深的回忆。“我偷看过浩洗澡,知道他的胸口刺着一个‘慎’字,我也试探过你,你……你是爱浩的,答应我……要好好对他,别再让他……孤独!”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茗慎失去理智的重复着,此刻她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悔恨与自责;如果不是以她做诱饵引浩上钩,这一切的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文浩更觉得如万箭穿心一般,连呼吸都是疼痛的。他紧握着她冰冷的手,不停的重复着:“珍月儿;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珍月儿碧绿的眸光与他深邃的目光交汇,无力的笑了,将脸贴靠在他心口,缓缓合上双眼,睫毛颤动,一滴微凉无声而落,最后在风中消散。

    “珍月儿……”他抱着怀中的尸体,一声仰天长啸,沉重的悲痛,震撼天地。

    文轩看着这一幕,心如江滔翻滚巨lang,久久不得平静,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更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公主会用如此惨烈的方式来惩罚他的侵占。

    “珍月儿公主感情受挫,自尽身亡,睿亲王,朕命你不日启程,护送珍月儿公主的灵柩还回南安,并且给南安王做一个交到!”文轩居高临下的对文浩冷笑说完,转身拂袖而去,一双桃花眼闪出慑人的冷光,像是没有人类情感的冷血动物。

    ———文轩和西林坤回到养心殿,白鹏飞已经回来复命,静候多时。

    文轩走到他身边,脸上凝结了一层霜冷,问道:“睿亲王有没有对慎妃做出不轨行为?”

    白鹏飞垂着脸,看不清表情,牙缝里冷冷的迸出两个字:“没有!”

    “是么?”西林坤挑眉一笑,质问道:“那白统领却把畅音阁的戏子全杀光了,怎么解释啊?”

    白鹏飞单膝跪地,只对文轩解释:“此事本身就不光彩,,末将怕有损皇家体统,所以擅自做主,杀了戏子以绝后患。”

    “起来吧,你做的不错!”文轩将他扶起,不在追究此事。

    因为他知道,白鹏飞向来心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做赶尽杀绝的事情,这次他主动诛杀了所有戏子;不得不让他多少有点怀疑,但朝中局势紧张,他不想在小节上过多纠缠。

    “谢皇上!”白鹏飞缓缓起身,五指紧握成拳,绷着脸站在了一旁。

    文轩淡笑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冷清的开口:“睿亲王马上就能离京,咱们应该抓住这段时间,将纳兰家一举歼灭,彻底断了睿亲王在京都的势力。”

    西林坤拱手附和道:“皇上英明,睿亲王把珍月儿公主带回南安,南安王一定不会轻饶了他,到时候他们打了起来,两败俱伤,而我们刚好趁此机会蚕食掉纳兰家的兵力,过不了多久,睿亲王就不足为患了。”

    文轩没有理会他;而是渡步走到白鹏飞跟前;口气温和道:“鹏飞,你这几天就去好好部署,等到纳兰家一灭,朕就废掉姑苏氏,立你姐姐为皇后,到时候你就算是名正言顺的国舅爷了。”

    白鹏飞眼里闪过几丝波澜,剑眉冷挑道:“末将从来不在乎这些,只是皇上;您真的要赶尽杀绝么?慎妃她……”

    文轩早就察觉出他觊觎贵妃的心思;只是知道他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又不想为了个女人坏了和气;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他计较;没想到他还来劲了。

    “你姐姐对朕情深似海,做梦都想成为朕的正妻,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不为你姐姐着想了么?”文轩冷哼说道,手掌用了七分力道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以作警告!

    白鹏飞肩膀吃痛,自然感觉到来自姐夫对他的警告,现在姐姐的幸福都在他的手里,他也只好臣服,拱手道:“末将谨遵圣谕。”

    这时候,养心殿的大门“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李玉领着敬事房的太监走来,打了个千,笑道:“皇上,是时候翻牌子了?”

    “用翻了,朕今晚去关雎宫。”文轩玩味笑道,意味深长的扫了白鹏飞一眼,兴意阑珊而去。

    ———自从失宠以后,白凤兮的情绪终日恍恍惚惚,那晚和荣禄的一夜春情,却是荒唐一梦如云散,可能是那晚白凤兮饮酒过量的缘故,事后她的脑海竟然一点印象都不曾有过,只记得她去翊坤宫发了酒疯,被皇上打了一顿回来,贬了位份,但她的骨子里,依旧还是那个痴心爱着文轩的女人。

    夜色深冷如墨,关雎宫里却依旧灯火通明,白凤兮穿着拖地的月白寝袍,披散着长发坐在空旷的寝殿内,手里的青梅酒发酵着浓香,这种气息再度让她陷入了往昔的情意。

    文轩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珍月儿的死让他有种莫名的挫败感,看见白凤兮痴心想他的凄凉模样,心忍不住动容,眼圈猛地一热。

    “这么晚了还在喝酒,也不怕伤了胃,真是不让人省心。”文轩自径坐在床榻上,清清冷冷的声音如同珠滚玉盘。

    “皇……皇上……”白凤兮嘴唇抖了抖,声音有几丝颤抖,鼻子一酸,眼眶中的泪水开始汹涌地滚落。

    “过来!”文轩对她招了招手,眼中笑意弥漫。

    白凤兮十分听话的坐了过去,文轩抱她在怀,随意的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

    “皇上不是不要我了么?还过来关雎宫干嘛?”白凤兮嘤嘤抽泣着大口吞吐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桃花香,像只猫儿般卷缩在他怀中,贪婪的吸摄他身体炙热的温度。

    “傻瓜,朕怎么忍心不要你呢?你对朕那么好,朕是不会不要你的!”文轩清冷的勾动唇角,修长傲慢的指尖触摸上她白皙柔滑的脸颊,并一路向下,顺着锁骨,轻而易举挑开她胸口的衣衫。

    白凤兮脸颊一红,羞怯的低了头,酸涩的声音带着乞求之意:“皇上,凤儿知道错了,以后在也不跟您犟嘴,不惹您生气,求皇上不要不理我,我独自过的这段日子,度日如年,还不如死了痛快。”

    “只要你别在动不动就寻死威胁朕,朕就答应你,以后常来陪着你。”文轩懒懒的开口,猛然将她压在了身下,深深撞入她身体。

    他似乎十分了解白凤兮的身体,每一次都撞上她最敏感的触点,让她情不自禁的娇喘连连。

    白凤兮美眸闪烁着楚楚动人的泪光,白皙的双臂在他的脊背上收紧,呼吸逐渐凌乱。然后在他疯狂的掠夺中,沦陷,迷失,直到丢掉了自我。

第十九章 努力加餐勿念妾

    次日黄昏,天色阴沉,压抑人们几乎快要窒息,开春三月却反常的下起了小雪,零星的雪片柳絮般飞舞在干燥而寡淡的寒冷空气里,将描金绘彩的皇宫,埋没在薄薄一层苍白之下。

    沉香阁外,青石圆桌上搁着一壶残酒,一盏孤杯,周围铺落这几许单薄的残雪。

    文浩穿着月白色的素面玉绸袍子,坐在石桌旁独酌,风中飘荡着淡淡的酒气,面色始终有些郁郁,望着周围的白雪霏霏,兀自沉浸在默然的悲戚中,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着酒。。

    突闻背后一阵吱吱呀呀的踩雪声,他转头,只见一抹苍白的身影立在风雪之中,绒绒的狐皮风领簇拥着一张不施脂粉的素颜,环鬓高挽,只用一根翡翠固定,整个人好像随时都会破碎的玉娃娃。

    茗慎抚落石椅上的雪渍坐了下来,夺过他手中的酒樽,轻声道:”冷酒太伤胃,又在寒凉天悲伤痛饮,即便你是铁打的身子,怕也会吃不消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文浩穿白色的服饰,这样的打扮,多半是在给珍月儿披丧,而她素底朝天的过来,不也正是在为珍月儿哀悼么?

    他们之间,何时变得如此默契。

    文浩深邃的眸光在她一袭素白的身上流转,暗哑的声调中,满是伤感之意:“心中怒火难消,唯有冷酒能让人暂且沉静,冷暖自知,这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了解罢了。”

    茗慎抚了抚他肩头细碎的积雪,绵绵心痛道:“全都怪我,如果不是以我的名义请你去畅音阁,你也不会被调虎离山,珍月儿公主也不置于万劫不复。”

    文浩不着痕迹地推开她的手,淡淡自嘲的笑着:“皇命如天,你也反抗不了,所以本王不怪你,要怪只怪本王不该色*欲熏心,珍月儿的死,责任在本王,与你无关。”

    茗慎突然紧握住了他的双手,眼里噙着泪水心疼的说道:“浩……错不在你,你不要在这样苦苦的自责下去了!”

    文浩将她的手从自己手上拿开,动作轻柔的像拈起一枚黏在身上的落叶一般,黯然道:“本王决定后日启程,护送珍月儿的灵柩回南安,并且会正式下聘,迎娶她为本王的侧妃。”

    茗慎自然明白文浩的心情,珍月儿的死,让他万死难辞其咎,虽然他嘴上虽然不怪自己,但是他心里还是生出了芥蒂,所以,他说这话,是决定放手了吗?

    “浩,你不能去,珍月儿公主是你带来大金的,死的又是不明不白,南安王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你此刻返还南安,只会是凶多吉少,而且万一你和南安大动兵戈,折损了兵将,将来如何抗衡皇上的几十万大军?”茗慎颦眉似锁,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紧张和担忧之色在眸中肆意涌动。

    文浩看着她黛眉微蹙的紧张模样,心下一暖,但还是狠心别过脸,嗤声冷笑:“皇嫂这是在担心臣弟么?您向来心如止水,如今突然关怀备至,还真让臣弟宠若惊!”

    文浩的话如一根锐刺戳进了茗慎心窝,泪光开始在她眼眶打转,一双美目好似打了秋霜的衰草寒烟。

    “浩,我知道,你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一定在怪我,珍月儿的死,我也很难过,我如果早知道皇上的用意,即便违抗圣旨,我也不会以身为饵引你入局的。”

    “皇嫂逾越了,您怎么可以直呼臣弟的名讳呢?”文浩硬冷的说道,极力忍着不对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动容,珍月儿尸骨未寒,他怎么可以再对茗慎有儿女情长的心思,他忘不掉,正是他对茗慎的眷恋之情,才死了珍月儿。

    茗慎见文浩如此冷漠的态度,眼中的泪意隐忍成薄薄的碎冰,缓缓解下腰带上的夜明珠,放进文浩手心,低声哭了起来。“君知妾有夫,赠妾夜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知君用心如日月,恨不相逢未嫁时。自从知道了你当年有意娶我为嫡妃的事情,我一度的怨恨苍天作弄,恨不能与你飞雁成双,如今这样也好,还君明珠,从此天南地北,两不相欠了。”

    文浩紧紧握住手心里冰凉刺骨的珠子,忍着眼中的胀热,低哑道:“当年姻缘树下匆匆一瞥,你的姻缘带扑到我的身上,那一刻的砰然心动无法用言语形容,可我至今难忘。我去求母妃把你嫁给我,想不到母妃从中作梗,最终还是让你落在了皇兄的手里。我知道皇兄娶你并非真心,只是因为那个疯老道说你有万凰之王的命格,所以这两年来,我始终放不下你。”

    “疯老道?”茗慎娇躯一震,回想起选秀前在金碧寺的种种,不禁讽刺的苦笑起来:“真是天大的荒唐!我一生的姻缘竟然是断送在一个疯子的嘴里。”

    “珍月儿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死活缠着我非要来中原见你一面才肯甘心,我拗不过她,便带了她回来,没想到……”文浩说着,眼角抽搐了一下,神情又瞬间凝作层层寒冰。“没想到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是我的一己执念害死了珍月儿,我对她非关男女情爱,但也不是毫无感情,她的死让我痛侧心扉,我们之间其实已经错过,也许我早就该清了。”

    茗慎深情凝望着他,璀璨的泪光在眸中盈动。“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少点对珍月儿的愧疚,我尊重你的决定,努力加餐勿念妾,南安之行凶险万分,只望王爷千万保重自身。忘了我这个不值得爱的女人,好好珍惜我的妹妹和江燕侧妃。”

    见茗慎仿佛对他很舍不得的样子,文浩墨玉般的眸子里悄然逝过一抹心痛。

    他强忍着把她拥在怀里的好好呵护的冲动;把坠子交还给她,清了清发酸的嗓子道:“后宫是个尔虞我诈争斗不休地方,你要时刻小心应付,保全自身。倘若日后有什么危难,就差人拿着这也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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