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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覆手繁华-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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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半晌徐士元劝说许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好好忍耐,我……会想方设法,会有那么一天的。”

    许氏不停地点着头,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重新看向徐士元。

    他还是那么的精神,仿佛时光都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依旧是风华正茂的样子。

    许氏低下头,前世她以为心里对他的只是愤恨,毕竟他将她丢弃在那里不闻不问。直到临死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的怨,她的怒都是想要将他留在身边。

    “有件事我想要问你,”徐士元打断了许氏的思量,“你可知道曹嘉?”

    许氏点了点头,自从徐士元将她从皇城司里救出来之后,她就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徐士元,徐士元开始惊奇到后来却选择相信了她。

    许氏道:“曹嘉是那个大理寺卿曹雍的弟弟?”

    得到了徐士元的肯定。

    许氏接着道:“那就没错了,前世我听说过曹嘉的事,曹嘉被皇城司关了十几年,临死之前用瓷片在身上刻了一张诉状,庆王谋反案被平反之后,曹嘉的尸身被人挖出来重新收殓,他的尸身竟然不腐,刻在皮肉上的诉状还清晰可见,那时候就有人说……庆王翻案,是天意不可违。”

    徐士元听得这话,沉下眼睛一脸肃穆。

    按照许氏的说法,曹嘉应该已经死了。

    可是现在曹嘉却活下来。

    “怎么了?”许氏不安地问过去。

    徐士元道:“朝廷要重审曹雍案。”

    许氏有些惊奇,前世庆王和那些所谓的谋逆之臣的确是被平反了,但……不是现在,而且做这件事的赵翎已死,照理说这件事应该不会再发生。

    徐士元继续道:“而且曹嘉没有死,如今已经从皇城司大牢里放了出来。”

    许氏张开嘴,瞪圆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前世已经死了的人,今生却活下来。

    “他怎么能活着……”许氏眼睛里是一片慌乱。

    “不止是他活着,皇城司里的那些谋逆之臣都被安置去了养济院,”徐士元顿了顿,“你告诉我,如果这些人都洗清冤屈,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许氏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声响动。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前世都不曾发生过。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曹嘉能活下来?她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改变前世的事,可是却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不,是改变了的。

    许氏一族,她,包括沈昌吉、顾世衡都已经和前世不一样了。

    顾家越来越好,而她却比前世更加的……凄惨。

    许氏看向徐士元:“难道一切真的是天意,天意难违?”

    许氏像是被噎到了一般,整个身体震动了一下,脸上出现了哭笑不得的神情,她张开了嘴,少了一截的舌头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徐士元拉住了慌张的许氏,将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没关系,慢慢来,你会知道的,你都会知道。”

    ……

    琅华看着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曹嘉。

    将烂腿锯掉是最艰难的一步,接下来只要保证伤口能愈合,曹嘉的命就算保住了。

    胡仲骨不禁摇头:“这曹大人真是个硬骨头,锯腿的时候竟然一声没吭。”

    琅华并不觉得意外,如果曹嘉不是硬骨头,就不会在自己身体上刺了一篇诉状。当年他听陆瑛说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曹嘉太可怜。

    一个人诉冤无门,能做的只是将冤情刺在身体上。

    今生曹嘉可以活下来,他也不用再那样去做。

    改变这些事,改变这些人,或许就是她重生的意义。

    琅华想到这里,感觉到肩膀上一沉,有人将斗篷披在了她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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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小赖皮

    琅华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裴杞堂来了。

    裴杞堂道:“起风了,怎么不让下人给你拿件衣服。”

    转眼就要到冬天了,风是有些凉。

    琅华笑笑:“我让阿琼和阿莫去准备布巾、草药,两个人出去之后就被拴在前院,一直没回来,萧妈妈还要守着我……已经打发萧邑去拿了。”

    琅华说着就要将身上的斗篷还给裴杞堂。

    “你披着。”

    他的斗篷又宽又大,能装进她两个人还绰绰有余,好处是格外的挡风。

    “今天的事要谢谢你,”裴杞堂低声道,“如果不是你让世叔注意到曹嘉,开始给曹嘉等人用药,恐怕曹嘉也支持不到现在。”

    琅华忍不住抿嘴笑,目光中透出几分的愉快:“那我是不是也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帮忙,庄王案也不会那么快就破了,我父亲整日面对那个唐彬还不知道要如何发愁。”

    看着满脸笑容的琅华,裴杞堂心中一荡。

    一下子安静下来。

    琅华顿时觉得了脸颊发热,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是越来越不自在了。

    “你肩膀怎么样了?我瞧瞧。”

    琅华转过身,裴杞堂动手揭开领口的扣子,弯下身来,露出肩膀来给琅华看。

    皮肉仍旧红肿。

    琅华道:“没想到这药效还没有过。”

    裴杞堂有时候很好奇,琅华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奇怪草药的用法,他没想过还有种草药敷在身上,就会让皮肤发红发肿,看起来像是挨了打。

    琅华伸出手轻轻地按了按,突然地碰触让裴杞堂心里一颤。

    可能是她的指尖有些凉,裴杞堂竟然瑟缩一下,琅华就要嘲笑裴杞堂,一个男子竟然这样娇气,抬起头来却迎上了裴杞堂璀璨的目光。

    他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爆开的烟火,绚丽多姿,正怔怔地瞧着她。

    前世她就听人说起,裴大人相貌英俊,现在这张脸就在面前,她心里也不免赞叹,这样一想,耳朵不禁有些发热。

    他动不动就挤到身边来,这样软磨硬泡。

    她心里那防备和抗拒就像冰一般在慢慢地消融。

    琅华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一丝踏实,又有一丝的喜悦。

    “琅华。”裴杞堂轻轻地牵起了琅华的手。

    琅华不由地闪躲。

    前世,她就是被冤枉与裴杞堂有染,难不成今生就要光明正大地走上这条老路。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和前世一样,左拥右抱,艳闻不断。

    那些胸怀天下,从小学习帝王之术的人,做了皇帝之后,妃嫔成群,恐怕无法像寻常夫妻、父子、兄弟一样生活。

    在太后身边时间久了,她对皇宫反而越来越畏惧起来,太后那样聪明的人,先皇那般英明的君主,最终又会怎么样?

    琅华挪开了眼睛:“我再给你敷些药吧,这两日恐怕还有不少人等着看你的伤。”

    突然之间的疏离让裴杞堂有些猝不及防,却不知道琅华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是这样,琅华却依旧在替他着想。

    裴杞堂好笑着凑过去:“好。”

    看到了那些被冤枉谋反的官员,他就想起了父亲,不由地情绪激荡。此时此刻,他才得以平复下来,重新归于安宁,这都是因为有琅华在他的身边。

    感觉到她轻手轻脚地在他肩膀上敷药,他很想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裴杞堂心里一动,忽然很想跟琅华说说家事:“行宫出了这么大的事,开始皇上没有反应过来,任由我去安排,但是一会儿那些老臣就都到了,一定会诟病我的做法,只怕还会有人找到裴家去。”

    裴杞堂说着叹了口气:“我想着,这些日子是不能回裴家了。”

    琅华许久没有说话。

    裴杞堂不禁有些失望。

    琅华压住裴杞堂的肩膀,绕到他身后去绑布条,看着裴杞堂的脖颈,他垂着头,仿佛很泄气,心里一软:“你终究是以裴四公子的身份站在这里,躲是躲不开的。”

    裴杞堂心中说不出的欣喜,他接着道:“从前我是不想与裴家走动太多,免得将来牵连他们,但是看到曹嘉和皇城司的人我才知道……如果我出了事,朝廷不会因为我与裴家关系不好,就免于惩罚裴家。”

    琅华听着点点头:“所以,你和裴家人的关系,既不能太近也不能有隔阂。”

    裴杞堂转过身,清澈的眼睛中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就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猫,鼻子微皱:“可惜不是人人都懂得该怎么做一个世家子弟,该如何和家中长辈攀谈,与兄弟姐妹有所来往。”

    说到这里,裴杞堂眼波盈盈:“若不然你……帮帮我。”

    得寸进尺大约就是这个解释了,裴杞堂小心翼翼地望着琅华,意外地发现这样循序渐进的谈话,不但没有将琅华惹恼,反而她眉头轻蹙微微思量。

    琅华将布巾系好,拉起裴杞堂的衣服:“这些事,要你自己去办,别人帮不上忙。”

    前世,裴杞堂始终没有洗掉裴家不肖子孙的名声,外面传言,裴杞堂和裴家人相见就像仇敌似的,一个男子心再细大约也无法将家里一切都顾及到,更何况裴杞堂常年在外做事。

    “在外面自然要硬气些,毕竟你是裴大人,回到家中就不一样了,”琅华说着开始整理手里的药箱,“受了伤就不能忍着,该难受的时候就得难受。”

    “你在杭州的时候,那份心思哪里去了?”

    装病耍诈的无赖。

    在外面好用,在家中自然更加好用。

    一声闷笑传来,裴杞堂嘴角上扬:“我怎么没有想到。”

    琅华好整以暇地凝视裴杞堂:“这还是你教我的。”在她面前看起来那么的服帖,其实那温和、柔软的眉眼里却藏着锋利的刀刃。

    她会被他骗一次两次,还会被他骗三次、四次不成?不能因为看他可怜,就帮他操心,出主意,否则他一定会得寸进尺。

    “前面还有事,我先走了。”琅华拿起了药箱,转身向前走去。

    裴杞堂也整理好了衣服,出门骑马回去裴家。

    ……

    皇帝喝了两大碗药,这一次终于有了精神。

    旁边的常安康忙上前服侍。

    皇帝抬起头:“给朕更衣,让刘相、谢相去勤政殿候着,朕要回宫去。”

    …………………………………………

    这些日子总熬夜,精神不好,总要调整一下更新时间。白天一章,晚上一章,不晓得能不能调整过来。

    今天还欠两章,继续努力。

第四百五十七章 母子情义

    皇帝穿戴整齐,宫人立即将门打开,等在外面的内侍立即上前。

    “皇上,”内侍道,“徐大人还在门外跪着呢。”

    徐松元这时候来掺和什么。

    皇帝皱起眉头。

    旁边的常安康低声提醒:“都是因为徐家的庶女……那件事,如今外面都已经传开了,说是皇后娘娘命人将徐家庶女淹死。”说到这里,常安康脸上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情,生怕触了皇帝逆鳞。

    皇帝果然脸色难看,他就知道这件事必然遮掩不住:“这个徐松元也不分时候……”

    “还真不是徐大人,”常安康轻声道,“这消息是从女眷那里传出来的,当年皇后为了遮掩这件事,许给了徐老夫人一些好处……今天赵家事发了,徐老夫人就什么都跟太后娘娘说了。”

    皇帝冷哼一声,想一想,大约也是这样。

    内宅妇人又不是文韬武略的朝臣,自然不懂得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只要出了事,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就会全都倒出来:“除了徐家人,还有什么事?”

    常安康道:“皇后娘娘那里,让内侍和宫人来送来话,求皇上看在多年情分上,这次能宽宥她。”

    赵氏和赵氏一族这次恐怕都是在劫难逃,想到赵氏也曾一心为他着想,皇帝心中生出几分的怜悯。

    “让人去好好安抚赵氏,送去衣物、饭食,总之不要太为难她。”

    皇上已经将称呼从皇后已经变成了赵氏。

    常安康心里很清楚,皇上下定了决心,皇后恐怕是难逃一死。

    这就是帝王之术,无论遇到什么事,首先维护的是自己的尊严。

    “去太后那里吧。”皇帝淡淡地道。

    皇帝说完走出了东阁,徐松元正跪在大理石阶下。

    皇帝走了过去。

    徐松元看到明黄色的靴子停在那里,立即抿了抿嘴唇拜在地上:“求皇上为微臣做主。”

    徐松元的声音沙哑,语气却十分的坚定。

    皇帝很熟悉自己的臣子,尤其是中书省的几个大臣,平日里常留在值房,只要他有召唤立即上前伺候文书。

    徐松元是刘景臣的得意门生,平日里他与刘景臣商议政事,都会将徐松元传到一旁记录,徐松元很少插嘴说话,但是一旦有什么建议,必定会想得十分周全。

    这样的人,只要下了决心做一件事,就会做到底,不会半途而废。

    所以徐茹静的事已经不可能遮掩下去,一定要给个结果。

    皇帝想到这里,弯下腰,手落在徐松元的手臂上,然后微微用力将徐松元扶起来:“徐卿起身。”

    皇帝说着看向身边的常安康:“你去将当年徐茹静出事时,赵氏身边所有的宫人都找出来询问,一定要查个明白。”

    常安康应了一声。

    徐松元双眼通红,热泪差点就落下来。

    皇帝轻轻地拍了拍徐松元的肩膀:“朕未曾想过赵氏会做出这种事,你放心,既然朕已经知晓,就一定会还你们徐家一个公道。”

    徐松元急忙弯腰准备谢恩,却又被皇帝阻止。

    皇帝一脸的信任,叹了口气,才道:“现在行宫出了事,需要中书省替朕把控大局,徐卿一直都是朕身边的股肱之臣,这次也要帮朕渡过难关才是。”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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