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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大明武夫-第10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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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伊直孝稍稍有些不耐烦了,不过他并不想强行要他们按自己的意思来行事,他身为大老,如果强行想要压着他们按自己的步调行事是没有多大困难的,但是他不想显得独断专行。再说了,既然大汉态度并不着急,缓一缓观望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那好吧,就让柳生先再想办法和大汉的朝臣商谈几次,把具体的解决办法谈好。”井伊直孝冷淡地说,“不过,我们也该给柳生那边定个期限了,完全限制铜的出口并非长久之计,而且把禁令延续下去更加对两国贸易有损。”

    其他老中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完全禁止对大汉输出铜,如果持续太长时间的话,肯定会触怒大汉朝廷,而且对日本自己的贸易利益也十分有损,既然现在大汉的态度并不是特别激烈,那么干脆再给柳生那边定一个期限,如果过了这个期限,就一边取消对大汉的铜出口禁令,重新恢复铜出口,一边暗地里限制两国贸易规模,减缓金银的流出。

    “我赞同大老,此事不能一直拖延下去,对两国都不好。”另一位酒井家的老中酒井忠胜马上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如今已经是开春了,我们用的是给荷兰人供应铜矿的借口,不能一直再用下去,要不到夏天就直接放开禁令吧?”

    “夏天就放开?”内藤忠重有些吃惊了。

    他是在座的老中们当中地位和根基最低的,所以一向不怎么肯主动发言,宁可听着前面的这些人讨论出一个结果来,但是这下还是忍不住了。“如今离夏天已经只有一两个月了,柳生那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大汉朝廷谈出一个满意的结果来……再说了,两个月时间内,也难以制定出万全之策来。”

    “没有万全之策,那就选最好的策略来用吧。”井伊直孝不紧不慢地回答,“如果柳生那边没有特别严重的事态反馈的话,那么两个月之后我们就解除铜出口禁令,然后颁布贸易管制令,规定好一年金银的最大流出数量,然后和大汉谈判,规定一年的物资输入限额……”

    接着,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抬起头来,朝老中们的脸上一一扫了过去,“那个时候,我国所要承受的压力一定会比如今更重,大汉的朝廷也许会震怒也说不定……这件事,太过于严重,不能只交给柳生来办。”

    柳生元斋在幕府是由老中来直接管辖的,官位已经很高了,如果不能由他来和大汉交涉的话,那大老的言下之意就是要一位老中亲自去大汉进行交涉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大汉重商,而且对日本的贸易又对他们极为重要,所以可想而知到时候那位被派去谈判的代表所需要面对的压力了。

    然而即使再怎么让人难受,这些人也知道大老所说的确实是正论,因而一个个脸色虽然变得愈发阴沉,但是并没有人再出言反对。

    不过他们的视线很快就又集中到了内藤忠重的身上。

    内藤忠重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心中的不满显现出来,他心里知道自己地位最低,确实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这个恼人的差事既然交给了自己,自己就是躲不掉的。但是这种大家心照不宣直接选定了自己的默契,实在让人有些恼火,明明白白地把自己当成了最容易支使的人了。

    “和大汉交涉确实特别重要,不能专任给柳生一人,既然我是负责对大汉来往的人,那我到时候去也是顺理成章。”压抑住心里的火气之后,他以冷淡的语气说,“不过,我还是觉得二个月的时间太过于仓促。别的不说,每年金银的交易量大概为多少?这个问题干系重大,应该事前予以确认。”

    “既然是由你来负责对大汉的贸易事宜,这些事你先自己和下属商量一下吧,到时候给出一个具体的贸易细则,然后交给大家再来讨论下。”井伊直孝马上回答,“不过,这个问题我之前也想过,我觉得最好是以两国之间刚刚开始正常贸易的流出量为准……”

    前面的话只是客套,后面的才是真正的意志,内藤忠重自然是明白的,不过这个目标实在太过于压人了,所以纵使畏惧大老,他还是忍不住抗议了。几句话就将任务全压到自己身上,这太不符合情理了。

    “这个条件恐怕大汉难以答应……如今两国之间的贸易量已经初开贸易的时候的几倍,一下子把流出量缩减几倍的话,恐怕会在大汉的朝堂上引发极大的震撼,还是宽限一些吧。”

    “金银是地下的物产,不是稻米,挖出来以后就没办法再长,现在我们不省着用,等到了子孙后代,他们又该用什么来立身立命?”,因为一直是支持限制贸易的一派,所以酒井忠胜的态度也十分生硬,“还请为日本多加考虑。”

    *************

    昨晚作者专区出问题了,死活打不开,真是折腾

第1564章 公武不共戴天

    正因为熟知内情,所以在他如此疾言厉色的时候,鹰司教平也根本不敢多话,只是默默垂首。他已经明白了二条康道的意思了。

    “天皇陛下身为天照大神的血裔,一直有神明庇佑,皇太后的儿子统统夭折,一定是神明的意旨吧。”就在这时,一条兼遐突然又长叹了口气,“如果是男孩,神明肯定又会让他夭折的,这是命中的定数,无可奈何啊……”

    接着,他一边叹气,一边借着月光,一步步地走下了长墙,然后摇摇晃晃地向寺内等待的随从那里走了过去。

    “命运自有定数,浮生不过转瞬即逝,不如换歌一场……”二条康道也跟着念了了起来,然后也跟在后面走了下去。

    鹰司教平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最后也叹了口气,跟着他们两个走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命数到底会怎么拨弄今天在场的三个人,又能多管多少事呢,不如随波逐流吧。

    他们三个年轻人口中所说的这几位日本名义上的至尊们,今夜自然也居住在皇居当中,履行着自己每天仪式化的生活。

    皇居笼罩在夜色当中,殿堂和墙宇默然无言,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殿内外寂寞无声,夜幕缭绕。一切都是那么地如同寻常,好像千年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几百年前那些以风雅自命的平安时代皇族公卿们,在这里唱和往来,这声音好像一直都在回荡,直到现在,悠然中带着无限的哀愁。

    皇居其实并不大,而且多年来因为皇室的财富越来越少而变得越来越古旧,并且因为历史上的几次失火而变得越发倾颓,只有在丰臣秀吉和德川家康几次出资资助皇室之后,皇室才得以在四十年前和二十年前分别修缮了一下皇居,当然大部分还是没有能够完全修整只是重整了几个大殿而已,四处散落的斑驳砖瓦以及其中夹杂的青草,无声无息地诉说着这个朝廷的命运。

    从南门建礼门进去,不用多久就可以看到紫宸殿,这是皇宫中的正殿,只有在天皇继位、元服、立皇太子或者重要的节日当中才会开放,是最重要的仪式举办地,如今大殿还在封闭当中,寂然无声地矗立在月色之下。

    从紫宸殿西北方向走不了多远,就来到了清凉殿,它原本是天皇日常居住作息的地方,但是在四十年前的天正年间,朝廷拿着丰臣秀吉献出的金钱修建了御常御殿,于是这里不再承担天皇居所的任务,改为天皇举办日常仪式的地方。

    如今的日本天皇,此时就在御常御殿当中,乖乖地站着,伸出手来,等着侍女们将她身上的那些繁赘的衣饰都除下来。

    她今年九岁,身体还十分矮小柔弱,但是天皇的职责所在就是扮演仪式,所以日常的装扮是一点也不能马虎的。

    她现在身上穿着天皇专用的黄栌染御袍,这御袍十分累赘,下内衬着“下袭”(日本的一种服装名),后摆还拖着的长长的“裾”,她的腰间别着束身的石带,脚上穿用的是彩色织物制作的鞋履,头上还戴着高高的冲天冠。这一套繁复的装束,虽然为了适应天皇年幼的身体而都特意做得小了一号,所以看得好像把她裹在了里面一样。

    侍女们先取下了高高的冠,然后在背后取下了她身上的石带——日本的这些天子装束都是传自中土的,不过在多年的时间流传之后已经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比如他们将束带的皮革部分成了两段,然后束腰时都位于后身,前身以绳系结。

    当使女将冲天冠以及蓬松但是厚重的御袍都取下来以后,披散下来的头发垂落在了天皇的两肩,终于看上去像是一个年幼的女童了。

    这个小小的天皇,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仿佛是被从铁笼子里面给拉出来了一样,原本的沉默和严肃也仿佛被褪去了一样,整个人都焕发出了童年的活力。

    接着,她直接轻轻一跳,抬腿从脚上的彩色织履当中脱了出来,好像要借此来发泄一下今天终于不用再穿这一身累赘的喜悦之情似的。

    “陛下,不要做出这么轻率的举动!”然而,几乎就在一瞬之后,她的后面就传来了一声呼喝。

    听到了呼喝之后,年幼的天皇立刻脸色一紧,然后马上重新绷了起来,乖乖地再度站直了。因为她听出来了,后面说话的人是她的母后。

    接着,她乖乖地转身,然后毕恭毕敬地行了礼。

    “你是天子,就应该拿出天子的气度来,这么不稳重怎么能行?”母后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对她的责备,而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身前,“既然当了天子,而且到了这个年纪,你就应该好好地展示天子的威严,以后这种举动再也不许做了。”

    因为怀胎已经好几个月了,她的肚腹已经高高隆起,连带得动作也变得迟缓了许多,不过她的态度十分严肃,倒也没有因此而失坠威严。说是皇太后,但是她实际上如今才不过才二十六岁而已,青春的痕迹并没有从她的身上消失,她的面孔仍旧姣好,反倒因为多年的皇后生涯而加上了几分威严。

    “是,母后。”天皇乖乖地低下了头。

    “不时时牢记自己是天子,拿出应有的样子可不行。”和子皇太后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侍女的手中拿起了便服,然后自己套在了女儿的身上。

    虽然教训女儿的语气十分严厉,表情也十分严肃,但是她的动作却十分轻柔,小心地为女儿穿好了衣服,然后拿起梳子来又为她梳起了头,很快就将她的头发梳理好了。

    武家出身的皇太后,是德川家康的孙女儿,性格也似乎染上了那位家康公的几抹颜色,十分刚强而且讲究规矩,不肯让人半分。

    再加上,她的女儿是将近千年以来的第一位女天皇,本身就让她背负了许许多多暗地里的骂名,说她为一己之私借着娘家的势力强行欺凌朝廷,所以她就越发想要让女儿表现得更好,不要出现任何可以让人指摘的地方。

    这种要求对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确实太艰难了,所以在内心深处和子皇太后也是十分怜惜自己的这个女儿的。

    在母后给自己梳头的时候,天皇微微眯起了眼睛,好像十分享受这种抚弄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这种抚弄终于结束了,天皇也重新睁开了眼睛。

    “今天的和歌学得怎么样?”和子皇太后又重新变得严肃了,低声问自己的女儿。“权大纳言给你上课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学?”

    根据德川家康所指定的《禁中并公家诸法度》,天皇的法定职责就是主持仪式和学习各种艺能和和歌,因此和子皇太后一直都十分重视女儿在和歌等等方面的学习,屡次过问。

    “权大纳言”是指如今朝廷当中任职权大纳言的公卿、花山院家的家主花山院定好。花山院家同样是藤原北家的一个分家,虽然地位上并不如五摄家那么高,但是也位列在清华家之列,算是一个高等的公卿家庭,这一家人世代也在朝廷当中任职,家主经常也偶尔能够进位左右大臣之列。这一家人世世代代都对和歌有些研究,再加上地位也十分尊崇,所以和子皇太后就选择让家主、现任职权大纳言家主花山院定好。

    这位花山院家主每隔几天就会来到皇居里面,然后教导天皇陛下的和歌学习。

    “权大纳言今天也跟以前一样,教了我一些规则,然后将自家写的一些和歌绯句写给了我,叫我自己学。”兴子天皇眨了眨眼睛,然后低声回答。

    也许是害怕母亲责备,她马上又加了一句,“所以我今天就自己学了那些和歌,还照着抄写了几遍……”

    小小的女童现在还不到十岁,现在就已经成为了天皇,不自觉地就懂了太多人间的俗事,她已经明白了为什么父皇有一天突然剃光了自己的头,以及这代表什么意思,以及为什么自己突然就成了天皇陛下。

    但是她不明白的还有太多东西,甚至懵里懵懂还看不到。比如为什么父皇和母后的关系那么奇怪,以及母后为什么经常怀有深重的忧虑,以及公卿大臣们到底是如何看待她这位天皇陛下的。

    但是她也看得出来,花山院定好教导她和歌,也并不是十分认真,不过是敷衍了事而已。不过她毕竟是个孩子,也没有那么热衷于学习,权大纳言没有认真教她也不着急。

    然而,和子皇太后的反应却完全不同,她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双手,几乎抑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公卿们因为讨厌德川家,连带得也把厌憎和仇恨传递到了她的女儿身上,这个心结虽然她努力想要弥补,怕是解不开了。

    这样的天皇,对她来说究竟有什么意义?

    阴差阳错当中她被扶上了天皇之位,但是这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好处,她要从小背负那么多要求,要承受那么多人的憎恨反感,而且这一生都只能孤独终老……这样的代价,就换来做一个仅仅负责仪式的天子头衔,实在太不值了。

    可是纵使心疼女儿,她也只能看着她走上这一条注定悲剧的道路,这种无力的痛苦实在太让人揪心了。

    “母后?”因为和子皇太后一直都沉默不语,兴子天皇禁不住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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