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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大明武夫-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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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出声;场面却混乱了下;已经心惊胆战的那些混混头目们不少直接跪了下来;看着别人跪;没跪的也是跟着跪下;让刘勇又是重复说了一次。

    听到他的话;很多人心里都是古怪;心想这么狠辣处置还算感念辛苦;那么若是不感念又要如何?

    “不然这次就要对你们家人下手;记着今晚看到的;以后好自为之;都回去吧”

    还要祸及家人;七月初天气闷热;更不要说这边火把火盆不少;更是热烘烘的让人难耐;但听到这句话之后;每个人都觉得好像在严寒冬日;浑身内外都是冰凉一片。

    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很多人回家后就是大病一场;有不少人搬出了徐州;也有人不做江湖上的营生去做正行;这一夜过后;徐州州城内外比从前安定了许多。

    城内的江湖人离开后;赵进他们几个还坐在那里没动;差人们也没离开;就那么过了会;刘勇又招呼了一声;休息片刻的差役们又是进入牢房;带出来一个个的人;又和从前一样大棍打死。

    行刑的差役们满头是汗;不少人也被那杀戮弄得脸色铁青;可每个人眼里的兴奋神色同样掩盖不住;今晚出这趟差事;每个人先拿二两现银;然后打杀一个人;拿棍的两百文;架人的五十文;这一晚上下来;每个人最少十五两进账。

    而且这是给进爷做事;就算不给钱;他一个吩咐大家也要乖乖的来;现在还有这么丰厚的报酬;每个人心里都是乐开了花。

    事后说什么也不知道;大家也都满口答应;现如今徐州州城里知州就是个空架子;进爷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个。

    牢头脸紧绷着;不过心里却在盘算;四百两银子好处;自己怎么能多留一点;给牢里的狱卒牢子少分点;至于报瘐毙的手尾他没有丝毫的担心;刑房那边谁敢说个不字

    “这些传头知道的事情很少;他们只说是总舵那边传下法旨;要求他们帮忙藏匿香众;在关键时候动手。”吉香在那里说道;赵进的伙伴中;严刑拷打和逼问方面;吉香颇有些天赋;他和石满强轮换坐镇何家庄;他正好在这边。

    按照郑全那一系的传头的招供和指认;在流民来袭时候所有不听号令和表现不对的传头都被捉拿到大牢里;严刑拷问;问完之后;赵进也不会留着隐患在城中;直接于脆利索的处理掉。

    听到吉香的话后;大家都是沉吟;过了会赵进开口说道:“闻香教的总舵似乎把徐州看成眼中钉;要不计代价的将这里毁掉。”

    大家点头;陈晃闷声说道:“从小兰她爹暴毙那时到今天;看着倒像是这个总舵对木家不顺眼。”

    一说到这个;王兆靖大声咳嗽

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不得不从

    陈晃皱眉转头;发现王兆靖拼命的使眼色;立刻也反应过来;表情顿时有些尴尬;赵进左右看看;立刻明白过来;笑着说道:“又不是不能提了;你们折腾什么;不过大晃说得的确有道理;这郑全虽然是咱们扶上去的;可也算他木家的人;前前后后这徐州一地的闻香教都是他木家的”

    赵进不屑的笑了笑;又是说道:“小小一个教门;居然也这么多派系。”

    “大哥;这些流民一路行来;始终有不多的粮食补充;又能维持他们;又让他们始终饿着;用这个法子把几万人带到徐州城下;我琢磨着;这倒是和大哥你说过的兵站很相似;咱们也能这么用。”刘勇有些兴奋的说道。

    抓来的闻香教传头也都被料理于净;差役们将尸体抬进监牢里专门的地方;然后远远的等着吩咐。

    倒是赵进兄弟几个坐在这里聊的很高兴;从解围到进城;然后处置城内的隐患;到现在才算是清闲些许。

    “这法子没什么稀奇;在官军里呆过;有心细看多学都能知道;这次的流民大乱;几万百姓被他们煽动的如痴如狂;不顾生死的一路南下;又在城下如此疯狂;这样的手段才值得学。”赵进沉声说道。

    说完这句;赵进觉得有些不妥;左右看了看同伴们的神情;吉香和刘勇都在点头;陈晃神色淡然;董冰峰明显有些疑惑;而王兆靖似乎有些迟疑;随即换成了坦然的微笑;连连点头。

    “咱们这里沿河去南京;也要走个四五天;八月乡试;你还在徐州磨蹭什么?早些启程吧”赵进转了话题。

    “等合议结束之后再走;这次合议对咱们赵字营很关键。”王兆靖笑着回答说道。

    七月二日一早;徐州城内的闲汉们忘记了前几天的大灾;都早起去衙门那边等待;今天可是徐州地面上难得的盛事;各路英雄豪杰齐聚此处;这可比唱大戏听评话要有意思的多。

    早早来到;闲聊议论;大伙禁不住唏嘘起来;守城的时候差役和民壮都死伤不少;这些都是大伙的街坊邻居;彼此交流;才发现这次徐州城的损失惨重

    而此时的衙门后堂则是另外一种景象;知州衙门后堂已经是知州童怀祖的私宅;不过官府的公务也有部分在这边处理。

    童家的下人仆役们这几天都不好过;因为老爷的心情一直很烦燥;下人即便是犯点小错;只要被他看见;那就必然重责;这让大伙都是战战兢兢的;童家上下都是纳闷;先前流贼围城;焦躁恐慌倒也正常;可现在已经解围了;怎么火气反倒大了。

    今天一早;老爷差不多刚起床的时候;王师爷带着刑房书办还有牢头一起过来求见;若是从前;王师爷和衙门里的书吏肯定会等老爷洗漱完毕;用过早饭才会过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不怎么守这个规矩了。

    更古怪的是;老爷开始很烦躁的说不见;那刑房钱书办和牢头居然让人再去通报;说十分要紧;丝毫不顾什么上下规矩;又通报进去;老爷脸色无比难看;还是让人进去了。

    这一进去倒好;不多时就传出老爷的怒喝咆哮;大家都远远躲开;免得等下又被波及撒气。

    在后堂中;童怀祖坐在那里喘着粗气;其他三人恭敬的站在一边;低头垂手;可若看这三人的神情;却好像是他们在坐着;童知州站在一边。

    “昨天什么时候抓的这一百多个人;本官怎么不知道?”

    “一个晚上不到;这一百多个人都瘐毙在牢里;这怎么可能?”

    童怀祖调整过来;立刻怒喝着连续质问;他激动之极;指着面前三人的手都颤抖不停。

    “大人;昨日捕房急报;说城内有勾结流贼的奸邪之徒聚众;试图再次作乱;当时事急;小人和王先生一合计;立刻让捕快差人出动捉拿;这些人就是这么抓来的。”钱书办开口说道;说完后看了眼边上的牢头。

    最下首的牢头清清嗓子;低眉顺眼的回答说道:“大人;现在天气闷热;城外又有那么多尸体焚化;牢房里闷热;出疫病也是常事;一下子死了百余人;小人失职。”

    钱书办和牢头说话都不紧不慢;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而且那牢头嘴里说“失职”;却没有说请大人责罚。

    童知州在官场这么久;自然能看懂听懂这些细微之处;一愣之后;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了;就这么愣怔了半响;猛地咬牙站起喝道:“混账;混账;你们这是枉法;你们这是滥杀无辜;你们以为本官是糊涂吗?以为本官是傻子吗?你们知道王法吗”

    说到后来;童怀祖嘴唇都开始颤抖不停;激动的说不出话了;钱书办和牢头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王师爷;这神情童怀祖看得清楚;根本不是惧怕;而是为难;自己这知州还有什么权威;以后还怎么管这徐州地方。

    王师爷叹了口气;转向知州童怀祖说道:“东翁;钱书办和老吴都当了这么久的差;不会分不清轻重的;为什么会这么做;东翁应该能猜到缘由;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最好;要是说破;或是让那个人找上来;那就难看了。”

    “你”童怀祖指着王师爷怒喝了一个字;王师爷只是躬身低头。

    幕僚师爷是官员自己花钱请来的;名义上和官员是朋友之谊;实际上却是智囊参谋;幕僚师爷的立场不考虑公事;而只是为官员考虑。

    刚才王师爷这番话;明显是站到了另一边;这更让童怀祖气得发疯。

    下面钱书办和牢头又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都能看懂对方的意思;城内官面上早有传言;说这王师爷名为知州幕僚;实际上却为酒坊做事;拿赵进的银子更多;看他今日的言谈表现;果然如此。

    “东翁;学生也是为东翁您和全家着想。”王师爷诚恳无比的说道。

    童知州脸色铁青;他不敢换掉这个师爷;如果没了这个师爷;自己就要和赵进直接面对;那时候连个缓冲都没有;会更加尴尬麻烦。

    但这王师爷所说的话;将遮羞布都撕了下来;等于是**裸的威胁;可这威胁也是实话;虎狼在侧;不小心就要招来大祸

    “赵进他是借本官的手杀人啊”童怀祖再开口已经有了哭腔;站着的三人只是低头。

    “这一百多条人命的冤孽债凭什么算在本官头上;凭什么啊”童怀祖扬起手;好像要抓住什么一样。

    王师爷皱了皱眉;叹气说道:“东翁;这又不是第一次;何家庄信奉邪教;云山行李顺勾结盗匪行文下去就一了百了;今日合议善后;各处士绅马上就要到了。”

    童知州整个人佝偻了下去;几乎是瘫在了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事情都到了这般;这合议还用本官出面吗?就说本官病了;让周同知去吧”

    王师爷脸上浮现微笑;用恭顺的语气说道:“善后赈济乃是徐州的大事;东翁怎么能不出面;再说;周同知昨日就已经告病了。”

    此时衙门外面的街道已经热闹异常;各路人物纷纷来到;有人骑马;有人乘车;还有人坐轿。

    不管是什么人物;到了大门前就要步行入内;围观的闲汉们拼命挤在这边;看着一个个入内的人物;议论点评。

    开始过来的十几个人还没什么;可有人被叫出了名字;有人却因为和州城没什么联系大家很陌生;没人认得;当事人就觉得很丢面子了;居然站在台阶上让下人喊了一嗓子;某地某人到了。

    能来参加善后赈济合议的都不是平常之辈;名头和实力兼有;一喊出来;那些闲汉们恍然大悟;原来是某人。

    有了前面的例子;后面的自然照做;还有的不想报出自己名号;围观的闲汉们直接就是吆喝催促。

    门前的差役们也觉得有趣;对那些起哄叫唤的闲汉不予理睬;结果弄的每来一个人就要吆喝出名号来。

    这些士绅豪强平时井水不犯河水;来到这边虽说是为了赈济善后;为了给赵进抬轿子;或者看看热闹;可彼此间也要别别苗头;争个高下;你被这么多人知道;我也不能落后。

    前面那些人还没想到;后面居然花钱在市井中雇佣闲汉过来捧场;一时间衙门门前热闹非凡;好似集市一般。

    “那边好大的阵势;又有骑马;又有轿子;难道是进爷来了”

    “扯臊;进爷难道你不认得”

    算计着人已经差不多来齐了;衙门另一边的街道上骚动喧闹;一队人出现在大家眼前。

    两边各有十几名汉子清出道路;两名身穿对襟比甲的年轻人骑马在前;后面一名穿着员外袍的中年人;在这中年人身后又有一个四抬的轿子;轿帘和窗帘都是用竹帘遮蔽着;不知道里面做着什么人;这轿子后面;又有两骑跟随。

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八章 革去功名吧

    那些大汉嘴里吆喝让路;若是动作慢的;他们直接就是推搡;这伙人来到这边也没有报什么名头;可眼尖的却已经认出来了。

    “境山徐家的;那个就是二员外徐本德;徐家三房的;现在徐家管事。”

    徐家一于人下了马;差役们笑着迎上来;那徐本德上前低声说了几句;差役们愣了愣;随即点头。

    骑马扈从的四个年轻人中一个跟在徐本德身后;其他人跟着差役去了另一边;而那轿子就这么被直接抬进了衙门里面。

    从开始到现在;什么豪强大户;什么秀才举人的都有来过;坐轿的也有;谁不是乖乖下轿走进去;这个居然直接抬了进去。

    闲人们脑子转的也快;立刻猜了出来;大家伙都有点激动;各自似笑非笑的小声说道“一定是徐大脚来了”。

    谈到女人谁不兴奋;何况还是这样的女中豪杰;一时间笑声不绝;不过这些闲人也不是没眼色;声音压得都是很低。

    “进爷来了”有人吆喝了声;所有的议论都停住了;大家朝着东边路口看过去。

    入眼居然也是一顶轿子;四名轿夫抬着;在轿子两边走着几个年轻人。

    大伙一愣;心想难不成进爷在轿子里;不是应该骑马吗?不过城内认得赵进的人多;一下子就看出来;赵进正在轿子右边;好像是个护卫的样子。

    进爷居然做护卫?谁有这个资格?不过最初的惊愕一过;脑子快的也反应过来了。

    致仕在家的王友山;进士出身;京官御史;又是王兆靖的父亲;不管从清贵的身份;还是长辈的辈分;这么做都很合礼数。

    虽说徐州武风昌盛;可文贵武贱是全天下通用的道理;大伙都觉得这很正常。

    “前几天放风下去;让他们打听徐家的事情;结果却知道了几件旧事;三年前徐珍珍花钱请了江湖上的人;把族里几个和她争权的灭杀;那些江湖人被灭口了两个;其他人都被收服”刘勇在赵进身边低声说道。

    赵进点头;走在轿边议论一个年轻女人;这个实在失礼;所以他两个人声音都放得很低。

    “徐家现在上上下下都归这徐珍珍管着;这女人有本事;煤铁生意越做越大;而且很公道;不管是不是徐家人;只要有功就被提拔;有错就会被重罚;小弟多说一句;这女人做事和大哥你很像”刘勇最后开了个小玩笑。

    赵进也是笑;不过这个比方也很恰当;倒是没想到在这重男轻女的时代;还有这样的女中豪杰。

    现在衙门门前的街道上一片安静;刚才来一个人就有好事的叫好起哄;现在则没有一个人出声;大牢里暴病死了一百多人;这个事也没办法隐瞒;大家都能猜到是谁主使的。

    按说赵进奋力解围徐州;是徐州城的大恩人;可闲人们当时都躲在家中;没人敢去城头;现在谁会感恩;只剩下敬畏。

    “进少爷王老爷您来了;里面请。”负责迎客的差役眼里可没什么王友山;殷勤的直奔赵进来了;被赵进使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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