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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最后的三国-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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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嵇司马深得舞阳侯的器重,想必对时局也了解至深,不瞒嵇司马,昨日在何府宴上,在下与舞阳侯相谈甚娱,舞阳侯温良谦恭,乃正直之君子,无愧于仁君之誉。”

    嵇喜听闻有人赞誉他的主子简直比称赞他更令他心花怒放,面露喜色地道:“舞阳侯温敦纯厚,明德至亲,实为明主。”

    刘胤却轻轻地摇摇头道:“舞阳侯的性格温纯,与人为善,但这却未必是一件好事,只怕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嵇喜脸色一变,隐然有些不高兴地道:“文大人何出此言?”

    刘胤正色地道:“舞阳侯在朝中的名望和口碑,是远远在诸王子之上的,就连王世子司马炎都望尘莫及,但名望和口碑并不等于是实力,想要继位大统,仅仅凭名望是远远不够的,想要坐稳江山,还是要凭借实力。”

    嵇喜不以为然地道:“文大人过虑了,关于嗣位此前晋王早已表态,百年之后政归攸公子,此事天下人皆知,难不成晋王会反悔不成?”

    刘胤冷然一笑道:“不到最后关头,谁敢轻言胜败,嵇司马可曾知道中护军贾充已然投效世子司马炎了吗?”

    嵇喜悚然一惊,贾充和司马炎暗通款曲的事,他还不知道,毕竟贾充是司马攸的岳父,有这一层的关系,人们很难相信贾充会弃司马攸而转投司马炎门下。

    “这……不可能吧?”

    刘胤道:“昨夜有人瞧见贾充夜入世子府邸,彻夜与世子相谈,值此晋王病重,争嫡之关键时刻,难不成贾充还有如此雅兴与世子秉烛闲谈不成?”

    嵇喜闻刘胤言之凿凿,已然是确信无疑,在这个时候贾充夜入世子府,傻子也明白贾充的用意,嵇喜不禁大怒道:“匹夫,尔敢如此?”

    刘胤道:“嵇司马,现在可不是动怒的时候,贾充为人阴险诡诈,他既然能背攸归炎,那么显而易见的是司马世子已然得势,这嗣位之争,恐怕世子那边已经是稳操胜券了。”

    嵇喜犹然未信地道:“天下原本就是景王的天下,此言乃是晋王亲口之言,舞阳侯身为景王之后,接掌王位自然是理所应当,晋王如果传位世子的话,岂不要失信于天下?”

    刘胤悠然地道:“传位于何人,自在晋王的一念之间,但他也不得不考虑朝中大臣的意见,如果诸臣都支持世子的话,晋王未必会一意孤行,从善如流,只怕舞阳侯最终是镜花水月,竹篮打水。”

    嵇喜脸色已经大变,急得直搓手道:“这……这该如何是好?”嵇喜也不是那种可以掌控全局大刀阔斧之人,如今事急,他也全然没有了主意。

    刘胤微微一笑道:“某有一计,可定乾坤。”(未完待续。)

第523章 在商言商

    嵇喜忙道:“愿闻其详。”

    刘胤从容不迫地道:“舞阳侯温敦宽厚,身居卫将军要职掌控京畿兵马,但从未有过结党营私之举,甚至在立储争嫡之上,也是一付随遇而安的模样,反观世子司马炎,勾连内外,居心叵测,豢养死士,图谋嗣位久矣。如今,世子司马炎已获内外诸臣的支持,对晋王形成逼宫之势,如果继续听之任之,舞阳侯之王位必不保矣。不过司马炎在朝中虽然培植势力无数,但他还是无法做到只手遮天,尤其是是重用贾充裴秀之流,深为清流所不齿,只要舞阳侯肯出面,相信朝中的有识之士还是会出来鼎力相助的,中郎令庾纯、侍中任恺、中书郎张华这些忠直之士素来与贾充等人不和,正可以引为奥援,太傅司马孚,乃是晋王之叔也,在朝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能行到他的支持,此事便是事半功倍。”

    嵇喜深有顿悟,刘胤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与司马炎进行全面的对抗,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司马攸的态度,只有他肯全力以赴,此事才有机会能成。

    做为司马攸的心腹司马,嵇喜的政治前途和仕途命运,都是和司马攸绑在一起的,荣辱与共,休戚相关,如果司马攸可以上位,那么嵇喜的地位必将是水涨船高,如果司马攸失败的话,嵇喜的官场仕途也估计就会止步于此,再难晋进。

    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命运,嵇喜对司马攸的上位也是抱着极强的期待,但他也知道,世子司马炎可不是吃素的。为了夺嫡,手段是层出不穷,以司马攸谦让温和的性格,很难与之相争。

    嵇喜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还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他也曾几次劝说司马攸要小心司马炎的小动作,但司马攸似乎丝毫没有在意,或许他把手足之情看得太过重要,忽视了司马炎的口蜜腹剑。

    就在嵇喜一愁莫展之时,刘胤的突然出现,让嵇喜看到了希望,只是嵇喜对刘胤本身存有一定的疑虑,毕竟他不是舞阳侯一派之人。如何会主动地出面来帮司马攸。

    “文大人为何会对舞阳侯继位如此上心?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此前文大人和舞阳侯并无任何的来往。”嵇喜直言不讳地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在他看来,必须要搞清楚刘胤的动机,官场险恶,嵇喜并不能保证刘胤此举不是别有所图。

    刘胤微微地一笑,道:“在商言商,文某只是一介商人。只知道追求利益最大化。嵇司马可以查看我的履历,十天之前。文某还并非是官场中人,这门下给事中的位子,还是刚刚花了上千万的钱才捐来的,此事履历上皆有所载,嵇司马尽可查之。文某也不仅仅只想做一名给事中,还请嵇司马在舞阳侯面前美言几句。将来事成之日,朝堂之上,当有文某的一席之地。”

    面对嵇喜的诘问,刘胤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的真正用心坦然相告,这个时候。他尽可能地表现地市侩一点,摆出一付商人逐利的嘴脸来,相信也可以蒙混过关。

    果然刘胤如此说后,嵇喜的态度顿时大为好转,道:“文大人尽管放心,将来舞阳侯登临大宝之时,必不会相忘文大人的功劳。”

    刘胤故作满意地点点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舞阳侯心性温和,顾念亲情,此诚乃是大害矣,世子司马炎那边已经是磨刀霍霍,准备动手了,舞阳侯切不可以以妇人之仁对之,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全无亲情二字,舞阳侯如果不想王位旁落,此刻就必须要有所行动才是。”

    对司马攸性格很了解的嵇喜重重地叹了一声,道:“舞阳侯为人笃厚,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到仁慈,把亲情看得太重,正如大人所言,此乃败亡之道也。文大人字字矶珠,在下是获利良多,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在下想请大人面见一下舞阳侯,当面向舞阳侯陈述此中厉害,希望可以警醒于他。”

    嵇喜明白司马攸的性格,就算自己去劝说的话,估计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如果刘胤肯出面的话,则成功的希望略大一些。

    “诚如遵命。”这次刘胤答应地倒是挺爽快,其实时间紧迫,刘胤也不想再多做耽搁,自己此来洛阳是来搅局的,不是来参与司马炎上位观礼的,所以此次刘胤必须要主动出击,通过嵇喜这一层关系,取得司马攸的信任,帮助他和司马炎一争到底。

    嵇喜很是高兴,眼看着王位继承一波三折,形势对司马攸来说越来越不利,朝廷重臣几乎都倒向了司马炎那边,而朝中的那些势利小人更是见风使舵,尤其是贾充,身为司马攸的翁婿竟然主动地叛逃,这无疑让人寒心不已,不过现在有这位给给事中文川的加入,让嵇喜又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好,文大人请随我晋见舞阳侯吧。”嵇喜也明白时间的紧迫性,再也不容许有丝毫的耽搁了,决定立刻安排刘胤同司马攸见面。

    在前往舞阳侯府之时,刘胤刻意地让陈寂回避了,做为蜀国驻洛阳的头牌间谍,此番的作用也仅仅是起穿针引线,刘胤并不希望陈寂卷入的太深,不管此事的成败于否,如果陈寂卷入的太深,便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结果只能是得不偿失。一个优秀的间谍,只有更深地潜伏下去,才能发挥他更大的作用。

    陈寂心领神会,找了一个借口向嵇喜告辞了,嵇喜倒没有在意,毕竟此事主要看重的是刘胤的能力,做为引荐人的陈寂,已经是完成了他的使命。

    嵇喜和刘胤即刻驱车赶往舞阳侯府,匆匆行驶的车子在洛阳的街巷上轧出几条浅浅的车辙,穿梭过了洛阳城的大半个街区,他们来到了位于城南的舞阳侯府。(未完待续。)

第524章 开诚布公

    介于司马攸的地位特殊性,他即是晋王司马昭的嫡次子,又是景王司马师的继子,舞阳侯府建造的气势恢宏,就是司马炎的世子府,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从中似乎也可以看到司马昭对司马攸的钟爱,给司马攸赐下了如此一大片的宅邸,规格和待遇远超其他王子。

    门口的侍卫和嵇喜很熟,远远地笑着打招呼道:“嵇司马,今天该你沐休怎么也不肯休息啊?”

    嵇喜自然不能和这些侍卫多说什么,只是含混地随便敖衍了几句,问道:“君侯何在?”

    侍卫道:“不巧的很,君侯刚刚离开了。”

    嵇喜心中一紧,急忙地道:“君侯去了那儿?”

    侍卫道:“君侯去了景王妃那儿,听说是景王妃生病了。”

    景王妃就是司马师的未亡人羊徽瑜,司马昭成为晋王之后,尊父亲司马懿为宣王,兄长司马师为景王,司马师的夫人羊徽瑜自然就是景王妃了。司马攸过继给司马师之后,羊徽瑜便成为了他的继母,司马攸事母至孝,对羊徽瑜极为尊敬,虽然不在一府居住,但早晚请安,侍奉地相当地周到,方才刚刚听说羊徽瑜身体有微恙,司马攸二话不说,立刻动身前往景王府去探望。

    嵇喜很是无奈地和刘胤对视了一眼,虽然他们急急地赶来,可还是差了一步,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见到司马攸。

    刘胤倒是显得不慌不忙,坦白来讲,此事还没有到火烧眉毛的程度。既然司马攸不在。那便多等等他也是无妨的。

    嵇喜深受司马攸的器重。所以舞阳侯府的人对嵇喜也是礼让有加,嵇喜在舞阳侯府邮局能充半个主人,他请刘胤到门厅稍坐,吩咐下人奉上茶来,边喝边聊。

    还好,等了大半个时辰的光景,就听得府门外鸾铃响起,司马攸已经是纵马而回。

    司马攸似乎已经听到了下人的禀报。知道嵇喜在等他,便兴步入厅,大声地道:“嵇司马,何事如此之急呀?噢,这不是文先生吗,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昨日在何府宴上,刘胤气度不凡,谈吐儒雅,给司马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今日在自己的府上一看到刘胤,倒是让司马攸有些喜出望外之感。

    刘胤拱手道:“在下冒昧前来。唐突君侯,还乞恕罪。”

    司马攸哈哈一笑道:“文先生过谦了,你可是我求之不来的贵客,怎能说唐突了。嵇司马,文先生乃是贵客,怎好让他坐在前厅,还不快快请到中堂。”

    嵇喜见司马攸对刘胤是如此地尊崇,心中也是一喜,赶忙将刘胤请至中堂。

    双方分宾主落座之后,司马攸道:“昨日只恨时短,与文先生聊不到几句,今日既然文先生前来,你们当畅饮相谈,不醉不归。”

    昨日在何府宴上,人多眼杂,刘胤自然不可能和司马攸谈什么实际的东西,只是胡扯了几句玄学之类的话,所谓玄学,也就是云山雾罩,讲一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反正大家都听不懂方能显示出你的学问高深。魏晋之时,玄学盛行,绝大多数的文人墨客,如果不谈玄讲玄,似乎就跟不上潮流,所以崇尚清淡成为一种社会风气,大家见面,讲的都是假大空的话,没有什么的实际意义,故作高深罢了。

    刘胤虽然没有深入地了解过玄学,但一个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进一些玄之又奥的东西,那还不是信手拈来,所以昨天短短的谈话,还真把司马攸给侃晕了。

    不过今天刘胤来,可没有半点接着谈下去的意思,他直接地就开诚布公地道:“君侯,文某今日前来,确有一件十万火急之事要与君侯商议。”

    司马攸没有想到刘胤居然是一脸的正色,他还以为是刘胤有什么难事求到他的门下,淡然地一笑道:“文先生有什么难事,只管与某说之,某力所能及之处,定要为先生排忧解难。”

    刘胤呵呵一笑,道:“文某并无急事,却是君侯事急矣。”

    司马攸不禁是一脸的错愕,道:“文先生何出此言?除了家母略有微恙之外,某并无任何的急事。”

    刘胤不禁暗暗苦笑,这司马攸还真是一个天真的大男孩,也难怪,他今年方才十八岁,连弱冠之年都未到,严格意义上来讲都属于未成年,朝中最敏感的**,似乎离他还很遥远。

    “昨夜晋王病重,急召太傅司马孚、太尉王祥、司徒何曾三位重臣晋见,君侯可曾知晓?”

    一担此事,司马攸的神情便黯然了几分,幽幽地道:“昨夜何府宴后,我便听到父王病重消息,当即便赶往过去,奈何侍卫挡驾,不得以才悻悻而退,不过今早从太医处传出来消息,父王已无大碍,我心甚安。”

    刘胤更是苦笑一声,看来司马攸还真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提到司马昭召司马孚等三人晋见,那不言而喻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晋见,可以推断出有托孤之意,而司马攸关心的似乎也只是司马昭的病情,对他的身后之事不闻不问。

    “不知君侯对晋王百年之后的安排做何考虑?”刘胤可没闲情跟他玩太极,单刀直入地道。

    司马攸眉头一皱,仿佛他还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似的。“我没有什么想法,无论父王做何安排,我一律遵命便是。”

    哎,还真是个孝子,也难怪会被司马炎给算计得死死的,在刘胤看来,这司马攸真的是有点迂了。

    “君侯可曾知道,晋王原本拟将王位传给你,现在朝中多位大臣反对,晋王犹豫不决,不知该坚持己见,还是听从众人之议,传位给令兄司马炎,到现在也尚无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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