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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最后的三国-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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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蜀地消息闭塞,但司马炎血腥杀戮之事还是漫天飞传,这样钟会更是心生疑虑,自己拒绝撤军,也不知会不会惹怒司马炎。

    很快地,司马炎的诏书便到了阆中,在诏书中,司马炎对他本人上次提出的撤军要求只字未提,对钟会请求收回成命的奏章也没有理会,似乎在司马炎的眼中,这两份文书仿佛没有存在过一般,这回圣旨之中对钟会是大肆褒扬,并加封钟会为信阳公,增加食邑两万户,并加太子太保。

    太子太保位在三公之上,与太傅、太师并称为三师,地位荣崇,比先前加封司徒更进了一步,不过不管是司徒还是太保,都是虚衔,并没有实际的职务。(加司徒和真正的司徒还是有着天壤之别,加的意思就是等同,加司徒意思就是位子和司徒相同,但并没有司徒的实际权力,同等的位子还有加太尉等,堪为虚衔。

    钟会显然对这种不着调的东西不感兴趣,公侯也罢,司徒太保也罢,都不是钟会所心仪的东西,钟会所追求的,是权力,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如果有可能,他并不介意把一人之下这个条件给取掉。

    司马炎的封赏没有在钟会的心中激起任何的波澜,他甚至隐隐地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妙,如果司马炎直白地下诏书同意或不同意钟会的奏疏,倒让钟会心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可现在司马炎只字未提,反而是大肆封赏,钟会便感觉其中有猫腻。

    果然,在其后的粮草调拨之中,比上一次居然会降低了六成,押运粮草的官员给出的解释是去年粮食歉收,库存之中存粮有限,暂时只能发放这么一点了。

    整个在蜀晋军的粮草供应基本上都指望着晋国朝廷,如今划拨的粮草被削减六成,比先前的一半还少,如此短缺的军粮让在蜀晋军处境维艰。

    钟会顿时明白了司马炎的险恶用心,这是通过削减粮草逼着自己撤军呐,粮草不济,晋军根本就无法在蜀中呆下去,最终只能是选择撤军,这不正应了司马炎先前意图吗?

    钟会有些苦笑不得,其实这个时候,他并无任何的谋反之意。谋反自立?开玩笑,整支大军的生死命脉都掐在晋国朝廷的手中,一旦后方断绝粮草供应,整支军队就会陷入绝境,这样的条件下,任何没有发疯的人都不会选择反叛的。

    如果司马炎强行地下达撤军命令,钟会也会老老实实地去遵守,但司马炎没有直接下令而是玩了一手阴的,用粮草来卡钟会,逼钟会退出蜀地,这种手段反倒是让钟会心生不安。

    看来再继续呆在蜀地已经是没有希望了,钟会感到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这几年的辛苦全打了水漂,主力撤出益州之后,就算再留下些残余的兵力,守住阆中的希望不会太大,姜维在涪水西岸虎视眈眈,吴人在永安江州也不甘守势,如果晋军一退,蜀地三强鼎立的格局便会终结,新的一轮攻城略地又复开始,晋军必将失去先前在蜀中所得的一切。

    这可是数万将士血染的成果,凭白无故地就放弃了,钟会的心在滴血,但此时此刻,决定权已经不再他的手中,钟会只能是痛苦而无奈地接受这个结果,下令撤军了。(未完待续。)

第683章 撤离

    蒙蒙细雨笼罩着蜿蜒曲折的巴西山路,道路湿滑难行,晋军的人马在山间的小路上逶迤而行,步履蹒跚。

    每个人的心头都是异样的沉重,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益州,离开这片用晋军将士鲜血浇灌的土地,不战而退,对于任何一个真正的战士而言,都是一种屈辱,离开阆中的那一刻,许多的将士都黯然洒泪。

    “都督,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夏侯咸心有不甘地对钟会道。

    钟会神色冷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走又能怎样,朝廷削减的对我们的粮草补给,现有粮草,能坚持到走出益州就很不错了,倘若再坚守下去,我们大部分人都得饿死在益州。”

    夏侯咸恨恨地道:“也不知朝廷那边是怎么想的,辛辛苦苦得来的益州土地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放弃掉,咱们数万将士的血岂不白流了?都督,要不末将留下来吧,只需一万人马,末将保证守住阆中,绝不让逆蜀逆吴进占巴西!”

    钟会摇摇头,道:“夏侯将军,你一片赤诚之心本督甚感欣慰,不过留守阆中却是死路一条,姜维和施绩都对阆中虎视眈眈,我方大军一撤,阆中必将又成为虎狼相争之地,别说是一万人了,就是三万五万恐怕也难挡吴蜀两军的攻击。撤吧,既然要走了,蜀中便不会再留一兵一卒,无论如何,本督都不可能看这些儿郎留在益州白白送死。”

    夏侯咸黯然无语,默默地拱手而退。

    钟会默然地注视着阆中古城,细雨蒙蒙之中,古城出奇的安静,这座城池也是钟会自伐蜀以来取得的最后的成果了,但很快,它将会沦陷,但究竟是落到姜维的手中还是落到施绩的手中,钟会已经不再关心了,他只知道,离开了这片土地,他恐怕今生再也无缘回到这里了。

    卫瓘则显得平静的多,他很有耐心地疏导着部队,将撤军之事安排的井井有条。但卫瓘却很少和钟会交流,彼此之间最多也就是一个眼神而已。

    卫瓘的职务是监军,钟会很清楚,卫瓘是司马昭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钉子,彼此心照不宣而已,表面上的默契并不代表两个人的心可以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拿这次的撤军行动来说,卫瓘一直是积极主动的,钟会清楚,卫瓘实际就是一条忠于司马氏的走狗,想要获得他的信任和支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钟会也极小心地掩藏着自己的真实内心,表面上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整个的行军要穿过巴东小路,由于连日阴雨加上道路崎岖,这段不太长的路晋军整整地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从六月底动身,到达襄阳的时已经是八月初了。

    长途的行军,让钟会略显疲惫,在扶风王司马亮安排的接风宴上,钟会也只是草草地饮了几杯,便起身告辞,返回了军营。

    钟会的军队就驻扎在襄阳的城外,至于下一步的动向,还要等候来自朝廷的命令。

    钟会枯坐在帐内,没有点灯,任由黑暗包围着自己,从益州回到荆州,脱离了日夜厮杀的战场,但钟会的心却没有平静下来,一种看不到危险,似乎正向他迫了过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不气来,钟会很清楚,离开了益州,自己就会失去一个很重要的筹码,等待他的前途命运,一片茫然,一向果断精明的钟会此刻也深陷迷茫之中,不知何去何从。

    帐外突然地传来噪杂之声,钟会皱了皱眉头,起身来到外面,看到四五名晋兵正扭送一人路过此地,他喝问道:“何事喧哗?”

    带后的头目立刻拱手道:“启禀都督,方才捉到一名奸细,在营外鬼鬼崇崇,行踪可疑,正欲解送王买将军那里。”

    王买是今夜的当值将军,这点小事,自然无须向钟会亲自禀报。钟会点点头,也不再理会。

    谁知那名奸细突然地大喊道:“我不是奸细,我要见钟会将军。”

    本来已经转身的钟会听到了这句话,便停下脚步,转身打量起了那名“奸细”,见此人约摸三十余岁,虽是普通百姓打扮,但双目炯炯有神,虽被晋军擒获,却丝毫不显得慌乱,吐字清晰,声音洪亮。

    那军头已经是一耳光打了过去,叱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见钟都督。”

    那人不屈地道:“我见钟将军,自有要事禀报,恐若耽搁了,你们几个都吃罪不起。”

    那军头还欲斥骂,钟会已走至近前,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道:“你是何人,又有何事见钟会?”

    那人打量了钟会一眼,看钟会一身戎装,至少在军中也是一位将军,不过他还是非常警惕地道:“我找钟将军,自有要事禀报,不过在见到钟将军本人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说。”

    钟会轻笑了一声,吩咐军士给那人松绑,道:”我便是钟会,你有何事,直言无妨。“

    那人此番更是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面上仍带着疑色,道:“你真就是钟将军,何以为凭?”

    钟会哈哈大笑道:“我证明我就是我,看来还真是一个难题,好吧,将我的印信取来。”钟会吩咐亲兵去取印信。不多时,亲兵将钟会的印信取了过来,钟会拿着手中,递给了那人,道:“这颗镇西将军的印信,差不多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那人看过之后,再无怀疑,拱手向钟会道:“裴信见过钟将军。”

    钟会神色略微一变,道:“听阁下的口音,是京城人氏,你既姓裴,可是裴楷什么人吗?”

    裴信道:“正是我家主人。”

    钟会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看了一下左右,除了方才押解裴信的几名士兵之外,再无旁人,钟会立刻沉声对那几名士兵道:“此人确非奸细,你们退下吧,不过关于此事,不得向旁人道之,违者严惩。”

    那几名士兵诺诺地应了,退了下去,钟会将裴信引入帐中,令人掌灯看茶。(未完待续。)

第684章 反意已决

    钟会在京城的朋友并不多,当裴信主动地报上姓名之时,钟会首先便将他和裴楷联系到了一起,除了裴楷,钟会也的确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会派人来见他。

    裴信将自己的内衣的夹层撕开,从里面取出一封信,双手递到了钟会的面前,道:“我家主人特意派我来见将军,并再三叮嘱,要我一定将书信亲手交到将军的手中,前段时间我早已赶到了荆州,本欲到益州去见将军,但奈何关卡林立,不得通行,故而只能在荆州等将军到来。”

    “关卡林立?”钟会微微地一怔,按理说从荆州到巴西这段路都是在晋军的实际控制之下,有必要搞得这么如临大敌吗。

    “是的,设卡的正是荆州都督司马亮的部下,他们封锁了所有通往益州的道路,对过往行人严格盘查,仔细搜身,小的怕书信落在他们的手中,故而没有接近关卡。”裴信道。

    钟会皱皱眉,他似乎从这么一件小事之中悟出了些什么,不过钟会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裴楷的这份信上,有些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火漆。

    裴楷的信不长,但却明确地给了钟会一个信息,那就是司马炎对钟会已经起了戒心,所谓的粮草短缺只不过是一个逼迫钟会就范的借口,裴楷建议钟会千万不要到洛阳来,恐有杀身之祸。

    其实钟会对司马炎所谓的粮草短缺的借口也是心知肚明的,但没有粮草补给,十余万大军呆着益州就是等死,钟会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所以他必须要回到荆州来。但司马炎对自己起了杀心,倒是有些出乎钟会的意料,毕竟自己从来也没有生过叛逆之心,就算是拥兵自重,那也是为了晋国的利益做的考虑,钟会从头到尾都没有准备背叛晋国。

    此刻裴楷的来信,宛如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将钟会给浇了一个透心凉,让钟会对司马炎仅存的一点幻想,最终也破灭了。

    钟会曾以为,就算自己拂逆过司马炎的意思,但方今晋国内忧外困,正是用人之际,想必司马炎也不会太过份,自己就算得不到重用,最起码领军将军的位置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但他显然是低估了司马炎的狠辣,司马炎不光不会重用自己,而且还很有可能会取自己的性命,裴楷的来信明白无误地告诉钟会,司马炎在乎的,只是钟会手中的十万大军,而不是钟会本人,种种迹象表明,司马炎已经是磨刀霍霍,暗藏杀心了。

    钟会做为司马昭的心腹,一直以来对司马昭是唯命是从,和司马炎接触的比较少,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了。因为此前司马攸继承王位的呼声较高,钟会在伐蜀之前,倒是几次前往舞阳侯府拜会过司马攸,这或许会让司马炎产生忌恨,钟会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和司马炎没有什么深交,但这并不妨碍钟会对司马炎有所了解,司马炎在司马昭死后的争储之战中表现出来的阴鸷与狠辣,全天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钟会就算是远在益州,也有所耳闻,任恺、庾纯、裴秀,就些魏国的精英之士,这场血腥的政变之中倒了下去,挥舞屠刀的,不是旁人,正是自诩为司马氏接班人的司马炎。

    正是这么一件事,让钟会也看清了司马炎的为人,让钟会不得不存下戒心。

    当初举荐裴楷或许是无心之举,但钟会获得的回报却是无比厚重的,裴楷为了报答钟会的知遇之恩,不惜冒着得罪司马炎的风险来通知钟会小心提防。

    也正是裴楷的来信,让钟会认清了形势,丢掉了幻想,为了自己不再做为任人宰割的鱼腩,钟会决定要奋起反击。

    钟会秘密地召集了自己的几个亲信部下夏侯咸、句安、王买,道:“司马炎此次胁迫我们回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拿回十万大军的指挥权,至于我们的性命,全凭他的高兴于否,如果幸运的话,或许他会网开一面,给我们一条生路,在洛阳的天牢之中了却余生,如果不走运的话,我们就会步裴秀、任恺、庾纯等人的后尘,被五马分尸,就连我们的家人和宗族,也会被诛连残害。我钟会为国尽忠,血战疆场,纵然无功,也有苦劳,今日却要遭受此噩运,就连你们这些追随我的部下,亦难幸免,我心实是不甘,今日召你们前来,就是要听听你们的意见,我们当何去何从?”

    夏侯咸、句安、王买三将面面相觑,自从到了荆州,他们明显地感到了形势的严峻,但他们也没有料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夏侯咸沉声地道:“事已至此,我们已不能坐以待毙了,既然司马氏逼人太甚,那我们便反了这****的!”夏侯咸是夏侯渊的远房侄子,虽然血缘疏远,但也算得上是曹魏宗室,曹魏的江山被司马氏篡夺之后,这样的国仇家恨,让夏侯咸也是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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