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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最后的三国-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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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已经是一场尘封多年的公案,随着郭循的当场身死,也就不了了之了,但许多人依然是记忆犹新,现在刘胤品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费之死,归根结底是死于利益,是死于权力相争,而今天,季汉朝廷似乎又要步当年的后尘,在看不到硝烟的要力相争之中,又人有多少人来殒命?

    刘胤忘不了的是,当年初见姜维是姜维听说他身份之后的诧异眼神,眼神之中那怨毒仇视的光芒让刘胤此生都无法忘怀。

    姜维与自己的父辈,究竟会有怎么样的仇怨呢?

    按理说,父亲是安平王刘理,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何况他一直是呆在成都的安平王府之中,姜维则是在军前边关效力,似乎两人不该有什么过节才是。那么,是母亲马家这边和姜维有仇吗?

    那几乎是更不可能了,母亲马王妃只有一弟弟马承,继承了马超的爵位,只是未到成年就夭折了。至于马超,马超是刘备称帝后的第二年就死掉了,而姜维归汉,则是建兴六年,也就是马超死后五年诸葛亮第一次北伐时的事,两人从无交集,更谈不上什么恩怨了。

    想到这里,刘胤突然地想起马超还有一个从弟马岱,那可是一直在军前效力的,难不成是他和姜维有什么恩怨吗?

    谈起马岱,刘胤自然不会忘记魏延之死,当年诸葛亮死后,魏延杨仪争权,马岱奉诸葛亮之遗命,伏杀魏延,避免了蜀军的分裂,因功而被封为了平北将军,陈仓侯。

    但是关于马岱的记载,似乎到这儿就结束了,三国志不曾为他立传,马岱是何时死的,因何而死,都无人所知。

    刘胤重生之时,已经是三国末年,蜀之将亡之时,他自然无瑕去顾及马岱是何时死的,现在想来,也就是马岱在诸葛亮军前任职之时,或许与姜维有过什么交恶,才会导致姜维对马家的人比较仇视。

    虽然觉得这种推测比较的不靠谱,但这也是刘胤现在能给的唯一合理解释了,季汉朝廷经过几番地搬迁折腾,许多史料都已经是荡然无存了,何况事隔多年,就连想找出一个认识马岱的都很困难了,更别说是了解当时的详情了。

    于是刘胤决定回家去问问马王妃,或许她知道马岱是怎么死的,还有与姜维的恩怨是怎么一回事?

    马王妃也所知有限,她告诉刘胤,当年马岱去世之时,她也只有十来岁,尚在成都,而马岱是死在汉中军前的,但却不是死于敌人之手,而是突发疾病而死的,马岱最终倒是和马超葬在了阳平山。

    至于和姜维是否有仇怨,马王妃也就不得而知了,马岱在阵前,也是一员虎将,战功赫赫,那时蜀国内外诸事皆决于诸葛亮,马岱和姜维同在诸葛亮帐下为将,倒也无法判定二人是否有仇隙,但即便有,也不会是什么深仇大恨,更不会殃及到后辈子侄的身上。

    马岱斩杀了魏延,象这个的仇恨那才算得上大仇,但魏家的人都死绝了,当初司马青假冒魏雪舞也不过是乌龙事件,魏延和姜维两家风马牛不相及,也攀不上任何关系。

    至于刘理,马王妃肯定地答复刘胤,压根儿就没和姜维打到交道,一个是皇帝的弟弟,一个是边关将领,顶多在朝堂上见过几面,没有交集,没有往来,更谈不上什么思怨。

    至于马王妃,她一个妇道人家,足不出户,连认识都谈不上,跟姜维更没有什么关系。

    一番话,说得刘胤更是一头的雾水,自己根本就没机会得罪姜维,却引来姜维无穷地敌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先前自己还有所怀疑,既非杀父之仇,那便是夺妻之恨,或许姜维和马王妃之间还有一段故事不成?看来自己是想多了,这个时代的人,远比后世保守的多的,马王妃在出阁之前,连姜维是谁都不认识,怎么又会有故事发生,自己真是yy过头了。

    排除了这一切种种可能,刘胤还是如坠云雾之中,时过境迁,许多事已经变得不可考证,唯有姜维那鹰一般的眼神,时时让刘胤感到不寒而栗,难道他真是的是自己宿命之中的对手吗?

    这一切的答案,也许只有姜维本人才知晓。(未完待续。。)

第1129章 枉费心机

    刘胤在安平王府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心情有些郁闷,便与母亲告别,离开了安平王府,回到了大司马府。

    刚一进门,居然就和正欲出门的陈寿正撞了个满怀,陈寿本来是低着头走路,匆匆忙忙的,这一撞,摔了个四脚朝天,他正欲发火,发现对方竟然是刘胤,顿时便没了脾气,赶紧地爬了起来,躬身赔罪道:“卑职来去慌张,误撞大司马,恕罪恕罪。”

    刘胤倒没有什么事,瞧着陈寿的滑稽模样,哑然失笑道:“承祚这般慌张,却是为何?”

    陈寿脸色微变,支支唔唔起来,本来刘胤倒也没有觉得什么,看陈寿此时的模样,却不禁是心生疑窦,刘胤沉声地道:“承祚,你我相交多年,虽然有上下之别,但我一直把你视做朋友,推心置腹,今日你若有难言之隐,我便也不强迫于你,只是希望你勿忘我们相交多年之情。”

    陈寿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似乎是在权衡什么,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道:“大司马对寿有知遇之恩,寿岂敢对大司马所有隐瞒,是大将军召寿前往大将军府,寿不敢推托,只好前往。”

    “大将军召你?却不知所为何事?”

    “传话之人只说大将军在府中设小宴相请,只为叙旧,别无他事。”

    陈寿以前做过姜维的主薄,那个时候姜维担任的职务还是卫将军而不是现在的大将军,后来姜维出任大将军前往汉中前线讨伐曹魏,陈寿就已经是转任东观秘书郎,和姜维分道扬镳了。

    后来陈寿出任刘胤的主薄,跟随着刘北伐中原,自然再与姜维没有什么交集了,现在姜维突然地提出来宴请陈寿,到似乎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寿本来还在纠结着用不用去,此番撞到刘胤,反倒让他铁了心,于是道:“卑职出去便回了来人,说说公务繁忙,今日暂无法赴宴。”

    刘胤淡淡地道:“老友相聚,本是喜事,去去又何妨,既然大将军见召,如何能不去?”

    “可是……”陈寿也清楚现在洛阳朝中的微妙局势,他身为刘胤身边的亲信,此刻去和姜维会面,是不是不太合适?

    刘胤呵呵一笑道:“不必可是了,大将军的面子,怎么也还是要给的,再说,听听大将军说什么,也是好的,去吧,速去速回,回来之后,我这边还有事要办。”

    姜维的用心,刘胤自然还是清楚的,但一顿小酒,他却也未必能拉拢得动自己这些心腹之人,如果没有这么一点自信,那么这十几年来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建立起来的手足之情岂不白瞎了?

    刘胤说的云淡风轻,陈寿却是如释重负,很明显,刘胤对他还是相当信任的,当即拱手告辞,匆匆离去。

    陈寿前脚刚走,傅佥后脚就进来了,问道:“陈承祚这是要到那儿去,急风火燎的?”

    刘胤很随意地挥挥手,晒在一笑道:“大将军设宴相邀,如何能不急?”

    傅佥微微一怔,旋即脸上露出苦笑似的表情,道:“文宣,你猜我刚才去哪儿了?”

    这回反倒是轮到刘胤惊讶了:“怎么,你也是刚从姜府赴宴回来?”

    傅佥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刘胤不禁是皱了皱眉,如果姜维单单只是宴请陈寿,这个刘胤还是能理解的,但刘胤和傅佥的关系,那可是翁婿关系,还有比这种关系更亲近的吗?姜维又不是不清楚,居然还想着要来拉拢傅佥,确实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姜大将军请你赴宴,说了些什么?”刘胤问道。

    傅佥淡淡地道:“也没说什么,只是喝喝酒,叙叙旧,谈了谈当年北伐中原的往事,谈了谈过去在一起的情形。”

    傅佥和蒋舒是姜维一手提拨起来的,傅佥的父亲傅彤在当年的夷陵之战中战死,做为忠烈之后,傅佥年幼的时候就被举为左中郎,后来在北伐前线上出生入死,屡立奇功,得到了姜维的赏识和提拨,被任命为关中都督。所以傅佥和姜维的关系一直不错,只是后来傅佥转投到了女婿刘胤的麾下,才算是脱离了姜维的编制。

    现在谌恂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拥护刘谌的刘胤这一派和拥护刘恂的姜维这一派虽然在表面还维持着一团和气,但实则却已经是水火不容,做为刘胤的部下,傅佥陈寿等人应该是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此次姜维刻意地分别宴请傅佥和陈寿,很显然是想通过以往的关系对傅佥和陈寿等人进行拉拢,姑且不说这种拉拢是否有效,单单是姜维的这种手段,已经是越线了。

    进入洛阳之后,刘胤和姜维之间虽然没有过明确的规定,但还是比较默契地达成了一些约定,比如双方各自控制半个洛阳城,比如同时撤出洛阳城,各自驻守在洛阳的南北,这些默契的约定,也就是等同于双方的底线,谁都不敢轻易地越过这种底线。

    很显然,这次姜维的所做所为,还是有些越线的嫌疑,明知道傅佥和陈寿等人是刘胤的人,姜维还主动地来拉拢,显然是有着他的目的,结合姜维此前的种种异动,刘胤绝不会认为这是姜维的偶然行为,在这些动作的背后,显然是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就这些?”刘胤一挑眉毛,问道。

    傅佥肯定地答复道:“就这些!”

    刘胤也就没有再问了,傅佥和自己的关系,那已经是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翁婿关系,多少年同生共死,风雨同舟,这种患难之情已经是不一般的关系可以比拟的,刘胤丝毫没有怀疑傅佥会有所隐瞒,他在姜维那边所听到的每一个字,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掺杂任何的水分,都会原原本本地讲给刘胤,这种信任,绝不是姜维所能想象的,就算他费尽心机绞尽脑汁试图来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头来,那也不过是枉费心机。(未完待续。。)

第1130章 风雨前夕

    ps:稍后更正,大约两点…………………………………………………………………………………………………………………………………………………………………………………………………………………………匆匆忙忙的,这一撞,摔了个四脚朝天,他正欲发火,发现对方竟然是刘胤,顿时便没了脾气,赶紧地爬了起来,躬身赔罪道:“卑职来去慌张,误撞大司马,恕罪恕罪。”

    刘胤倒没有什么事,瞧着陈寿的滑稽模样,哑然失笑道:“承祚这般慌张,却是为何?”

    陈寿脸色微变,支支唔唔起来,本来刘胤倒也没有觉得什么,看陈寿此时的模样,却不禁是心生疑窦,刘胤沉声地道:“承祚,你我相交多年,虽然有上下之别,但我一直把你视做朋友,推心置腹,今日你若有难言之隐,我便也不强迫于你,只是希望你勿忘我们相交多年之情。”

    陈寿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似乎是在权衡什么,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道:“大司马对寿有知遇之恩,寿岂敢对大司马所有隐瞒,是大将军召寿前往大将军府,寿不敢推托,只好前往。”

    “大将军召你?却不知所为何事?”

    “传话之人只说大将军在府中设小宴相请,只为叙旧,别无他事。”

    陈寿以前做过姜维的主薄,那个时候姜维担任的职务还是卫将军而不是现在的大将军,后来姜维出任大将军前往汉中前线讨伐曹魏,陈寿就已经是转任东观秘书郎,和姜维分道扬镳了。

    后来陈寿出任刘胤的主薄,跟随着刘北伐中原,自然再与姜维没有什么交集了,现在姜维突然地提出来宴请陈寿,到似乎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寿本来还在纠结着用不用去,此番撞到刘胤,反倒让他铁了心,于是道:“卑职出去便回了来人,说说公务繁忙,今日暂无法赴宴。”

    刘胤淡淡地道:“老友相聚,本是喜事,去去又何妨,既然大将军见召,如何能不去?”

    “可是……”陈寿也清楚现在洛阳朝中的微妙局势,他身为刘胤身边的亲信,此刻去和姜维会面,是不是不太合适?

    刘胤呵呵一笑道:“不必可是了,大将军的面子,怎么也还是要给的,再说,听听大将军说什么,也是好的,去吧,速去速回,回来之后,我这边还有事要办。”

    姜维的用心,刘胤自然还是清楚的,但一顿小酒,他却也未必能拉拢得动自己这些心腹之人,如果没有这么一点自信,那么这十几年来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建立起来的手足之情岂不白瞎了?

    刘胤说的云淡风轻,陈寿却是如释重负,很明显,刘胤对他还是相当信任的,当即拱手告辞,匆匆离去。

    陈寿前脚刚走,傅佥后脚就进来了,问道:“陈承祚这是要到那儿去,急风火燎的?”

    刘胤很随意地挥挥手,道:“大将军设宴相邀,如何能不急?”

    傅佥微微一怔,旋即脸上露出苦笑似的表情,道:“文宣,你猜我刚才去哪儿了?”

    这回反倒是轮到刘胤惊讶了:“怎么,你也是刚从姜府赴宴回来?”

    傅佥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刘胤不禁是皱了皱眉,如果姜维单单只是宴请陈寿,这个刘胤还是能理解的,但刘胤和傅佥的关系,那可是翁婿关系,还有比这种关系更亲近的吗?姜维又不是不清楚,居然还想着要来拉拢傅佥,确实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姜大将军请你赴宴,说了些什么?”刘胤问道。

    傅佥道:“也没说什么,只是喝喝酒,叙叙旧,谈了谈当年北伐中原的往事,谈了谈过去在一起的情形。”

    傅佥和蒋舒是姜维一手提拨起来的,傅佥的父亲傅彤在当年的夷陵之战中战死,做为忠烈之后,傅佥年幼的时候就被举为左中郎,后来在北伐前线上出生入死,屡立奇功,得到了姜维的赏识和提拨,被任命为关中都督。所以傅佥和姜维的关系一直不错,只是后来傅佥转投到了女婿刘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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