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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配重生逆袭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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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明眼人自是看得出来,就是说给南宫宓听的。

等他俩走后,南宫宓又是发了好大一顿火。

她也不是非要去找林玉珍的茬,实在是不知哥哥南宫翎是怎么得到消息的,竟知晓了刘裕非要南宫燕入延禄宫的事,前来转告她,他这一生就只有这么个女儿,而他也并不是一定非要支持刘恒不可。

抚着额头,躺坐在椅子上,南宫宓喃喃的问婉秋:“本宫该怎么办才好?当初就不该任燕儿那丫头胡乱,非要说潜到林玉珍身边去当什么密探,现下倒好,密探没做成,倒是把自己给搭上去了。”

婉秋先是吩咐了宫婢,前来清理地面上南宫宓生气时扔碎的茶杯花瓶,然后又过去替她揉着两边太阳穴,听见她的话,想了想,才试着答道:“娘娘也不必气恼,当身子要紧。依奴婢看,南宫将军也只是说说气话罢了,倒底是自己的外甥。”

南宫宓听了这话,也没多大反映,婉秋见此,再次说道:“娘娘,您仔细想想,南宫将军去投靠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当真会信他么?”

低低叹息一声,南宫宓道:“希望如此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19章 嫁于三皇子作妾

回延曦宫休息了个多时辰,林玉珍叫来芜琴,让她去唤知画过来。

待芜琴去唤知画的空档,柳依沏了壶茶过来,不解的问:“二皇子妃寻知画作什么?”

林玉珍笑笑,看了她一眼,乐道:“柳依,像现在这样多好,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那是二皇子妃不计较奴婢的不懂规矩罢了,换了其他主子,哪有这么好说话。”柳依拿了杯子,倒了杯茶端给林玉珍,闻她的话,答道。

林玉珍摇摇头,抿了口茶,才又说:“你呀,就是受过了苦,才过于谨慎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柳依不赞成的回答:“您呀,是没见过那些个破烂事罢了。在宫中生存,哪个不谨小慎微的做人行事?也许今日还跟您共患难的姐妹,明日就可为了荣华权势出卖您。奴婢呀,是这种事见得多了,牢记于心罢了。如此,才能安然活到现在。”

没见过?柳依又怎会知道,她都亲身体验过比这更另人不耻的事呢。比起狠狠的利用后,还剐心剐肺来,出卖又算什么?

“只要你以后好好的跟着我,再不用这样谨小慎微的过日子了。”林玉珍有感而发的道。

柳依用力的点点头,感动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来回的打转了,赶紧偷偷的擦了擦,才笑着答:“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二皇子妃。”

林玉珍微微一笑,算作应答。

不久,芜琴已唤了知画同来。知画来后,依然是一副卑恭尽躬的模样,规矩的给林玉珍施了礼,乖乖候着等林玉珍的吩咐或是刁难。

“我今日唤你过来,就想寻问你一声,有没有想好,到底是要不要去延禄宫中?”停了停,又道:“我呢,希望你说实话。上次那种事若再发生,去延禄宫那都是好的,真惹了我生气,或许,我会看上哪个宫监也未可。”

林玉珍慢条细理的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打量着十指刚染不久的朱红蔻丹,这个动作画面熟悉的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是了,在刘恒杀她的那天,南宫宓也曾这样做过呢。

林玉珍的话听在知画耳中,让她冷不禁一颤,垂头盯着鞋尖,半晌,才作答:“奴婢请二皇子妃作主。”

“这次又唤我作主了?你确定是不需要阿恒做主了吗?”林玉珍故意在她面前,没有尊卑的唤着刘恒阿恒,她知道,自个这话她听得明白,也懂。跟明白人说话,是不需要浪费过多口舌的。

知画赶紧跪到地上,恭谨道:“奴婢任凭二皇子妃作主。”

林玉珍也不叫她起来,就让跪在那儿,今日她在南宫宓那受了气,当然得在知画这里还回来。

慢慢的品着柳依沏的茶,夸赞道:“有进步,今日这茶不错。”

芜琴听了林玉珍夸赞柳依,可不干了,赶紧在一边道:“哪是柳依的茶好,奴婢看是小姐您心情好,才连带着觉得茶不错。”

“芜琴姐姐,二皇子妃好不容易夸赞奴婢一回,你就要吃醋了?”柳依嘟了唇,不依的向林玉珍道:“二皇子妃,您评评理,奴婢这段时间可是没少的学泡茶,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您的认可,芜琴姐姐就想抹杀奴婢的努力。”

“是是是,这点芜琴当真要学着点,柳依这茶确实是有进步的。”林玉珍任她俩说笑,听了柳依‘不依’的诉苦,帮衬着答上一句。

主仆几人自顾着说笑,知画安静的跪着,也不求饶。林玉珍偶尔会瞄上她一眼,见她自觉,也不多说。

“远远就听见欢快的笑声阵阵的,有何开心的事,说来也给我听听?”刘恒大步跨进屋来,只余光瞟上知画一眼,就目不斜视的走到了林玉珍边的椅子上坐下。

林玉珍只在心里冷冷一笑,果然让她等到了他来,消息也够快的,这茶盏的工夫还没有呢。

面上却不动声色,温柔的问他:“你怎么过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么?”

刘恒接了柳依递过的茶水,端在手中,道:“都处理完了,不然哪得空过来看你。”

也不主动去寻问知画的事儿,只与她聊些家常,或说些趣事逗她舒怀一笑。

林玉珍知晓他心里急,可她就是不出声,两人东拉西扯的说了半个时辰,她才状是无意的道:“我还真有件事,跟你商量商量。”

“哦,什么事?”刘恒感兴趣的看着她,问。

下巴点点知画,林玉珍思索道:“还不是知画的事,总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还得想想,或者是干脆拒绝了三皇子,或者是送过去给他,你看呢?”

刘恒手衬在椅子的扶手上,托住下巴,作思考状,半晌,才说:“她的事由你做主就好,你是我刘恒的妻,不必事事都来过于问我。”

刘恒这话,林玉珍听在耳中,也只是笑笑。就如他先前也说了同样的话,但哪次她叫了知画过来,他不是碰巧的想她,又刚巧的过来看看她来了?

茉莉花茶的清香在杯中荡漾,抿一口含着,连唇齿都沾上了花的香气,滚热的茶水顺着喉流入脏腑,似乎连心都跟着这茶一起热了。

为难的是,茶的热香似乎只维持了那么一刻,又迅速冷了下去,贪恋的想多留一会儿都不行。

静静的观察着杯中碧绿的茶水,一时间,屋里都没了声音,有种针落地都可闻的寂静。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时间一直停在那儿没动过,半天,林玉珍才淡淡的开口:“知画必竟是坤宁宫出来的人,就算要去那延禄宫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去,寻个时候,你去找了三皇子来,问问他,如若真喜欢知画,那就娶了作妾吧。”

林玉珍说话的音调始终不高不低,但出口的话却让知画如六月艳阳天,突然打了一个雷,听在耳中,轰隆隆的响。

连刘恒端茶杯的手也不自觉一抖,有茶水溅出,落在素白的衣衫上,凭白的多了几滴绿渍,却也未曾污染了那衣衫的干净,倒像是有人调皮故意在上做了画,增了几分洁白的冰冷中一份薄凉的诗意来。

把一切都看眼底的林玉珍,压下眼里的明彻,茫然问他:“想什么想得入神?连茶水溅到衣衫上也不知觉?”

“没事儿,突然想到朝中事务,一时失神,你说到哪儿啦?”刘恒从容的放下杯子,抖了抖衣摆,皱眉看着点缀衣衫上的顽强茶渍,厌恶之情在眼中一闪而逝。

林玉珍将刚刚那翻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给他听,顺道让他给拿个主意,并言,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若三皇子当真为了知画而常到延曦宫来闹腾,日子久了,终归不好。

避无可避的刘恒只好回答:“娶知画作妾?三弟最是眼光高,昔日父皇指了多少名门千金于他,他都瞧不上眼,”瞄了眼垂首跪着的知画,继续道:“何况一个身份卑贱的宫婢。”

林玉珍并不赞成他的想法,直言道:“正是因为身份卑贱,三皇子才会答应娶知画。三皇子年少,不喜约束,自然不会早早娶了正妃回来管教于他。但知画不同,出身宫婢,能得三皇子垂怜,已是天大造化,自然不会去做那讨嫌之事惹三皇子不高兴。”

知画跪在那里就如一件待价而估的货品,没有发言权,更别提自主权了。

刘恒也想尽快的结束知画的事,不想每天再纠缠在这件事上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但他现在又不得不听林玉珍的意见。

原先也不过是争着知画去不去延禄宫的问题,现在倒好,又转成了刘裕娶知画为妾的事上。这一步要是真的跨出,那么事情就脱离了他的掌控,知画也是,就再也回不来了。

看看林玉珍这架势,偏偏又不达目的不罢休。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20章 主仆间的笑闹

知画的事,刘恒以去找刘裕商量为结果而暂时的宣告结束。

接下来,时至中秋,宫中自然是要大肆铺张一翻,好好欢庆这宁国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刘恒也跟着忙碌起来,知画的事,居然就这样因为佳节的关系,而拖了下来,再次回到原点。

林玉珍是无所谓的,早一天有早一天的打算,晚一天也有晚一天的好处。她复仇的第一个对象锁定的就是知画,她就算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刘恒想拖又能拖到何时?至于南宫宓,哼,等先解决了知画,下一个就轮到了她!

院中的栀子花,不知是否知晓了期限将至的原因,都凝聚起最后的力量,花开得特别的灿烂芬芳,誓要在生命的终端,留给世人一个美丽的身影。

此时宫中各妃嫔们大多都忙碌着裁制新衣,就等着中秋这日能大放异彩,夺人眼球,完全遗忘了她们所仰仗着的男人此时正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驾鹤归西了。

生活在宫中的女人,无论何时何事都要计较个长短,争个高低。不能让人给比了下去,或许今日你无心争宠,不知何日,你就会成为所有人都争相欺负的对象,连尸骨都不知掩埋在何处为安。

只有林玉珍,闲闲的备了香茶、点心,坐在院中亭子里,观赏着这花末盛景。

但宫中背地里流传的一句话,改编一下正可形容芜琴此时的心情,当真是小姐不急,急死奴婢。

匆匆抱了许多的上好锦绸布匹,一一展现在林玉珍眼前,“小姐,您看这缎子如何?”

瞄了芜琴手中的艳红锦缎一眼,林玉珍都懒得去评价她的眼光,干脆转开头去,继续观赏院中景致。

芜琴也不以为意,继续乐冲冲的放下手中这匹,又抱起另一个,问:“小姐,这个好,素雅别致,您肯定喜欢。”

见林玉珍这回连头都懒得回一个,犹不死心,再接再厉的夸赞:“小姐,您看,这粉嫩的色彩就如那二月桃花,您穿身上一定好看。”

像这种节日,是那些个帝王妃嫔争宠的日子,她一个皇子妃,穿得好看去做什么?前世,她为刘恒取悦,今生,她再为谁?所以,她何必浪费那个时间去做这什子无聊事。

但瞧芜琴这兴致勃勃的模样,林玉珍也很好心的并没有去阻止她,她的身量与她差不多,等她做好了衣物,赏了给她自个穿去也不错。如此想,倒上了心,也凑着去挑了几身适合她的颜色让了她去裁制。

选好了置衣的料子,又闲了下来,芜琴突然想了什么,问林玉珍:“小姐,最近一直缠在知画的事上,您到底是何打算,您不是讨厌知画么,为何还要三皇子娶了她呢?”

顿了顿,又皱着眉,想不通的说:“小姐这想法奇怪也就罢了,偏偏二皇子更奇怪,知画若真嫁了三皇子为妾,那不是无上光荣么?为何看二皇子的样,好像很不情愿呢。”

林玉珍听她这样说,顺手拿了点心塞她嘴里,阻了她的碟碟不休:“哪来那么多的心思?”

芜琴‘唔唔’的,口不能言,还是柳依在一旁看不过,替她倒了杯水来,咕碌碌就着水咽下了口中点心,委屈叫道:“小姐,您不喜欢奴婢了,也不用这样噎死奴婢吧。”

林玉珍噗一声轻笑,作势拿了点心又要往她嘴里塞,芜琴着急着往后退两步,用手捂住嘴,一双眼睁的溜圆的望着她,明明白白的写着‘不吃’。

“看你以后还这么多话。”林玉珍放下点心,‘警告’的看着她,“柳依,你记着,以后她再无聊多话,你就吩咐厨房多准备些点心,就说是我赏给芜琴的,让她全吃了。”

柳依嘻笑着答了声‘是’,怜悯的看向芜琴,默默为她拘了一把同情泪。

瞪了幸灾乐祸的柳依一眼,似是想到了啥,笑嘻嘻的蹭了过去,拉开她双手,啧啧有声道:“柳依,你看你的衣裳,旧成什么样子了还穿,赶明儿,芜琴姐姐我亲手替你缝件新衣去。”

林玉珍端了茶在手,好整以暇的看她准备耍什么妖蛾子。

而柳依随芜琴的话垂头打量今儿穿在身上的衣裳,没感觉哪里有旧,但有人主动要替她裁新衣,也没道理拒绝不是,欢喜的赶紧开口应了下来。

芜琴拍掌一笑,如勾引小红帽的大灰狼般,笑得柳依忍不住擦了擦额上被她吓出的冷汗,颤着声音道:“那个芜琴姐姐,我衣裳还很多,大概不用你辛苦为我裁制新衣了。”

芜琴拉下脸来,不高兴的问:“怎么啦,看不上我为你制的衣裳?”

“不是不是,你不是还得赶在中秋前为二皇子妃制好几件衣裳么,我是怕你太累了。”柳依赶紧摆着手,解释道。

她实在不敢说,刚刚她笑的太阴险,让她总感觉自己像正落入她陷阱的小白兔般,有种任她想剐想杀的错觉。

听了她的解释,芜琴满意的点点头,又谄媚的蹭到她面前,嘻笑着说道:“那个柳依呀,你看哈,我都要帮你裁新衣了,你有没有点什么想要表示的?”

柳依疑惑,指了指自己,不解的问:“芜琴姐姐,是你主动要为我裁新衣的,你还要我有什么表示吗?可我,什么也没有呀?”

看到这里,林玉珍简直想大笑几声,为柳依喝喝彩,装得真像那么回事。柳依眼底的笑意,那么明显,偏偏芜琴这愣丫头还不知觉,真以为自己是那猎户?就算她是那猎户,陷阱里也是躲了头老虎,正等着她去,来个反扑呢。

“你有,你怎么会没有呢?”芜琴忙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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