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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隋末我为王-第184章

小说: 隋末我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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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乱贼,不是乱贼,我只是楚丘给我娘买药,碰巧路过啊。”

    那男子的辩解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忠于职守的谯郡士兵还是把他拖到了岸上,其中一名士兵还揪着那男子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向正好策马路过的陈应良报告道:“通守,抓住一个藏在芦苇里的,穿着百姓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贼兵。”

    陈应良扭过了头,借着火把与月光,陈应良发现那男子三十出头的年纪,面孔甚是黝黑,同时那黑脸男子也看到了陈应良那张熟悉的丑陋恶毒面孔,顿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暗道:“完了。”

    “不要滥杀无辜,既然是百姓,那就放他走吧。”

    预料中的得意狂笑声甚至直接是喊打喊杀命令并没有传来,相反倒是释放的命令传入耳中,黑脸男子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睛时,却见陈应良已经拍马走远,还头也不回的说道:“看在你是个孝子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到了楚丘买到药就赶回家,梁郡的乱贼多,尤其是那群瓦岗贼,杀人不眨眼,狠着呢。”

    因为有陈应良的命令,谯郡士兵依令放开了那名黑脸男子,重新跟上陈应良的队伍撤走了,而那死里逃生的黑脸男子却瘫爬在地上,半晌都一动不动,心里一片茫然,“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是夜色太黑,他没认出我?或者说,他是故意放我走?”

    谯郡队伍迅速走远了,周围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河水哗哗,那黑脸男子却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又有一名骑马男子牵着一匹马小跑回来,见那黑脸男子趴在地上,那骑士大惊失色,赶紧下马把他扶起,一试呼吸发现他还活着,眼睛也还睁得好好的,那骑士不由大奇,赶紧摇晃着他问道:“法主,你怎么了?不藏在芦苇里等我,钻出来干什么?”

    摇晃了许久后,李密终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太可怕了!他太可怕了!”

    “谁可怕?”扶着李密的杨积善疑惑问道。

    “陈应良小贼。”李密失魂落魄的说道:“他太可怕了,我活了三十二年,读了无数本经史子集,还从没见过听说过他这么可怕的人。”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尽说我听不懂的话?”杨积善满头雾水,然后又催促道:“抢你马那个匹夫,已经被我干掉了,你的马我也抢回来了,这里距离张须陀老狗的大营不远,我们还是快过河吧。”

    “不,我们不过河了。”李密突然摇头,否定了自己之前的预订逃命计划。

    “为什么?”杨积善一楞,“你之前不是说,我们过河向北,去贼乱最严重的齐鲁一带寻找机会么?”

    “我决定不去齐鲁了。”李密答道:“齐鲁那一带是乱得厉害,但义军队伍不是太大就是太小,太小的义军去投奔他们没意思,太大的义军队伍如果没有人介绍,我们去了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得不到什么重用。”

    “那去那里?”杨积善问道。

    “去西面,找瓦岗军,投奔翟让!”李密一指正西方向,沉声说道:“那里的义军也正在逐渐崛起,翟让的队伍最强但没有策略,连周边多如牛毛的小股义军都不知道招揽吸纳,我们去投奔他,帮他壮大队伍,很容易就能获得重用。”

    杨积善稍一思索,便点头说道:“好吧,听你的,去瓦岗也不错,起码离雍丘近一些,关键时刻,我们还有一条退路可走。”

    在杨积善的帮助下,李密骑回了自己那匹失而复得的逃命战马,与杨积善并肩驰向西面的辽阔大地,夜风迎面而来,将全身精湿的李密吹得通体冰凉,但李密的胸中却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奸贼!竟然放了我,拿我来养寇自重,还想让我替你克制住张须陀,给你制造升官发财和飞黄腾达的大好机会?你想得美!”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今天的选择!一雪今日被你故意释放的蔑视戏弄之辱!”李密在心底暗暗发下毒誓,“如若不然,我李密誓不为人!”

    与此同时,陈应良率军回到孟海城战场时,最激烈的北门战场也已经进入了尾声,因为贼军精锐没能顺利取下张须陀首级,骁勇善战的齐郡隋军自然也始终没有分心混乱,破釜沉舟拼死一战的贼军主力,也在隋军队伍的猛烈反击下士气逐渐衰竭,再也无法延续火牛阵带来的短暂优势,终于还是被秦琼与罗士信等猛人杀得彻底崩溃,四散而逃,曾经雄霸一方的孟海公贼军也终于彻底土崩瓦解,包括孟海公夫妻在内的几大贼头各自逃命,下落不明,短时间内也注定没什么希望再掀起大的风浪。

    陈应良没有让谯郡隋军去加入打扫战场的战斗,很潇洒的把野外的战利品全部让给友军队伍——反正张须陀是肯定不好意思赖掉那三成钱粮的帐了,陈应良也用不着做去做恶人抢友军的战利品。直到天色大明张须陀传唤时,陈应良才领着队伍来到尸积如山的孟海城北门外,与同样已经来到北门的张须陀见面。

    大概是纸包不住火,刚一见面,张须陀马上就向陈应良说道:“知道不?我们错过了一场大功,有被俘的贼军将领交代,朝廷的通缉要犯李密也在城内,还一直给孟海公出谋划策,制订战术,昨天晚上偷袭我的大营时,李密还就在孟海公的队伍里。”

    “李密也在?”陈应良大吃一惊,惊讶说道:“那个奸贼,他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听说是孟海公封锁消息,所以就算是贼军队伍里,知道李密存在的人也不多。”张须陀十分郁闷的说道:“李密的身边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傲气年轻人,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就是杨素最小那个儿子杨积善。两个朝廷要犯从老夫眼皮子底下溜走,老夫真不知道如何向朝廷交代了。”

    陈应良沉默了,旁边的杨汪则小声说道:“大使,那就别交代,反正知道李密和杨积善在这里的人也不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向朝廷奏报这件事就行了。”

    张须陀看了杨汪一眼,脸现犹豫神色,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否接受杨汪的好心建议,做贼心虚的陈应良正悄悄观察张须陀决定时,木兰却板着脸来到了陈应良的旁边,用很冰冷生硬的语气说道:“姓陈的,谢谢你救了张大使。”

    “你说什么?”陈应良疑惑扭头。

    “我是谢谢你救了张大使,我本人可没什么地方需要谢你。”说完这句话,木兰又版着脸退回了队列。

第168章 挖墙角是一门技术活

    “陈小子,这次的孟海城大战,你的队伍斩获虽然不大,但老夫也承认,如果没有你和你的队伍,老夫没这么容易拿下这座贼城,说不定还会阴沟里翻船,被乱贼所害。”

    “老夫不是那种知恩不图报的人,现在孟海公贼城已经拿下来了,你先进城吧。”

    听到张须陀这番话,心高气傲的齐郡将士这次终于没有面现怒色了,相反还在进城道路两旁把身板站得笔直,胸膛挺得老高,恭候陈应良率先入城,只有木兰把脸扭开,懒得去看陈应良那副小人得志的龌龊模样。而陈应良也拿捏了起来,向张须陀又是拱手又是作揖,反复强调这次大战自己只是辅佐,仅仅只是起到了辅助作用,真正的破敌主力仍然还是齐郡隋军,坚决要求张须陀先入城。

    反复推让了许久,直到杨汪看不下去,要求装模作样的陈应良与真正坦荡无私的张须陀各让一步,并肩入城,这才解决了这个争端。然后陈应良又恭敬邀请杨汪也加入并肩入城的行列,张须陀也点头答应,三支隋军的带头老大这才一起进了孟海城,同时陈应良少不得故意走慢一些,保持半个身位的距离,表示对两个前辈的尊敬,把虚伪做作演绎到了淋漓尽致,也很是让旁边列队以待的隋军将士暗骂了一通,“你小子还是快滚进去吧,别让老子们在太阳底下晒了!”

    城里的贼军早已被反复打扫得一干二净,街道两旁也有军队站岗,张须陀与陈应良等人也因此得以仔细观察城内情况,结果陈应良等人发现,孟海公耗费了无数钱粮修筑这座城池确实算是不错,城内房屋众多,街道规划有序,各种军用民用设施都相当齐全,不仅适合屯军,同时也相当适合居住。赞赏之余,杨汪还忍不住说道:“张大使,这座城池建造不易,就这么毁了太过可惜,不如留下来给我们驻军算了。”

    “可以。”张须陀一口答应,顺口吩咐道:“杨通守你可以在这里留驻一千军队,然后再招募新兵把驻军扩大到两千左右,做为保卫周边数县的官军据点经营,防范孟海公残党在这里死灰复燃。”

    平白无故拣了一座新城,杨汪当然是欢喜万分,陈应良则细心的建议杨汪注意保障城内水源,杨汪却哈哈大笑,说什么周边乱贼没这个实力长期围困官军城池,对陈应良的建议不以为意,陈应良虽然没有坚持,却又难免心中暗道:“乱贼队伍没有实力久困官军城池?等着吧,有杨广这样的好皇帝在,有你哭的在后面。”

    一路来到了孟海公的录事府,齐郡隋军早已毫不客气的把这座豪华府邸给抢先霸占,用做了张须陀的城内住宅兼指挥部,张须陀也更不客气的坐到了大厅主位上,陈应良与杨汪分坐左右,然后张须陀又下令犒赏三军,重赏作战勇猛的有功将士,命令传达,城内的隋军队伍很快就是欢声如雷。再紧接着,张须陀又微笑着对陈应良说道:“陈通守,可不是老夫小气,是老夫没有兼管谯郡不能越权,所以今天这酒肉犒赏可以由老夫掏腰包,你谯郡将士的升迁赏罚,可是得由你自己想办法。”

    铁公鸡陈应良哼哼唧唧的答应,愁眉苦脸的表示理解张须陀的苦衷,然后又更加哼哼唧唧的小心问起城内的其他情况——比方说孟海公撤退时,是否丧心病狂的纵火烧毁城内钱粮?张须陀闻弦歌知雅意,立即笑道:“装什么装?怕老夫赖帐是不是?城里的钱粮老夫早就派人去清点了,只是钱粮实在太多,短时间内无法全部清点统计完成,等清点好了数目,老夫会分你三成。”

    陈应良顿时喜笑颜开了,赶紧向张须陀行礼道谢,结果这么一来,不仅旁边的齐郡将领面露不屑,就连杨汪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喝道:“应良,你这小子少给老夫势利点!你那谯郡缺钱粮吗?谯郡的钱粮赋税比梁郡还好,养的军队远没有梁郡多,你还这么贪心不足,象什么话?”

    “小侄无礼,请伯父恕罪。”陈应良赶紧谢罪,又恭敬说道:“伯父,不是小侄贪心不足,小侄只不过是想尽力为谯郡百姓减轻一些负担,小侄麾下的兵马是少才十二个团,可是这十二团,每天光是吃饭,都要吃掉谯郡老百姓三十亩地一年的全部粮食收成,再加上其他各种开支,就算在不打仗的情况下,十二个团每天消耗的钱粮,也等同于老百姓六十亩地的全年收成。如果再打起仗来,粮草运输的路途开销、战马消耗、武器损耗、辎重消耗,这些开支更是难以计算,所以小侄才对钱粮这么重视。”

    平民出身的张须陀沉默了,贵族出身的杨汪却哼道:“打仗那有不耗钱粮的?以你谯郡的钱粮赋税,难道承担不起这笔数字?”

    “谯郡是承担得起这笔钱粮,可是有机会能为百姓减轻负担,小侄还是想尽量减轻。”陈应良回答得理直气壮。

    “呵呵。”张须陀笑了,道:“陈通守,你想减轻谯郡百姓的负担,就向河南道十二郡伸手,那老夫想为河南道十二郡的百姓减轻负担,又向谁伸手啊?”

    陈应良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拱手说道:“老将军,如果你想为河南道十二郡减轻钱粮负担,那么晚辈倒有一个办法,只要老将军答应晚辈一个条件,那么晚辈情愿少要一成钱粮,留下给老将军做为军用。”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张须陀来了兴趣。

    “很简单,晚辈想向老将军要一个人,帮晚辈练兵。”陈应良笑嘻嘻的说道:“想必老将军也知道,晚辈在与孟让贼军交战时,曾经缴获了一批战马,大概可以组建四个团的骑兵队伍,可是晚辈的麾下却没有精通骑兵战的将领,所以晚辈斗胆,想用一成钱粮,向老将军换一个精通骑兵的将领,帮助晚辈训练和组建骑兵队伍。”

    张须陀又笑了,笑道:“陈通守真会做生意啊,拿别人的钱粮来换老夫的将领,半点亏不吃还想占足便宜。本来,老夫答应你也无妨,可是你问问老夫的麾下众将,他们谁愿意跟你走?各位老夫的爱将,你们谁愿意到陈通守的麾下去效力?”

    齐郡众将鸦雀无声,只有木兰的眼皮微微动了动,还忍不住用眼角悄悄偷看了陈应良一眼,陈应良则苦笑说道:“老将军,你治军有方,爱兵如子,军队凝聚力强,这点是晚辈早就知道的,所以晚辈也不敢笼络招揽,只能向你直接请求,还请你看在同为朝廷效力的份上,指派一名骑兵将领给我。”

    “这些将士,都是老夫的无价瑰宝,老夫一个都不会让给你。”张须陀笑着一口拒绝,然后又突然说道:“不过嘛,看在同为朝廷效力与那一成钱粮的份上,老夫可以借给你一名精通骑兵战的将领,让他在你麾下暂时效力一段时间,帮助你组建和训练骑兵。”

    “只是借?”陈应良有些搔头,但稍一盘算后,陈应良还是点头说道:“好吧,就请老将军借给老夫一名精通骑兵战的将领,帮助晚辈训练骑兵。不过,晚辈还有一个小小条件,晚辈想自己挑人。”

    “你自己挑人?”张须陀的花白眉毛一扬,然后又露出了一些笑容,还笑得有些古怪,问道:“那你想要谁?不会是木兰吧?她是老夫的帐下爱将,你如果要她的话,老夫可有些舍不得啊。”

    木兰的脸有些微红了,还赶紧收回了偷看陈应良的目光,心中颇有一些期待,可惜陈应良却狼心狗肺的赶紧摇头,顺着张须陀的口风说道:“晚辈知道木兰将军是老将军的爱将,不敢夺人所爱,所以晚辈也不敢点她的名,晚辈斗胆,只想请老将军把秦琼将军借给晚辈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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