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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皇牌农女-第229章

小说: 皇牌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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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无双眼圈微红,动情地喊了一声“母亲”。

    季夫人伸手在她臂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抚,又转向闻夫人笑道:“你离开京城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不怪你认不出她。”

    闻夫人夸了季无双几句,从腕上退下一对玉镯子当见面礼。叶知秋也给了一个荷包,里面装的是一些压成瓜果蔬菜形状的金锭子。

    季无双得了两份重礼,虽没有立刻消了火气,脸色也比先前好看多了。

    待几人分宾主落了座,小蝶带着小丫头端上茶水果点,闻夫人细细问起季家一众亲人的情况。

    季夫人一一答了,礼尚往来地问了闻府的情况。迟迟不见闻老爷和闻苏木现身,便问道:“妹夫和木儿怎的没来?”

    “那父子两个一大早就走了,老爷说是要去会几位旧友,木儿闲不住,跟王太医出城采药去了。若知道大嫂要来,我就不让他们出门了。”

    叶知秋心知闻夫人这是托词。闻老爷来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他去会什么旧友。闻苏木有采药的爱好不假,可凤帝的病情随时都可能发作,他哪敢随便离开?

    想必是闻夫人嫌那父子两个心软慈善,不会说那些弯弯绕绕的话,妨碍她和娘家嫂子交锋,没叫他们露面。

    季夫人怕也猜到了,说了句“没关系,改日再见就是了”,便将这茬揭了过去。将话题慢慢转到叶知秋和凤康的婚事上去,然后顺理成章地送上添妆之物。

    一个三层的妆盒,分别放了金、银、玉三副头面。

    叶知秋得了闻夫人的授意,道谢收下。反正收了礼迟早会还回去的,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不收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礼物送出手,季夫人言谈之间放松了不少。说到家中读书的儿子,顺口问起虎头,几岁了。读了什么书,平日里喜欢做什么,性子如何,等等。

    叶知秋听她问得如此详细。心下生出几分警觉来,答话很是谨慎,能简短就简短,能含糊就含糊。

    季夫人铺垫了许久。见她左闪右避,总也接不上话头,索性挑明了问:“十四岁不小了。也到该许亲的年纪了,成小公子可曾定过人家?”

    叶知秋眉心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季无双,见小姑娘两颊绯红地低着头,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之前她还在纳闷,季府人才众多,季夫人第一次登门,怎的别人不带,却带了一个年纪不大、身份又有些尴尬的庶女?搞了半天,是冲虎头来的。

    自从她进了京城,怀着各种目的想接近虎头的人不在少数。却都遮遮掩掩,采取迂回曲折之道。这样明目张胆上门来打主意的,季夫人还是头一个。

    她不知道季家是因为什么样的契机,冒出了跟成家结亲的想法,可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只是结亲。他们若是诚心结亲,就该选个像样的女孩儿出来。

    她并不在意嫡庶的身份,只是对季家那样的高门大户来说,庶女就是一枚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用这样的女孩儿来联姻,本身就是一种轻视。

    也许在他们心目中,自家的庶女都比虎头这个农家小子高贵得多,配他绰绰有余。他们愿意结亲,是对成家的照拂,是恩赐,成家应该为此感到荣耀,牢牢抓住这个可以轻松获取富贵的机会。

    他们不会在乎一个庶女的婚姻幸福与否,也不会白白浪费了这枚棋子。这联姻的背后,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个时代的绝大部分人,包括皇家,都认为裙带关系是最牢靠的。可在她看来,裙带关系是人与人所有关系中最不堪一击的。

    她不会包办虎头的婚姻,更不会拿他的终身幸福去换取什么,她也绝不容许别人拿这种事来算计她唯一的弟弟。

    心中千回百转,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按着季夫人问话答道:“还没呢,男孩子应该以学业为重,定亲太早了恐怕会分心,等他年满二十有所建树了,再考虑婚事也不迟。”

    季夫人听她将虎头的婚事一下子推到了二十岁之后,心神一凛,目光在她脸上转了几转,没瞧出什么端倪,便又试探道:“年满二十再考虑婚事会不会太晚了?

    成家立业,成家可是排在立业前面的。这男人啊,不成家就不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多重,有妻儿老小时时催促鞭策,才能懂得上进。

    你怕成小少爷因为亲事分心,实在是多虑了。包括我们季家在内,京中各家的公子几乎都是不满十四就定了亲的,书不照样读得好好的?

    成小少爷合该早些定下一门亲事,定了亲也就定了心,以后就能全心全意地读书了。”

    ——(未完待续。。)

第361章 扫了脸面

    季夫人认为自己提点到这份儿上足够了,叶知秋若是识趣,就该主动开口提亲。虽说季无双是庶出,可也是养在嫡母名下的,尊贵程度没有十分也有七分,该要的脸面还是得要的,没有上赶子倒贴的道理。

    至于闻夫人,她相信自己这个小姑子会很愿意促成这桩美事的。她季敏青闹了这许多天的脾气,不就是想让季家重视她的干女儿吗?还有什么比两家结亲更显重视的?

    闻夫人起初的确有那么一瞬的意动,只是很快就将念头压下了。她了解自己的娘家人,更了解叶知秋,知道这事儿成不了。

    心中冷笑连连,只等着看季夫人被狠狠地扫了脸面时,如何收场。

    叶知秋微笑地看了季无双一眼,“季小姐看起来跟我弟弟年纪差不多,不知道许了人家没有?”

    季无双心中小鹿乱撞,脸颊跟着了火一般,把头埋得更低了。

    季夫人暗道一声“来了”,面上端着两分笑,眉眼间却透出三分惆怅来,“唉,我正为这孩子的亲事发愁呢。”

    “季小姐模样生得这么好,又有舅母细心调、教,人品定然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怕提亲说媒的已经踏破门槛了吧?

    舅母只管坐在家里等着金龟婿自己送上门来就是了,还有什么可发愁的?”

    季夫人被叶知秋这一番话恭维得眉目舒展,忍不住转头跟闻夫人夸赞道:“要不怎么说敏青妹妹好眼力好福气呢,瞧瞧你这干女儿,又有本事又会说话,真让人羡慕。”

    闻夫人心知叶知秋夸奖季无双必有下文,便配合地笑道:“我那几个侄女哪一个容貌品性不是万里挑一的?

    无双瞧着也是个伶俐懂事的,又跟大嫂这么贴心,你将来有享不尽的女儿福。羡慕我这好不容易捡个女儿的人做什么?”

    “娘,瞧您说的,不知道还以为我原来是被谁扔在大街上的呢。”叶知秋半是撒娇半是玩笑地嗔道。

    闻夫人开怀大笑,“我倒是盼着有人扔,好再捡两个跟你一样的女儿回来孝敬我。”

    “娘,您太贪心了,有我孝敬您还不够吗?”

    “贴身小棉袄越多越暖和不是吗?”

    季夫人感觉话题被这干娘俩严重带歪了,忙瞅了个空子插话进来,“瞧着敏青妹妹和秋儿,真是比亲母女还要亲。

    我生的那几个丫头。自从嫁了人就难得回娘家一次,想亲近亲近不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要她们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儿子有老爷管教,轮不到我操心。我现在只盼着无双能许上一门好亲事,待她后半生有了依托,我也就没心事了。”

    “母亲,女儿不嫁人。女儿要一辈子陪着您和父亲。”季无双红着脸,声音小小,无限娇羞地道。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季夫人扭头嗔了她一眼。“哪有女儿大了不嫁人的?你放心,母亲定会帮你寻一个宽厚实诚的人家,不会让你吃苦受委屈。”

    叶知秋冷眼看着那母女二人做戏,心道宽厚实诚又不会让她吃苦受委屈的。不就是人傻钱多好欺负的人家吗?难道在他们季家人眼里,“农家出身”就是“缺心眼”和“脑袋大”的代名词?

    别说虎头看不上这种满身骄娇之气的女孩儿,就是看上了。因为她娘家这些自作聪明、自命清高的人,也会立马歇了心思。

    等她们母女情深够了,便深有感触地唏嘘,“要不怎么说生恩不如养恩大呢?且不说无双妹妹这被舅母抚养了十几年的人,就是虎头只被我带过几年,对我都是格外亲近。

    我以前还不明白长姐如母的意思,相处了几年,真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了,一时一刻也不想让他离了我眼前。

    想必舅母也舍不得无双妹妹远嫁吧?”

    季夫人听她说不想让虎头离了眼前,便理所当然地以为她要把虎头留在京城。

    毕竟雪亲王府的名头比有些农家富户响亮得多,虎头在她身边,离皇家更近,对前途大大有利,放着这样通天的捷径不走,那不是傻子吗?

    理所当然地这么想了,又认定她是想跟季家结亲出言试探,便顺口答道:“是啊,依我着当母亲的心思,恨不能叫她招了上门女婿,天天留我身边才好。

    可是再怎么不舍得,也不能栓她一辈子不是?她总要挑起自己的担子,撑起自己的家,过自己的日子。便是如此,我也希望她能离我近一些,免得一年到头都见不上一面。

    不过……”

    “那真是可惜了。”

    季夫人原本想说,“不过这世上的事哪能件件如愿,只要能找到可心的人家,远一些也无所谓”。倒不是听出叶知秋这话里有坑,而是跟肚肠弯弯绕绕的人打多了交道,说话习惯性地给自己留下三分余地。

    没想到“不过”二字刚一出口,就被叶知秋打断了,一愣的工夫,就听叶知秋十分遗憾地道:“我看无双妹妹这样俏丽可人,本想厚着脸皮求舅母答应,把她许给虎头的。

    可惜我爷爷年纪大了,一心想着落叶归根,说什么也不肯跟我到京城来。我一个孙女儿是没办法了,可虎头作为嫡亲的孙子,势必要守在爷爷身边,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

    而且我爷爷过惯了苦日子,总跟我们念叨,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忘了我们老成家是靠土地吃饭的。每年耕种时节,都要亲自下田干活儿。

    若没个亲近的人守在他身边,着实让人放心不下。

    虎头是个最孝顺不过的孩子,说是二十岁之前不准备参加科考,一来厚积薄发,二来多陪爷爷几年,免得他受不住骨肉分别之苦。

    还说日后成了亲,定要让自己的妻儿跟老爷子好好学一学勤俭持家的道理。

    仔细想一想,那孩子是随了爷爷的性子。有些固执,不太懂得变通。他一个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的庄稼汉,哪里配得上无双妹妹这等尊贵体面的女孩儿?

    刚才舅母也说,不舍得无双妹妹远嫁吃苦,倒是我痴心妄想了。

    怪只怪虎头和我们成家没福气,唉!”

    她这一串话说下来,顿都不带顿一下的,季夫人想插嘴补救都没机会。满肚子的话憋在喉咙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别提多难受了。

    季无双最初听到虎头的名字。觉得土气十足,对这门亲事便不怎么满意。却经不住季夫人舌灿如花地劝说,相信成了亲王的小舅子,土包子也会改头换面,大放异彩的。

    况且她一个庶女,再怎么往脸上贴金,也越不过几位嫡姐,不可能比她们嫁得还好。她又不情愿给人做妾,嫁得门户低一些。加上季夫人许下的那笔丰厚的嫁妆,到了婆家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不用看人眼色过日子了。

    想明白这一层就动了心,便跟季夫人一道过来了。

    之前被晾了半个时辰。心里还有些疙疙瘩瘩的。见叶知秋一出手就给了一袋金锭子,疙瘩便转为欢喜了,心想有这么一个大方的大姑姐在,至少日后不怕没银子花。

    于是对这门亲事又多了几分期许。正满怀春意地想着即将到来的好日子,冷不丁听说虎头要回清阳府,二十岁之前不参加科考。一颗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

    又听叶知秋话中意思,她若嫁过去,势必要遵从虎头意愿,秉承勤俭持家的精神,跟着他那有福不会享的爷爷,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地下田做农活儿。

    一想到自己保养得宜的芊芊玉手会布满老茧,这张欺霜赛雪的芙蓉面会变得黝黑粗糙,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因美梦被一盆冷水无情浇醒,心慌意乱,便没听出叶知秋说那些话的真实意图。也顾不得娇羞了,眼带恳求巴巴地盯着季夫人,唯恐嫡母说出“没关系”、“不介意”之类的话。

    如果她再细心一些,就能看出季夫人笑得有多勉强,也就知道自己多虑了。

    季夫人就像一个玩惯了蹦床的人,因过去不管怎么跳,总有一帮子人捧着托着,便认定这一次也不例外。于是跳得高高的,甚至半空之中翻出各种花样,等着叶知秋来捧。

    结果人家直接撒手走人,让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她此时的心情,只能挫败和羞愤来形容,如何还能说出“不介意”、“没关系”之类的话?精心挑选出来的女儿被人嫌弃,她的脸面已经落在地上了,难道她还要自己再踩上一脚?

    暗恨自己这只老鹰一时大意,竟着了叶知秋那只小麻雀的道。一面在心里大骂村姑狡猾,怨怪闻夫人隔岸观火,没能适时提醒她,害她丢了这么大一个丑,一面在嘴上谦虚客套,顺便找补,“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孩子?

    无双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每常出门都要带上她,就是为了让她多见见人,耳濡目染,跟旁人学学怎么说话做事,磨磨性子。”

    “无双妹妹冰雪聪明,定不会辜负舅母一番苦心。”叶知秋笑着夸赞。

    “是啊,有大嫂为她劳心费力,这孩子定然差不了。”闻夫人顺势将话题扯开去,看了一眼季无双,“无双,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母亲。”

    季无双听她们谁都不提“亲事”二字,一颗悬着的心落回原地,答话的时候分外乖巧温顺,“是,无双谨记姑母教诲。”

    气氛又恢复了最初的和谐,在座之人的心情却大不一样了。再喝上两盏茶,季夫人便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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