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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桑田人家-第195章

小说: 桑田人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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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去救谢太婆,已经没有银子了。”

    李延说:“这事你还是帮一下吧。岳母大人也是着急。或者你把端午妹妹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找端午商量商量。”

    “你找端午姑娘也是没有用的。这是谢太婆他们自己的错。如果他们可以过来问问你的岳母,而不是不负责任地躲起来,间接给了谢家人可趁之机,那桑田可没这么容易被侵占。再说了,端午姑娘在城里还有要事,不可走漏风声,我不能把他们的地址说给你听。”林安夜拒绝得很干脆。

    李延说:“我知道,理是这个理,可毕竟是岳母发话。我这个做晚辈的,怎么能不尽力呢?安夜你就算是帮帮我吧。”

    李延都拿面子来说话了,林安夜不能再拒绝,便说:“这事最好不要惊动端午姑娘,由你直接去京城拜见知府大人,谢策让知府大人全权管理这事。”

    李延听明白了,林安夜这是在担心端午。

    他答应了于是就回去了,收拾下然后就启程去京城。

    而林安夜不放心端午,连夜飞鸽传书给端午通知了谢太婆的事。

    京城已经是四月天,最美不过人间四月天。

    端午把药材拿去炮制,倪重阳的药铺现在更名为“回春堂”,药材也多了,端午为了节省成本,经常是亲自自己炮制药材的。

    然后她看到一只雪白的鸽子,停落在窗前了。

    连忙的,从鸽子脚上取下书信。

    鸽子飞走了,端午看了书信,就拿到烛台上给烧了。

    店铺关门后,端午对倪重阳说:“谢太婆成了倪里正的替死鬼。事情是倪里正做的,可是背债的却是他们。甚至连六岁的桂花,都被抓走了。”

    “我叔父怎么变成了这样。”倪重阳不敢相信,他神情激动,真想当面去质问倪里正。

    “他接下去会变得更加可怕。”端午说,“一个人变好难,可是变化容易。只要是心里着了魔,魔就会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血液。他靠着自己只会越陷越深。”

    倪重阳叹了口气:“不管怎么办,我们要救出谢太婆他们。总归是亲戚一场,并且我也知道,岳母大人一定很担心他们。”

    “看来,我的进展要加快了。”杨端午淡淡一笑,“重阳哥哥,如今药铺生意比过去好了,左邻右舍都开始认可你的医术。你想不想让谢策也过来医治他的病?“

    倪重阳一怔:“端午,你不是总是怕被谢家人发现我们的行踪吗?怎么还引狼入室?”

    “我们布下的局已经准备好了,是时候引谢策进入这个局。如果他不进去,那我们就算是布局再精妙,也是无济于事的。”端午说,“还请重阳哥哥好好的给谢策看看病,一定要指出他的疾病不可。”

    “这不难,一个人总有几样隐藏的疾病,若是说他一定是有病,总能说的。”倪重阳说,“可是,谢策若是看好了,岂不是要天天过来?那么我们的行踪不是会被暴露了?”

    端午轻轻一笑:“因为,是时候我们要暴露了。”

    这样的话虽然倪重阳是听不明白的,可不管明白不明白,倪重阳都会按照端午的意思去做。

    他总是无条件地选择相信端午,甚至想都没想。

    谢家的银票门口,多了个摆摊卖松糕的老太婆。

    那老太婆戴着斗笠,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总是拉着一辆破板车,板车上放着锅和炉子,炉子里有火炭。

    那老婆子每天只管摆摊做松糕,也不叫卖,路人看了有过来问的,那老太婆都是很冷淡地用手指说话。

    路人很生气,几乎没有来买的。

    可那老太婆似乎对有没有生意,毫不在意。

    谢策经过这个小摊好几次,都笑着走开。

    几天后,那老太婆忽然丢进几个广告纸,就消失了。

    那板车也没再出现过。

    银号的人觉得很是奇怪,议论纷纷:“是不是没生意,那老太婆就回家去了。早就不应该做这行了,这么闷骚哪里会有人要买一个闷骚老太婆做的糕点。”

    “是啊,我到现在都没看清她的脸呢。她总是低着头,爱理不理的。敢情她就不是来做生意的,是来砸我们的场子的。”

    “可我们并没有场子可给她咂的呀。”

    谢策听了,摆手说:“你们在议论什么?和你们有关吗?都给我闭嘴。我看你们应该议论的是,你们的工钱。”

    工人们于是安静下来。

    谢策捡起地上的广告纸,那纸上写着“看病要来某某路的回春堂”。

    “原来你住在回春堂。”谢策淡淡一笑。

    那个老太婆是杨端午乔装打扮的,心细如针的谢策如何会看不出来。

    哪里会有这样身材曼妙,走路健朗的老太婆,又哪里会有这么一个做生意的无心于生意,却成天眼睛往银号里瞟?

    杨端午为的就是在谢策面前打这个广告,吸引谢策过去吧。

    谢策自言自语道:“你想让我过去,我偏不去。我迟早会去找你,不过,我要先调调你的胃口。”

    这胃口吊足了,谢策才觉得这个游戏有意思。

    回到谢府,谢策要去拜见母亲,谢世子夫人却不在,一问才知道是和谢花宝一起去花坛赏花去了。

    “谢花宝?”谢策忽然想到,杨端午过去和谢花宝多有交集,谢花宝一定很了解杨端午。

    不如去问问谢花宝。

    来到花坛边上,谢花宝把脸埋进谢世子夫人的膝盖上,好像比亲女儿还要亲。

    谢策皱了皱眉毛,自打谢花宝不认亲生父母亲后,在他心里的印象就和其差了。

    可惜偏偏谢世子夫人很喜欢谢花宝。

    各自行过礼,谢策拉着谢花宝到一边去。

    谢花宝以为谢策开始重视起她来了,很高兴地问什么事。

    谢策吞吞吐吐的,最后才问起了杨端午的事。

    谢花宝顿时目光失色,神情大变。

    “究竟怎么了?”谢策很奇怪。

    看谢花宝的样子,就猜到她和端午之间,关系应该是恶劣的。

    “我不敢非议别的女子。”谢花宝长吸了一口气,淡然说道。

    “你是不想说吧。”谢策冷笑道,“因为你不喜欢她。”

    谢花宝看了谢策一眼,装作镇定说:“我和她没见过多少面,并且我一个姑娘家的,哪里能私底下去评论一个同龄的女孩子呢。”

    “那我只问你一句,她是不是来京城了?”

    “她早就在京城了。”对于这点,谢花宝也是肯定。

    谢策然后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他来到自己的房间里,想起和端午的几次见面,虽然是那么地短暂,可每次,她都能让他回味无穷。

    想到那个滑稽的老太婆,他竟然笑出声来。其实他早觉得那老太婆就是端午,可他想看看端午又在耍什么花样。

    他以为这次绝对不会让她跑掉。

    所以才没有上去揭穿端午。

    他只是很有耐心地想看看端午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策儿。”门忽然被推开,谢太傅走了进来。

    谢策连忙起身行礼,“祖父有事找孙儿,只管让人来传就是了,何必要亲自过来?”

    谢太傅摇摇头:“我走一趟也是无妨的。就是想问问,你抓到谢清柠了没有?”

    谢策摇摇头:“谢清柠一早就收到风声了,他逃得很快。那是他早就准备的。只怕我暂时是抓不到他。”

    谢太傅压低了声音说道:“刚刚守卫边关的人来京城,说是让通缉犯逃走了。这事除了皇上和我,没有别的人知道。”

    “哦,那个逃走的通缉犯,就是谢清柠不成?”

    谢太傅点点头:“因为谢清柠可能走的太匆忙,把谢家的玉牌落在了城门口。那上面还刻着清柠两个字。所以,我估计他已经逃出大铭朝,前往北方高丽了。”

    “高丽?那可就抓不到了。”谢策说,“除非,把高丽给平定了。”

    可是谢策想起那次,他做将军带兵去和高丽打战,结果却吃了个败仗。他的内心就没有底。

    “谢清柠已经出境,可是谢家夫妇还在,包括谢太婆一家。我们不能等抓到谢清柠了,这几日就要给他们下判决。”谢太傅眉毛一皱,说道。

    谢策点点头,“是,祖父。”(未完待续。)

240 内讧(感谢“千秋战国”第五盟主)

    正

    谢谢千秋哥的盟主,最近舒舒感冒发烧,又忙的累瘫,真的感谢这个时候的盟主。昨天看到熊哥的万币打赏了,非常的开心。能常来看看,舒舒会天天都开心。谢谢。

    正:

    谢胖象坐着猩红色官轿子,来到了大相国寺,那几个和尚立马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议论什么,拿起抹布,擦的擦,洗的洗,提水的提水。

    看起来,个个都是很勤快,谢胖象冷哼一声,掀开车帘子,早有奴才伸手扶住了他。

    “见过谢大人。”和尚们纷纷行礼。

    谢胖象厌烦的看着地面,“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为何地面还是不见干净?”

    和尚们跪着不敢说话。

    谢胖象是谢太傅还活着的几个儿子中,最能干最勤政的一个,只是,他自然也学会了谢太傅的毒辣和阴险。他精明的眼睛,一看那几个和尚,就知道他们是在偷懒。

    可是,谢太傅刚死,朝廷已经陷入了动荡和猜疑,若是再对几个和尚都大开杀戒,只怕会——想到这里,谢胖象定了定神,说:“你们都起来吧。限你们今天之内,必须洗干净。若不然,斩!”

    最后这个“斩”字,吐字清晰,吓的和尚们连连应是。

    然后谢胖象朝主持房间走去。经过那几个跪着的和尚面前,他的官服尾巴扫过和尚们的脸。

    官服是上等材料制作的,打在脸上好像刀锋一样生疼,顿时,那几个和尚白白嫩嫩的皮肤上,多了几道血口子。

    谢胖象来到主持的房间里,主持一头白发,正在数点着金银珠宝。

    虽然是在清修之地,可是,主持房间里,摆放的却都是高档用具,有紫檀木方桌,白釉梅瓶,抽屉里堆砌的,都是珊瑚玛瑙手珠子。

    “谢大人大驾光临,本寺理应远迎,无奈正值特殊时期——还请谢大人见谅。”主持上前行礼。

    谢胖象摆摆手,“不必多礼。此时,百姓们都在议论大相国寺和谢家的关系,你不远迎还能避嫌,倒也没什么不好。”

    二人坐定,上茶,寒暄了几句,于是,谢胖象屏退手下。

    主持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而慌张:“谢大人,谢太傅当真已经去世了吗?”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三天前,谢太傅还在各个地方耀武扬威,成为神话般传奇的所在,忽然,却听说,他已经挂掉了。

    很多人都还不相信呢。

    都说,谢家人平时是做惯了演戏的,会不会是谢太傅的一个阴谋,炸死这种桥段,就算是出现在谢太傅身上,也是不奇怪的。

    “是的。”谢胖象脸色阴沉下来,“我也希望他还在,可是,他真的已经走了。”

    谢太傅虽然对其余的几个儿子,并不怎么好,可对谢胖象还是不错的,谢胖象虽然对外人心狠手辣,可对谢太傅却是言听计从的。

    忽然失去了在心里如此强大存在的父亲,谢胖象还是非常难过的。

    “真是可惜啊。”主持叹了口气,双手合十。

    “如今,我的几个兄弟,都鼓动着要和谢策,争夺太傅大人留下来的九卿之爵位。”谢胖象说,“我父亲尸骨未寒,谢家就要闹起来了。谢策已经是王爷,可他还是对九卿之位,拭目以待,委实让我们几个寒心。”

    原来,谢太傅生前不只有太傅一个官爵,已经高至九卿。

    九卿已经是一个臣子所能有的最高爵位了,再高,那就是天子了。

    九卿是可以世袭的。

    所以,谢太傅一死,又没有留下什么遗嘱,谢家的几个儿子,当然都要争夺了。

    谢策虽然是孙子辈的,可他是谢太傅长子的儿子,并且,他已经是王爷,在很多人眼里,是顺理成章继承九卿爵位的,就差谢太傅一个遗嘱了。

    所以,他哪里能让出去。

    “那么,谢家要有内讧了。”主持说,“那谢大人,您要怎么做?”

    “我自己是取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和谢策开战到底。”谢胖象说。

    主持说:“大人放心,我一向都是跟您一个人的。”

    “这点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来,是想告诉主持你,要准备好了。”谢胖象说,“搞不好,就是要血拼。”

    住持说:“我在后山都埋藏着大量的兵器,谢大人放心好了,只要你到时候打个招呼,我的人都会带着武器,来协助你的。”

    “那就好。”谢胖象于是又说了几句,把茶喝尽,就放心的走了。

    端午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躺在一间闺房里,曼妙的花草鱼纱帐垂下,几个奴婢在房间里走动着,一排宽长的紫檀木楞窗,雕刻着花纹,从外头照进明丽的阳光。

    端午知道,这是谢策姐姐的闺房,过去她晕迷不醒的时候,曾在这里躺过。

    心口沉闷的很,端午什么都想起来了。

    “重阳哥哥,重阳哥哥。”端午喃喃着要下床,几个奴婢看到了,连忙去扶她,“姑娘,你别乱动啊!你都晕迷了三天了。”还有几个则是跑去找谢策去了。

    杨端午刚想推开这些个奴婢,就觉得眼前一黑,头痛起来。奴婢们趁机扶她上去。

    谢策来了。得知端午醒过来,谢策是如飞跑过去,连忙放下手里的事。

    “端午,快,把这碗药喝下。你看起来还是那样憔悴。”谢策从奴婢手里接过药碗,碗里是黑黑的药汤汁。

    端午推开他,冷冷的说,“你为何要拦住我,为何不让我跟重阳哥哥一起去了。”

    “端午姑娘,我怎么可以让你往下跳呢?你知道我不能。”谢策说,“倪重阳已经跳下去了,你何必也要寻死呢?”

    “不,重阳哥哥不会死的,不会死的不会死的。我要见他!”端午无法承受这个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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