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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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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马越还不知道自己朝思暮想的兄长正在城中街道与敌人浴血奋战,他捂着脑袋跳到一边,边跳边嚷道:“死猴子你扔我干嘛,我就是问问你又不是真打算冲进去…可咱们就在这看着城池被鲜卑人烧杀抢掠吗?”

    马玩脸上带着凝重,目不转睛地望着城里他说道:“大刺刺冲进去咱们全得折进去,先看看再说,城里民众未必抵挡不住几千鲜卑人。”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城内喊杀声渐渐小了下来,却并未停止。

    骆县东北五里的小山坡,马越等人靠着参天林木来掩盖自身行踪,一伙人在树下驻马,马玩蹲在高高的树杈上远眺城内的情况,时代的落后性总是他难过。没有望远镜的存在,三千米的距离成了不可逾越的视觉鸿沟,就算他们多是弓手。

    马越等人在树下急的团团转,眼睁睁看着城中冒出黑烟滚滚,亲耳听着城中军士的嘶吼与平民的哀嚎,这些手握兵器的男人却不敢冲进城中救援自己的同胞。

    这种感觉,叫做羞愧。

    忽然之间,树上的马玩大叫一声:“三郎你快上来,我好像…好像看见马二哥了!”

    马越一听‘噌’地一声就窜到树上:“在哪里!在哪里!”

    顺着马玩手指一指,马越看到城中大半景象,此时城中烟火熏天,人影憧憧有人有马,可马越在这么远的距离只能看出是人还是马,连鲜卑人与汉人都分不清楚,更别提看清脸上的面貌了。

    “我看不清,猴子哥你能确定吗?”

    马玩揉揉眼睛,却发现再也找不到刚才那伙人马,这么远的距离,他也很难看清城中情形,何况还有烟雾遮蔽,他说:“我也看不清楚,但刚才确实看到一伙汉子像是大哥他们,像二哥那般魁梧身材恐怕整个城里也没几个。我觉得我没看错。”

    “那就值得一闯了!”

    马越从树上跃下,双手一合对众人一辑说道:“诸位哥哥,我等来对地方了,兄长等人果然还活着,此时就在城中正与鲜卑人对抗,我决意入城救援,诸位意下如何?”

    话音未落,就听树上马玩喊道:“汉军!南面…南面有汉军前来救援!”

    马越向南一望,透过树林层层阻挡他看到了此时骆县之南,数里之外远远地黑压压一片铁甲骑兵带着汉军大旗直奔骆县而来,带起的烟尘几乎遮天蔽日,这是马越这辈子第一次看到数百骑兵奔驰冲锋的场面,令他终生难忘。

第三十九章 骄傲自大

    “将军,我等句句属实,鲜卑骑兵超过两千由东门杀入城中,将军由南门攻入会被逃出的百姓所阻,由东门抄鲜卑后路可使其大乱阵脚。”

    跨坐马上的中年将军倨傲地一摆手,汉骑已将马越等人包围,百张强弩对准众人,只待一声令下便是万箭穿心。

    将军高昂着下巴,撇着嘴巴用眼白看着马下拜倒的马越等人说道:“尔等异族之言岂能轻信,是非曲直哨骑一探便知,休要多言。”

    拜倒在地的马越双拳在沙地中紧握,他从没有如此多的弓弩指着,也未被如此多的骑兵围着。但他此时心中却并无半点恐惧,有的只是愤怒。包围他的,是汉军。用弓弩指着他的,也是汉军。在这雁门关外他带人伏杀过数不清的鲜卑人,在凉州他也杀过不少人。被鲜卑追杀他可以理解,西域之行他被迫狙杀汉人刺客是因为卫和的仇恨,他都可以理解,大汉与外族几百年来互相攻伐的仇恨已然刻骨铭心。

    但此时此刻,他一番肺腑之言却换来了众人跪在地上被弓弩指着命悬一线,弓弩另一端握把上的手臂却是属于没有一丝新仇旧恨的汉人。

    片刻,扬尘中撒出去的哨骑回报:“将军,四门皆有帐篷散落,西南北三门均有百姓逃出,鲜卑人由东门入城。”

    马上将军轻轻颔首,抬起一只手臂,数百汉骑犹如一个整体一般齐齐地收了弓弩。

    “哼,你们所言不虚,退到一边去吧。全军听令,东门入城,随我冲击鲜卑!”

    众人刚退下,汉骑军阵便已经催马向东门冲去,战马荡起扬尘让一旁急忙躲避的马越等人身上头上全是沙土。滚滚沙尘过后汉军早已远去,空旷的荒野中只有马越等人灰头土脸站在原地。

    关羽眯着细长的眼睛,满面寒霜。马越咬着牙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一众羌人汉子也都红着脸咬紧牙关。

    程桓怒道:“就是鲜卑拼个你死我活也比受这狗娘养的气来的痛快。”

    马玩双手搭在程桓与关羽的肩膀上,对马越笑道:“兄弟此言差矣,送死的事情就让那帮王八蛋去吧,我们从南门入城,援助马大哥才是。”

    并州汉骑由东门直取鲜卑后路,马越等人入南门直奔城中战场,身后突遭汉军重骑冲击的鲜卑士卒几乎一触即溃,纷纷分散逃入城中小道,战势瞬间翻转,本来稳操胜券的鲜卑骑兵在城中小道中被围追堵截,杀得丢盔弃甲,最终只有近百铁甲亲卫护着蒲头由北门逃出骆县,剩下攻入城中的四千鲜卑人除了少数溃散逃出,近三千人全部死于城中。

    而原本将要溃散,兵败如山倒的汉人却因为强力援军的到来成功守住了骆县县城,马越等人的诅咒最终没有生效,杀得鲜卑大败,以少胜多的骄傲将军带着他的部下住进县衙,八百铁骑踢踏入了城北军营。

    骄傲将军的名字叫做吕良。

    马越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对此毫不在意了,战后的伤兵中马越找到了马腾等人,同兄长的重逢的喜悦足矣让他不在意之前的屈辱。

    也谈不上什么耻辱,事实上在见识到那些铁甲骑兵一往无前的冲锋与英勇无畏的战法以及强大的作战能力之后马越都说不清自己心中究竟还有几分愤恨之情。

    人们总是如此,当实力差距太大的时候多半就会失去对抗之心。

    据说除了几名不幸坠马的骑士重伤不治之外,几乎没有伤亡。他们的装备太过豪华,在这个钢铁时代可以称得上顶尖。鲜卑人的青铜马刀根本无法斩破他们精锻铠甲,他们根本不用担心防护,鲜卑人对上他们就如同城头上的汉人乡勇面对鲜卑铁甲亲卫时的反抗一般虚弱无力。

    强弩齐射箭雨由后方射穿鲜卑骑兵的躯体时他们就像被割倒的麦子一般成片地倒下,未能短兵相接鲜卑人就已经倒下大半。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作战,或者说是屠杀。让马越不禁怀疑鲜卑人的战斗力,这般羸弱的敌人是如何近乎全歼了三万汉军?

    马越不知道,这八百铁骑并非大汉正规军而是并州刺史丁原用无数金银耗费数年武装起来的刺史亲军,放眼天下也是精兵。此次吕良冒着杀头的风险领兵出关也是为了私欲而不是丁原的意思。

    他的亲家就在这骆县城里,他不能不救。

    他与丁原是异姓兄弟,但这一次他出动军队并未向丁原请示。

    这一切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马越已经见到自己的兄长。城中百姓死里逃生的欢呼直到夜晚才渐渐停息,城北军营吕良将军正在用丰盛的美酒慰劳为他攻城略地奔袭千里的兄弟。

    马腾说:“此地不宜久留,吕将军练兵是一把好手,打仗却差了些。这是战争不是战役,鲜卑人随时有可能反攻回来,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众人在马腾的带领下离开了,找到马腾马越的小队伍就算结束了旅途,马越也不再拥有最大的话语权,有马腾在,他就不是队伍的领头人了。

    当天夜里天刚黑下来,马腾等人便离开了曾经他们为之死战的残破县城,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家,这个词在这些日子里是支撑他们不让自己倒下的唯一信念,家中的亲人还等着他们回去呢。原本三十人的队伍抵达骆县的时候还有十八个人,如今加上马腾等人还要程银带出的羌人汉子队伍变成了六十多人,好在马匹足够,若是一路畅通他们只要两天就能快马加鞭赶到雁门关。

    他们走了,属于骆县的苦难没结束。就在马腾等人走后的第三个时辰,逃出骆县的蒲头带着他的兄弟鲜卑大人步度根还有五千鲜卑骑兵在清晨卷土重来,城中的并州骁骑统统饮酒,整座县城处于无防守状态,骆县再次被鲜卑的铁骑践踏,宿醉中醒来的吕良将军只来及穿上铠甲便带着精锐铁骑还有他的亲家逃出了骆县。

    城中过万百姓成了待宰羔羊,大败而去的蒲头红着眼睛指挥军士烧杀抢掠封闭了四座城门,骆县顷刻间化为人间地狱…

第四十章 氐人村庄

    鲜卑南下暂且告一段落,骆县沦陷也与马家众人没有什么关系,他们已经为那里流够了血。本以为回归一路平安,可到了第二日早上众人刚启程不久,便见前方村落冒着浓烟直冲上空,在这边地的天高云淡中极为显眼。

    马腾当下带着勇士们纵马查探。

    一行人一路纵马扬鞭,那冒烟的小村不过五里路程,须臾便到。

    众人到一山坡上小心隐蔽查看,此时山村情形一览无余,不足百户的氐人小村此时尸横遍地,半百之数的鲜卑牧民在村中纵马扬刀杀人放火,村人拼死抵抗却不及贼众人借马力仍旧被打的节节败退。马腾心头大怒,握弓的大手捏的骨节脆响青筋暴露,当下便张弓搭箭要一箭射过去却被马越伸手拦住。

    “三弟你拦我作甚!休要拦我,吾马氏子孙岂可见死不救作壁上观!”

    马越这么一扯,不禁马腾,就连马宗关羽等人也都瞪着他,马越急忙说道:“兄长误会,非是不救,兄长且看那村中抵抗最激烈的地方那六人持长矛劲弩身披扎甲,岂不正是汉军。我等如今在此处放箭杀不了几个贼人便会打草惊蛇,不如纵马冲入村子至二十步外再放箭也不迟,贼人不过五十,我等突然袭击不过两三个回合便可将之杀得一干二净!”

    马越这么一说众人才恍然大悟,马腾颔首:“善!”

    众人便策马一路冲进小村,此时鲜卑盗匪四散捕杀村民倒为马腾一行人提供便利,马越虽说是二十步外,可众人皆是一冲进村中便急不可待地张弓搭箭,对着敌人便是一轮散射。

    一行六十余人除了马越都是好射手,一众羌人汉子轻弓羽箭指哪射哪儿,马腾骑骠马挽强弓竟一箭洞穿三十步外的两名贼人,更亮眼的便是候选,马上左右各挂一副轻弓,能左右开弓整个人如机器一般眨眼间便射杀三名贼人,而且三支羽箭射中的都是一个位置,额头。

    比起众人熟练的弓术,马越一马当先冲下山坡,众人张弓搭箭时他没动,只是左手策马右手持刀,众人四下射杀贼人时,马越仍旧没有作为,只是朝着自己的目标策马冲锋。

    并非他没带弓箭,而是马越根本就不会射箭,他只有手弩,但弩箭此时已经来不及安放,只好提着环刀便冲入村中。

    他的弩箭早已在前往骆县的路上射的干净,全都用在鲜卑斥候身上,箭头都被捡了回来离开骆县却没有削木枝,已至如今除了手中钢刀别无其他手段。

    而马越的目标,则是不远处的少年,少年孩童不过**岁身着氐人服饰,手持一柄雕满花纹的短刀对着贼人浑身颤抖,孩子身边没有大人,只能步步后退,眼看贼人举起钢刀,可还有十步距离,情急之下马越将手中长刀当做标枪掷出,小腿发力从马上立起,猛然提气投出长刀。

    尽管马越随同候选学过一段投枪手段,但长刀与投枪不同,受力不均不够平衡,马越没有一击致命的把握,甚至他只能够确认这飞刀能砸到贼人,是刀刃还是刀背或是刀柄便不得为知了。因此他飞身欺上,意图一击不中便要将这贼人拽下马来与之步战。

    扔出长刀的马越便是赤手空拳,骑术不精的他在马上不可能是贼人的对手。

    果然,这一刀虽然砍中贼人却未能将之毙命,长刀砍中贼人肋下划出不浅的刀口之后便接着飞出扎在孩童背后的土墙上,甚至都没能将贼人刺下马。

    贼人吃痛便是一惊,肋下鲜血喷涌而出,才扭头马越已然飞身砸来,按着这贼人的脑袋便将之掼下马,脑壳重重地砸在地面上便是一地红白。

    方才人借马速飞身跃起十步之远,马越垫着羌人的身体砸在地面上直震的他血气上涌,膝盖下的贼人骨头尽断,撞出一片尘土飞扬。

    此时此刻,马越深知不是歇息的地方,当下抱起惊呆的氐人孩童便从墙后拔出长刀,来不及看长刀状况便听身后马蹄轰响急忙跃出,回身一看一名鲜卑壮汉已持狼牙棒砸在方才马越站立的地方,那壮汉见一击不中立即调转马头,六尺狼牙棒带着风雷之势便砸向马越。

    来不及思考马越便举刀当了上去,金铁之声轰然炸响。

    马越挡住了,代价便是双手虎口崩开,双手举刀才堪堪挡住了这鲜卑强人在马上的随手一击,但手中长刀断为三截,第二段刀锋激射而出在马越侧脸划出一刀斜长的血线直至头部后侧,左鬓长发齐伤而断。

    那鲜卑贼人对马下的汉人少年挡住一棒甚是惊奇,然而面上神色更为狰狞,左路收招接着便挥舞狼牙棒再次朝着马越举起。

    马越手中只剩刀柄无以为继,而身体又已被羌贼逼于墙角,形式万分危急。

    氐人孩童与马越的眼中,只有那只向上举起的狼牙棒闪烁着致命的光泽。

    马越心像卡在了喉咙一般,瞬间的一刻仿佛极为缓慢,狼牙棒被高高举起,势大力沉。

    这一下落在身上无论何人恐怕都无法赤手空拳的躲过。

    “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背上那羌人壮汉胸口突然冒出一截箭簇,接着像被抽空了浑身力气一般软软地从马上坠下,而那七尺长的狼牙棒也因没了支撑而从掌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本以为便要死无葬身之地的马越被这一箭救下了,五十步外的候选正从箭囊中抽出另一支羽箭,面无表情地张弓搭箭射向另一贼人。

    马越回过神来将逃出生天的喜悦强压下去,抱着怀中氐人小孩躲到墙后看着村中战斗。如今可不是他逞匹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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