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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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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惨烈不堪。

    更可怕的是,骑兵在这种情况下纷纷落马,受惊的骏马横冲直撞的乱跑,一匹丹山骏马将马背上的主人掀下来之后连着两蹄重重的踏在他的身上,张口咬住士兵的肩膀一歪头就将他掷出数步,砸在地上生死不知。

    “希律律!”

    马日磾的马也受惊了,疯狂的腾挪跳跃要将背上的主人摔翻在地。射声营将士都乱了套,一窝蜂的向山谷外撤退着。

    鲍鸿一边招呼着手下一边伴着山体滚滚而下的巨石奔跑,眼见马日磾的骏马疯了一般在原地蹦跳,当即从身边的射声郎手中抢过一柄手弩,平着一箭射了出去。

    正中马头!

    疯狂中的骏马一下子没了力气,猛地撅翻在地,马日磾也被摔在地上。

    鲍鸿在一箭既出之际便已经丢下手弩朝着马日磾跑了过去,一把拉起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马日磾玩了命的跑。

    如若现世报,方才马、鲍二人引着骑兵追杀黄巾二十里有余,杀得张宝仓皇北逃,此时鲍、马二人则被这山坡上滚下的原石巨木砸的屁滚尿流。

    滚滚而下的巨石如若天灾降世一般,再精锐的战士也都无法心如止水。

    尤其是现在……军鼓已经停下了。

    三部人马只有徐荣所率领的步兵营还算稳妥,立在谷口为溃军让开通道,他们没有入谷,因此也没有慌乱。

    卢植在听到山谷中猛然一片嘈杂时就知道要遭,急忙命传令鸣金收兵。

    尘埃落定,入谷口一片废墟,被堵了个通透,要想通过这里到达邯郸,只怕需要花费一番功夫清理道路。

    汉军大部在山谷外扎营,辎重兵埋锅造饭,另有士卒统计双方伤亡情况。

    此战斩级四千有余,大半为马越曹破石二部所斩,马越位列首功。

    汉军伤亡近两千,步兵营满编,射声营伤亡二百有余,长水营伤亡五百现存三百余人,越骑营仅剩一百余人,屯骑营伤亡过半,三河骑兵伤亡惨重。

    并且,骑兵所剩不多,只有马越曹破石二部人马俱全,其余在混乱中没有遗失马匹的只有不足千人。

    不论如何,这是一场胜利。

    麾盖之下,马越侧立卢植下首拱手说道:“将军,前往赵国的路被封死了,我等是清理残骸疏通谷道还是……”

    说到一半,卢植摆了摆手,指着北面说道:“我军的使命是切断黄巾各地的联系,将黄巾主力拖在冀州,为皇甫嵩、朱隽将军创造机会,现在谷道已被堵死,我军挥师北上,直逼广宗!”

    说着,卢植看了看南边,对马越说道:“马越,北上多山地,我军骑兵减员严重,明你与曹破石即刻前往司隶招兵,随后曹破石前往广宗,你率部支援皇甫嵩、朱隽将军。”

    ……

    山谷的另一端。

    黄巾信徒留在山谷中的不多,逃向古赵旧地的信徒一万有余。

    山谷中情景惨烈不堪,骏马、军士的尸体被巨石、滚木砸的体无完肤。几匹无主的战马在废墟中游荡着,混乱过去了。

    突然间,一名头戴黄巾的高大汉子站了起来,抓起环刀左右环视,蹒跚地走到附近尸首旁翻看,却没有发现活口。

    胸口痛得厉害,他方才跟着黄巾大部逃亡,猛然间被一匹直冲而来的疯马撞倒,随即便不省人事。醒来时山谷便已经成了这般景象。

    山谷中回荡着他的喊声,却无人回应。

    骑上一匹无主的战马,侧身回首望了一眼被木石堵死的谷口,黝黑的脸庞上满是仇恨,随后收拢了数匹军马,向着古赵旧都的方向奔驰而去。

第五十一章 黄巾彭脱

    颍川,汉军与黄巾交战最为激烈的战区。

    大汉中郎将皇甫嵩在西,朱隽在东,两部汉军互为掎角之势攻伐颍川黄巾。

    而颍川黄巾的首领,名叫波才。

    自汉军南出轘辕关开始,二部中郎将便与波才所部黄巾互有攻伐,战线直逼百里。

    此时,汉军已攻至颍阳,而波才所部却化整为零,散布于乡野之间,意在迂回至汉军后部,前后夹击。

    汉军的补给线自轘辕关直至颍阳,往来不断的运送着粮食、军械,随着汉军的攻势逐渐扩大,补给线也越来越危险。

    夜晚,黄巾军中一部不足千人的部队,自颍水下游造船,逆流而上,在黑夜的保护下越过了汉军在陆地上的封锁线。

    彭脱脖颈间系着一面黄巾,着皮甲罩袍靠坐在船首,他的身旁,架立着两柄环刀与一柄青铜手弩。

    月余来不间断的攻伐混战让彭脱看上去有些憔悴,眼神却分外明亮。一个多月前,黄巾初起事,彭脱以流民的身份加入了颍川黄巾众,成为波才部的小渠帅何仪的部下,一个月来数次建功,向何仪进言将大部黄巾化整为零四面包围汉军。

    何仪接受了他的建议,彭脱也如愿以偿率领八百信徒作为先头部队,截断汉军的粮道。

    “首领,你说汉军会发现我们吗?”彭脱身边,一个健壮朴实的少年撇着嘴巴,不安的望着两侧河畔对彭脱问道:“天这么黑,他们应该不会发现咱们吧。”

    这汉子名叫何曼,是渠帅何仪的弟弟,彭脱与他共同作战多次,战场上一杆钢叉无往不利,却不想现在竟是害怕了。

    彭脱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我也不知道,咱们的船太多了。”

    何曼望着颍水之上接天连地的小船,无声的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彭脱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没有!”何曼强自镇定笑道:“我怎么会害怕,首领你真会说笑,回去你问我家大兄,我何曼从小到大就不知什么叫害怕。”

    摇了摇头,彭脱无声的轻笑,眼神注视看着一片黑暗的河畔,他需要静心去想的事情太多了。

    走轲划过水面,河水潺潺地响着,夜幕下万籁俱寂,夜里的寒风刺骨,彭脱的心冷若冰霜。

    汉军、黄巾,哪个又不是人了呢?

    突然,何曼重重的拉了一下彭脱的罩袍,伏在走轲上紧张万分,指着远处河畔的点点光亮小声说道:“首领……火光!”

    彭脱猛然身子一番,向船尾的黄巾打了一个手势,所有人都伏在穿上,一张暗色布匹被打开,盖在走轲之上。

    “嘘……噤声。”

    彭脱提着手弩伏在布匹之下,露出一个小口谨慎的看了远方河岸一眼,看上去前方河畔像是有汉军驻扎。又急忙挪动到船尾,查看后面船队的情形。

    后面的船队有些盖上了帷幕,有些则没有发现前方的火光。

    足足近百条走轲,万万不得走漏了风声。

    “咱们现在在哪?”彭脱抓过一个信徒问道:“离阳县还有多远?”

    信徒猛地被彭脱抓住还有些害怕,顿了顿才说道:“首领,应该不远了,至多再有半个时辰的船程。”

    彭脱吸了口气,对何曼说道:“你带人从这里下船,小心摸到前面汉军那里,我带一半人走水路绕到他们后面,别让他们发现你,一旦我这里有动静你便率众攻入敌营,我由岸边杀上去,不要走漏了一个敌人。”

    何曼点头应允,彭脱急忙指挥部下将船靠至岸边,随后招呼后面的船队靠岸。

    这里距离前面的火光之地还有大概三四里的距离,船队在这边停靠片刻,之后数十艘走轲再度逆流而上,朝着远处的汉军营地驶去,数百身上系着黄巾的青壮也趁着夜幕朝着汉军营地摸了过去。

    ……

    夜幕下,汉军主力辎重兵在营地里打着哈欠,这里是汉军势力范围的腹内地区,他们不需要担心什么,何况……守营的哨兵们精神抖擞。

    营内放置着一百余辆粮车,驻扎七百余军士,大多陷入了沉睡,在这种地方能出什么事呢。

    “伍长,听说卢中郎在北面打了一场大胜,追击黄巾三十里呢。你听说了吗?”

    伍长持着长戈目不斜视的注意着四周的情况,停了一会才说道:“汉军威武,区区黄巾何足挂齿。”

    “伍长,听说长水校尉到司隶招兵了,会来支援我军呢,是真的吗?伍长久在军中,你见过长水校尉吗?”

    “长水校尉马越?”伍长别过头看了身侧的新兵一眼摇了摇头,说道:“我久在军中可长水校尉不在啊,他以前在凉州把鲜卑人杀得丢盔弃甲,去年才来洛阳……我哪儿有机会见到他啊。”

    “唉,要是能在长水校尉部下与敌人厮杀就好了。听说他领着几百骑就能在黄巾军里所向披靡。”

    “怎么,在我部下呆的不满意是吧。”伍长笑骂着踢了新兵一脚说道:“滚去把三子他们叫起来,该他们值夜了。”

    然而,新兵在得到命令之后却没有任何动作,指着岸边说道:“船,伍长,你看岸边,船。”

    数十艘走轲伴着夜风冲至营地河畔,数百贼人自穿上一跃而下,朝着营地奔杀而来。

    汉军伍长擎着长戈朝着贼人冲去,十余名值夜的哨兵口中高呼:“敌袭!敌袭!”

    “嗖!”一支弩矢激射而来,三十步的距离汉军伍长应声而倒。

    彭脱丢下汉军制式的青铜手弩,长刀直指营地,口中喝道:“杀光他们!”

    黄巾汉子们提着刀枪从彭脱的身侧跑过,踢翻火盆点燃帐篷,砍翻视野内的每一名汉军。

    沉睡的汉军很快从营帐中爬起,提着武器钻出来与袍泽相互结阵,黄巾贼人悍勇,但汉军的人数更多,他们也更加精锐。

    混乱中,在营地的另一头突然涌出大量系着黄巾的汉子,披甲执锐杀将出来。

    遭遇合围,汉军士气大降,慌乱中有人逃向旷野,有人鞋都没穿就被砍翻……

    终究,辎重营地还是被攻陷了。

    彭脱擦着长刀,环视四周喝道:“将辎重抬上船,收拢汉军的军马绑在一起点燃尾巴。所有人离开这里!”

    熊熊燃烧的营地中,骏马朝着北方奔驰而去,彭脱的手下划动走轲,顺流而下……

第五十二章 汉阳四姓

    汉阳郡,古称天水,这里是凉州最繁荣富庶的地方,也是州治所在,陇县。

    一年来,陇县马氏的崛起,让汉阳本身的四个大姓之外,又加上了一个马姓。

    姜、阎、任、赵、马。

    四姓掌握着土地、奴仆,整个汉阳郡,郡守以下四姓掌握着超过一半的官职。而马家,马腾为都尉,马玩为都尉,彭脱本来也是一郡都尉但挂印去职,本身是互不相干的。

    尽管马家这两年来财力突飞猛进,但归根结底是仗着马匹开通的商路,与他们倒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只是竞争对手,心理上有一些摩擦但见了面大伙儿都是客客气气,面子上还过得去。

    何况四姓也并非铁板一块,早些年任家曾与姜家结仇,而阎氏与赵氏都已逐步脱离豪族,家中培养出了士人。阎、任两家关系亲热,赵、姜两家关系稍好。

    然而,自从今年年初,阎家插手了马匹生意之后,一切就变得不同了。

    汉阳郡,信都县,阎氏祖宅。

    前后三进的大宅子中,演武场上近百家兵练习手搏,右侧槐树成荫,几个家仆端着茶水跑上跑下。

    家里今天来了大人物。

    正厅,有舞女在堂中翩然起舞。

    阎家第四代家主,信都令阎忠跪坐于上,两个年轻人在离他不远的副座跪坐端正,端着浆水互相谈笑,浑然不在意堂下几人的表情。

    ‘这小鬼什么来头,阎忠老儿居然让他坐在右面,我们都在下面。’任氏嫡长子任重坐在下首,心中有些不快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除了任氏嫡子,还有姜氏嫡子姜叙,赵氏嫡子赵昂。

    姜叙为信都功曹,地位仅在阎忠之下,而赵昂任凉州从事,任重为平壤县长。

    一屋子人,没有一个是白身。

    也就今日为休沐,否则汉阳四姓也无法聚得这么齐。

    一曲舞罢,阎忠挥手令舞女退下,轻笑了一下,对众人说道:“诸君,咱们汉阳四姓,很长时间没有聚得这么齐了啊。”

    赵昂三人笑着回了一句,因为上首的两个年轻人,几人各有各自的心思,尽管阎忠是凉州名士,更是他们的前辈,但今日他们都是代表着各自的家族,无意与阎忠客套。

    阎忠干笑一声,端起酒爵对诸人说道:“今日请诸君过来,是想与诸位商讨一下马的事情。”

    赵昂说道:“阎先生,这马……不知是指什么马?”

    任重嘿然一笑道:“有什么这个马哪个马的,不一样都是马。”

    “诸君心中所想有两马,老夫知道,老夫要说的,也正是这二马……实不相瞒,老夫族中后辈前些日子远赴枹罕、狄道两地,与枹罕宋氏,狄道王氏达成协定在凉州做马匹生意,老夫便决定与诸君的家族分一杯羹,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枹罕宋氏,狄道王氏为西凉大豪,家族立足于段颖征讨羌人时代,势力远超汉阳四姓。

    “有这等好事?”任重喜上眉梢,随后旋即愁眉苦脸说道:“可马匹如今是陇县马家的财路,不妥……不妥。”

    姜叙也说道:“马匹生意尽管能赚得百金,但若因此与马家撕破面皮……”姜叙摇了摇头,“便是亏本的买卖了。”

    赵昂低头仿佛没听到他们的争论,不发表任何意见。

    “咳!”阎忠左侧的青年咳嗽了一声,把浆壶置于几案,对众人笑着说道:“在下狄道王国,可以代表狄道王家,家父非常看重马匹生意,至于马家……不足为虑。”

    任重说道:“在下任重,见过王兄,王兄所言马氏不足为虑,马氏的确不过尔尔,然安定乌氏梁氏也不足为虑?还是说河东裴氏亦不足为虑,裴氏的手还伸不到凉州,可梁氏若给我等下绊子,可是挥手之间啊。”

    “不错,梁氏在朝廷的影响力很大,但他们有什么理由为马氏出头?”王国手扶着几案说道:“梁刺史的学生马越已经脱离马氏自立门户了。他们不会管马氏,何况我等只是图个商路,他们会跟我们撕破脸吗?”

    “马越自立门户到底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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